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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的鐵衛隊 60
2024/10/29 08:45:15瀏覽243|回應0|推薦12
領袖的鐵衛隊 60


半推半就,張還是跟那個催人快射的妓女進去。

那軍妓頗有興味地問他名字,張茱萸考慮之下,臨時胡亂編了一個名字給她。

「我叫紅蓮。」

她告訴他。

「真名嗎?」

「在這裡面叫紅蓮,就登在外面花名榜上的名!出來做這種事沒人用真名。」

女人拿了面盆出去打完事後的洗下体水,房門關上後,他一個人無聊地在侷促的小房間內仍未能放鬆心情,感到心跳起伏張。他躺下等待時傾聽兩壁傳過來的講話聲或淫聲浪語歷歷如在耳旁,三角板隔間幾無隔音效果。

紅蓮打了面盆水進來後,他駕輕就熟跟著她自個兒寬衣解帶。他感到在妓女面前袒裭裸裎遠較在同性面前自在,妓女即是袒裭相見,也無所謂陌生或羞赧,不構成尷尬。男人則不然,尤其是身處一群人之中,他從小就放不開,對赤身露体很不自在。小學時即如此,和同伴去河邊遊水,或上體育課要換裝,他一直是躲著人換褲子。當了兵,群体生活,無處藏匿個人隱密,可是他還是無法在別人前面展示下体,那個地方對他還是感羞恥之處,每逢非在人前展露, 他都倍感難堪可怕,私處是他羞慚之總源。他拘緊而放不開,訓練中心時期,一連人擁入浴室要在五分鐘時間內沐浴完畢,大伙光赤赤地搶淋蓬洗澡,是他最感痛苦的經驗。

即使現在在憲兵隊裡,他都是找無人或人少的時刻去淋浴,而且永遠選角落地帶,避免讓旁人看到他的私物,他老懷疑別的兵拿私處大小或包皮作文章,他不但無法苟同,甚至光聽都感難堪。他一點也不感興趣別人長得怎樣? 而自己的到底是小或不小他也避忌著不想弄清楚。

他羞怯於人前展露,可單獨跟妓女處於一間房裡,卻豪無羞恥,甚至覺著當然且自在,感覺上他可以在女人面前從容裸露,並不非止是妓女,性別意識貫徹在生物本能裡面。

妓女好像不曾注意客人的陽物長得怎樣,或包皮問題。她們可能見多了,見怪不怪,他不曉得事後她們之間會比較不同男人的大小異同,可是何以男人永遠在想像不同女人的不同的陰部?

完事後妓女會用毛巾肥皂誰面盆裡幫為洗陽具,他一點不為難,跟女人無論多陌生都可以立即親近熟絡,同性則是競爭和敵對對象,中心常處戒懼中。

這回完事後,他倒不匆忙,兩人私下相處紅蓮並不如在外面時那麼顛覆三八,反倒像個体貼的大姐,說他很乖。沒有像外面那兩人所說般的急燥,一辦完事就催促走人,反而出乎意料地好整以暇地拉著他躺在床上繼續講話。他也沒有立即感到那種射完精的空虛,恨不得即刻跋腿就走的厭煩。

他甚至懷有興趣向紅蓮探聽她的生涯細節,問她做軍妓去過哪些地方?聽說外島好撈錢,她去過未?

她果然去過外島,為了幫家裡還債,她一咬牙自願上船去了兩個月。她說那不是人能做的工作,為了錢而併命。房間外阿兵哥排著長龍輪流等著發洩,一個出去又一個進來,幾個人之後,人都麻木了。到後來,她們躺在床上,一面張腿忍受,一面設法想自己的心事來忘棄身体上的蹂躪,對眼前輪流上來的男人幾乎視而不見,好像扒在身上的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好奇的問她,她有家嗎?這樣四處做妓女賺錢難道只為還債?她說她們這裡人人都有一堆苦水,她父親死後欠下一大筆睹債,她賺錢為了還債,也為了養家,她有一兒一女跟她母親住在鄉下。

她告訴他,她待過成衣廠,做過女傭,也有男人。在這裡瘋瘋顛顛,只為了不想家累沈重,日子難過,故意裝酵排遣。

她說她們這種人,都是心照不宣地對男人有所隱瞞,永遠不會讓客人知道她們真正感覺。嫖客從她們臉上表情及誇張地啊哦之聲得到滿足,她們這樣做為的是能因此得到實惠。

張茱萸提出他的疑問,她們背後會談論或批評嫖客嗎?她回答:

「為何不會?你們是我們的工作,也就是我們的生活所繫,我們背後當然會對進來的客人品頭論足。我們談論的題目,當然討論他們做愛的姿勢,客人的怪異要求或凌虐行徑,我們也像你們一樣,會談及特定客人他們走路和講話的模樣。畢竟我們成日做的和接觸的都是你們,不講你們,我們談什麼?你們是我們衣食父母,也是我們愛戀、思念、苦痛及快樂之源流。」

張茱萸迄此總共才不接觸過兩三次妓女,可是兩次妓女人雖不同卻不約而同底說他乖或不乖,也都認為他可愛歌錐或是英俊,接觸妓女確沒想到在這方面帶給他某一類的信心。這兩個妓女都還年輕,他看到很多老了的妓女都是默默地等待客人上前,可能提供更實惠的服務。雖然有的上了年紀的私娼為了生活會更放肆更無忌憚地拉客,應不可能跟他談這些話了。老了就對自己沒信心,只怕嫖客嫌她,根本不會去顧及嫖客的容貌,絕不會表露像紅蓮這樣子地喜好帥哥男人,在工作中還要滿足自己的喜好。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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