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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0/26 07:22:09瀏覽272｜回應0｜推薦15 | |
| 領袖的鐵衛隊 58
15 上等兵 發餉時，黃幽園發覺他的餉袋上薪給職稱已更改，標明是上等兵，餉袋內也多了幾十塊錢。 「升官了。」 張茱萸看了一眼，對他說。 「當憲兵的日子不多了，再領一次餉就得退伍了。」黃不無欣慰的回答。 張茱萸好奇的問他： 「上等兵要等到退伍前一個月才升嗎？」 黃幽園也不曉得士兵升遷的程序。 「那麼一等兵呢？你是直接由二等兵升上來，難道沒有一等兵這個過程？」 「誰曉得，也許為了省事，或者還是為了吃空額？」 現在軍隊這編制應該不可能還有在大陸時期軍隊吃空額情勢，何況老 K 那麼謹慎怕事，他哪敢？ 黃與張兩人私下言談毫無忌諱，評論長官、譏評老士官無所不談。但是張茱萸關於個人自己的事則相當矜持保留，他獨自上軍樂園這種事，他沒吐一點口風。黃幽園可以跟他哥們，什麼風流底子都可以抖出來，他卻沒辦法，拘謹的個性，無從把自己私底下的事說不出口來，當然，他有所保留，不覺得有何值得誇耀或得意。 張飽含羞恥感又內向，所以兩人間都是黃講他聽，黃對著他侃大山，他唯有將信將疑。黃對有所熟悉的事情頗善於發揮，似真似假地大發議論，他是聽眾，不論兩人已混得多熟，他仍無法放開自己。張若有念頭也老在腦海內打轉，沒有能力表逹出來。他掙不破自我設限，永遠纏繞於自己內在念頭裡面，與外面有層間隔無法交融。黃有絕佳的觀察與判斷能力，張則全然付之闕如。黃引導他並在生活處境上幫助他，但他仍寧侷處在自我的藩籬裡面，只有羡慕地觀看黃的豁達與瀟洒大度。 私下去過軍樂園，事後張茱萸仍不時回味軍樂園的那個啞巴妓女，這是未曾有過的事情。那樣的接觸帶給他並非空虛或失落，反而能在回想裡升起快慰以及自信，相當強度底自我肯定，一度甚至讓他有種虛妄的無比自信，還有諸多憧憬，他念及那位山地少女的溫駲與動情。他驚訝自己竟然一再回頭追想其間的過節，甚至還有些思念那妓女。他並非處於極度渴想滿溢狀態，所以他奇怪自己何以還會想及那類卑賤墮落的場所，不似通常如水過無痕，一點也無遺想。 對女人的渴慕，是他們當兵的最最切身關注的事。隊上的兵有女朋友的最神氣不過，景佾是全連最威風的人，他無論走到那裡都有女垂青，女孩子對他倒貼已不是傳說。目前就有個華航的空姐，每次從外地回航就帶著一些國外的新奇事物或衣物老遠從中山市過來看他，把全隊上上下下個個驚羡不已。 當然連上有女朋友的仍只是屈指可數的幾個少數，其他多半都是一無搞頭的士兵，走頭無路之下只有上上風化區，老兵更只有以妓女戶為唯一憇息處所，甚至更有像趙芷相那樣以自力解救為常態。性的發泄固然常令人如箭在弦上般，不得不發。但是進一步對異性伴侶的渴求更是經久難泯的想望與需要，連上士官們除了張銘一個外，人人打光棍單身。個個既無積蓄，又沒親人，家園路斷，前景倍堪凄涼。因之若能在妓院內尋得到慰藉，就是老兵們唯有能找得到一點溫暖的所在。 張茱萸同樣也是被性衝動逼得不得己，才不得不上路去找妓女，然而性的發泄並不能全然含蓋或代替這方面的需要。張由己而度及老士官之中會有人那麼神注甚至眷戀妓女，確信男人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都在等待與尋找異性的安慰或溫暖。 張在臆想中逐漸確信啞女陰戶那層蠕動是性高潮後，興趣更增，私下計劃再度用理解後的角度來体驗及享受那重銷魂滋味。他盤點荷包，二等兵月俸去掉回家的車資和平日必須花費，最多只夠他一度春風，可是這次回家額外得了些零用錢。 一回家門，他母親就說他看起來較前瘦了，問他是否軍中伙食不好，因此在離家前塞了些零用錢給當兵的兒子，跟他講平素得注意身體，該要吃的就不能省。 張準備拿這筆額外的錢當嫖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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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連載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