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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1/03 23:59:38瀏覽181｜回應0｜推薦10 | |
| 領袖的鐵衛隊 63
第二天，整個憲兵隊鬧哄哄，調查官繼續從拘留所輪流提調犯人上二樓營部辦公室偵訊調查，偵訊過程，仍是一邊查詢，一邊不時賞以耳光，拳頭。 白天是營部官員調查，正規作業時間。充員們雖操拳擄袖躍躍欲試，還輪不上大伙上陣。一入夜，天黑之後，可又是憲兵隊員等待一天的凌虐犯人時間。 連裡面急著逞威風打犯人的，全都是年輕好鬥的充員士兵，老士官們只在口舌上使狠，年齡一大，不比年輕人，早沒了打人的勁頭。 吃完晚飯，充員兵個個興沖沖，迫不急待地等待上面指示的時刻： 「天黑才好動手。」 時辰一到，馬上三五人自動圍成一圈，輪番將那十來個人犯叫出來當拳腳耙子。 黑暗中操的場上，人群隔著相當距離圈成聚落等待犯人從拘留所帶出來。流氓們由於前一夜己被圈起來拳腳交加折磨一晚，被帶出來，個個畏懼地拖拉著遲疑地腳步，恐慌益甚，不知眼前更會遭到怎樣兇殘的凌虐。走近這堆兇神惡煞前面，膝蓋抖顫發軟不待聽到暴戾地厲聲呵斥：「跪落！」已自行跪下。 一跪下，馬上一槍托又槍托沈重地朝身上猛擊，或者沒頭沒腦地季足齊飛，隔了一夜，大家變本加厲，有了前一夜的經驗，更曉得如何著手，才打得犯人傷痛而不損及自己手腳。 聴著此起彼落地槍托或攥拳擊打在肉身的沉悶聲音，受刑人底欷歔呻吟以及偶而忍不住地斷續哀號，激蕩在夜的空氣裡，站後門衛兵張茱萸聴著備覺凄厲。 輪番攻擊下，挨打者每挨一下，悶哼一聲。有嫌犯人喉嚨發出的哼聲太大，直接一巴掌摑去臉上「啪」地一聲提醒他，「不准出聲！」。 兩個小時衛兵站下來，張茱萸沒止沒息地聽著人身挨重擊的撲撲聲響、人犯傷痛至極地忍不住地輾轉哀號，以及打人打紅了眼睛憲兵兇暴地喝斥。站在後門外，聴聲音就使他忍不下去。不明白何以要如此止息地虐打下去，同僚們到底有多少仇恨與殘暴非得如此不眠不休地發洩？憲兵的榮譽與威風非得這樣欺凌小民來維護或發揚嗎？ 下了哨，張茱萸卸裝後，忍不住走過去看究竟。走近，只見顏學銘雙拳齊飛，使全力沒命地交互狂擂打在低頭跪著的人犯背上，犯人在連番狂擊下，被打擊的力道撞擊得不住地往前滑行。 圍住的幾個人見張茱萸出現，個個面呈得色，要他動手： 「張茱萸你來吧！」 顏學銘也休手招呼： 「張茱萸拿點厲害出來！」 只見犯人一聲不吭頭更加垂下。 張搖手，不肯下手。 「什麼？」 沒想到張竟然不出手，讓人吃驚失望。 「癆種，」有人說他。 「什麼憲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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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連載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