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的鐵衛隊 22 - 莫大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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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的鐵衛隊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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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的鐵衛隊 22

經過如此這般連裡諸長字級的一番討論，朱排長採折中辦法定奪出出勤時的站哨方式，他對全連宣布：

「在郊野站特勤衛兵，應監視及前後路面，特勤警衛站兵採取面向路面注意座車駛來方向，發見來車後，即行自然轉向至座車行駛方向。在市區人潮擁擠之處，則面向群眾監視，背向來車馬路。」

士兵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上面指定怎樣站崗，就是下逹執行命令。長官愛怎麼捏，兵就怎麼做。豬排隨後展開面向來車自然轉向的操演，站特勤哨是全連動員，老士官也不得倖免，派哨時不分老少，座車行駛那條路，衛兵就一路派下去，他們連上人馬派完，下一段即由別單位接派下去，大統領行動範圍不定，可能極綿長，也許含蓋整個南部，看他老人家的心情與身体狀況，所以得動員南部所有可動員警衛與情治人員待命。

機動勤務是廿四小時待命，連長宣布取消兩週輪一次的輪休，士兵服從是天職，取消休假，只有不出去了，沒人會對下逹的命令訴苦或抱怨，尤其是事關整體勤務。可是閒散慣了的老士官，平常不十分管制，一下子全連一体待遇，沒有假日，不免有人嘟嘟噥噥，嘟噥的兩個是等同士官長級的分遣班回來的兩個班長張銘與程明，他們兩人在分遣班都是一方之長，自己是頭頭，疏鬆成習慣，這樣一小子備受拘朿。並且張銘是連上除了連長外唯一有家眷的，聽說還有小孩，他每兩週就非回他在雞籠那個窩不可，拖過一個月不讓他回去，可夠讓他難過。

小兵裡面私下也有人拿不放假來消遣長字輩。黃幽園對張茱萸說：
「老k一年四季從不回家的，他是沒藍拍的，休不休假對他可沒區別。張銘可沒那份耐功，你沒看，一聽可能兩個月都不能回去抱老婆，臉都綠掉。」
「老k家在哪？」
「聽說在中正市那邊，老k老婆嫁給這個緊張大師，有比沒有還慘，一年到頭最多回去一兩趟。他已活埋在憲兵隊裡，營部裡面沒事還拿來尋他開心。」
「怎樣尋開心? 」
「老k守在連上，不休假，不回家己有名了。有次去營部，營長見了他故意當眾尋他開心：『凌咨雲，你上週又回中正了？』老k一聽幾乎昏倒，連忙分辯：『報告營長，沒有，我沒回去。上個月我也沒回去，上上個月我也沒回去，上上上個月也沒有。』。他急於辯白，口吃得說不下去，要不然上上上上個月上去，會直上到去年。」

「哇！有家真和沒家沒兩樣。」
張茱萸為老k嘆息。
「老k沒藍拍，他可以，他老婆可是守活孤寡。他不耽心他老婆，不要出了事都不曉得，等到他終於挨到回家，早已人去樓空，老婆等不及跑掉了。」
「不過老k對憲兵勤務還很熟，是他提醒豬排站大統領哨要注視來車方向自然轉體。」
張茱萸有點受不住黃幽園的刻薄，試著幫連長講話。
「虧他們還記得怎樣站衛兵，」黃幽園大不以為然，他露骨地挖苦第二連的頭頭：
「成天就會拿大帽子壓人，什麼憲兵的天職？連最基本的站哨布哨都迷迷糊糊，說不出確定的規定，怎麼站，他們連排長都不能自行定奪，還參照下面提意見。老k尤其沒用，官箴不振，自己是連長，事事反讓下屬豬排作主。」

「他們說這樣站衛兵是為了好監視群眾。」
「監視什麼？一齣鬧劇。照他們這些官的辦法，若真有人要行刺，按照他們這些笨而呆板的方式，根本可以從容幹掉人，之後還輕易脫身。」
黃幽園講得大喇喇底，毫無忌憚。張茱萸不由朝四週窺望一下，他們離別人甚遠，沒人聴得到他們在講什麼？也沒人理會兩個人聊什麼天。
「大統領高與四處巡遊，我們就得跑在前面到處布哨。」他怕黃幽園愈說愈張揚，乘機轉換話題：「他四處跑能看得到嗎？不是有傳言大統領早已沒視力了嗎？」
他奇怪一個一百歲的人瑞，怎能有那麼大精力，還有好奇心，尚能南來北往四處跑，到處遊覽。
「誰曉得？搞不好只是做樣子，車子裡面坐的可能根本不是大統領，裝出來讓國民欽佩敬服，讓我們以為大統領是異於常人的神人。」

( 創作｜連載小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