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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14 06:18:35瀏覽1145|回應0|推薦9 | |
侯教練在憲兵團裡教球隊,除早餐外,另兩餐都跟著隊員搭團部的伙食。侯太太每天下班後也帶著從國小下學的兒子小烈過來,小烈讀二年級了,活潑好動,膽子又大,很有乃父風。他們一家三口的晚餐一宣都跟著隊員在營區裡解決,憲兵團請他做教練,並未包他一家伙食,顯然是打憲兵團的秋風。隊員們雖覺著有點怪異,但沒人以為意。公家伙食,一桌桌底,多一兩個人沒有區別,多填填幾雙筷子和碗而己。
起先團輔導長見狀,還客氣地請侯教練一家過去跟團部長官桌一道用餐。後來看教練家每次晚餐都來報到,就不再拉教練家人上坐,教練也表示要跟隊員一桌好討論球事,從此晚飯,他們一家人就固定參入隊員的兩桌裡面。 隊上伙食,粗茶淡飯,副食費每人都一樣,不會因為球員運動量多有所增加,桌上的菜餚老是素多暈少。大家都想吃肉,每餐時間到,上食堂之前,教練都會奚落地問隊員: 「今天不知餵我們什麼草?」 隊員首次聽到用「草」這個字來形容蔬菜,覺得新奇,初衷和和鄭杰坤還跟著學舌: 「今天上的是白菜草,蘿蔔草…。」 「輔導長拿我們當四隻腳爬的走獸,」侯教練對憲兵隊的伙食很不滿意,雖然他一家人都跑進來打秋風,他可不會不好意思,還大刺刺地諷刺: 「又要馬兒跑,又不來點好料,馬兒要怎麼跑啊?」 侯太太跟在一旁,倒還知分寸,不曾附和教練的意見。侯太太娘家在中部有地有產,是規距人家出身,人溫良謙和,當年教練追她時也是個美女,隊員跟她相處得不錯,隊裡難得有女人進來,像初衷和這樣嘴巴甜的,最能師母歡心,每天都有說不完話找師母講。教練的兒子小烈則頗具有他父親誇口的「有乃父之遺傳。」,聰明精怪又好動,隊員們起先都愛逗他跟他嬉鬧,後來立刻發覺奈這小孩不何,這小鬼不僅口舌不讓人,更會藉著他父親狐假虎威來凋難跟他戲耍的。 小烈的父親不是個好榜樣,球場上做教練還好,生活上的作風可讓人咋舌。週日教球,候太太沒上班,小孩沒上學,教練一家子一早都會來到隊部趕完早餐再帶隊練球。有次週日上午,球員們在操場自行操練半天,卻才見到教練一家人跚跚來到。午餐後小烈迫不及待告知大家,說他爸爸好厲害!原來他們家早上發生事故,一早教練催小烈母子起床,兩母子賴床不肯起來,說得一個禮拜難得有一天可睡懶覺,不願即刻起走憲兵隊,要教練自行先過去。教練不幹,夫妻倆爭執起來,教練那時正在窗外沖洗院子,竟二話不說舉起水喉就對床上的兩母子沖水,害得母子兩人及床舖被褥都濕成一團。 對家人這個樣子,可見侯浩烈的橫。對外人,更顯得其強橫霸道。有回教練一早來到就抱怨: 「昨天教完球回去,霉氣的艮,碰上個不講道理的計程車司機,不但繞道,竟然還想訛詐收費。」 隊員一聽他這樣講以為是司機不老實,亂繞道好超收車資。但接著聽他娓娓道出過節,才發覺不像他聲明的那麼回事?反而覺得是那司機夠倒霉了,竟載到侯浩烈這號橫蠻人物,。 教練述說:他們一家人從憲兵隊出去即擋輛計程車,上了車,侯太太想起有物件遺忘在工作場所,侯教練要司機繞道去她工作所拿回物件,路上教練認為司機繞道,非走教練認為該走的路走,司機認為那條路正在修路又塞車,轉去八有耽誤。結果到了目的地,教練認為路走得不對,不照錶付費。司機不肯,說他得照錶向公司報賬,堅持得照錶收費。 教練竟說: 「沒照我說的路線走,我不付費!」 司機一氣之下,停車要他們付費下車。侯致浩不但不拿費力還威嚇司機,即刻送他們到家,否則要給司機好看,侯太大一旁怎麼也勸他不住。 爭執不下,司機乾脆把車子看到警察局去評理。到了警察局,值日警員一見認得是籃球國手候浩烈,驚異地招呼道: 「你不是候浩烈,侯國手嗎?」 侯浩烈回答說:「好,你認得我,」 隨即質詢警員: 「坐計程車沒有送到目的地,司機可以要求客人付費的嗎?」 警察不疑,回答: 「當然要芙到目的地才能收取費用。」 侯浩烈轉過身來來指著司機斥責: 「好,聽到沒有,警察說到目的地才收費,你還敢訛詐。」 話還沒說完,「啪!」的他一巴掌打向司機,司機猝不及防被打了個踉蹌。 警員大吃一驚,驚呼: 「侯先生,你怎麼可以打人?」 他不理,又一拳朝司機揮過去,打得司機撞向牆壁上。 「我打他,看他還敢不敢訛詐乘客。」 他還向值日員警聲明 警員沒料及國手當著警員在警察局施暴,不曉得如仃反應。侯太太驚叫之餘,趕忙拖住他,不讓再逞兇撒野,一面連聲叫喚小孩趕緊離開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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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