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誰絕情如是?」
盼了幾時?朝昏昏暮沉沉... 度了中午也未吃飯。她知道不該如此殘害自身,殘害! 他會惱怒的。不跟他說就好了!她這樣跟自己說。 但每一次小女人的心理,總叫她說脫了口。
殘害!?想起昨晚深夜掛了電,淚水濕了臉龐滴在手機上,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心裡還惦著未丟洗衣機的髒衣服。
殘害!存心卻也不故意。沒有想報復誰?還是報復誰?等待的人也許只剩雙眼和心是活著,受著折磨!
她躺在床上,就如已逝的人躺在棺材中安祥、舒適一般。 想著就此昏睡不起,就當所有的事離開了心、離開了生活,再也不回來,也回不來。突地,腦中抽痛了一下、心也一縮緊。 悽慘一笑:「就讓我死了去,沉淪哪裡也罷!帶我離開,離開啊!」雨落下,呼應著,一陣比一陣更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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