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種任性, 可以不用言語就毫無限制的放肆著, 甚至不被指責--。
比如說我今天什麼都不想做,可是卻偏偏想要和你約會,而你到達了我們所約的地點,我的確什麼都沒有計劃,甚至放了你鴿子,然後你打電話問我說:妳在哪?電話那頭的我卻說,嗯我突然不想去了。然後你沉默了一下說:好我知道了。我又說,不然你在那等我吧。於是你就在烈日當頭下努力找尋狹小的陰影躲避,可是你仍被曬得滿身大汗甚至脫皮,直到我的姍姍來遲,你還是能在那陽光的高溫中,露出沒有不耐煩的笑容。
或者我準時赴約,卻在你來到時跟你說,我們回去吧。你說:去哪?而我什麼話都沒說,你走在我的左邊,我們在街上走著,然後我突然說,我們來唱歌。你笑笑的聽著我那難聽的歌聲還打拍子,街上他人的側目你可以完全忽略,在你的視線我就是這麼一個焦點。之後我們走到沒有什麼人的地方,什麼都不做的看著彼此,你可以不迴避我的眼神。
但是無論是那種,都必遭受輿論的壓力與微詞,很多東西就只是一種想法,所以我想,如果有天我可以把這種想法告訴你,你還能咯咯笑著,而不是皺眉的嫌惡,我就覺得很高興了。
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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