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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0 21:49:13瀏覽825|回應1|推薦39 | |
常在我股掌間玩弄的白文鳥兒子, 春夏秋冬, 都穿著那件惟一的,白色的羽毛衣。 唱來唱去,也都是那首五年來還取不了名字, 忽高忽低的惟一的一首鳥歌。 天氣熱得就要活不下去了我, 要不是為了省兩文電費, 也不必不時得斜靠著抹汗喘氣。 每逢這時,總會望向那位還穿著羽毛衣倒大霉的混小子, 媽咪就要融化、烤焦,他怎還能安適地 理著羽毛,唱著小歌? 而冬日媽咪顫抖著瘦腿時,他光著一截小腿冰著腳鴨, 立在滿是水珠的玻璃窗前所唱的, 也是同一首。 問題就在那首小歌。 到底他唱的是高興感恩,還是悲苦無奈? 是述說著那件白色羽絨衣所帶來的 夏日如火燒的痛苦,冬日凍著腿肚衣不蔽體的可憐故事? 還是他已經跟我一樣,夏天熱傻了,冬日冷昏了? 可是,春夏秋冬,不時在我手上肩頭,枕邊耳際, 熱情地唱著跳著的,也是這首無名的小歌啊。 哦,我的心肝,我的白文寶貝兒, 總是亮著雙眼,你的酷暑與嚴冬,看起來好像也沒那麼倒霉, 既不悲苦也沒抱怨, 不然,那首又高又低的歌, 怎能那麼不慍不火, 唱遍整個春夏秋冬? 媽咪輸你太多了, 要不然, 那春夏秋冬,風花雪月, 怎麼總能把我搞得心神不寧,又愛又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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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