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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4 10:25:51瀏覽23|回應0|推薦0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設立於民國92年,憑藉著對複合材料的專業,以獨特的專業技術長期為各大品牌OEM、ODM提供產業全方位服務。

我們每天有1/3的時間需要枕頭先相伴。這也是身體、器官獲得休息的寶貴時刻...偏偏,我們卻很容易因為睡到不適合自己的枕頭,睡得輾轉反側、腰酸背痛,又或還沈浸在白天的煩惱、緊張明早的會議、害怕趕不及早上的飛機等等...讓我們的睡眠不夠優質、不夠快樂、沒有辦法快速入眠。

德行天下創辦人有鑑於過去開發各類生活產品的經驗,便想利用本身所長,結合各類複合材料的特性,投入枕頭開發的行列。

從枕頭模具開發、材料研發、創新製造到整合顧客需求過程中,了解到一款枕頭的製作,除了要解決一般乳膠枕悶熱且不透氣的問題,更要同時兼顧到人體工學的體驗性,創辦人常說:「一個好的枕頭,支撐透氣兼顧,仰睡側睡皆宜,才能每天快樂入眠。」

現在導入石墨烯加工技術,讓枕頭的功能性更上一層樓

石墨烯具有良好的強度、柔韌度、導電導熱等特性。它是目前為導熱係數最高的材料,具有非常好的熱傳導性能

德侑實業有限公司為了替自己身邊重視的人們做好一顆枕頭。不論是在外形,還是在舒適度上都能達到最好的需求,即便現今許多的工廠因成本上的考量,顧了外形,忘了內涵,但德侑實業依然不忘在品質上的「堅持、 執著」。

引進先進的加工技術,就是要給消費者最佳的產品

開發、研究、創新以及對材料的要求是德侑實業開發枕頭的初衷,憑藉獨特的專利技術將極其珍貴的天然乳膠與千垂百練的備長炭完美結合後

創造出獨家環保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乳膠材料,備長炭,石墨烯應用提高到更高的層次。

同時具備防霉、抑菌、透氣、除臭、遠紅外線等五大功效,並榮獲多國發明專利。

生產過程採用專線製造專利乳膠材原料,全自動化生產保證品質與產量穩定,達到品牌客戶的最高要求。

石墨烯枕頭製作開模一條龍:

選材品管

原料調配

成品製造


包裝設計


若您有枕頭開發構想或是想OEM自己的品牌,歡迎預約現場諮詢,體驗無毒的TakeSoft 徳舒孚專利綠金乳膠做製作的枕頭,用最專業MIT精神幫助您打造你的專屬品牌。

德行天下:

地址:427臺中市潭子區雅潭路二段399巷200 -7 號
電話:04-2531-9388
網址:https://www.deryou.com.tw/contact.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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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前言:沒有自己腦子的人,請繞道!在我看來,勇于發現、批判和解決現實問題,以促使社會與人生日臻完善美好的人,才是正能量!而那種阿諛奉承,粉飾現狀,對問題視而不見的人,才是地道的別有用心的負能量!   2018年4月22日晚,CBA總決賽的第四場,遼寧男籃在自己的主場以總分4:0的成績,橫掃本季常規賽的冠軍浙江廣廈隊,贏得了本賽季的總冠軍,終于圓了23年的夢想。   遼寧男籃近幾年曾多次打進總決賽,可就是與冠軍無緣,以致被稱為“千年老二”。今年的七場總決賽,其開頭兩場是浙江廣廈的主場,遼籃拿下了第一場。第二場在大比分落后、眼看就要輸掉的時刻,浙江球迷開始高呼“千年老二”,以侮辱遼籃的小伙子們!或許正是這“千年老二”喊聲,刺激了遼籃的全體將士,結果是遼寧男籃奮起直追,將比賽拖進了加時,并在加時賽中贏了浙江隊。不知浙江球迷是不是為自己的辱罵行為,而后悔終生。反正我是感謝浙江球迷的,是他們在最后的關頭,幫助了遼寧男籃!   面對冠軍獎杯,遼寧男籃的全體成員,不論是主教練,還是隊員,都激動無比,熱淚盈眶甚至是淚流滿面!那種激動,透過電視機傳給了我,我一時間也熱淚盈眶了。我腦海還浮現出奧運會和各種世界杯、錦標賽等各類體育賽事,獲得冠軍者的淚流滿面,以致泣不成聲的畫面。與此同時,我還在思考一個問題,榮譽究竟是什么東西,它究竟能給人們帶來什么,它為什么會有如此巨大的動力和魅力,使世人無比的動容和失態?   人生在世,名利二字。名利并列,名在利前,充分說明這名的重要,就像文武、虛實、陰陽之類的語言表述一樣,前者都是重于后者的。對文重于武的意義,大都理解,而對虛實、陰陽的理解,就有點玄學了。其實就是因為,實產于虛,陽生于陰。名在利前,也不僅僅是因為名能生利,大多時候,沒有名也照樣能生利。   當下世上的哲人大家,大都認為名利乃身外之物。其實,錯了。利,確實是身外之物,尤其是對那些你消費不完的各種各樣的利。家財萬貫,你沒花沒用的錢財,就是身外之物。可名則不然,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哪個人的名,還沒有消費,抑或還沒有消費完,去世后還沒有帶走,以致使名成了與己無關的身外之物。事實上,再大或再多的名,也都是能消費得完的,而且還是像白骨精食人一般,渣骨不剩的。   人,不僅有生理的物質需要,更有心理的精神需要。前者則以物質來滿足,后者則以精神來填充。物質需要是有限的,精神需求是無限的。物質需要是一個有底的溝,精神需要是一個無底的洞。有哲人認為,人要適度控制自己的物質欲望。其實對有限的物質欲望,控不控制是無所謂的,而最應該控制的,則是無限的精神欲望。希特勒就是精神欲望無度,而又沒有加以控制的典型案例。   美是需要的滿足,需要產生欲望。精神上的欲望,自然需要精神上的東西來滿足,而這個精神上的東西,其中重要的部分內容,就是所謂的榮譽之類。那么,所謂的名又是什么?其實,這個名也就是源于社會的榮譽。如今的榮譽,我尚未搞懂。只知在數千年的封建時代,社會的榮譽大致有三種:一種是貢獻于民的真榮譽;一種是專權者賜予的假榮譽;還有一種就是封建末期非官方性質如各種組委會等,所頒發的扯淡榮譽。為封建非法專權者的家族利益效勞,甚至賣命而獲得的榮譽,其實就是被賊人耍弄,也就是一種恥辱!   聰明人稍一思考就會明白,榮譽大都是頒發給普通或較為普通的人民大眾的。越是偉大的人,越是少有甚至沒有獲得什么高上的榮譽。而所謂的各類英雄,則是獲取榮譽的專業戶。由此可見,獲得榮譽,并非就是真榮譽;而給人頒發榮譽,那才是真榮譽!面對榮譽,美態百出。快樂是多樣的。同為喜極而泣的淚水,有的是因為實現了自我的價值,人往高處走,我在最高處,是一種欲望的實現與滿足的快樂;有的則是屬于豬狗一樣的愚蠢快樂;而那種通過各種陰暗手段和途徑獲取的榮譽,其快樂也就是流氓式的快樂了。   當我看到某些武夫胸前戴滿了形色各異的獎章,有的左右胸前甚至都沒有地方可戴了,連兩條大腿前面的褲子上都戴滿了各種各樣的獎章時,我就覺得特別的可笑,感覺他們的胸前,其實就是一片垃圾場!一次收拾舊物,突然發現,一不小心我本人也有各種獲獎證書、榮譽證書等上百個,我竟不明白當初為什么要接受那些所謂的榮譽證書!我如今感覺到的,并不是自己曾經的榮譽,而是自己曾經的恥辱!   倘若是一群高智能的外星人,來到這個星球上,發現有一種動物,其又矮又粗的王者,給那些高大威猛的同類胸前,戴上一顆閃亮的小東西,并與之握手,而被戴者和被握者,卻激動得淚流滿面時,一定會覺得莫名其妙吧。他們外星人,是搞不懂我們地球人的。   據說,人們一思考,上帝就微笑。其實,人類一頒獎,上帝也微笑。只是天上高級生物的神,未必懂得地上低級生物的人。有的時候,上帝的微笑,也是傻笑。 原創: 月夜長風 草叢鋒語 +10我喜歡

原創 城西  書襄記          汽車失控了。       這天倒是晴空萬里,云也飄乎乎的,高速路上幾分鐘才見一輛車。他喜歡這種孤自一人的感覺,在高速上,更是感覺自己像一束光,以恒定的速度穿梭過所有的風景,然后自己再成為這世界的風景本身。駕駛的時候有時會放歌,有時喜歡讓空氣凝住,聽聽風撞擊到車身的聲音,像坐了時空穿梭機,腳下的路通往童年或是青春,有時也能通往未來、通往晚年。       那時他正以一百二十公里的時速開啟著自動巡航,前方是筆直向前的路,他的雙手幾乎是象征性地搭在方向盤上,車在平靜地行駛。有一排斜著跨過公路的天線出現在視野中,細而均勻的電纜富有曲線感地彎曲著,赫然矗立著的天線桿塔以框架結構筑造出建筑學的美感,在藍到極致的天空下愈加黑得分明。他喜歡這種幾何的點綴,喜歡這種棱角分明的美。于是他卡準了一個最完美的角度,用眼睛拍下了這幅景象,他相信他的眼睛會記住它。       事情是從這里開始出了問題。他不小心踩下了剎車,身子比腦子更快作出了即將前傾的反應,但汽車不為所動,它依舊以一百二十碼的時速飛馳著,像是真的能穿透一切。他感到一陣虛幻,可剛踩下又抽回來的腳仿佛還“心有余悸”,偏偏證明了這場虛幻的真實。正常來說即使開了自動巡航,一踩剎車也會立馬中斷。他試探性地把腳再次放到剎車上,然后一點一點地踩下去,直到十幾秒后才踩到了底,車無動于衷,又過了十幾秒才意識到已經到了底,又過了十幾秒才發現冷汗浸濕了背。于是去拉手剎,他幾乎要把那根桿掰斷了,死命抓著不放,仿佛抓著心臟,像是這樣就能減弱心跳聲。足過了一分鐘,他終于意識到——汽車失控了。       大腦一瞬的空白,那真空的幾秒仿佛真的脫離于這個世界。汽車又駛過了一公里,他鎮定了少許。周圍依然是一輛車都沒有,或許算是幸運,可他開始害怕起這獨自一人的世界。他首先選擇了報警,警察厚實的聲音像是這虛幻中的唯一存在。他說明了情況,告訴了正處的路段,但是正當要連接定位時,信號斷了。   他盯著暗下去的手機屏,那真像個無底洞,也正是這幾秒讓他差點在一處小幅度的轉向撞上欄桿。這細微的生命誤差竟讓他莫名地冷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其實他平時常對生死不以為意,甚至向往著死亡。但他這時候本能地覺得,自己可能不應該死在這兒。   人真是很矛盾的生物,生時尋死覓活,死時不甘逝去。就如要跳樓的人萬念俱灰,身子已向外傾斜腳底已然落空,卻驀地后悔了,想起活著的美好,可已是徒然。生命是多么不可控,有時一個念頭就是一生,一個選擇就是永恒。   又開出了十里,一輛正停在路邊修理的車讓他回到現實,手機信號終于有了一格,他再次報了警。這次成功連接了定位,警察說馬上出動截停。   他也不知能怎么截停,要用什么才能阻擋下一輛一百二十碼的越野車呢?或許停下來發動機仍會嗡嗡地不停轉動,會爆炸嗎?他想起剛剛停在路邊的車,那對這輛飛一般的車不過是一瞬的風景,可他永遠記住了它的樣子,并且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忘。它是停著的,是在生命大道上的休止符,可這中止也充滿了生機和希望。自己是飛馳的,可仿佛是在以最快速度沖向生命的終點。命運的進程,失控了。   他想起了那兇神惡煞的上司,丑陋骯臟的面容竟也變得可愛起來。昨天剛與上司吵了一架,無非是因為報價單少了一個數字。全是客戶沒日沒夜的催促,只好通宵處理完所有任務,總免不了出錯,于是迎來鋪頭蓋臉一頓罵。正好那幾日家庭矛盾不斷,所有的壓力一涌而上,他哪受得了這種無厘頭的委屈?直接一拍領導的桌子便請了三天假,獨自出來散心了,現在卻陷入了絕境,多么戲劇性的人生!或許他那天再仔細一點,多檢查一遍,或者領導脾氣能好點,再或者自己忍下這一氣,繼續工作生活,是不是就不會走上這條偏僻的高速?也不會遇到失控的意外了?   他終究不是一個能忍的人。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似乎并沒有經受什么大的苦難。從小時候便生活在舒適的家庭環境里,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好像也察覺不到了生活的艱辛,因此他也自知是個太過理想主義的人。他喜歡文學和藝術,厭惡政治和經商。他喜歡自然、向往自由和夢想,而厭惡那些努力和奮斗的名言。他最喜歡的書是《瓦爾登湖》。有好長一段時間,他極其厭惡那些違背自然性的禁錮,諸如宗教禮儀、規章制度。他喜歡獨處,喜歡看墻上的藤蔓,喜歡大片大片的花海,喜歡雨天。他也喜歡聯想,聽到肖邦的協奏曲他能看到森林中白霧縈繞的湖面,貝多芬的奏鳴曲讓他想到如火流溢的月光,德彪西的印象派曲似水似云,潺潺流逝。朋友說他多愁善感,可他覺得,生活有時也需要一點“矯情”,否則活著,還算是活著嗎?   他自認為是個感情豐富的人,但他是個獨身主義者——他不認為婚姻能讓他更幸福,反而會成為新的鐐銬,鎖住他的自由。有時候看到電影書籍中那些轟轟烈烈或細水長流的愛情,他也會對自己產生懷疑,因為為情而生在他看來也是十分美好的。可這遲疑消去得更快,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個固執的人——他一直很了解自己——人生的每一項選擇都隱含著一些代價,因此他也理解那些追名逐利之人,也理解那些為情所困的人,可他本能地希望自己成為另一副模樣。即使身邊的每一個家人都勸他追尋幸福,他也深深明白,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要的。   想起家人,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許久才想到了他們,不由得生出一絲愧疚。即使很多人說他幼稚自私,不顧現實,他也還是很看重家人的。所以他覺得,應該回想一些家里的趣事。可又突然覺得——這不就像死前的走馬燈嗎?他喜歡回憶過去,可他不喜歡這種沉重的感覺,像是被控制著瀏覽這一生,然后自然而然地死去。他強迫自己停止思考下去——傷感和抑郁,這是他現在最不需要的東西。   他又駛出了三十多里,可絲毫沒見著有關警察的東西。于是他思考起自救的方法。然后發現自己居然忽略了一個方法:讓車熄火。真是遲鈍!但他又想到,如果不停轉動的發動機猛地停下來,鬼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他絲毫不懷疑車會直接失去平衡然后散架。但這似乎是惟一的方法了,人有時也需要一些冒險——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管成不成功,冒險本身也是一種浪漫。   他幾乎抱著必死的決心把手移到按鈕上,咽下口水,閉著眼睛按了下去,并且已經做好了尖叫的準備。可汽車依舊開著——以一百二十公里的時速,這個沒感情的機器好像只為了前進。閃過一瞬間的眩暈,他絕望了,一種想哭出來的沖動涌上心頭,他想釋放,他想吶喊,可是他哭不出來,心臟只堵著胸口,像烏云一層層積累,越來越低,讓人喘不過氣,可就是不下雨,只想試探人的心理防線。他深呼吸著,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有好長一段時間,心臟都沉著、壓著,也不跳動,觸碰胸口,只有無謂的律動,可他已經感覺不到活著了。   他意識到,這場既定的災難,或許從一開始就無可挽回。他現在不過是在等死罷了。   繩索,深海,刑具,懸崖……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了許多詞匯。   是一排天線中斷了他的思緒。在人為景物中,他對天線情有獨鐘。他本以為,再美的景色在這時也失去了意義。可他發現,并沒有。那些美的存在,在他眼里依舊不變。他很驚訝,他原以為美經過人的過濾和感受才成為了美。也或許是因為,他本就是一個固執的人,這場事故意外地沒有打動他情緒化的心。又或許他本就從心底認同它們,將它們視為歸宿和信念。他愿意接受這一說法,他寧愿相信,自己熱愛和堅信的那些東西,是永恒的。   他的恐懼減少了幾分。世界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不遠處的村莊看起來依舊很祥和。他并不嫉妒或怨恨,只是感到很安心。所有事物還在正常運轉。天還是藍得震撼,多出了幾朵柔軟潔白的云,一眼看上去像在畫里。遠處的青山是水墨色的半透明,若隱若現的靛色,還有淡淡的弧度有種不規則而自然的美,讓他想起莫奈的畫作。       他原本不是個會觸景生情的人,最初的自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甚至有些鄙夷那種無厘頭的愁緒,裝模作樣的感傷——詩人都是只會控訴社會的失敗者,藝術家是沒錢賺的苦行當,作家無非是無病呻吟、情感泛濫。后來倒是一位有些奇怪的朋友改變了他。那人似乎看透了世間的一切,但又有不少煩惱。看到月色傾瀉會想到自己的初戀,看到杯中金啤會想起青春熱血。但他并不討厭真誠直爽的人,也就慢慢熟絡起來。這朋友看到什么總會念起詩句,從尼采到海涅,從莎士比亞到雪萊。他最喜歡的是普希金的《冬天的道路》:“……明天啊,我將坐在爐火邊忘懷一切,而只把親愛的人兒看個不停。我們將等待時鐘滴答作響,從清晨到夜晚,等待午夜讓嘈雜的人們散去,那時我們將不會分離……”一開始他只覺得神神叨叨的,直到后來,他在醫院看到了朋友,才知道朋友已是中度抑郁。從那開始,朋友不斷出現異常。   起初是失眠、情緒失控,再后來就是自殘,然后是三次的自殺未果。最后一天,他陪朋友喝完酒,恍惚之間就和朋友上了商場的天臺。那天是滿月之日,風還很清涼,朋友還沒念完詩,就這么跳了下去。三十多層樓,他的嘴里還充滿了酒氣,咽喉被什么東西堵著,他什么也喊不出來。從那以后,他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看見那無辜的滿月,就會想起朋友走前沒念完的詩—— “你又悄悄地瀉下幽輝,滿布山谷和叢林,我整個的心靈又一次把煩惱消除凈盡。你溫柔地送來秋波,普照著我的園林,像摯友的和藹的眼光,注視著我的命運。”   生或死,又有什么區別呢?它們之間的分界,不過是一條繩索、一道欄桿或是一層血管罷了。就像現在,或許只是一塊零件,或是一道程序。   但他不是那種不顧生死的人。他發現自己沒有真正的信仰,那些所謂的信念,不過是“只相信自己”而已。而他,也只有自己這一個信徒。   他感到一陣可悲的空虛,可他活過一遭,又圖些什么呢?   這么想,他突然不害怕什么了。他想起《三體》里穿透上千艘飛船的水滴,所有戰艦在真空中爆發出無聲的毀滅。那是一種震撼的美。他想,如果是這輛失控的車,是不是也能創造出這樣的震撼?撞擊的一瞬間,他是不是也能成為一剎最美的煙火?   他感覺好像理解了那位朋友,又好像還是不理解。向死而生的生命之花是不是真的在逝去的那一刻,做到了永恒?   他還不那么確定。但一道道天線出現在天邊,像是一道彩虹,但黑色為它平添了一份肅穆和莊重。無情的陽光斜斜地浸入車里。身邊越來越多車向后駛去,他先后驚險地避開了三輛車。他看著這些無辜的受驚的汽車,他確信了——他預見了結局,他知道,是時候讓自己成為一件藝術品了。   他駕駛汽車撞向了護欄。后來的目擊者說,他們看到了煙花,它炸開的時候,世界竟是安靜的。     +10我喜歡

麻雀從門紗簾口誤入了客廳。客廳那個人轉頭看了它,它才知道自己誤入客廳近三米了 。   麻雀剛才啄吃著門紗簾口處的小食物什么的,不覺就走跳了進來。它覺得就不該揀這個便宜。那門紗簾口是門紗簾凹進一角兒形成的,靠近地面,還有門檻。那門紗簾口對它身體也算大,但對整個門框就小得可憐了。而門框的其它巨大空間都被門紗簾擋著,它根本就沖掙不開縫隙,要急速沖撞逃出就更甭提了。   它后悔了,它就不該啄吃門紗簾口處的小食物什么的。它慌張了,它現在是進得來、出不去。   麻雀慌忙飛撞向門紗簾中間。它發現門紗簾確如它預想的那樣撞不開,它的慌忙徒勞無益。它趕緊又飛到門上邊沿,走跳到搭衣繩上,在門上頭窗戶紗窗內擠來擠去。它覺得完了,但還是定了定神。它又走跳回到門上邊沿。它打量著門紗簾和門上頭窗戶紗窗,如果門紗簾口在門紗簾上邊,或是在門上頭窗戶紗窗處,該多好哇。它發現客廳那個人始終都在看著它。   麻雀飛向前墻窗戶紗窗,爪子緊搭著,身體磁石般吸附著。紗窗紗簾,又是紗窗紗簾。今天這紗窗紗簾是要將它置于死地了。紗窗外七、八個人在鄰家蓋著房子。它不怕紗窗外的人,他們與它還有六、七米遠的距離,它知道他們傷害不了它。它現在最大的危險是,它困在這客廳里了,也許會成為客廳那個人的獵物。作為它這個中年麻雀,它理應這樣判斷,它只要逃出這客廳就好。它被困住了,那大窗欞小窗欞以及這整個房子都成了它的牢房。   麻雀飛到空調上,已沒有那么慌了。它走跳到空調邊上,又飛到門上邊沿,它看了看門紗簾,似乎想到了什么。它大著膽子飛落到縫紉機上,它打量著,琢磨著,直直地飛進了臥室。(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過了一小會,它又從臥室直直飛落到縫紉機邊上。它只看著靠近地面的門紗簾口。它想直接飛到挨近門紗簾口的地面,再逃出。可它不敢,那低處都是人的勢力范圍。它怕被逮到,被打死。人逮鳥打鳥的彈弓,槍,還有網子什么的,那么厲害。萬一被落在人手里,大人孩子都來盤弄它,它還有好活么。它一想就怕得要死。它要自己必須害怕,它對自己禁絕。它飛落到沙發幫上,仍只看著靠近地面的門紗簾口。它再次飛到門上邊沿,它發現客廳那個人依然看著它,是看它的笑話,還是有別的什么。它再次飛到空調上,它想打破一貫的想法,它覺得跟人作對,人怎會放過它,它會有不測的,它覺得它不應該,它不知道它是對還是錯。它還是直直地飛進了臥室。   過了還算有些時間,麻雀再次飛落到縫紉機邊上。為了挽救自己,它大著膽子跳下了凳子上,又跳下了挨近門紗簾口的地面上,來了個三級跳。   它輕快地走跳到門紗簾口處,得意地啄吃一個小食物什么的,然后輕快地來到走廊上,氣定神閑地飛走了。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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