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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24 15:02:18瀏覽186|回應0|推薦0 | |
我出生於戒嚴時代,南部基層公務員之家,高醫在杜聰明校長的強烈主張下,早在1943年創校之初,就要求大一生要學多種外國語言和人文,我進高醫時,他已離職十數年,但是我感同身受,我孤寂承接他的教誨,自大一起,自習日耳曼語族,與羅馬語族諸多現代語文與人文,更在美國新圍處圖書館,浸淫印歐語系整體語言學研究書籍,留歐後,又脫歐入亞,從新學再學日本語言文化,從人文的自習,了解地球各種人類,更使自己的前世今生都連結起來。畫展就是小說,小說就是我的人生,人生如夢,夢如人生。莊周的蝴蝶似我,我是莊周腦內的蝴蝶嗎? 圖:在九州呼子宗偏流茶道家,教導我們病友認識茶道,宗偏流的茶巾上,就繡有一隻蝴蝶,我問老師與莊周有關嗎?答案是肯定的。莊周的影響是沒有國界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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