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真實的威廉姆·華萊士(William Wallace)(1270~1305) 之所以找不到任何證據來證實他的存在是因為,歷史是由統治者撰寫的,更何況華萊士是英格蘭國王最深惡痛絕的“反叛者”,他是不會讓他的“英勇事蹟”供後人景仰的。[1]編輯本段相關軼事出生年份
關於他的出生年份,沒有一個確切可信的說法。傳說的日期跨度近十年,人們根據各自的理解主觀地加以取捨。希望這位悲劇式英雄的年庚盡可能長一些的人,相信他出生於1267年;認為他是少年英雄的人則主張他的生辰其實是1275年或1276年;也有人為了湊歷史的巧合,說他生於1272年或1274年,因為前者是他的死敵愛德華一世在十字軍中繼承王位的年份,後者是回到倫敦加冕的年份;也有主張1270年的,可能是為了取整數。
家族華萊士家族,據信系由威爾士遷入蘇格蘭的。Wallace也作Walensis,詞義為“說威爾士語的人”。這個家族是蘇格蘭西南部的小貴族,也就是向大諸侯稱臣的小領主,這種多層分封的關係在中世紀的歐洲很普遍。作為蘇格蘭皇家司禮事務大臣(High Stewards)家族的封臣,華氏先人不遲於1250年獲得了老樹原(Elderslie,Field of Elder Trees)領地,位置在當時倫弗魯郡(Renfrewshire)的派斯雷(Paisley)附近。威廉的母親也出自望族,是艾爾郡(Ayr,在蘇格蘭西部沿海)郡長雷吉納德·克勞福德(Sir Reginald de Crauford)的女兒。編輯本段人物生平武藝高強 威廉早年的經歷無據可考,不過,按當時的習俗,威廉作為次子應擔任神職。傳說他的一個叔父就是斯特靈附近鄧尼佩斯(Dunipace)的牧師,教授給他拉丁語和聖經箴言,灌輸了自由思想,據說他的劍術和騎射工夫也是當和尚的這段時期學的。 傳奇中的華萊士武藝高強,可力敵數人並最終取勝。他能從屢次追剿和血戰中生存下來,相信傳說不虛。但事實並不止于此,華萊士還是一位優秀的指揮官。他顯然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教育,但縱橫山林多年的經歷使他作戰經驗豐富,深諳遊擊戰術,懂得收集和利用情報,能夠根據敵我雙方的特點揚長避短合理運用部隊,善於利用地形,對攻擊的時機把握得恰倒好處。
華萊士的另一面,是嗜血成性、殺人如麻。有一幅畫表現戰鬥中的華萊士,天上日光慘澹,地上濃霧彌漫,手握利劍的華萊士在遍野的屍堆中逡巡,仿佛餓虎下山,色調陰冷晦暗,氣氛恐怖肅殺。對於英格蘭人給他造成的傷害和侮辱,他都以冷酷的殺戮加倍報復。起義軍每攻克英軍盤踞的城堡或在野戰中擊敗英軍,都要殺盡包括平民在內的所有英格蘭人及其外國雇傭兵,從不抓俘虜,心情稍好一點的時候會放過婦女、兒童與僧侶。有的時候甚至他的部下都覺得過於殘暴而於心不安,以至於事後跑到主教那裏去懺悔。畢竟他生活在一個以暴易暴的時代,野蠻是生存的需要。征服者的傲慢侮辱與殘酷鎮壓,多年來你死我活的追殺,已經令復仇之火燒焦了他心裏最後一點仁慈和憐憫。
仇恨英格蘭人華萊士對英格蘭人的刻骨仇恨,不僅僅出於對自由的信念,也來自親身感受到的亡國毀家之痛,由家仇而知國恨。1291年,當愛德華一世上演“至尊”鬧劇時,耿介不阿的老馬爾科姆屬於少數拒絕低頭的蘇格蘭人。為了躲避迫害,他帶了長子離家出走,但終於還是被個叫費尼克(Fenwick)的英格蘭騎士殺害于艾爾郡的羅頓山(Loudoun Hill)。年方弱冠的威廉只好隨母投親,據說就是這段時間他進了教會學校,但不久,就因殺死向他挑釁的英國佔領軍而被通緝,從此浪跡江湖。此後的故事有些像《水滸》,鬥毆、追捕、復仇、死裏逃生,甚至有人說華萊士其實是傳奇俠盜羅賓漢的原型之一。
羅頓山伏擊戰比較可信的是一些規模較大的戰鬥。譬如羅頓山伏擊戰。1296年7月,威廉·華萊士率宗族數十人在父兄遇難的羅頓山守株待兔,利用狹路設伏,擊斃仇人費尼克騎士,截獲了他護送的運輸隊。再如夜襲拉那克(Lanark,在蘇格蘭南部)。華萊士的妻子梅倫(Marion Braidfute,一個富有領主的獨女,二人是否正式結過婚無從考證)死於老愛委派的拉那克郡長荷斯裏格爵士(Sir William Heselrig)之手。華萊士率手下夜入城堡血洗了郡長的府邸。《勇敢的心》中,這一事件被編排成捍衛“初夜權”的官逼民反,並作為大起義的導火索。
拉那克之戰是華萊士命運的轉捩點。軍事上,這一戰斬殺英軍240多人,使華萊士聲名大振,激發了飽受壓榨的蘇格蘭下層人民的反抗意識。在他周圍迅速聚集起三千多起義者,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軍隊。而在此之前,追隨他的不過是數十名親族和一些真正的江洋大盜,至多算一支遊擊隊罷了。政治上,華萊士由自發反抗佔領軍的殘暴統治向為光復祖國而戰轉變。前面說過的羅伯特·維斯哈特主教早有發起複國運動之心,但苦於手中無兵,而實力派貴族又只重私利罔顧大義。華萊士義軍的崛起正合他意。主教找到華萊士,勸說他打出了恢復國家獨立、迎請巴里奧國王還朝的旗號。這一舉措如同范增勸項梁迎立懷王,給了華萊士義軍以政治上的地位和號召力。在此之前,華萊士及其抗英鬥爭一直被當作暴民作亂,得不到大貴族的認同。同時,和尚幫遍佈全蘇的教堂網路還被動員起來聯絡各地的起義者,使起義的浪潮迅速蔓延開來。一些貴族也加入了反抗的行列。但此舉也給本來沒什麼政治傾向的華萊士貼上了“擁巴派”的標籤,日後不可避免地成為貴族派系傾軋的犧牲品。 華萊士率領義軍連續攻城拔寨,席捲整個北部高地。 達諾塔(Dunottar)城堡,對“艾爾穀倉事件”等暴行記憶猶新的華萊士拒絕給逃入城堡避難的4000多英格蘭人及其追隨者以任何憐憫。抵抗者最終被趕下懸崖,甚至教堂也被點燃,把躲在裏面的人活活烤死。 亞伯丁(Aberdeen)港,英軍匆匆登船撤離,被疾速趕來的起義軍乘低潮攻上甲板,殺得片甲無存,百餘艘艦船被焚毀;英國派來的郡長掛起了巴里奧的旗號,從而免於血戰。 隨後,華萊士與莫雷合兵,圍攻鄧迪。 這時,降伏了蘇格蘭貴族的英軍,已在老瓦的指揮下大舉北進。編輯本段斯特陵 斯特陵,在這樣的時候成為英蘇大戰的焦點。 斯特陵整個城市位於山谷之中的福斯河河灣和沖積平原之上,地勢依山傍水,與潼關相仿佛。華萊士紀念塔坐落在市區以北兩英里的達雅山(Dumyat Hill),像一座路標,從老遠就能望得到。 山下的停車場是免費的。達雅山高約百米,山體蔥蘢,林木茂盛。山路陡峭高峻,有好心人提示,如果遊客中有誰足力不濟或想留一點能量登上紀念塔,可以乘穿梭小車代步。初秋之際,陰涼舒適,山風習習,空氣清新,正好登山。 紀念塔坐落在克雷格(Craig)修道院舊址上。修道院是斯特陵橋戰役時華萊士的指揮所。紀念塔的建設歷時八年,於1869年落成。塔高220英尺(67米),共有246級臺階。全部費用超過1萬英鎊,在當時不啻是天文數字。這麼一大筆錢都來自捐獻,捐獻者包括世界各地的蘇格蘭人,以及很多歐洲國家的領導人,包括同樣為民族獨立和自由理想奮戰了一生的義大利民族英雄——解放者加里波第(Garibaldi)將軍。 這是一座用淺黃色、褐色塊石砌成的四方型塔樓,狹窄的窗以及頂層的垛口、四角的圓形棱堡,很像一座古堡。塔是維多利亞時代哥特式建築復興的產物,外立面處理其實很精細,不過要貼近才看得出。但除了西北角的八角形壁柱和塔頂林立的小尖塔外,華麗、注重細節的哥特風格並不明顯,斑駁的石料和不夠清晰的輪廓線更使建築顯得樸實而古拙,在低垂的濃雲下越發肅穆凝重。這樣的風格倒更符合華萊士平民英雄的身份和悲壯的命運。 突出於塔的西南角的,是高達15英尺的華萊士雕像。華萊士絡腮鬍鬚,身軀強壯,穿著蘇格蘭短裙和
登上71級臺階,到達塔的第一層,是華萊士生平事蹟陳列和斯特陵橋戰役的介紹。最顯著的是三維仿真的“華萊士在威斯特敏斯特大廳受審”場景。 華萊士的劍陳列在這裏的一個牆角。這柄劍原來供奉在頓巴登(Dunbarton)城堡,紀念塔落成後移了過來。這是一柄當時很常見的雙手使用的闊劍,長約66寸(1676毫米),其中刃長約52寸(1321毫米),經歷了700年的歲月卻依然光亮奪目。劍原是當時一件普通的兵器,沒有製造者的標記,打造的年代也不詳。從材質上分析,是蘇格蘭國貨,而當時英國常見的武器大多產自弗蘭德或德國。1505年,蘇格蘭王詹姆斯四世給它重新裝了柄,為的是讓劍更能配得上英雄的名字。此舉是典型的貴族思維,認為只有華麗才算高貴。雖然出於對英雄的崇敬,但未免淺薄。 要把這樣一柄長大而沉重的武器運用自如,不僅需要膂力過人,還必須有足夠的身高。這倒能從側面印證關於華萊士身材高大的傳說。 第二層高64級臺階,1885年增辟為“英雄廳”,陳列著羅伯特·布魯斯、司各特(Sir Walter Scott)、伯恩斯(Robert Burns)、利文斯頓(David Livingston)、瓦特(James Watt)等蘇格蘭名人的大理石雕像和生平事蹟,並以聲像手段展示20世紀的蘇格蘭名人。 再上行62級臺階,到達第三層,是一幅360度全景畫,描繪周邊景物,並標出不同歷史時期幾場大戰的位置,譬如1297年的斯特陵橋之戰,1314年的班諾克本之戰等。 第四層是被稱為“王冠”的塔頂。“王冠”是由八道粗壯的拱券飛架而成的。每條拱券上都有三座小尖塔,拱券合龍的最高處也有一座。這種建築風格是哥特建築在蘇格蘭的一個變種,模仿蘇格蘭王冠的形狀,代表蘇格蘭的民族性。類似的風格在蘇格蘭的不少教堂方塔上也能找到,如15世紀修建的愛丁堡聖吉爾斯教堂的塔樓等,比起英格蘭那些又尖又高、嚴肅刻板的典型哥特式方塔,倒更多些人的氣息。不過,教堂的塔頂往往更輕靈通透,而紀念塔則厚重得多。 有券而無蹼,頂層是一個開放的露臺,視野極其開闊,是俯瞰古戰場的最佳立足點。 一屢陽光如同鋥亮的劍鋒,刺破彤雲直射老橋。恍然間,山谷間的房舍、公路、車輛、牛羊仿佛都不見了,滿眼儘是飛揚的旗幡、鮮豔的衣甲、嘶鳴的戰馬、耀眼的刀槍。 9月10日,起義軍先敵趕到福斯河北岸,佔據了奧奇爾山上的有利地形,山頂的克雷格修道院成了指揮部。 蘇格蘭作為一個多山的農牧業國,既沒有那麼多的資源供養大規模的騎兵,也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正規部隊的主力是手執15英尺長矛的步兵,軍事制度和技術同歐洲大國相比更要遜色很多。 此其時,蘇格蘭正規軍已經不存在。來到斯特陵迎擊英軍的這支隊伍,簡直就是烏合之眾。莫雷的六千北方部隊情況稍好,有一些正規軍的底子,其中還有150名裝甲騎兵。華萊士的一萬人,則由臨時聚集的揭竿而起的平民組成,加上一些附義的小貴族,缺少軍官,裝備低劣,訓練嚴重不足,幾乎沒有戰鬥經驗。儘管如此,他們的愛國精神都已經到了狂熱的程度,渴望一戰。 瓦倫率領的英軍稍後也趕到了南岸,與斯特陵守軍會合。這是一支可怕的力量,共有一千重裝騎兵、五萬步兵、三百威爾士長弓手,不僅在數量上佔優勢,而且都是久經沙場、戰無不勝的老兵,士氣高昂;統帥經驗豐富、深孚眾望。他們蔑視對手,認為這些蘇格蘭人既沒勇氣又不團結,缺乏紀律和戰術,只是業餘選手,他們的貴族軍官要麼被老愛抓壯丁去了法國,要麼有人質在英軍手上而不敢露面,要麼就蹲在監獄裏。 兩軍就隔著福斯河對峙。 這是一個宜守不宜攻的戰場。蜿蜒的福斯河兩岸,鬆軟的濕地令重裝甲部隊無法展開戰鬥佇列,北岸雖有一段人工砌築的堤道,但很狹窄。河上,僅有的一座木橋僅能容納兩名騎手並行,附近的河口淺灘只有低潮時才可以涉渡。不論哪一方,即便克服了這些困難,還要背水仰攻山上的敵人。因此,誰主動發起進攻,誰就把自己擺在不利的地位。 了西元1297年。 9月11日上午。 英軍身穿華麗光鮮的鎧甲和戰袍,高舉各色旗幡,排成雙列縱隊,小心翼翼地跨過木橋。 華萊士和莫雷站在克雷格修道院的最高處,“檢閱”著敵人的武裝遊行。他們要等待恰當的時機發起衝鋒。不能等到英軍全部過河,那樣他們將面臨1:3的數量劣勢;也不能太早出擊,那樣敵人還有反撲的力量。 山坡上的一萬六千名蘇格蘭人努力抑制住廝殺殺的衝動,列隊等待首領的命令。 過了橋的英軍密密麻麻擠滿了狹窄、泥濘的橋頭。 11點鐘,進攻的號角吹響了。憋足了勁的蘇格蘭步兵,頓時爆發出“平端長矛,揮舞刀劍,高舉板磚,像山洪一般湧向山下。同時,一支精銳分隊殺開血路直奔橋頭,去封閉包圍圈。 遭到攻擊的英軍驚慌失措,遍地的沼澤和泥塘令他們施展不開。起義軍的衝擊兇猛而迅速,措手不及的英軍立時被打亂了陣形,潰退到了堤道和橋頭東南的河曲,被緊緊地壓縮成一團。無法奔跑衝擊的騎兵只能笨拙地原地掙扎,被敵人的長矛刺成蜂窩。摔下馬來的騎兵和跌倒的步兵則被自己的同伴踩成了肉醬。僅少數重騎兵在木橋被拆毀前突出重圍,還有一些聰明的士兵脫去鎧甲泅水逃脫,直接跳下去的或擠撞中落水的則被沉重的鎧甲拖下河底。 站在南岸的老瓦驚駭地望著血肉橫飛的戰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部下像牛羊一般被驅趕和屠戮。他已回天無力:僅有的木橋已拆斷,高漲的潮水淹沒了涉渡場,留在南岸的英軍無法渡河解救身陷絕境的袍澤。老瓦手裏本來有三百名威爾士弓箭手,如果他們沒有過河,至少還可以用致命的箭雨來滯遲和殺傷密集衝鋒的蘇軍,給同伴一些支援。但他們現在也同樣被困在北岸的泥潭裏苦苦掙扎,自身難保。 到12點鐘,眼看大規模的戰鬥基本結束,魂飛魄散的老瓦留下少數人馬繼續防守斯特陵,自己率殘部狼狽逃走。他許諾十個星期內帶援兵回來,但一路馬不停蹄,一直奔入約克,連頭也沒回過。 得勝的起義軍待潮水退去,從淺灘涉水掩殺過來,追亡逐北,一直打到頓巴附近才收兵。沿路的蘇格蘭人也聞風而起,到處截殺敗兵。 是役格斃英軍5千餘人,蘇格蘭人照例不抓俘虜。克萊辛翰為他的狂妄和莽撞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蘇格蘭人深恨這個刮地皮的傢伙,從亂軍中找出他的屍體,剮了個粉碎。 斯特陵橋之戰,後來被英格蘭人稱作“9·11”事件。編輯本段人物影響 他對蘇格蘭民族的影響,還廣泛反映在各種文學作品中。 威廉·華萊士 1272生於艾爾德斯萊,父親是蘇格蘭貴族詹姆斯·斯特沃特的佃農,叔父是教區的神父。他的叔叔教給他很多知識,包括拉丁文,法語等。 當時的蘇格蘭王約翰·巴里奧爾橫徵暴斂,很失民心,全國各地都有暴動事件發生。巴里奧爾眼看大勢已去,於是向英王愛德華一世求助, 將君權雙手奉送。愛德華一世接管蘇格蘭後,以殘暴高壓的手段控治局勢,製造了數起大屠殺,更加激起了人民的反抗。貴族、農民都拿起武器,與英國人作戰。 在這種局勢下,華萊士長大成人,並在拉納克附近領導了一支隊伍發動起義。1297年,他與美倫·布萊德福特結婚。同年五月,在英軍的一次報復行動中,美倫被當地執政官威廉姆·哈澤裏克殺害。不久,華萊士設計攻佔拉納克,俘虜了哈澤裏克並親手將其處決。華萊士屢戰屢勝,威名日盛,引來眾多同志加入義軍,其中有一位安德魯·穆裏英勇善戰, 足智多謀,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另外,貴族們也紛紛對其表示支持,包括羅勃特·布魯斯,詹姆斯·斯特沃特,詹姆斯·道格拉斯等。 這時,華萊士和他的起義軍已逐漸引起愛德華一世的注意,遂派遣了一支大軍前來剿滅。七月,部分貴族投降英國人,華萊士和穆裏則加緊訓練和整編隊伍,準備迎戰。九月,雙方在斯忒林相遇,英軍在渡過一座大橋時中伏,被人數少他們數倍但英勇無比的蘇格蘭起義軍圍攻並全殲。但穆裏在此戰役中傷重不治而死,從此華萊士只得獨自擔任起領導義軍的重任。十月,華萊士乘勝攻克了英國北部重鎮德漢姆,但由於兵力和補給不足,無力防守,因此十一月退回蘇格蘭。 1298年五月,華萊士在斯科克森林被受勳為騎士,並被任命為蘇格蘭護國大將軍,領導整個蘇格蘭爭取自由的大業。遭到失敗的愛德華一世暴怒,動用全國兵力,親率大軍前來討伐。 威廉·華萊士定下兩個策略: 1.堅壁清野--將英軍可能路過之處的居民,牲畜、糧食全部轉移,不給英國人留下任何可以補給之物。 2.訓練士兵使用“槍陣”,即以若干長槍兵為一組,背靠背站立,槍尖朝外,形成一個攻擊和防禦力都倍增的作戰單位。 1298年七月,英軍與義軍在法爾科克展開激戰,由於雙方兵力相差過於懸殊,奮勇作戰的義軍全軍覆沒,華萊士隻身單騎逃出戰場。從這之後到被俘前的數年時間,華萊士的行蹤在史料上很少被提及,據說他在英格蘭建立了遊擊隊,專門襲擊騷擾英軍部隊,尤其是派往蘇格蘭的補給部隊;另外,他還到過挪威、 法國甚至羅馬教皇處尋求國際上的支援。華萊士的行動更深地激怒了英王愛德華一世,他頒下嚴令,許以重賞,定要捉拿威廉姆·華萊士歸案,死活不限。然而,在眾多愛國的蘇格蘭人民的幫助和保護下,華萊士數次化險為夷,英王始終未能得逞。 1304年八月,由於蘇格蘭人,華萊士信任的夥伴,叛徒約翰·曼提斯的出賣,華萊士在格拉斯堡附近被俘,隨即押往倫敦。作為獎賞,曼提斯被任命為德姆巴敦的行政長官。而在倫敦,經過一場形式上的審判後,華萊士被指控叛國及謀殺拉納克執政官哈澤裏克,判處死刑,而且沒有為自己辯護的權利。 在押赴刑場的路上,華萊士遭到圍觀人群的辱駡嘲笑,人們還紛紛向他投擲腐爛的蔬菜,麵包等,因為他們被告之這個犯人是個罪大惡極的匪徒,叛國者,而且殺害了許多無辜的英國人。在遭受了繩勒、刀割、火燒等酷刑後,威廉姆·華萊士被斬首,身子被肢解為四塊,分別送往英格蘭和蘇格蘭的四方, 頭顱則被懸掛在倫敦橋上,以警告人民休要反抗。 然而英王愛德華一世的目的並沒有達到,蘇格蘭人民在威廉·華萊士無畏精神的激勵下,浴血奮戰,誓把英國人趕出自己的國土。最終,他們贏得了自由。似乎沒有資料記載華萊士在臨死前高呼“自由”,但有一首華萊士最喜歡的詩卻流傳至今。 原文為拉丁文: 告訴你,我的孩子,在你一生中,有許多事值得爭取。但,自由無疑是最重要的。永遠不要帶著腳鐐,過奴隸的生活。 如今,在蘇格蘭你可以看到不少蘇格蘭人為他們的英雄建立的紀念碑。其中一座在愛丁堡,位於城堡入口的一側,(另一側是羅勃特·布魯斯);一座在拉納克的大教堂門口;最著名的則是在斯忒林的國立華萊士紀念碑。威廉·華萊士永遠活在蘇格蘭人民心中。
15世紀時,吟游詩人哈裏(又稱盲哈裏)就憑長達十一卷、一萬兩千行的凱爾特語傳奇史詩《華萊士之歌》(The Wallace)名動一時,文化階層爭相傳閱。此書自16世紀付梓後,在蘇格蘭的流行程度僅次於聖經。最近一次的“華萊士熱”則源於1995年好萊塢出產的大片《勇敢的心》(Braveheart),由梅爾·吉普森成功塑造的華萊士形象俘獲了全世界影迷的心,以致於在影片公映後,蘇格蘭旅遊局便推出了“電影旅遊”(filmtourism)的項目來滿足從全世界蜂擁而至的觀光客的要求,互聯網上有關“Braveheart”的搜索鏈結竟然達到了21000個之多。值得一提的是,電影劇本改編自蘭道爾·華萊士1995年出版的暢銷小說,而小說就是以《華萊士之歌》為藍本進行創作再加工的。從15世紀的史詩到20世紀的電影,它們無疑都在延續著一個“威廉·華萊士的神話”。那麼,我們不禁要問,神話中的華萊士究竟與歷史上的華萊士相去多遠呢?
http://youtu.be/vHj0etrp4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