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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23 17:52:33瀏覽166|回應0|推薦1 | |
這世界上有些事可以說,有些事不可以說。
他和她的事就是屬於不可以說的那種。因為不能說,所以只好用想的。白天想,晚上想,日子久了,就變得有點難忘。什麼叫難忘呢?不是忘不掉,是它們開始出現你不想它出現的地方。 隨身行事曆換過好幾本。更過去那段時間無所謂流行,後來有段日子瘋嘻哈,鬆鬆垮垮;又過了一段時間改韓版時尚,人們上街都用衣服修剪身體:緊實的小腿,腰身,深邃的胸稜角的肩膀。城市充滿形狀。他們幼稚地打勾勾,世界是沙就一起打滾,總有天把自己磨成一顆珍珠。磨啊磨著,直到有天終於停下來,疲憊、破敗。 他們相擁而泣,分道揚鑣。 許久之後。 某天。 他發現自己竟可以對自己平靜地說,他不在乎了。 如果在乎是一整座城市,那不在乎就是河。是時間,一個可以進去的小鎮。低矮的平房上,一扇扇歡迎光臨的老門板,隨時熱情招呼,由於彼此熟爛,無妨就進去坐坐。一次兩次,漸漸發現這裡跟城市是一樣的,這裡就是城市的舉手投足。相對於此,在乎是一個點,可以擊中、可以覆蓋與隱藏。過去在乎時為了避免傷害,往往繞道而行,撐過以後卻發現與在乎的相對不是不在乎。不在乎是整張地圖。它們溫順地存在於每個角落,踏實、可親,如低矮平房的老門,隨時會打開來問候你一聲吃飽沒、進來坐坐。 不比那些日子。 不會再哭,不會再有傷害。學會不在乎後,剩下要做的,就只是在未來的日子反覆地遇見,一起生活,生老與病死。 安靜如漪。 http://m.udn.com/xhtml/HistoryArt?articleid=38976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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