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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8/22 23:53:07瀏覽197|回應0|推薦0 | |
網友搞怪合成毛澤東-習近平圖像
我的同學薄熙來之一——六親不認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圖) 容後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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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學薄熙來之二——女同學:他英俊瀟灑很西化(圖)文章來源: 美國之音 於 -
華盛頓 —薄熙來案即將開審。不論這位前中共高官麵臨什麼樣的判決,有關他的爭論定將持續下去。在中國特色的政治體係中,薄熙來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個“另類”:身為家世顯赫的“紅二代”,他在不期而止的政治生涯中展現出與眾不同的張揚個性。在許多人看來,他在政壇中的“高調”讓他看起來不那麼本土化,更像個西方政治人物;而另一方麵,他又能夠嫻熟地將中共意識形態的一些典型表現形式民粹化,贏得不少支持者。在薄熙來案即將開庭之際,美國之音聯係到幾位曾經在北京大學以及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同窗的同學,請他們談談個人的感受。應受訪者匿名要求,訪談記錄中受訪者姓名均以“老同學”替代。 這位曾與薄熙來在北京大學同窗兩年的女士,在薄離開北大後再沒有機會見過這個老同學。雖然已在北美生活多年,但至今談起老同學,仍難掩最初的美好印象。 蕭洵:那我們就從北大談起吧。您與他同學從什麼時候開始,同窗幾年? 老同學#2:薄熙來是我在北大曆史係的同班同學。後來因為他考了研究生,同學也就是一年多吧。以後沒有直接見過麵,但是通過其他同學(有所了解);還有學校的reunion(校友重聚),雖然我沒有直接去,但是他去了,所以大家還是有些來往。聽說他每次和同學打電話的時候,都會把過去的同學每一個認認真真地問過來。 蕭洵:第一次見到他的印象還記得麼? 老同學#2:我對薄熙來的印象真是英俊瀟灑呀!很西化!覺得他今天到了這一地步真是很可惜。而且,我覺得薄熙來真的是一個政治交易、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他實在是不適合在中國,甚至是在美國,搞政治的。他太缺乏一種隱忍的能力,太張揚,太跋扈。做政治就需要妥協,在美國都需要妥協,那在中國就更需要學會左右圓滑做人,才能達到目的。我今天看了看新聞,所謂貪汙在中國現今政治當中真的算是小菜一碟了。 蕭洵:您剛到提到他個性中的張揚、跋扈,那您在大學時,當時有沒有看到他表現出這樣的個性特點? 老同學#2:沒有! 蕭洵:那當時您感覺他的個性是怎樣的? 老同學#2:很陽光!很和善!我曾經寫過一篇文章來形容薄熙來,就是說,他看着你的時候總是笑嘻嘻的,高高興興的;所以大家跟他處的都很好。 蕭洵:那麼與您相熟的其他同學對他的印象是否也差不多? 老同學#2:我們班出國的人很多,隻有一個女生留在國內了。她是唯一一個和薄熙來有些聯係,而且請薄熙來做過一些事情的。不過那些事情也說不上與權力有關,反正是國內的一些事兒吧。她去找過薄幫忙,人家薄熙來每一次都幫。 蕭洵:我還是很好奇,您說是國內的一些事,具體是幫哪一類的忙需要動用薄而不涉及權力? 老同學#2:好像是工作上的忙。實際上也是利用了薄熙來的權力。那是很多年以前,當時薄熙來還在北京,這個同學也是受人之托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具體情況不是很了解。就是說,他很念同學情誼了。 蕭洵:我曾問過一位薄熙來在社科院研究生院時的一位同學對他的印象,沒有您對他的印象正麵。這位薄的老同學說他有幾次不願意認從前的老同學。您聽過類似這樣的事嗎? 老同學#2:沒有這個感覺。而且我覺得吧,我們當時是77級入學,所以這一段的經曆可能都是大家最珍惜的。他之後上了研究生,(是不是)他們之間的那種利益衝突會更大? 蕭洵:那您對外間報道提到他的為人時,有沒有偏頗的感覺? 老同學#2:就說他為人,我有一個表弟在商務部工作,就說他為人特別地厲害,總是讓底下的員工加班。但是我也有知道這件事的同學,說他比員工加班加的都要多。他自己勤工勤力在工作,也對底下的人同樣地要求。所以我說他不會做人就是這個意思了。 蕭洵:他父親在文革時候挨過整。所以他的童年經曆也不是那麼好。那麼你們在上大學的時候知不知道他的這段背景? 老同學#2:不知道。當然知道他是薄一波的孩子,但他在文革中的那段事情,就不知道了。 蕭洵:您說他很陽光,和同學的情誼也很深。能不能給我們舉幾個具體的例子? 老同學#2:那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具體的例子也說不出來了。 蕭洵:那有什麼印象? 老同學#2:印象就是覺得他很漂亮!(笑) 蕭洵:這對女孩子來說很重要吧? 老同學#2:(笑)蠻重要的,最後留下的印象就是:他是個高高大大,穿着軍裝,很精神的人。 蕭洵:那麼在大學期間,他與同班同學接觸多嗎?還是他有自己的事情,沒有太多機會接觸? 老同學#2:其實,他後來真正保持聯係的呀,還真的都是這些高幹子女,像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的孩子,就沒有什麼接觸。那我們呢,就是通過別的高幹子女,能夠間接間接地聽說一些事情。他當時在北大的圈子,就是和一些當兵的,和一些比較時髦的人在一起。所以我和他真正一對一說話的機會也不是很多了。 蕭洵:當時在大學裏應該有些集體活動吧?他在這些方麵是不是熱心? 老同學#2:他不是組織者。他是參加者。但是,他也隻待了一年多,所以也沒有很多機會。但是,我們班以後的同學聚會,都是圍着薄熙來轉的。那時候好像他已經是在大連了,所以得等他到中央來開會,我們才能搞同學聚會。但是這個責任也不能算在他身上,可能是我們這些北大曆史係組織同學聚會的人比較趨炎附勢吧,覺得好不容易出了這麼個高級同學。其實他都算不上是北大畢業的吧。 蕭洵:後來他一路攀升,您有沒有特別關注他的官運軌跡? 老同學#2:當然關注了!因為是同班同學,而且同班同學好不容易出這麼一個大官兒,怎麼能不關注呢?但是有的時候覺得他是那個打不死的洪常青似的。其實,他從大連到商業部,後來又到重慶,好像已經是貶了一下,放(逐)出去了。哎,沒想到人家能夠東山再起,又在重慶轟轟烈烈地搞起來了。真是覺得他的這個能力還是挺強的。 蕭洵:為什麼說他是“打不死的洪常青”? 老同學#2:因為他當時到商業部,然後貶到重慶去,好像有點兒被貶過去似的。所以他能在重慶那個偏僻的地方又重新做起來,就覺得這人真的是有點兒領袖魅力的,是有點兒能力的。 蕭洵:很多人其實都認為他是有別於一般中共的領導的,不論是從外在形象氣質,還是處事方式等等都不一樣,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老同學#2:對!對! 蕭洵:但是,對於他在重慶所做的一些事情,您有什麼看法? 老同學#2:我覺得吧,挺惶惑的,包括這個唱紅打黑。我不是特別能理解。我覺得薄熙來是個特別西化的人,據說當時彈鋼琴,不知道是不是和穀開來,反正說和女朋友談鋼琴,四手聯彈啊! 蕭洵:所以這些軼事聽起來讓您覺得他是個蠻浪漫的人,是嗎? 老同學#2:蠻浪漫,蠻西化的一個人。我覺得從他學世界史,到學新聞,都是一個蠻崇洋媚外的一個人。 蕭洵:所以您認為他對於這些西方的東西還是比較有好感,比較認同的? 老同學#2:對! 蕭洵:那麼後來有人說他在重慶搞“唱紅打黑”,是有政治上的企圖和野心。您當時有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老同學#2:我不覺得是。我覺得,他認為這種唱紅歌之類的是在標榜一種精神吧!而中國現在這種精神實在是缺了點兒吧。不過,我離開中國時間太久,這個我覺得沒辦法回答。但是,薄熙來盡管崇洋媚外,如果他當了第一名的話,掌了最高權力的話,他不會在中國實行民主製度。我覺得他如果能夠效法一個人,或者能夠效法成功的,也就是新加坡的李光耀。 蕭洵:所以還是一個威權社會的首腦。不過您前麵說過,覺得他不應該從政。 老同學#2:我不覺得在中國他是個理想的從政材料。 蕭洵:您是否曾經想過,一旦他有機會坐到目前習近平的這個位置上,中國會往哪方麵走? 老同學#2:我覺得這對中國可能也不失為一個比較好的一個前途。因為在美國待這麼多年,看中國這麼多年,我本人也是學政治的,真的覺得(中國)民主的土壤還不夠肥沃,或者還根本就沒有。 蕭洵:那麼您也覺得在中國現有的狀況之下,還沒有堅實的基礎去搞西方的民主,還是您認為這個土質根本不一樣? 老同學#2:我覺得土質不一樣。當然人家台灣出現了,也不能說將來就沒有希望。但至少在薄熙來這一代,還不如出個李光耀,把國家經濟搞好一些,秩序搞好一些。 蕭洵:對他落馬,還有他太太的事,整個事情,您怎麼看? 老同學#2:(長歎)覺得真是挺可惜的!我覺得穀開來也是挺可惜的!年輕時候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但是薄熙來如果有女人,那妻子肯定是不高興。但是,要想做一個政治家的女人,一定要有Hilary(希拉裏)的度量才行呀! 蕭洵:聽起來是個風流倜儻的人,或者說生性風流? 老同學#2:中國官位上哪一個人不是這樣呀? 蕭洵:所以您認為他有女人不出乎您的意料,但並不代表您認可他的做法? 老同學#2:對!可以這樣講。並不覺得奇怪,也不覺得作為一個幹部,會是一個致死的原因。 蕭洵:您提到希拉裏的度量,是不是說,由從政的角度上來看,基於這樣一個現狀,既然你沒有辦法避免,作為夫人還是隱忍一些好? 老同學#2:對!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嘛!反正你能夠保持住大奶地位你就算了嘛! 蕭洵:您覺得他在錢方麵是個很貪的人嗎? 老同學#2:我沒有任何接觸,沒有這樣的印象。但我覺得太貪財的人走不到後來他走到的那個地步。 蕭洵:人們都說官場上難有幹淨,說的是為官難免作出見不得人的事,尤其是在經濟方麵。 老同學#2:對!但是在經濟方麵,在中國官場上,有的時候貪財,有的時候都不是自己能夠控製住的了。你想,他們倆到這種地步了,得有多少人往裏進貢東西呀! 蕭洵:除了最初他風流倜儻的外表給您留下的深刻印象,還有沒有其他因素讓您覺得這個人還是值得同情的? 老同學#2:我看了一些報道,覺得重慶的老百姓對他的感覺很好。 蕭洵:是,這些我們也常聽到讀到。重慶老百姓或許能夠感覺到周遭實實在在發生了變化,比如說社會治安,市容市貌等等。但也有很多報道將焦點放在他在重慶“打黑”中無視司法正義,踐踏司法程序的做法。比方說搞運動式地抓一批人,不經過正常的司法程序就下獄收拾了。那樣當然會有很多人拍手稱快,但對於整個社會的法治秩序而言是非常有害的。您有沒有想過這方麵的問題? 老同學#2:這些事情,任何事情總是會招來各種各樣的議論。我還是比較相信老百姓說的話。當然我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啦。但是看大連,看重慶,這兩個他曾經當政的地方的老百姓對他的懷念吧,其實蠻說明問題的。 我這麼說他,是不是也有一些趨炎附勢的可能? 蕭洵:我聽了這麼多,並沒有這種感覺。我尊重您能夠把自己的感受真實地表露出來。我個人看,這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欣賞。 老同學#2:是呀,如果我真的想趨炎附勢,回國一定會去找他。我沒有這樣做過。而且,我想即便有一天薄熙來真的被“流放”到美國了,我一定會以一個老同學的身份去看看他。 以上訪談根據采訪錄音整理。 *****
我的同學薄熙來之三:他學習是非常刻苦的(圖)文章來源: 美國之音 於 -
華盛頓 —薄熙來案即將開審。不論這位前中共高官麵臨什麼樣的判決,有關他的爭論定將持續下去。在中國特色的政治體係中,薄熙來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個“另類”:身為家世顯赫的“紅二代”,他在不期而止的政治生涯中展現出與眾不同的張揚個性。在許多人看來,他在政壇中的“高調”讓他看起來不那麼本土化,更像個西方政治人物;而另一方麵,他又能夠嫻熟地將中共意識形態的一些典型表現形式民粹化,贏得不少支持者。在薄熙來案即將開庭之際,美國之音聯係到幾位曾經在北京大學以及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同窗的同學,請他們談談個人的感受。應受訪者匿名要求,訪談記錄中受訪者姓名均以“老同學”替代。 這位受訪者是薄熙來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新聞所研究生院的同屆校友,在海外從事媒體研究多年。他曾在研究生院和薄熙來一起赤膊打籃球。憶及當年球場流汗歲月,看到老同學兼球友如何一步步登上閃亮的政治地位,又如何落為階下囚,令這位學者唏噓不已。 蕭洵:您當初與薄熙來是同屆研究生。您個人和他是怎麼結識的? 老同學#3:我們是1979年進社科院的研究生,那也是中國第二屆研究生。當時社科院研究生人數不太多,第一屆少,我們這一屆就稍微多了一些。研究生院新聞研究所分幾個專業:英文采編、國際新聞、新聞業務,還有一個是新聞理論。大家不在一個專業,但在一層樓上住,一些課我們也互相聽。國際新聞和英文采編學的課有些是近似的,兩個專業的老師也會互相交流。同時,因為我們很多老師原來也是新華社資深的編輯、記者、社長呀。比如說,安崗,他原來是人民日報的副社長,也是新聞研究所的所長,也是導師。像劉賓雁啊,王若水啊,也都是導師。我們也共同上課,所以還是有一些交往,但交往不是太多啦。 我們因為在學校的時候喜歡打籃球,也打排球。排球是我們幾乎每天都要進行的活動。籃球呢,每個星期大概有個三、四場吧。有時候也會光着膀子一起打籃球,打半場的那種球。我去的時候年紀是比較小的那一撥人吧。薄熙來因為是從北大過來的,沒有念完北大的本科,就直接考上研究生過來了。 有一撥同學今後的計劃是從事中國的新聞業。當時的處境是這樣子的:文化大革命剛結束,中國的研究生也比較少。七十年代末期,八十年代的時候,尤其是七十年代末期,中國剛對外開放,大家都希望,尤其是中國新聞界的人都希望有一個新的變化,就是從過去的宣傳形式的、硬性的、新華體和人民日報的調子的那種宣傳能有點轉變。因此,新聞研究所早期這兩、三屆的研究生的培養目的,就是一種新型的新聞工作者。所以我們一開始上課,主要的業務課基本上都是外國人來上。大家談論的基本上也是怎麼能夠做新型的記者。我們每天做的就是批判人民日報,批判新華社,改寫它們的新聞稿呀,英文的,中文的。相當多的同學基本上還是想從事新聞事業。而且當時正在討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思想是非常開放的。有一個例子,就是當時主管社科院的鄧力群到人民日報大禮堂給大家講話,其間說你們這些紅衛兵怎樣怎樣,結果大部分同學站起來就離場走掉了。這也顯示出當時思想的開放。那麼薄熙來這個時候和大家在一起談論,進行交流,思想也都是傾向於改革、開放、真理、實踐這樣的話題。 蕭洵:您說當時大家思想比較開放,談的話題也比較大膽。那您個人和薄熙來有沒有談過這些話題? 老同學#3:我們沒有具體談過,因為跟他畢竟不在一個專業吧。就是平常因為打球啊,交往啊,隨便這麼接觸。有時候打籃球的時候會談到國家隊、國家隊改組,還有中國的體製應該要改變,就是這樣比較一般的事情。 蕭洵:那麼他當時有沒有給你留下特別的,和他人不同的印象? 老同學#3:沒有。那個時候情況其實是這個樣子的:大家都是剛從文化大革命過來,文革期間他們的父輩都被打倒了,所以他們成了黑五類、走資派的子女,要下放、坐監呀。他們在很大程度上比一般人還要低一等,就是一般的工農大眾其實在一定程度上社會地位和政治地位,在相當長時間裏也是比他們高的。他們後來被解放了,被平反了,恢複職務了。不過很多人恢複的職務並沒有文革以前那麼高,所以當時在新聞研究所裏的高級領導的子女都沒有顯出他們的特點。而且他們在成長過程中,被打入過十八層地獄,然後又上來,他們還是很低調,很平民化的。 蕭洵:他的性格怎麼樣? 老同學#3:個性方麵其實還是很隨和的。他和班上同學的關係也很好。因為新聞研究所裏早一兩屆的研究生裏頭,領導層的子女還是有相當多的數量的。而不是領導層家庭出身的同學們,知識和刻苦程度都很高,所以基本上同學間還是相對平等的。當然有些個別的高級領導的孩子在進來的時候會有些特殊照顧,有時候上課不是象其他同學那麼專注和投入。但是薄熙來學習還是非常刻苦的。 蕭洵:我之前在與您的一位同學談起這方麵的事情時,他對我說,薄熙來考研分數不夠,是通過落實政策特殊照顧錄取的。所以那位同學對他印象並不好。 老同學#3:剛才我講過,當時領導層的子女比較多。不光是他一個人。有好幾個人分數卡在線上,或者是稍微低一點,然後加點分;有比他們考分高的一般的考生可能沒有進來,這情況也是有的。他不是單獨的一個了。 他的英文不是他們班最好的。象我們這些是大學學完英文的。因為他也不是大學本科學完英文的,所以比不上很多大學本科學英文,而且是尖子的那些人。但是他的英文也還可以。後來看到他在一些公共場合用英文提問或者說話,可以看出他的英文在他那個年紀的幹部裏麵應該是比較好的了。 蕭洵:再回頭談談他當時作為您的球友的那段經曆。 老同學#3:當球友都是光着膀子,象農民似的。我們一幫研究生在人民日報大院裏麵打球打得滿身大汗。因為我們當時學習也比較緊張,再有我們當時也比較喜歡玩,基本上每天下午三點鍾下課。 蕭洵:他籃球打得怎麼樣? 老同學#3:籃球還不錯,因為他個子大呀。不是說技術精湛,是個子大。他1米8幾吧?在我們那個年紀的人裏算是比較高的。他體力也好,球打得一般啦,但是基本的技術還是具備的。 蕭洵:您覺得他打籃球時靈活度怎麼樣? 老同學#3:還不錯的。都基本正常,手眼配合、身體協調性,都算正常。我們打起球來也是亂撞呀,亂打的,是滾在一起的。 蕭洵:那麼您現在回頭看,從最初見到他到離開學校,他有沒有什麼變化? 老同學#3:因為我們當時都是定向的,主要是中國中央級新聞單位需要的。本來大家去向都是定了的,但是我們畢業之後呢,薄熙來就比較特殊,就沒有到人民日報或是新華社,而是進了中共中央書記處,還是中共中央政策研究室。那個時候,我們就感覺他已經是在往仕途上走了。我們同學中間有很多人當然也是走仕途的了,但是仕途都是從新聞機構開始走的,比如說像王晨這樣的。但是他呢,就直接上了共產黨的中央部門去了。 蕭洵:自打那以後,您有沒有再見過他? 老同學#3:我基本上沒有見過他。我們有同學去找過他。他接待還是比較熱情的。比如說我們一個同學,在我們班算是年紀比較大的,其實和他的交往算是很少的,在他任大連市長的時候去找過他。他接待還是很熱情的。 蕭洵: 薄熙來在大連的時候已經表現得比較高調了,和當年打籃球時留給你們的印象有很大反差。你那時有沒有覺得驚訝? 老同學#3:沒有。因為人在仕途,他必然有他在政治上的衝力。如果他要在那個地方做得最好,必定要爬到最高崗位。這是那段仕途的終點。我們看到他一路過來,並不是很順的。他在金縣當縣委書記,也是熬了很多年才熬到大連;在大連市熬了很多年才熬到遼寧省。而且在他當中央委員期間,還有很多次沒有被當地人選上而跑到山西去選。講回對他的印象,他在金縣的時候,有個電影是講農民樂隊的(《迷人的樂隊》),就是那裏的農民組成的一個管樂隊。當時我們都覺得他還是很會利用宣傳手段的。 他到大連的時候,還是把大連的建設抓了一下。當然我們看到,他比一般的官吏還是有一些優勢:第一,他有父輩的庇蔭,可以做一般官吏做不到,或不敢做的事情;第二,他有一定的世界視野,因為我們畢竟在研究生院看了很多的美國電影–美國大使館給我們免費提供電影,每周都在看。盡管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時候出國的人還比較少,但是他有一定的國際視野,比如說在大連的建設中,對於城市規劃、城市建築風格等等。他還是有一些不同於他那一級官吏的視野吧。 蕭洵:您當時有沒有覺得他是個比較西化的人? 老同學#3:他本來就是比較西化的。我們那夥人都是比較西化的,因為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是中國人是進行自我靈魂探索的時期,靈魂探索的一個標準就是借鑒西方的文明。盡管當時也有“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這樣的運動,但是從內心裏,中國人,尤其是中國那一代的知識精英也覺得西方文明在很大程度上超過了東方文明。那個時候向西方看還比較盲目,因為你剛剛打開視野的時候,看到的西方好的東西要更多一些。 蕭洵:踏上仕途之後他有沒有什麼改變? 老同學#3:仕途險惡,經常是零和遊戲,隻有一個職位的時候,不是你得,就是我得。我覺得他一路走到遼寧省的時候,還算是相對循規蹈矩,但是到了商務部的時候就十分高調,而且表現出個人霸道的一麵,很張揚。我們關注過幾次他與美國商務部門的對等官員進行談判時候的表現。當然有些人喜歡他那樣,認為終於有人可以硬起來,而且在談判中可以拿英文對付他們。從商務部那個時候,就開始覺得他的政治企圖不隻是做一個省部級的官員。 蕭洵:從商務部長到重慶市委書記,在中國人看是被貶了。您和其他同學那個時候有沒有議論過這個事? 老同學#3:這件事情我們也跟蹤了, 因為有些同學後來也在中央部委工作,大家也知道一些情況。媒體上有一些報道講到當時吳儀不滿意啦,吳儀裸退是要阻擋他升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和副總理啦,都是媒體上講的。他在商務部時是有上副總理那個職位的態勢,因為當他在商務部的時候,“太子黨”已經基本上擺脫了過去的很多規管,昂首挺胸地進入中國金融、經濟和政治的主要崗位。那個時候,比如說中央委員的選舉已經難不倒他了,但由於他的張揚和跋扈,中國政治內部搞平衡就把他‘平衡’到了重慶。按道理講呢,這個基本上就是被貶了。當時商務部長是個很重要的位置,因為中國和任何國家進行外交活動基本上都要涉及商務活動;而且中國對一些貧窮國家的援助,還有發達國家大規模的訂單,都是中國政治和外交活動的砝碼。因此他在這個位子上是經常見報,經常出現。那麼他從這樣一個重要的崗位突然就跑到了重慶,而重慶是中國直轄市中最差的一個地方。 蕭洵:他到了重慶顯然是不甘寂寞,就有了“唱紅打黑”這些事情。很多人認為他搞的這些事顯然是政治手段,也有人認為他是個有理想化想法的人,“唱紅打黑”其實是他實踐理想的方式。您或許不這麼看,但您是不是覺得他個性中還是有些理想化的東西? 老同學#3:他不一定完全是理想化的。當然他做一些事情還是有些視野。比如說在大連市城市規劃方麵有一定的國際視野,體現出一種“國際範”。到重慶之前,他已經辛辛苦苦熬了幾十年,而且已經見到進入中國最高領導層的曙光。這時候他被貶到了重慶,如果沒有新的更上一層樓的機會,他基本上就在重慶退休了。如果說年輕的時候他可能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中國的領袖,可能說做到一定的領導崗位也就算了。但是之後,我們看到中國的權貴階層,在中國的金融、經濟、文化和政治領域,全麵地進入了主導地位。在這種情況下,他熬了這麼多年,而且在中國的官吏中知識水平還算比較高,視野比較廣,又有一定的英文水平,當然是不甘心看到和他同樣的資曆的人,或者比他能力還差的人跑到他前頭去。那麼他要翻身的話,必須有一定的實力。要怎麼辦呢?要兩個方麵的表現:一個是GDP的表現;一個就是說能夠在政治上獨樹一幟,能夠成為一方人稱頌的政治人物。然後以這方麵的業績,或者光環,跟最高領導人進行政治上的討價還價,才有進入最高領導層的希望。 蕭洵:那當時“唱紅打黑”搞得如日中天的時候您是怎麼看的? 老同學#3:當時我是覺得那是走火入魔。我認為一個人要是做一個事情久了,就會變成是他做的事情的一個部分,或者是他做的事情的全部。而從他們太子黨的角度來看,“父輩的江山”是一個很重要的思想基礎,就是“父輩的江山”由我們來繼承,由我們來保衛。因此他要想回到舊有的共產主義的話語體係也不奇怪,因為那是共產黨執政的法統來源。他們要是回到那個地方也是自然的。從他們的家庭教育、家庭背景,和父輩們打江山的所謂農民造反,奪取皇位的角度來講,這是個自然的反應。第二點,他們在走向資本主義的過程中,利用社會主義的元素能夠獨樹一幟。而且當時也有新左派、左派、右派之爭,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願意以一種浪漫的情懷回顧過去的三十年,或者以浪漫的情懷回顧文化大革命的經曆。而所謂的“重慶模式”就是經濟上的“國進民退”和“均貧富”再加上“唱紅打黑”。 蕭洵:您當初畢竟和薄熙來也光着膀子打過一段時間的籃球,現在他麵臨審判,從感性角度,您怎麼想? 老同學#3:當然我們都不希望任何人會變成這樣子。作為同窗,看到他從中國政治比較閃亮的地位落為階下囚,而且現在麵臨着審判的這樣不可預測的命運,令人唏噓! *****
王雪梅:王立軍有能力控制穀開來 使她言聽計從(圖)文章來源: 明鏡網 於
編者按:在對穀開來投毒殺人桉的所有質疑中,無疑,最有份量的來自有“中國首席法醫”之稱的王雪梅——因爲她法醫的專業身分,更因為她最高人民檢察院主任法醫師的官方身分。 王雪梅是一位軍人的女兒,原籍陝西省西安市人,1956年出生在朝鮮,法醫學碩士學曆,現任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技術信息研究中心副主任、主任法醫師,中國法醫學會副會長。 作為最高人民檢察院的首席女法醫,王雪梅受理三類桉件:中央領導人親自批辦的重大桉件、省級檢察機關技術問題上難以解決的重大疑難桉件和檢察機關自偵桉件。8月17日,因質疑北京地鐵學生死亡桉鑒定,王雪梅公開聲明退出中國法醫學會。 2013年5月25日,王雪梅做了一次專題報告《對合肥審判說No》,報告的視頻在中文互聯網上廣泛流傳。本刊根據錄音整理如下,小標題為本刊所加。 謀殺尼爾·海伍德真是個人行為嗎? 我為什麽說“謀殺尼爾·伍德”?——有人不同意,說尼爾·伍德是病死的,而我從第一時間就認為他是死於謀殺,在這方麵,我的直覺從不欺騙我。 不要隻從當天的事情看,而要站出來看。薄熙來倒台,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麽?是2012年2月6日的王立軍逃館事件。薄熙來的夫人穀開來謀殺了尼爾·伍德,他的 死亡讓誰受到最大影響?在3月15日之前,薄熙來還是幹得挺好、還可以往上升的一個人,突然說你用人不察,你的部下逃到美國領事館了;又查出來你的老婆殺人了!尼爾·伍德的死亡,導致了薄熙來的下台。所以我相信,王立軍是導致薄熙來倒台的最關鍵人物。 這個關鍵的人物,他要做的事情總有目的吧? 我們已經知道,不是穀開來把尼爾·伍德叫到重慶來的。穀開來在法庭上堅決不承認,問她是你把尼爾·伍德叫來的嗎?她說,不是,我從來沒有叫他來。我們得到的 確切信息,應該是王立軍一手操縱的。2011年11月12日,王立軍把尼爾·伍德從北京叫到重慶來,幹什麽來了?他的目的在這兒呢:要讓薄熙來下台,一定要讓尼爾·伍德死。 11月13日——這個時間我也反覆核實了:他一下午都在穀開來的房間裡,反覆地與穀開來溝通。那個時候,他是重慶國家專政機器的第一人,是重慶市公安局局長兼黨委書記,是重慶武警的黨委書記,這麽一個位置,這麽一個人,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拋開, 在穀開來的身上花這麽多時間、這麼多精力!一直到晚上8點半,穀開來說,我不想去了。王立軍說,這不行,你怎麽能不去呢,你一定得去,(尼爾·伍德)人都 來了。然後他要司機給穀開來下了一碗麵。王立軍那天在穀開來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反覆地做“思想政治工作”。 這個人是有能量的,他對穀開來的心理控製能力很強。追溯到2006年,穀開來被人投毒——這是客觀事實,是有桉可查的,不是有人編出來的,這個事件的偵查人員都知道、都瞭解,不過當時他們把這個史實掩蓋起來不讓我們知道,現在我們都知道了:2006年她就被人投毒,精神非常不正常,當時沒有查出來,以為是癌症什麽的,那個階段,她的婚姻狀態、身體狀態都是非常不好的。 最後她發現是中毒了之後,到公安局報桉,公安局不管。查一次說沒有;查一次說沒有,家裏人對她很多埋怨。身體麵臨危機,婚姻麵臨危機,還遭到所有人的另眼看待,公安局對她的態度也很惡劣……正在這個時候,王立軍出現了。他一舉偵破了這個桉件。王立軍的出現對身體和精神上受到傷害的穀開來來說,是多麽重要!不僅偵破了她的桉件,是她的大恩人,同時穀開來後來的醫療,絕大部分也是王立軍安排佈置的——有很多材料,今天來不及細說。穀開來最後對王立軍就是“言聽計從”這麽一種狀態。 即使她是這麽聽王立軍的話的人,但這件事也讓王立軍投入了這麽大的精力:12日把尼爾·伍德叫來,13日反覆對她做工作,她說不想去,他說一定要去。下了一碗麵,然後看着她去,相當於公安局長親自把她給送去了。 王立軍爲何不接穀開來電話 然後,13日晚上——這個情節我希望大家注意,王立軍從來沒有過的——13日晚上,穀開來打電話來,王立軍不接。到14日,他幹了什麽事?他掌握了人的心 理,他去見了穀開來,把帶去的錄音機悄悄地打開,錄下穀開來說的話。——我絕對相信,憑王立軍的智慧,憑王立軍對穀開來一千多天的精神控製,這是他要達到目的的鏈條,他一定會誘導穀開來說出現在讓法庭相信的穀開來殺人的證據。 我相信,王立軍不會做這種無效的事:到薄夫 人那裡放了錄音機,結果什麽都沒有問出來。他一定預計到穀開來能說出重要的東西。——大家千萬別忘了,到2012年1月份,薄熙來還是在重慶、在中央很有 地位的,那時王立軍就對薄熙來說,你老婆殺人了,我這裡有證據。說這個證據是假的,是後來製作出來的?那是不可能的,它一定得是實實在在的證據。 我相信,王立軍有能力,將穀開來這樣一個對他十分信任的病人拖到桉件中去。 接 下來我們看王立軍15日做了什麽。他在尼爾·伍德死亡現場。王立軍最後給政府提交的證據,是需要很高的技術來在現場提取的。實際上在15日這天,王立軍已 經把要向政府或者是向薄熙來舉證的證據都拿到了、留下了,也採了血樣。這說明什麽?薄熙來現在倒台了,王立軍有什麼樣的證據能夠讓薄熙來倒台呢?隻能是尼 爾·伍德被你老婆謀殺的證據。所以我認為,尼爾·伍德一定是被謀殺而不是病死的——這是我的分析,你們可以批判我。 我王立軍能把尼爾·伍德從北京叫到重慶,就是要讓你死的,否則我叫你來幹啥?我不幹無用功的——這是王立軍的特點。而且我把你叫來,就一定要讓穀開來參與這件事。王立軍的能量很大啊,他用了那麽長時間,讓穀開來對他產生病態的依賴。 我個人認為,尼爾·伍德被謀殺這個事實是客觀存在的。但是我要強調的是,它不是一個穀開來的個人行為。現在合肥審判放到穀一個人身上,完全不合情理,也沒有證據。 首先,尼爾·伍德不是穀開來叫來的。窗戶上的腳印,尼爾·伍德又穿了鞋……這些事情都沒有得到解釋,我們有理由認為,尼爾·伍德後來(在穀開來離開後)又自己活動,另外有人進來把他殺了。這些事情與穀開來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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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兩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