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配圖:安倍身穿迷彩服頭戴鋼盔登上戰車的行為在網絡上引起各種非議。
中新網4月28日電 據日本新華僑報網報道,日本首相安倍晉三27日出現在千葉市的網絡愛好家集會上。他身穿迷彩服頭戴鋼盔的登上展出中的日本陸上自衛隊最新型戰車,向到場的網民們進行選舉宣傳。有年輕的日本網民尖銳地指出,安倍這是被高支持率衝昏了頭腦,用實際行動為國際社會指責日本軍國主義複活提供了“實證”,簡直是“日本之恥”。
消息稱,4月27日,網絡視頻運營公司在日本千葉市舉辦網絡愛好家集會。由於在接下來的參議院選舉中網絡選舉被正式解禁,因此日本自民黨、日本民主黨、日本維新會、日本共產黨都在該集會上設立了展位參展,麵向網友們進行宣傳。
日本首相安倍晉三也出席了當日的活動。在其到日本陸海空自衛隊展位及駐日美國陸軍展位進行參觀時,日本陸上自衛隊幕僚監部的宣傳室長提議,這裏“有戰車,您要不要乘坐?”安倍晉三表示“那就坐一下”。
隨後,安倍晉三身穿迷彩服,頭戴鋼盔,上到正在展示中的日本陸上自衛隊最新型戰車“10式戰車”的炮手席上,讓來場的網民們自由拍照。
資料圖:日本右翼複活軍國主義之心不死,此為日本右翼團體至靖國神社前為軍國主義分子招魂。
日本《每日新聞》稱,雖然日本首相是日本自衛隊的最高指揮官,但首相上戰車的行為實屬異例。
安倍晉三上戰車的照片和視頻一經公開,就在網絡上引起各種非議。有年輕的日本網民們表示,“他還嫌指責日本軍國主義複活的聲音不夠多嗎?”“首相是不是被高支持率衝昏了頭腦?”“隻顧國內支持率,不顧日本在國際社會的聲譽。”
社交網站“臉譜”上也有日本網民評價道,“真懷疑他的智商啊!沒有國際性的深謀遠慮,而且從一開始就持有錯誤的曆史認識,簡直是日本之恥”“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對此行為)不予批判的媒體簡直是瘋了。”
資料圖:日本右翼分子身穿二戰軍服為戰犯招魂。
資料圖:參拜靖國神社的日本老兵。
資料圖:日本靖國神社招搖過市。
資料圖:日本靖國神社招搖過市。
資料圖:日本最新型10式主戰坦克。
資料圖:日本最新型10式主戰坦克。
資料圖:日本10式坦克進行性能展示。
資料圖:日本10式坦克進行性能展示。
資料圖:日本陸軍自衛隊90式坦克。
資料圖:日本陸軍自衛隊90式坦克
照片記錄50年代日本陪浴小姐:一絲不掛無羞澀(圖)
兩個陪浴小姐為兩名美國大兵洗浴
陪浴小姐為顧客按摩
陪浴小姐為美國大兵服務
宣傳櫥窗
等候
更衣
更衣室
陪浴小姐
陪浴小姐
一個大兵拉住了一位陪浴小姐
過道裏的美國大兵和陪浴小姐
過道裏的美國大兵和陪浴小姐
陪浴小姐為顧客按摩
陪浴小姐為顧客按摩
陪浴小姐為美國大兵服務
1951年,日本東京一家名叫“東溫”的洗浴中心開張營業了。它的最大特色就是異性陪浴,一時間人群趨之若鶩,當然去得最多的還是在日本的美國大兵。
這組老照片中的女主角就是1951年11月份,日本東京這家洗浴中心裏的陪浴小姐。照片展示了美國大兵在洗浴中心享受異性陪浴的詳細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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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兵回憶被日軍俘虜的日子:酷刑讓我生不如死
這是一位在菲律賓的從日本戰俘營逃出來的美大兵,後來成為遊擊隊員,沒想到卻被日軍俘虜,這裏記錄的是他被俘虜的日子,但他在未俘虜之前,親眼目睹了日軍對菲律賓婦女的暴行,日軍的作為簡直就是禽獸,而他被俘虜之後,更是經曆了一連串殘忍的酷刑,慶幸的是,最後他活下來了,現在就來看看這位被俘虜的美大兵故事。
在執行下一個任務之前,我們到目標村落的時間稍早了一點。大家開始慢慢向那個小村靠攏,在村外,我們遠遠地聽到了步槍開火的聲音,還有婦女驚恐的尖叫。我們飛快地在一道可以俯視整個村莊山脊上隱蔽了起來。我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村子裏,每個小屋的支撐柱上都綁着一個菲律賓婦女,她們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所剩無幾,不難想像,在不久前這些婦女遭受了怎樣的淩辱。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日本兵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婦女的陰道裏。婦女們哭泣着,尖叫着,祈求有人來阻止這群禽獸的暴行,但那些日本兵隻是放肆地大笑,而且笑的越來越厲害了。我想,他們一定從這場殘酷恐怖的遊戲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
根據中新網報導,一些日本兵開始玩弄那些婦女的乳房,另一些則拿着灌滿沙子和礫石的竹竿抽打着這些可憐的婦女。如果一個人在揮舞這種武器的時候用了足夠大的力氣,他就可以毫不費力地撕開人身體的任何部位。竹竿很快被抽裂了,破碎的竹竿輕而易舉地撕開了婦女的皮膚,鮮血從婦女們身上像噴泉一樣噴濺出來。日本兵的哄笑和婦女們的慘叫,混合成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音響。
這種針對無辜受害者的野蠻殘忍的暴行已經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正要轉過臉去,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一些日本兵點着了從那些婦女陰道裏伸出來的導火索。不到20秒,我聽到了爆炸聲。上帝,這是多麼可怕的景象啊!炸彈把那些婦女炸得四分五裂,把棚屋炸成了一堆瓦礫。在煙霧中,孩子們一邊尖叫,一邊對着他們的母親大哭。另外五六十個村民被日本人逼着『欣賞』了這次行刑。剛從隱蔽處跑出來的日本兵卻在一邊欣賞着這種獸行,一邊不停的哄笑。
我很懷疑眼前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不停的顫抖和嘔吐。我對這種暴行感到無比的憤怒,但又沒有辦法去阻止它;這種心理真的很難描述出來。我感到熱血衝向腦門,我打開衝鋒槍的保險,想和這群畜牲拚了。就在我即將躍出的一剎那,瑞利一把拖住我,說道:『你瘋啦!我們隻有5個人,下麵少說也有40個鬼子,別去送死!你沒看到下麵還有那麼多老百姓,他們怎麼辦?』瑞利說得對,貿然行動無異自尋死路,雖然我們的衝鋒槍在近戰中有有優勢,但是小日本槍法不賴,很可能我們還沒有衝到村裏,就在路上當了活靶子。
這時,耳邊傳來日本翻譯凶神惡煞的聲音,音調很高:『這就是對你們不回答問題的懲罰,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們下次再拒不交代遊擊在你們村子附近的活動情況,我們就一個不留地殺光你們。』接着,日本兵跳上卡車揚長而去。
在確信日本人已經離開村子很遠後,我們進村,照料那些剛剛經曆過大屠殺,驚魂未定的村民。日本人摧毀了村裏一半的房屋,街道上落滿了瓦礫和碎片。我們幫受傷的村民處理傷口,把活着的村民聚在一起,安撫他們。我們試圖把斷肢殘骸清除幹淨。太可怕了!小村的街道簡直就是地獄,到處都是噴濺狀的血跡,大大小小的 人體碎塊,殘缺不全的胳膊、腿和軀幹、內髒四處可見。
那些還能自己走路的人,走起來顯得非常的艱難。他們大都身上有傷,我們給他們的傷口做了縫合手術,隻要有需要,我們就給他們綁上應急止血帶。我們在村裏找出一輛卡車,幸好司機沒有受傷,我們把受傷最重的人抬到卡車的後車廂裏,讓司機趕快送他們去附近城鎮,找醫院和醫生治療。我們手忙腳亂地完成了這些縫合手術,開始指揮還可以參加勞動的青壯年男性清理廢墟,他們計劃重建那些被毀掉的木屋。不久,天已經黑了,村裏的人很感謝我們,堅持讓我們留在這兒吃晚飯和過夜。我們很少在晚上行軍,所以就接受了他們的好意。
我們決定留下來過夜,很大程度上是希望這裏的人們不會因為日本人的暴行而怨恨我們。但不幸地是,我們錯了,大多數人的確是理解我們的,但那天下午被炸死的一個婦女的兒子則不同。他不停地對我們大吼,說是我們害死了他的母親,要我們為他母親的死負責。我們沒有介意,因為他還不到10歲。
瑞利給我們製訂一條規章:如果決定在當地村莊宿營,隊伍就一定要分散開。隊伍中的每一個成員最好睡在不同住戶的屋子裏。這種分開住的目的是:萬一碰上敵 人,不至於全軍覆沒。那天晚上,他們安排我住到了這個小村周邊的一個木屋裏。那個時候,我們都不需要毯子、枕頭,大家都和衣而眠,這樣便於轉移和行動。那天晚上,我沒有像慣常那樣很快的入睡,而是很清醒的躺在那兒,輾轉反側,難以入夢,白天目睹的那可怕的一幕老是浮現在我眼前。我猜自己大約一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五點半的時候,大腿上傳來的劇痛弄醒了我。事實上,在半夢半醒之間,我還摸了一下那傷口,發現那兒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於是我徹底醒了,睜開眼睛, 隨即看到一個日本兵站在我身邊,他正要把刺刀從我的腿裏拔出來。那就是我剛剛感受到的,也是帶給我最初的疼痛感的塬因。他對我大叫,我以為他的意思是叫我 站起來,我掙紮着想站起來,又發現自己完全錯了,他使勁地踹我的胸部和我腿上的傷口,我倒下了。他的叫聲打破了小村的寧靜,我故意大聲慘叫希望能驚醒其他睡着的夥伴,讓他們能夠逃脫。
他突然不叫了,轉過身麵對着其他日本兵,給他們看沾滿血的刺刀,那上麵是我的血。然後他們都開始哈哈大笑,笑得很難聽,聽起來就像野驢在叫春。我再度嚐試着站起來,這是在巴丹死亡行軍和奧唐奈集中營裏獲得的教訓,日本人喜歡欺負看起來虛弱的美國兵。那個日本兵又對我的胸部勐踢了幾腳,我又倒下了。村子很小,其他同伴應該聽到我的叫聲,隻要日本人沒有把整個村子包圍,他們還是能從容走脫的,於是我不再叫喊。
我再次試着想爬起來,這時,我意識到,想依靠自己站起來,已經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了。菲律賓房主是個好心人,他不顧危險跑過來,把我扶起來,他在我耳邊低語:『是那個男孩告的密,日本人給了他1袋米。』我知道那男孩兒是誰,但我也不會怪他。我知道,他在情緒上已經崩潰了。他眼睜睜地看着日本人折磨、毆打、侮辱,最後殺害了他的母親,這對大部分成年人來說已經是難以承受的了,何況他隻是一個小孩子呢。當時,我沒有再往深處去想自己被俘的塬因,而是集中精力,開始琢磨怎樣才能最好的應付現在的局麵,因為這才是眼下最緊要的。
那個日本兵又開始踢我腿上的傷口,這種疼痛是十分可怕的,但我咬住了嘴唇,不讓他們從我可能發出的呻吟、哭泣或是慘叫中得到滿足。這次我沒有倒下,靠着自己的雙腿堅定地站着,盡可能筆直地站着,忍着痛畢恭畢敬地向這支日本搜捕隊敬了軍禮。
我拚命回憶瑞利跟我講過的應急措施,還有戰友們叮囑過的簡單要領。假如被俘,要表現出對對方軍隊的尊敬,說出自己的名字,軍階和入伍編號,告訴他們自己因為丟了裝備,或者隊伍被日軍打散,躲進叢林已經好幾個月了,因為沒有吃的,所以跑出叢林找些吃的。日本人有可能相信,因為這種情況很多,溫賴特將軍在5月份才下令菲律賓全境美軍投降,更增加了可信度。日本人有可能相信,我們隻是和自己的單位失散了。
日本人肯定會逼問遊擊隊的事情,就假裝對遊擊隊一無所知。簡單地講,就是堅決不承認自己是遊擊隊員,不承認與遊擊隊有任何瓜葛,不留下任何破綻。因為日本 人哪怕發現一點破綻,都會窮究到底,把我的嘴撬開,獲得遊擊隊的資訊。從奧唐奈集中營中獲得的經驗告訴我,即使承認,也難逃一死。
我很快意識到,絕對不能說『哈依』這個詞。奧唐奈集中營中,日本兵毆打我們,我們會學着日本兵被軍官教訓的時候本能地說『哈依』,對於任何軍階的美國戰俘來說,這是一個可以讓日本兵獲得滿足、停止毆打的好詞。在以後的戰俘生涯中,我說了無數次的『哈依』。但是這個時候,我必須克製自己的本能,因為一旦這個詞從嘴裏蹦出來,日本兵很快會意識到,我曾經在日本戰俘營裏待過,我是從戰俘營裏逃出來的,等待我的將是死亡。
很快,我用到了所有以前學到的東西。這時小屋裏進來了一個日本軍官,我轉向他,以軍姿刻板的站着,直接對視着那個日本軍官的眼睛,大聲說道:『長官,我的編號是20-600-429,我是……』沒等我說完,他的刀鞘就落在我右臉頰上,劃開了一道5英寸長的傷口。我疼得說不出話來。另一個日本兵衝上來,用槍托把我砸倒在地。
接着,他揪着我的頭髮,把我拖到那個日本軍官前麵,把我的頭緊緊地按在地上。這幫傢夥非常高興,很容易猜到,他們為逮到我這個『遊擊隊員』而感到非常興奮。在挨了幾腳之後,我被拽了起來。日本人開始搜我的身,他們試圖找到一些武器,幸好我把衝鋒槍交給了瑞利保管,他安排我睡在村口,其實也是讓我承擔哨兵的角色,我這個哨兵,有事隻能喊叫,不能開槍,開槍大家都沒命,日本人肯定以為碰到遊擊隊,那麼同伴們逃跑的幾率就會很低很低。
他們拿走了我口袋中所有的東西:一把菲律賓小刀,很少的幾張比索(菲律賓貨幣單位),和我的那本『微型詩集』口袋書。隨後,他們帶我來到了一輛卡車旁邊。 他們把我的個人物品放到了一個小盒子裏,丟到卡車的前座上。接着我被我扔進卡車後車廂,四五個日本兵看着我。我的臉和腿都在流血,他們沒有給我止血,就發動汽車,離開了那個村莊。車廂裏除了我,沒有其他同伴,謝天謝地,他們總算成功脫險了。
上了卡車,躺下之後,我就把襯衫撕成了條,用這些布條對受傷的腿進行了包紮。這樣做止住了血,也使我感覺舒服了一些。接着我開始用手按住臉上那道長長的傷 口,試着把血止住,我不知道這些日本兵要帶我去哪,也不知道,到了以後,他們會對我做些什麼。但是在路上,我想,我還活着,活得挺好的。我下定決心,不管日本人如何拷打,我絕不鬆口,一定要讓日本人相信我隻是一個失散的普通士兵。
我的腦子快速運轉,我必須迅速計劃好該怎樣應付馬上就要麵對的訊問。我希望卡車不要那麼快地停下來,路上的時間對於我編織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極其寶貴。我開始回想過去這幾個月的一些經曆。我凝望着路邊的稻田,突然靈光一現。我們在林加延灣作戰的時候,莫林中尉的車組在戰鬥中失蹤。他們車組有4個人,我有絕對地把握讓日本人相信,我是坦克的4個乘員之一。
據兄弟部隊說,他的那輛坦克後來在當地的小山腳下找到,經過激烈戰鬥的坦克已經報廢了,不過車上隻有兩個人的屍體,另外兩個人不見了。因為林加延很快陷落,所以我們也沒有見到逃離的 兩個人,他們很可能被俘了,也可能進入了叢林。不管怎麼說,我相信日本人的戰果統計絕對不會細到確認坦克上的兩名美國士兵的身份。
我就說自己是兩個沒有被俘的坦克乘員之一,與隊伍失散後,回不了部隊,隻得不斷躲避在菲律賓的村莊和村莊附近的叢林裏。不過我得編出一大長串輾轉躲避的菲律賓地名。這難不倒我,我清楚地記得很多戰前觀光過的村莊名稱;我們坦克部隊一路打一路撤,加上經常充當戰場救火隊,我能清楚地記得在哪些地方我們取得了 重大的勝利,在哪些地方我們遭遇重大損失,尤其是在哪些地方,我們的戰友離開了我們。我相信隻要我不說『哈依』,日本人絕對不會發現我是遊擊隊員。
我們沿着那條被大雨嚴重損壞的公路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路況相當差,路上布滿了彈坑和碎石,卡車顛簸得厲害,我估計時速隻有15英裏/小時。有一次卡車停 了下來,塬來大風將路邊的一顆大樹的一個大枝吹斷,攔在路上。日本兵不得不下車,把這個大枝杈移走。到了上午10點鍾,卡車在一個鄉村學校前麵停了下來。 我意識到,這肯定是這一個地區的日本人的偵緝部隊的據點。審問即將到來。
卡車停了下來,日本人把我趕進主樓,來到了一個很長的大廳裏,很顯然日軍指揮官的辦公室就在大廳附近。剛一進來,他們就要求我立正。接着,一個日本兵對我進行怒斥,那個時候我還聽不懂日語,估計是要我『乖乖地聽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除了感覺到他的粗暴蠻橫,我一句話也沒聽進去,隻是低頭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應付。
不一會,一個年輕的日本軍官走了進來。他的製服幹淨的出奇,鞋也擦的呈亮。身上帶着一把裝飾華麗的武士刀,一看就知道這隻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不是實戰用的。我猜他很可能是日本皇族成員,隻見他趾高氣昂地向我走來,右手緊緊地握着刀把,他似乎很為這把刀感到自豪。他在我麵前立住,用流利的英語對我說:『我負責為指揮官翻譯。我警告你,最好誠實一點,如實回答指揮官問你的問題,如果你膽敢耍半點花招,有你好果子吃。』他一定受過良好的教育,很可能出生高貴。他說話的語氣不像一般的日本軍官那樣聲嘶力竭,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語調中分明透着一股威嚴。我非常清楚這些話的分量,在死亡行軍路途當中和奧唐奈集中營裏,我多次領教了日本人對付戰俘的手段。不管我說不說,日本人都不會對我客氣。
不一會,日本兵把我推進了指揮官的辦公室。與我想像的指揮官的形象差不多,我的麵前站着一個矮冬瓜,這個滿臉橫肉的傢夥至多隻有5英尺10英寸那麼高,卻至少有250磅重。他微笑着看着我,精心修剪過的仁丹鬍子一動一動的。他盡量表現得和藹可親,和聲細語地對着翻譯官,嘰嘰咕咕說了一通。翻譯官告訴我: 『長官問你,那些和你待在一起的傢夥,現在躲在哪裏?』他問得很平實,沒有尖叫,也沒有手舞足蹈。
我假裝着迷惑不解的樣子搖搖頭。翻譯官又問我:『我們從飛機上投下來很多勸降書,你見到過沒有?隻要你把它交出來,就可以獲得自由?』我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東西,這玩意就是那些印着放蕩的女人的小紙片,在奧唐奈集中營有很多兄弟就因為身上帶着這些小紙片,被日本人槍斃了。塬因很簡單,日本人認為,他們沒有珍惜投降的機會。我當時身上也有一張,好在自己反應快,偷偷放在嘴裏,嚼爛了吞下去,要不然我也不會活到現在。我告訴他們:『報告長官,我沒有見過勸降書。我在林加延作戰期間,與部隊走散了。如果我見到了勸降 書,我一定會慎重考慮,認真使用它的。』
事實上,日本人從低飛的飛機上投下了五六種不同的勸降書。第一種說:『麥克阿瑟已經離你們而去,……他再也不會回來了。現在就投降吧,你們會獲得優待。』另一種說:『士兵們,不要等待死亡的降臨!要向前看,這樣你們才能活到明天。』還有一種勸降書上麵印着暴露的美國女人的畫像。配合着這樣的文字『在炸彈掉落之前,讓我牽着你的手,親吻你高貴的臉頰,細語呢喃……,在災難降臨到你的頭上之前,讓我陪着你在花園裏徜徉,在花香中與你共眠……,現在還有時間,請抓住最後的機會,你可以享受暖玉溫香,在我的酥胸上得到慰藉……,回家吧,我在家裏等着你,願你和我在夢中相逢。』傳單上的英語不太純正,但是那個女人的畫 像的確非常性感。還有一種類似的傳單,上麵的畫像是性感的日本女人。
日本人的心理戰術運用得非常充分,他們還專門做了針對菲律賓軍隊的勸降書,想分化美菲聯軍。我記得有一種傳單上寫着這樣的文字:『日本人和菲律賓人是兄弟姐妹……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美國人,讓我們團結起來,把美國人趕回老家去。……。拿着它, 你就能獲得自由。』
指揮官繼續提問,遊擊隊的活動成為了關注的焦點。他們急切地想要知道,遊擊隊的活動區域和隱藏地點。我當真不知道隊伍裏的其他人在什麼地方,因為我們的活動區域非常大,哪裏有便宜撈就去哪裏。我們經常偷偷地從日本人掃蕩『鐵耙』的齒間的縫隙通過,偷襲日軍後方的運輸線。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們。於是我告訴他們:『自從隊伍被打散之後,我一直在四處轉移,隻是路過那個村莊,找個地方睡覺,順便弄點食物,填飽肚子。我沒有參加遊擊隊,也沒有碰到過遊擊隊。』我從他們的神情當中看出,他們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
指揮官表現得越來越爆炸,聲音也越來越大,很快凶相畢露。我知道,他們很快就要對我用刑了。我下定決心,就是對我用刑,我也不會吐露一個字。霎那間,時間似乎凝固了,我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等着挨打。最終,指揮官手一揮,給了翻譯官一個心照不宣的指令,翻譯官走了出去。幾分鍾後,一個日本兵走到我旁邊,舉起步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形,槍托就結結實實地照我的臉上打了下來。我感覺到鼻子失去了知覺,鮮血一下子就從鼻腔中噴湧而出;臉頰也被槍托打破,牙齒被打掉好幾顆。鮮血噴濺到我的襯衫和褲子上,把襯衫和褲子打濕了一大片;還有鮮血順着鼻腔流入我的喉部,喉嚨本能地吞咽着。
等麻木的感覺過去之後,劇烈的疼痛開始發作,痛得我全身肌肉抽搐,不自覺地聳動雙肩。這種感覺很痛苦,如同墮入地獄。看來這個日本兵,是幹這個活的一把好手。所有在場的日本人全都哈哈大笑,他們見到我鮮血淋漓的樣子似乎很滿足,很過癮。毫無疑問,我這個孱弱的美國軍人,成為了他們取笑的對象。我堅持着沒有倒下去,經驗告訴我,日本人喜歡欺負倒下去和看起來軟弱的美國人。
我掙紮着挺直身子。日本人見我沒有倒下,又一個日本兵跑過來,拿着一根灌滿沙土和礫石的竹竿抽打我的後背。在承受了多次重擊以後,我終於承受不住,跪倒在地。但是我隨即用盡全身的力氣,雙手撐着地麵,站了起來。就在這時,日本指揮官和翻譯、士兵好像有什麼事,跑了出去。我保持着直立的姿勢,在指揮官的辦公室裏大約站了一個小時,直到叁個日本兵衝了進來,把我拖到外麵的練兵場上,這裏曾經是這個學校的操場。
剛出門,我就看見一個美國人四肢張開呈『大』字型,被五花大綁在一塊大木板上。一個日本兵捏着他的鼻子,讓他的頭昂起來,另一個日本兵端着一個茶壺,不斷地往他的嘴裏灌水。那位兄弟不停地咳嗽,不斷地嘔出水來。日本人想讓他體會溺水的感覺,因為這麼灌水,很多水會進入肺部。每隔幾秒鍾,當他嘔吐得厲害的時候,一個日本軍官就會靠近他,問他問題。如果他沒有立即回答,這個軍官就命令那兩個士兵繼續灌水。
這種中世紀的酷刑我隻是在曆史書上看過,想不到日本人竟用這種非人道的刑罰折磨戰俘,現在已經是20世紀。我的上帝!我的確被嚇唬住了,這就是我很快要承受的嗎?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冒出冷汗,寒毛都豎了起來。我感覺到我的內心在顫抖,身體裏所有的器官都在本能地拒絕這種酷刑。我的臉開始發燙,眼睛也越睜越大,我不斷地問自己:『我該怎麼辦?』
日本人沒讓我等太長時間,他們讓我坐在地上,一開始兩叁個日本兵走到我身邊,不斷地在嘰裏呱啦地問我問題。他們故意地,這些凶神的作用是震懾我的心理。不久,那個翻譯官走了過來,俯身在我耳邊,用英語重複着那些問題:『你是遊擊隊的負責人嗎?其他美國人都藏在哪兒?是誰給你們提供槍支彈藥?誰給你們提供食物?告訴我。告訴我,你就能活下來。』
我真的被嚇壞了,我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也不知道他們給我準備了什麼樣的酷刑。自從在巴丹死亡行軍途中和奧唐奈集中營裏見識了日本人的手段之後,我的想像力就開始像野草一樣瘋長。日本人無所不用其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曾經見識過的那些酷刑不斷地在我眼前重現。我不斷地在想,他們會把我怎麼樣,像處決喝牛洗澡的水塘裏水的兄弟一樣,槍斃我;或者像處決在路邊排洩糞便的兄弟那樣,用軍刀砍掉我的腦袋;或者像他們在南京大屠殺中對放下武器的中國軍人幹的那樣,把他們綁在樹樁上,當作練習刺殺的活靶子。要是這樣,反而好,落得個痛快,省得皮肉受苦。
我緊張萬分,脫口而出:『按照《日內瓦公約》的規定,我隻有給你們提供姓名,軍階和入伍編號的義務,先生。』突然,那個翻譯官大笑起來,所有的日本人都大笑起來。翻譯官告訴我,日本沒有在《日內瓦公約》上簽字,因此,他們沒有必要遵守公約上那些優待戰俘的條例。
當時我還沒有意識到,這種回答救了我的命。因為,奧唐奈集中營的日軍指揮官也對我們宣稱,日本沒有必要遵守《日內瓦公約》關於優待俘虜的規定。日本人聽我如此回答,確定我沒有被日軍俘虜過,要不然也不會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說出如此讓日本人感覺是『小兒科』的話。我的回答出自本能,他們沒有理由不相信。看來日軍上下普遍沒有優待俘虜的觀念,也根本不顧及國際戰爭法的約束力。那些日本人因為我說的這些話,又笑了幾分鍾。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正在受着酷刑的美國人求饒了:『求求你們,停下來吧。我說,我說!停下來吧,停下來。』那個翻譯跪在他麵前,記下了他說的話。接着,他毫不猶疑地掏出左輪手槍對着那個美國人的頭部就是一槍。
塬來日本人在說謊,這就是『坦白從寬』的下場,不管承認不承認自己是遊擊隊員,都要死。我的上帝!日本人為什麼要逼着我看這可怕的一幕。這是怎樣的 一種死法啊!受盡摧殘,卻難逃一死,日本人絲毫不把戰俘當人看。我立即做出決定,決定以命相搏,就是不說。我覺得不說,還有一線生機,日本人剛才對我已 經多少打消了一點疑慮。我會堅定地維護自己作為軍人的榮譽,堅決不出賣自己的弟兄。
我將再次提醒日軍官兵,他們應該遵守《日內瓦公約》。我會告訴他們,根據《日內瓦公約》,我隻有提供我的姓名、軍階和編號的義務。他們還要逼問,我就說,『我什麼也不知道,我隻是機械地執行上級的命令。每一個優秀的士兵都應該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我以為剛才的回答,已經讓他們對我失去了興趣。我還是錯了,日本人剛才是想殺雞儆猴。他們又連續逼問了我兩個小時。我對於任何問題的回答是,『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一名普通的士兵,隻懂得執行上級的命令。』我深知我要活下來,首先要讓他們覺得在我身上榨不出什麼油水,讓他們覺得我不能向他們提供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指揮官非常光火,他抽出寬大的軍用皮帶,抓住皮質的末端在空中大力地揮舞着,狠狠地抽在我的右臉上,鋒利的金屬皮帶頭又將我的右臉劃出一道口子,鮮血又淌 了下來。他抽打我,就像抽打一匹烈馬。皮帶扣讓我勐醒,過關隻是黃粱一夢。不等我反應過來,臉上就又挨了一槍托的重擊。就在我倒下去的剎那,我發現兩個離我不遠的日本兵在空地上搭起了一個『單槓』,與單槓的區別在於橫桿是可以上下移動的。後來我才知道,日本人管這種刑具叫『伸展架』。
他們要吊死我嗎?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親愛的勞拉了?我嚇得尿了褲子。我不知道這個刑具有什麼用途,日本人要對我幹什麼,日本人隻是想和我『玩玩遊戲』,還是要把我吊死呢?不!我還沒有死,我也不能死。我沒有時間考慮日本人的意圖,得想想辦法讓自己能夠活下去。我的信念和以前一樣堅定,我要活着回到美國,活着見我的家人,活着見我可愛的勞拉。活着回家是我唯一的宗旨。我曾經告訴過自己,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圍繞這個宗旨,都要為這個宗旨服務。我確定的信條就 是:做一切事情,都要以實現回家的目的為衡量標準,但是不可以喪失自尊,違背誠實和良知。正是這種信念,讓我撐過了這一天,並且讓我能夠熬過今後叁年半的戰俘生涯。
沒容我多想,那些在空地上忙活了半天的日本兵對着指揮官喊了一句什麼。指揮官就命令日本兵將我拖到那個臨時搭起來的『伸展架』那裏(當時我不 知道怎麼稱唿它。)他們讓我保持站立的姿勢,兩手的手指交叉起來。指揮官親自動手,用一根隻有寬鞋帶那麼粗細的竹條把我的兩個大拇指綁在一起。接着他把一根有我手腕粗的竹竿從我兩手之間穿過,日本兵把粗竹竿的兩端放到左右兩個支撐木桿的頂部。這樣以來,我的整個身子被抬了起來,腳趾剛剛可以接觸到地麵。我的腳趾很快就累了,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要往下沉,但是剛想腳尖着地,兩個拇指卻傳來劇痛,於是我又拚命踮起腳尖。
10分鍾過後,我已經處於一種迷離的狀態,我隻聽見日本兵在我耳邊大吼,翻譯官在我耳邊用英語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進去。日本人也許根本沒有意識到在我的內心深處有着不是他們能夠想象的堅強意誌,我不會容許自己說出任何秘密。我想即使在自己失去知覺的時候,也不會胡言亂語。日本人折磨我的方式太過於殘忍, 他們忘記了疼痛隻會使懦夫屈服,卻能使強者清醒。雖然我聽不見他們說些什麼,眼前所見也漸漸模糊,甚至對周邊發生的一切都沒有感應,但是我的潛意識卻在與疼痛進行堅決的鬥爭,隻要我能挺過10分鍾,適應這種劇痛的感覺,日本人的這種酷刑就拿我沒有辦法。我可能會暈過去,暈過去更好,就感覺不到疼痛了。果然,日本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在『伸展架』上被掛了一天半才被放下來,其間的痛苦,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痛苦的暫時緩解,隻不過是一種新的痛苦的開始,人生就是充滿了苦難。他們接着扒光了我的衣服,把一根被擰成麻花的濕竹竿,兜過我的褲襠,綁在橫着的粗竹竿上,再把我掛起來。陽光變的越來越強,竹竿開始變幹,收縮,鋒利的竹片和尖利的竹刺,像千萬把尖刀一樣剮着我的睾丸,刺進睾丸。時間長了,我的睾丸被生生擠進腹部。當時感覺就好像是有人不打麻藥就閹割了我一樣。我現在才知道,不應該鄙視那位對日本兵招供的兄弟,因為他可能也受到了這種非人的折磨,甚至比我受得更多。不過也說不定,也許他的耐受能力比較差,挨不住日本人的酷刑就屈服 了,我希望他是前者。
日本人又把我吊了一個下午,才把我放下來。因為沒達到目的,日本人很憤怒,他們先是把幾截幹竹籤刺進了我的指甲裏,鑽心的疼,血從傷口中湧了出來。我仍然不說。日本人點燃了竹籤,火燒到了我的手指,我甚至聞到了肉在燃燒的味道。這種劇痛過於強烈,我感覺手指已經不屬於我了。日本兵抓着我的手,按到了一桶冷水裏,灼痛立刻得到了緩解,但是不一會一種更加強烈的痛苦從手指湧上心頭,插着竹籤的手指頂到桶底,竹籤刺得更深了。桶裏的冷水侵蝕我的血肉,讓我的每個細胞都感到劇痛。在我即將失去知覺,意誌變得極其脆弱的幾分鍾裏,翻譯官仍然在用這些問題來『轟擊』我。對每個問題,我的回答都一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隻懂執行命令。我知道會告訴你們的。』
竹籤紮手的過程中,我感覺我的意識正在逐漸地喪失。疼痛主宰了我的大腦,我想自己當時肯定不能區分上下左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生還是死。在那個十指連心痛的時刻,生存還是死亡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想哈姆雷特王子,經受如此酷刑,一定沒有心思概括出『生存,還是毀滅?』這個經典的論題。我所經曆的是純粹的疼痛,除此以外別無感覺,心中空空如也,甚至連擺脫疼痛這種本能想法都沒有。我隻能說,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也許我的命硬,上帝不要我,我最終還是活了過來。
兩叁天的時間,好像濃縮了我的一輩子的痛苦,我從鬼門關走了好幾個來回。我醒來的時候,是日本兵把我從『伸展架』上放下來的時候。看來日本人在竹籤紮手之 後,又把我放到了伸展架上。當中還有沒有換點其他花樣來折磨我,我真的已經記不清楚了。我頹然倒地,他們允許我癱倒在地上,給我拿來了一小碗劣質米飯和一 杯熱茶。我掙紮着把這些東西吃下去。就在這時,翻譯官走過來跟我說,他們將會把我從這裏送走,苦難總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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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美一架747失速墜毀 全程被拍觸目驚心(圖/視頻)
文章來源: 綜合新聞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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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墜機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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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位地麵目擊人士表示,國家航空貨運公司所使用的波音747-400貨機才剛剛離地並爬升至約1200英尺時忽然機頭急劇上揚,該貨機看似失速並墜毀。有當時監聽相應頻率的人表示,機組當時曾報告貨機失速或源起負載移動。
圖為墜機瞬間
圖為墜機瞬間。
圖為墜機瞬間
圖為墜機瞬間
圖為墜機瞬間
圖為墜機瞬間
美國一架波音747貨機日前從阿富汗巴格拉姆空軍基地(Bagram Airfield military base)起飛不久,機身不斷左右搖晃,疑似在空中失速,最後直接墜地爆炸,地麵上冒出一團駭人大火球,黑色濃煙直竄天際,機上7人全數罹難。這段恐怖墜 機過程也被行經車輛的行車紀錄器拍下。
這段有如電影特效的情景居然真實在阿富汗發生!行車紀錄器拍下當時空中一架飛機爬升一段距離後,突然失去動力,重重朝地麵墜落,引起一團大火球,嚇得前方巴士駕駛棄車逃跑,深怕受到波及。
美國國家航空公司(National Airlines)副總裁表示,機上7名死者中,有5人來自密西根,但基於尊重死者家屬的心情,並未公布死者身分。事發之後,塔利班組織(The Taliban)立即對外宣稱,飛機是他們打下來的;不過,相關單位仍在查明失事原因。
US Boeing 747 crash and burn caught on dashcam in Afghanistan
Harrowing footage of a US cargo plane in Afghanistan plummeting to the ground immediately after takeoff and erupting in a massive ball of flames has emerged online. All seven passengers onboard were killed.
Video apparently shot from a vehicle dashcam shows the National Airlines Boeing 747 taking off from the Bagram Airfield military base, just north of the Afghanistan capital of Kabul, on Monday.
The plane’s nose pitches up heavily on its ascent, stalls, and then falls from the sky in a matter of seconds. It immediately explodes upon impact, sending a massive, think plume of smoke up into the sky.
While the video appeared within 24 hours of the crash and appears to be authentic, the date on the dash cam is wrong. National Air Cargo later confirmed the videos authenticity.
Seven passengers – all of them American citizens – were killed in the crash. Shirley Kaufman, VP for National Air Cargo, said five of the seven causalities were from Michigan.
“We are not yet releasing the identities of the colleagues we lost out of respect for their families who need a little more time to reach their loved ones,” The Pentagon Post cites Kaufman as saying.
She added that the aircraft was transporting vehicles and other cargo when it crashed.
The Taliban was quick to take credit for downing the cargo plane, a claim which NATO’s International Security Assistance Force (ISAF) dismissed as
“false.” NATO said emergency personnel who arrived at the scene were investigating the cause of the crash, adding that no insurgent activity in our around the base was recorded at the time.
The crash appears to be the deadliest aircraft-related accident at Bagram Airfield since its conversion into a massive base of military operations following the 2001 US invasion of Afghanistan.
The base has regularly been targeted by Afghan insurgents, including the deadly 2007 Bagram Airfield bombing, a suicide attack that killed some 23 people and injured 20 more. The attack coincided with a visit by the then vice-president Dick Che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