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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經濟常態":未來10年中國大陸經濟大趨勢;華爾街日報(組圖); 美起訴揭中國黑客的真面目;紐約時報
2014/05/25 04:11:30瀏覽350|回應0|推薦0

"習近平經濟常態":未來10年中國大陸經濟大趨勢;(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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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 何把握未來10年的中國經濟大趨勢?習近平總書記近期調研時強調:“從當前我國經濟發展的階段性特征出發,適應新常態,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我們把這一提法稱之為“習近平常態”(Pinormal)。“習近平常態”的核心特征:一是增長速度的新常態,即從高速增長向中高速增長換擋;二是結構調整的新常態,即從結構失衡到優化再平衡;三是宏觀政策的新常態,即保持政策定力,消化前期刺激政策,從總量寬鬆、粗放刺激轉向總量穩定、結構優化。

經濟增速的新常態:內外紅利衰退,從高速增長向中高速增長換擋

過去10年的高速增長主要來自人口紅利和全球化紅利的驅動,但目前來看,內外兩大紅利正在加速衰退,甚至變為拖累。

首先,供給端的人口紅利正在被老齡化取代。從2011年開始,中國的人口結構已經迎來拐點,勞動力人口比例開始下降,老齡人口占比加速上升。未來10年,隨著計劃生育的衝擊加速顯現,人口紅利將加速衰退。這不僅會拉低儲蓄率,推高勞動力成本,導致潛在增速下行,而且作為主要動力來源的房地產引擎也會逐漸失速。當然,在人口素質提高以及單獨兩孩等政策調整的對衝下,中國經濟也不太可能出現斷崖式下滑。

其次,需求端的全球化紅利將被全球再平衡取代,外需和外資將從漲潮到退潮。21世紀最初幾年是全球化的黃金時代,外需膨脹,外資湧入,雙順差成為中國經濟奇跡的核心引擎。但金融危機之後,這種趨勢已經逐步逆轉。

貿易渠道下,再平衡加速。2008年的銀行業危機之後私人部門去杠杆,2009年的主權債務危機之後公共部門也開始去杠杆,去杠杆的直接後果是發達國家的儲蓄-投資負缺口和經常賬戶逆差不斷收窄。

資本渠道下,退潮已拉開序幕。2014年QE逐步退出,2015年美聯儲大概率加息,全球流動性拐點到來。中國雖然有資本管製和外匯儲備的防火牆,但未來從“資產本幣化、負債美元化”向“資產美元化、負債本幣化”的轉變足以終結外資的單邊流入和人民幣的單邊升值。

從國際經驗來看,高增長之後的“換擋”也是必然趨勢。根據世界銀行的統計,二戰後連續25年以上保持7%以上高增長的經濟體隻有13個,排除博茨瓦納、馬耳他、阿曼這樣的小國,剩餘10個經濟體都從第三個10年開始減速,第四個10年能保持7%以上增速的隻有台灣,其餘經濟體基本都掉到了4%以下。而中國目前已進入高增長的第四個10年。



結構調整的新常態:從結構失衡到優化再平衡

過去10年是結構失衡的10年,未來10年,必須通過優化結構創造再平衡的新常態。

首先是產業結構的新常態:從工業大國向服務業強國。2013年,GDP中的服務業占比第一次超過了工業。從客觀上看,隨著收入和資本存量的增長,中國正在從投資和出口主導型向消費主導型經濟過渡。從曆史經驗看,這必將明顯提升對服務業的需求,尤其是生產性服務業。從主觀上看,問題倒逼之下,中央將加大力度進行產業結構調整。工業部門的產能過剩與服務業部門的供給不足並存是核心矛盾。為此,中央一方麵將“以傷筋動骨的決心和代價堅定化解產能過剩。對產能過剩,決不能不作為、把問題往後拖。”另一方麵,加速開放以民營醫院、民營銀行為代表的服務業部門,擴大供給。


其次是質量結構的新常態:從“吹泡沫”到“擠水分”,實現有效益、有質量的增長。一是投資擠水分,加快產能過剩領域的去產能。二是消費擠水分。“八項規定”掀起的反腐浪潮狠狠打擊了三公消費,鋪張浪費、無益於人民福祉的消費“水分”被擠出。三是出口擠水分。從外管局20號文開始,虛假貿易的水分被大幅擠出。

第三是區域結構的新常態:從各自為戰到協同發展,打造一弓雙箭格局。鄧小平時代設立沿海經濟特區;江澤民時代推動浦東新區和西部大開發;胡錦濤時代重點建設濱海新區。但過去區域之間基本是各自為戰,粗放發展。當前經濟下行壓力之下,新一屆領導的區域發展思路已經轉變,核心是打破過去的“一畝三分地”思維,頂層設計、結構優化、協同發展。在區域一體化的基礎上,從點到麵,逐步實現“一弓雙箭”的戰略布局。“一弓”指貫穿東部一線的東北老工業振興基地、京津冀經濟圈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雙箭”指橫貫中西部地區的絲綢之路經濟帶和長江經濟帶。

第四是金融結構的新常態:打破金融壟斷,讓利實體經濟。從機構角度看,金融混業趨勢逐步形成。銀行業壟斷的局麵即將打破,證券業牌照管製逐步放開,民營資本等各類符合條件的市場主體均可出資設立證券經營機構,券商、基金等可以交叉持牌。從融資方式看,直接融資占社會融資的比重將顯著提高。銀行、信托等金融機構的高速增長時代結束,證券、私募等行業進入快速發展期。從利潤上看,金融業的黃金時代將逐步終結,讓利實體經濟、推動轉型升級。2013年金融類上市公司利潤占全部A股上市公司的比重超過55%,但上市企業數量占比不足2%。未來必須加快利率市場化、機構改革、業務創新為實體經濟讓利。

第五是市場結構的新常態:資本市場將呈現深度分化,表現在主板和創業板市場分化、傳統產業和新興產業板塊分化、估值分化、交易分化。宏觀經濟窄幅波動,以傳統產業為主的主板市場難有明顯的投資機會,藍籌股逐步失去彈性。以新模式、新業態、新產業為代表的創業板,以及具有成長潛力的新三板公司,有望成為經濟轉型升級的領軍者。未來,伴隨創業板首發、再融資以及新三板轉板製度的陸續推出,資本市場各層次的功能更加明晰化,創業板、新三板、場外市場等服務於中小創新型企業的作用更加強化,債券市場的融資功能凸顯,期貨、大宗商品、衍生品等市場的金融創新將加快。

宏觀政策的新常態:前期政策消化期,從西醫療法到中醫療法

過去10年,中國經濟的潛在增速處於上行通道,經濟下行基本是周期性波動,決策者更傾向於從需求端入手,通過“大投資”、“寬貨幣”實現總量寬鬆、粗放刺激,彌合產出缺口。這種思路類似於西醫療法,一生病就要吃止疼藥、打抗生素,對疼痛的容忍度低。從積極的一麵講,西醫對症下藥、藥勁猛,在治理危機時見效速度快。但是,從消極的一麵講,這種療法治標不治本,而且是藥三分毒,長期使用西醫政策必然會產生不利的副作用,甚至造成嚴重的後遺症。

從曆史上看,凱恩斯主張的幹預政策雖然帶領各國迅速擺脫戰後蕭條,但卻間接導致了滯脹困境,裏根和撒切爾的新自由主義雖然成功克服了滯脹,但卻為之後的全球金融危機埋下了種子,同樣道理,中國的四萬億雖然保住了經濟增速,但卻導致了今天嚴重的產能過剩和債務風險。

未來10年政府將采取一種全新的中醫療法。麵對病痛,不再是簡單的頭痛醫頭腳痛醫腳,而是休養生息、增強身體的免疫機能,憑借自身力量克服病痛,消除病根。也就是說,麵對經濟下行的壓力,政府不再寄望於通過“放水”、“刺激”等需求管理手段抬高經濟增速,而是如習近平所說:“保持戰略上的平常心態”,“堅定不移推進經濟結構調整,推進經濟轉型升級,寧可主動將增長速度降下來一些,也要從根本上解決經濟長遠發展問題。”

財政政策方麵,新常態是從挖坑放水到開渠引水,從建設型財政到服務型財政。城鎮化投資需求巨大,僅靠財政遠遠不夠,而且可能加劇效率低下、權力尋租、政府債務等風險。未來隨著政府加快簡政放權、轉變職能,財政也必須從“挖坑放水”式的建設型財政向“開渠引水”式的服務型財政過渡。“開渠”總體思路是“開正門,堵歪門”。“開正門”,適度擴大地方政府舉債權限,引導地方政府以市場化原則發行地方債,同時搭建平台和渠道,引入更多的社會資本參與公共建設和服務。“堵歪門”,加強對銀行同業業務和影子銀行監管。“引水”即引導財政資金和社會資本的投資重點從經濟建設向服務民生轉移。中央財政預算中與民生關係最為密切的社保、醫療、教育三項占比已從2010年的15.3%大幅攀升至2014年的19.1%。但和發達國家近50%的水平相比,未來仍有很大提升空間。此外,棚戶區改造、保障房建設等惠民生支出也將繼續提升。


貨幣政策方麵,新常態是從寬鬆貨幣到穩健貨幣,從總量寬鬆到結構優化。所謂穩健,即“保持政策的連續性、穩定性,既不放鬆也不收緊銀根”。貨幣政策不能大幅寬鬆,當前經濟減速屬於結構性下行,並非鬆銀根可以解決,而且總量寬鬆時,資金大概率流向房地產和產能過剩行業等資金黑洞;貨幣政策也不宜過度收緊,因為結構調整的過程中,傳統行業存在下行壓力,但新的經濟增長點尚不成熟,貨幣政策必須維持適度,避免經濟出現“硬著陸”,同時通過定向寬鬆,鼓勵和引導金融機構更多地將信貸資源配置到“三農”、小微企業、現代服務業相關等重點領域和薄弱環節,實現“總量穩定、結構優化”的目標。

政策思路的轉變帶來政策工具的變化。2012年三季度以來,央行基本放棄了直接的總準備金率和存款利率調控,取而代之的是精細化的正、逆回購操作。央行通過頻繁公開市場操作,對貨幣政策進行預調微調。尤其是自2013年年初推出常備借貸便利(SLF)和短期流動性調節工具(SLO)以來,貨幣政策通過不同期限的搭配使用,通過正、逆回購和SLF、SLO等多種公開市場操作工具調控流動性的手段愈發精細和嫻熟。


供給管理方麵,新常態是從淺水區改革到深水區改革。如前所述,中國目前的經濟減速不是簡單的周期性現象,自然不能單純依靠逆周期的需求管理,更重要的是打破供給端的瓶頸,尋找新的增長動力。增長動力哪裏來?習總書記上任之初就給出了明確的答複:“隻能從改革中來”。2012年12月7日,距離十八屆政治局常委亮相不到21天,習近平第一次離京調研選擇了重走小平路,宣示對攻堅深水區改革的信心。時隔一年之後,中央全麵深化改革領導小組成立,習近平親自出任組長。

改革的核心是從製度層麵打破未來十年經濟增長的供給瓶頸,對衝潛在增速的下行壓力。首先是改革基本經濟製度,提高全要素生產率,包括國資國企改革(理順國企與出資人以及國企內部的關係,提高國企運行效率)、財稅體製改革(理順中央和地方政府關係,降低企業稅收負擔)、行政管理體製改革(簡政放權、強化市場)和涉外經濟體製改革(從貿易開放到投資開放,從製造業開放到服務業開放,探索負麵清單管理)四大關鍵領域。其次是改革人口和戶籍製度,改善勞動力供給,包括放開“單獨兩孩”,逐級放寬戶籍限製等。第三是改革金融體係,改善資本供給,包括理順價格(利率和匯率市場化)、健全市場(多層次資本市場建設,新國九條)和深化開放(推進資本賬戶開放和人民幣國際化)等。第四是改革土地製度和城鄉管理體製,改善土地供給,重點是建立城鄉統一的建設用地市場,推進要素平等交換和公共資源均衡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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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黑客的真面目 美起訴揭其群體面紗(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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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redited/Justice Department, via Associated Press

美國司法部的一張海報。圖中是本周被控對美國企業進行黑客攻擊的五名男子。據推測,中國企業是這些黑客行動的受益者。

北京——被控為中國軍隊充當黑客的汪東在一個社交媒體的頁麵上寫道,他“胸無點誌”,隻希望“仗劍走天涯,癡漢”。他的綽號比他的名字更出名,叫做UglyGorilla(“醜猩猩”)。

另一名被告名為孫開亮,又稱傑克·孫(Jack Sun)。他成長於中國東部富裕的沛縣,出生於這裏的一個農民建立了漢朝,還被毛澤東視為偶像。

本周,前述兩人與其他三人一同受到了美國司法部的指控。司法部指控他們是中國某軍事單位的成員,該單位曾借助黑客手段進入一些知名美國公司的電腦係統,竊取商業機密,估計是出於為中國公司謀利的目的。

關於他們的許多情況仍舊不得而知。但是,中國網站的資料,以及對中國國內外網絡安全專家及前黑客的采訪,都表明這些人與其他黑客有一些共同特點,還表明中國的黑客文化是一個複雜的混合體,其動機、雇主和效忠對象都在不斷發生變化。

許多直接為中國政府工作的黑客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男性,他們在從屬於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大學裏接受了訓練,後來又通過多種多樣的方式受到國家的雇傭。專家和前黑客說,直接為軍方工作的人通常都遵循朝九晚五的作息時間,工資也不高。部分軍方和政府雇員會兼職掙錢,利用業餘時間執行額外的黑客任務,向國有或私營企業售賣自己的技能。部分雇員屬於同一些網絡社交小組。

“他們的工作關係多種多樣,”紐約外交關係委員會(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研究中國及網絡戰的學者亞當·謝加爾(Adam Segal)說。“有些人民解放軍黑客會與國企簽約,為他們提供服務。涉及一些關鍵技術的時候,人民解放軍黑客可能會奉命對特定的外國企業發動攻擊。”

奧巴馬政府認為,以保護國家安全為目的的黑客行動與旨在獲取有助於企業競爭的商業機密的黑客行動不同,前者屬於正當行為,後者則是非法行為。中國和其他一些國家則指責稱,美國在這兩個方麵都做得最為過分。

或許是為了報複美國的指控,中國的一個國家機構周四宣布,將對在中國經營業務的互聯網公司進行更嚴格的審查。據中國國家通訊社新華社報道,中國的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稱,政府將設立新程序來評估潛在的安全問題,評估對象是網絡技術,以及“與國家安全及公眾利益有關”的部門所使用的服務。

在周一公布的起訴書中,美國指控王東、孫開亮和其他三人為中國人民解放軍61398部隊工作。根據弗吉尼亞州亞曆山大市的網絡安全公司Mandiant去年發布的報告,61398部隊在上海郊區一棟12層的白色大樓裏辦公。該部隊目前是中國最臭名昭著的涉嫌從事黑客活動的組織,西方的網絡安全圈子稱之為“注釋組”(Comment Crew)、“上海組”(Shanghai Group)或APT1。

其中一些成員活躍在中國的社交媒體中。網絡搜索顯示,汪東、孫開亮和另一名被告溫昕宇(音譯)是QQ群“吃著公家飯的窮人”的成員,QQ是一種網絡社交及通訊工具。

該群有24個成員,包括Mandiant報告提及的嫌疑黑客梅強,此人的別名是SuperHard(“超難”)。群裏的另一個成員徐耀令與南京軍校中國人民解放軍理工大學的某人同名,後者曾寫過有關黑客及網絡安全的論文。

2004年,汪東化名“綠野”在中國一個官方軍事論壇發布了一些帖子。他稱自己是一個“軍事愛好者”,並且發帖詢問,“我軍現在有沒有和美軍交手的能力?”論壇資料顯示他的英文名字為傑克·王(Jack Wang),還列出了一個郵箱地址。記者本周給該郵箱發了郵件,但沒有收到回複。眾所周知,汪東會在自己開發的惡意軟件上留下“ug”的記號。

一名前黑客表示,“我覺得他們是受過電腦技術培訓的士兵,並不是應召入伍的技術人員。”這名黑客稱自己曾為中國軍隊和安全機構做過防禦性工作。

“注釋組”並不是中國唯一的大型黑客組織,在中國,公司及罪犯的黑客行動與政府的黑客行動一樣普遍。甚至有人在貿易展覽、課堂及網絡論壇上宣傳黑客行動。

西方網絡安全專家通常會著重關注與政府有關聯的黑客。網絡安全公司火眼(FireEye)的威脅情報組負責人達裏恩·欣德隆德(Darien Kindlund)表示,該公司正在追蹤至少25個“位於中國的活躍威脅組織”,其中22個都在以某種方式支持政府。火眼公司位於加利福尼亞州的米爾皮塔斯,於1月份收購了Mandiant。欣德隆德表示,至少有五個組織似乎與一個或多個軍事組織有直接關聯。他還表示,這隻是一個保守的估計。

戴爾公司(Dell)旗下的SecureWorks公司的研究人員喬·斯圖爾特(Joe Stewart)表示,截至去年,在他追蹤的2.5萬個可疑網絡域中,“注釋組”(Comment Crew)和被他稱為“北京組”(Beijing Group)的一個團隊占據了“很大一部分”。他說“北京組”使用了一個專用的IP地址段,可以追溯到中國聯通(China Unicom)在北京的網絡。中國聯通是該國提供互聯網服務的三大國有電信企業之一。

“有諜報活動是從那裏發出的,”斯圖爾特說。不過他補充說,他沒有見到“北京組”與中國聯通或其他國有實體合作的證據。

一名男子在接聽中國聯通一位發言人的手機後,表示拒絕發表評論。

“注釋組”和“北京組”針對的目標有重疊,例如,二者都關注外國公司和政府機關。不過,斯圖爾特說,“北京組”也會關注“某些類型的活動人士”,包括藏人和維吾爾人流亡團體。他還說,世界上已知的300個惡意軟件家族中,多數都歸咎於他們。

從2006年末開始,西方網絡安全專家發現,企業受到的在線諜報攻擊激增。在那以前,攻擊的目標主要是政府部門或政府承包商。專家表示,企業受到的第一波情報攻擊中,很大部分可以追溯到中國,具體可以追溯到“注釋組”。大約一年之後,“北京組”出現了。

斯圖爾特表示,一個較小的團隊發起的攻擊似乎關注於越南的目標。該團隊的攻擊被追溯到了位於雲南省會昆明的IP地址,因而被稱為“昆明組”(Kunming Group)。“昆明組”利用惡意軟件和所謂的“魚叉式釣魚攻擊”(spear-phishing attack),試圖引誘受害者點擊越南語的消息和鏈接。

目前還不清楚“昆明組”到底想要得到什麽。不過最近幾年,由於南海上的領土爭端,中國與越南之間的緊張關係不斷升級。本月,中國把一個石油鑽井平台移到了越南附近,越南爆發了抗議。越南也在與國外的石油公司合作,從而對那片海域進行勘探和開采。

網絡安全專家說,奧巴馬政府一直專注於揭露企業間諜活動,但是涉嫌為中國政府服務的黑客們,卻攻破了大批外國政府機構的網絡。

例如,火眼公司表示,該機構觀察到了針對台灣政府機構,以及一名印度教授的間諜攻擊活動,該名教授持親西藏立場。火眼公司將攻擊者稱作“十強幫”(Shiqiang Gang)。去年9月,中國大陸的一個組織還對日本的政府機構和企業實施了攻擊,方法是向日本的媒體網站植入指令,從而感染用戶。

火眼公司的首席執行官欣德隆德說,在判斷黑客是國家雇員還是私人承包商時,他的同行們會關注多種因素。一個因素是黑客使用的安全手法:軍方的黑客不會那麽馬虎大意。另一個是攻擊目標:如果黑客的各個攻擊目標大相徑庭,那可能是一個承包商。最近幾個月,火眼發現一名黑客攻擊了外國的國防和航空企業,然後又攻擊了一家在線娛樂公司。欣德隆德說,這名黑客似乎就來自一家私人承包商。

目前還沒有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能夠讓中國的黑客部隊懸崖勒馬。2013年初,美國的官員們希望,Mandiant發布的報告以及奧巴馬政府對中國網絡間諜活動的強烈譴責,可以讓“注釋組”停止活動。但欣德隆德說,他們沉寂了一段時間,在五個月後就再次浮出水麵。現在,其攻擊活動已經回到了2013年以前的水平。

“他們正在使用相似的戰術,但實施攻擊的網絡設施已經改變,”欣德隆德說,“他們的工具隻是略作修改。總體上來說,大多數改動都很小。”

黃安偉(Edward Wong)是《紐約時報》駐京記者。安思喬(Jonathan Ansfield)和儲百亮(Chris Buckley)對本文有報道貢獻,Kiki Zhao和Mia Li對本文有研究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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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起訴駭客 中報復美科技業
中國為了報復美國起訴五名中國人民解放軍駭客,將對在中國營運的美國科技業者是否違反國安展開調查,官媒點名微軟、思科、IBM及英特爾等都應在內。

中國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宣布,這次調查重點在於產品的安全性及可控性,目的在防止產品提供者非法控制、干擾、中斷用戶系統,及非法收集、存儲、處理及利用用戶有關信息;但並未透露具體的調查程序,以及何種類型的產品及服務將遭到調查。
在美國檢方日前以竊取美國企業機密為由,起訴五名解放軍軍官後,中國啟動這項調查,代表中國與美國間的緊張升高。

中國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發言人姜軍日前表示,美國的起訴毫無根據,若美國任憑己意行事,中國將採取反擊措施。

美資訊產品銷售 恐受影響

中美緊張升溫,將危及美國硬體及資訊產品在中國的銷售。市調公司Forrester Research預估,今年這類產品在中國銷售額可望成長十一%到一二五○億美元。

Forrester駐北京分析師Charlie Dai表示,這項宣布顯示,中國政府越來越擔心資訊安全,更多國營企業,如政府機構、電力公司、健保及金融服務業,更可能採用國內產品、解決方案和服務。

雖然中國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未點名特定公司或產品,但官方的中國日報一篇評論支持這項作法,強調網路攻擊可能對中國造成致命打擊,因中國依賴進口的電腦零件;這篇評論還說,「中國的資訊科技市場已被西方大廠所宰制,如微軟、思科、IBM和英特爾。」

思科發言人表示,該公司服務中國客戶長達二十年,希望繼續服務下去;並強調該公司產品受到各國客戶及政府檢驗,符合全球最高的品質和安全標準。微軟、IBM和英特爾則拒絕表示意見。

面對中國揚言報復,紐約州民主黨籍資深聯邦參議員舒默致函美國貿易代表署,呼籲應向WTO提告中國違反「相關貿易智慧財產權」協議,因只有透過WTO才能真正懲罰到中國的惡行。自由時報0523
( 時事評論財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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