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滄海桑田先生的留言,我因為不小心按錯鍵刪掉了;現將之補回:
「羅素不是說中國人的傾向是殘、懦、貪嗎?」悲哀呀...。恰巧我前幾天因修課的關係讀了篇艾爾曼(美籍學者)的文章,他把中國經(儒)學罵的極其不堪,對台灣研究儒學者相當不屑.....。他認為許多研究中國儒學者只懂得拿西方哲學套用,為此罵言,我甚至還不知死活的在課堂上跟老師持相反意見。我說:「拿西方理論談儒家思想未必就是定位,因為面臨不同的時間環境、社會議題,拿西方哲理定位中國學說思想不盡然妥恰,但我認為拿來詮釋是可行的,除非漢文化只給漢人看,西方文化只給歐美人看,否則我不認為借用他山之石是一種謬誤,我更不接受美籍學者的罵言。」美籍學者不是華人,沒有認同漢文化的包袱,因此他誤認為自己的反命題是一種「客觀的研究方法」。羅素說中國人的傾向是殘、懦、貪,也是因為他不去看中國人健、勇、捨的面向,他的話看看可以,我們倒也沒有義務盡信。最近有個機會順手翻了巴特羅蘭的《戀人絮語》,他所謂解構主義的寫作方法使我感到陌生,像是把五顏六色的彩繪玻璃打碎,重組成七葷八素的印象字畫,實在很驚世駭俗,因為既不像散文,也不像論文。我雖弄不懂,但也不至於去罵它。龍的圖騰我聽說過跟洪水猛獸有關,河水的彎延似龍形,與多種獸類的鮮明特徵組成「龍」。說是攻擊性....或許也是初民的防禦性,源對於洪水猛獸的警戒心而架構成的圖騰。
東年答:羅素先生那樣評論中國人當然是有點不符他反戰的精神..中西哲學的工作旨趣也不同,中國思想主要是在於生活實踐,比較像是哲學中的倫理學...至於羅蘭巴特,我以為他的論述對於小說寫作沒什麼太大參考價值...有一本20世紀思想家辭典將它列名,但,我看並不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