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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06 02:46:03瀏覽59|回應0|推薦3 | |
八十四年以後,她們偶爾還去「黑糖」、去安和路的幾間酒吧,EZ5是老店,在台北的存在超過二十年,那時「躲貓貓」已經少去了。 「躲貓貓」全盛時期,曾經在距離兩百公尺左右的地方,尋了一處門面,另開了一家店,取名「家家酒」。 「家家酒」的空間比「躲貓貓」略微寬敞一些,訴求對象和「躲貓貓」略有不同。「躲貓貓」以喝威士忌、伏特加等烈酒的客人為主,「家家酒」則設置了恆溫的葡萄酒儲藏室,那段時間流行喝葡萄酒。細分起來,「躲貓貓」溫暖隨興些,家家酒優雅時髦些。 但接下來沒多久,「躲貓貓」、「家家酒」都傳出頂讓的消息。希林的朋友伊倫接下了「家家酒」,原本經營「躲貓貓」的老闆改往松江路一家知名度頗高的出版社,經營一樓設置的咖啡書店。 一天,希林接到她的電話,到松江路巷子裡喝了一杯咖啡、聊了一些往事。走出咖啡店時,天光尚好,黃昏還要過一會才會降臨,天空完全看不出暮色的沾染。 希林想起以前「躲貓貓」凌晨兩點打烊,若不貪戀夜的世界,Pub打烊後直接回家,被子蒙著頭,睡他一個昏天黑地。起床後日子秩序照常,上班下班、打卡接電話。但如果偏離常軌、眷戀夜色,打烊後又夥著一群人吃消夜、唱KTV,夏天清晨天亮得早,一晃眼,墨黑的夜就和微藍的晨曦連接了。 是不是這樣的生活過久了,就愈發難抽身。天亮後,一天開始了,原本該結束的時間,和開始出現錯置,界限逐漸模糊,身陷其中也不自知。(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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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