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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5/29 17:04:53瀏覽755|回應0|推薦0 | |
當某些實驗頂著「醫藥」的名目進行時,我們往往不加思索地認為所導致的痛苦是名正言順的,因為其目的是為減輕痛苦。 但為醫藥所進行的試驗並不一定是對所有的人有最大的好處,而可能是為了替某些人求取最大的利益。〈醫學研究〉這個金字招牌也可以只為了滿足某些人的好奇心,如果不導致生命的摧殘與痛苦,當然可以接受,否則就不可忍受。 也往往有些醫學研究做了數十年而結果不知所云。 什麼不知所云?就是幸災樂禍! 研究人員簡直就是虐待狂,以虐待動物為樂! 以下便是一個例子,起於 100 多年前,連續做了許多次,名目是「動物的熱效應」: 1. 1880 年,伍德把好幾隻動物各自放在玻璃蓋的箱子中,大熱天置於磚造人行道上。箱中有兔子、鴿子和貓。 他對兔子的觀察是:在 40℃ 時兔子開始跳,暴燥的踢後腿。接著,兔子痙攣;45℃ 兔子側臥,流口水;49℃ 兔子喘氣、虛弱尖叫。不久死去。 2. 1881 年在《刺血針 The Lancet》雜誌上有一篇報告,說到狗與兔子在溫度高達 45℃ 時的狀況;並說如果送入冷風,可以阻止死亡。 這試驗的結果指出: 「在可能升至極高溫度的狀況中使溫度降低的重要性。」 3. 1927 年,美國海軍醫學院的浩爾和魏克費把 10 隻狗關在濕熱的密室中以製造中暑狀態。 一開始,狗焦躁不安、呼吸困難、眼睛腫脹充血、口渴,有些開始痙攣,有些在實驗開始不久就死去;那些沒有死的則害了嚴重的腹瀉,從箱中出來以後即死。 4. 1954 年在耶魯大學的醫學院,林諾克斯、西布勒與齊默爾曼把 32 隻小貓置於「幅射熱的密室」中。 小貓「受到 49 次的熱襲,掙扎是常見現象,尤其是溫度上升之際,有 9 次發生痙攣。反復痙攣是常規。 最多的到達連續 30 次 痙攣。5 隻小貓在痙攣時死亡,6 隻未痙攣即死。其他的則被實驗者殺死以做屍體解剖。 實驗報告說:對小貓的人為加熱之發現跟對人類的臨床發現相符。」 下面一個實驗是在印度的路可諾市 K.G. 醫學院所進行。 我之所以把這個例子提出來,是為說明西方的研究和對待動物的態度,已經壓過了印度人的古來傳統: 印度的古來傳統本來是比猶太教——基督教的傳統更尊重人類以外的動物的。 5. 1968 年,西哈爾、庫瑪爾和納特將 46 隻老鼠置於高溫下 4 小時。 老鼠變得焦躁不安,呼吸困難,流很多口水。 其中一隻在實驗中途死去,其他的則被實驗者所殺,因為「它們反正是無法活下去了。」 6. 1969年,羅徹斯特大學的一位資深研究員麥可遜把狗與兔子置於會生熱的微波裝置之中,直至它們體溫達到臨界溫度 42℃ 以上,微波一開始,狗就開始喘息。 大部分的狗都「展現不安,以致極度騷亂的現象。」 在接近死亡邊緣,則出現虛弱和衰竭現象。 至於兔子,則在 5 分鐘內,極力企圖逃出牢籠,在 40 分鐘之內皆死。 結論是:由微波逐漸加熱所造成傷害 無異於一般的熱所造成者。 7. 1971 年發表的一份報告記載,受美國公共衛生部門資助,在以色列的特拉維夫的海勒醫學研究所內,羅森瑟、夏皮洛等人,將從流浪狗待領場隨便要來的 33 隻狗置於熱控制密室,迫使它們在 45℃ 高溫下操作踏輪,直到它們中暑,癱倒或達到原先預定的直腸溫度。 結果有 25 隻狗死掉, 9 隻被加熱到 45℃,未叫它們操作踏輪,隻有兩隻在 24 小時以後還活著,而屍體解剖則全都發生內出血。 實驗者的結論說:本實驗的結果跟以往關於人的文獻相符合。 8. 1973 年發表的進一步報告說,相同的這幾位研究人員用 53 隻狗做包括各種熱度與踏輪操作的實驗,有 6 隻嘔吐,8 隻腹瀉,4 隻痙攣,12 隻肌肉失衡,每一隻都大量分泌口水。 10 隻直腸溫度達到 45℃ 有 5 隻死亡,另外 5 隻則於實驗結束後 30 分鐘至 11 個小時死亡。 結論道:中暑動物的溫度越提早降低,復元的機會越大。 9. 1984 年,為聯邦航空局工作的一些實驗人員說:在國內的裝運中,動物有時因熱而死;為做實驗,他們把 10 只小獵兔犬置於人造氣溫之下。 狗被關在密室之中,戴了口罩,溫度提高至 35℃,加以很高的濕度。 既不准吃,也不准喝,如此關了 24 小時。 他們觀察狗的反應,包括故意的騷動行為,如抓條板室壁,不斷的打轉,甩頭想把口罩擺脫,在條板地面上搓口罩,並對感應器發出攻擊行為。 有些狗死在密室中,而每一隻都疲弱虛竭。 實驗者並提到對 100 多隻小獵兔犬做了幾次後續實驗。
10. 1982 年麻州的納提克的美國陸軍環境醫學研究所,胡巴德與另兩位同事發表了幾篇老鼠嚴重中暑死亡率模型。 老鼠受熱就會吐口水在身上,如果不能吐口水,就會用尿液塗身。 1985 年他們就把顛茄鹼注射到老鼠體內,以阻斷汗水與口水分泌;其他的一些老鼠則由手術切除唾液腺。 於是把老鼠置於 40℃ 的密室中,直至體溫上升到華氏 42.5℃。 發現注射顛茄鹼的受熱老鼠模式,只是檢察熱病脫水的一個工具。
在許多其他醫藥領域也做著類似的動物實驗。 在紐約市的保護動物聯合行動辦公室中,就儲存了層層疊疊的影印檔案,取自各種刊物。 每一疊檔案都很厚重,有些包括 50 餘件實驗;檔案上分別標了標線,訴說著動物遭受的悲慘故事: 加速、侵犯、窒息、弄瞎、燒烤、離心運動、壓縮、撞擊、擁擠、減壓、藥物試驗、神經 (機能) 病實驗、冷凍、加熱、出血、後退擊打、禁止行動、孤立、多重傷害、獵殺、蛋血質剝奪、懲罰、輻射、饑餓、休克、脊髓傷害、緊張、渴等等。 雖然其中有些可以有助於醫學知識,但價值仍為可疑,而有些本可以由別的方式獲得,而有些在設計之初就沒有想要得到重要的有益結果。 為何大眾無動於衷? 物種歧視是研究人員與大眾共同的觀念,哈佛心理學家就曾做過一項著名的實驗,證明了一般人多麼聽命於白領的研究人員。 物種歧視使研究人員把動物視為實驗用品配備,不是活生生的、會痛苦的生命。 當醫學系、心理學系或獸醫系的學生進入大學,發現他們立志學習的科系必須以動物做實驗,尤其又是標準課程的一部分時,想叫他們拒絕便變得十分困難。 那些拒絕做此類實驗的學生會發現他們課業不及格,因而被迫轉系。 大學畢業,學生順從潮流的壓力也未必減低。 如果他們進研究所,而所學範圍還得用動物實驗,則他們就得為哲學博士學位而設計自己的實驗,寫出論文。 很自然的,當學生如此,如果將來當了教授也將依然如此,並將以同樣的方式訓練學生。 許多人之所以選擇獸醫這一行,是因為他們關心動物,但經過獸醫的訓練過程,卻難以不對動物的苦痛變得遲鈍。 那些最在乎動物的人,恐怕難以念完獸醫系的課程。 有一個曾經進過獸醫系的學生,曾這樣寫信給一個動物福利機構: 我一生的夢想與志向就是做一個獸醫,然而在州立大學的獸醫預科學校我受到嚴重的挫折,夢想與志向遂煙消雲散。 我的教師們是無情的,他們認為先利用動物做實驗,然後終止牠們的性命是理所當然之事,而我發現依照我的道德法則,這種事已令我無法接受到噁心的程度,跟這些喪心病狂的活體解剖者幾次衝突之後,我痛苦決定改變我的志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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