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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我健康 Reclaiming Our Health
2009/06/15 22:10:48瀏覽671|回應0|推薦5

還我健康 Reclaiming Our Health
破除醫學神話,接上真正康復的源頭   

約翰羅彬斯 J. Robbins 著;嚴世芬譯 

從疾病醫療轉為預防保健

我們並沒有真正的「預防保健」制度,只有「疾病保健」制度。

因為醫療並沒有教我們應該怎樣生活,才能得到最佳的健康狀況;相反地,醫療教我們如何從外在來操縱自己,使我們對身體不斷傳送出來的訊息毫無感覺,徹底忽略自己的身體,甚至完全麻木!

我們也許發現自己不停地用力工作,或維持一段困難的人際關係,或一種不當的生活方式,這些其實都造成很大的傷害。但我們卻對自身體所發出尖銳的受難訊息充耳不聞。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照顧自己或是不知道有何種選擇可以使自己健康。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總認為所謂的均衡飲食,就是充份地享受家庭企業提供給全世界的 31 種口味的冰淇淋,巧克力、香草、草莓乳製品中有近四成的卡路里來自糖份,所造成的問題連最昂貴的醫技也無法彌補。

大多數醫療系統將注意力放在治療而不是預防,因此有愈來愈多的人飽受各種身體的病痛與困擾——過敏、頭痛、背痛、疲倦無力、各種消化及呼吸系統失調,以及情緒上焦慮與低調的困擾。

由於我們過度信賴藥品,加上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導致藥品的需求與服務量愈來愈多,而使大多數的製藥廠商大發利市。

雖然現代醫學有它相當大的價值,但很多處方與作業方式只能去除疾病的症狀,而且還會產生數不清的副作用,有時甚至使疾病的過程轉變成更毒、更糟的形態;有些治癌方式根本沒有去救火,只不過是把火警的警報關掉,使問題化明為暗,完全談不上治療。

醫學治療法只企圖將疾病癥兆壓抑下來,完全不考慮引起疾病的原因何在?忽略身體需要什麼?缺乏什麼?

使我們對自己身體的認識與了解愈來愈陌生,愈來愈疏遠,認為自己身體是個大謎題,需要靠專家來分析解釋才能夠理解,不再視它為健康需求上一個自我覺知與指引的工具。

一旦我們生病了,常見的反應是如縮頭烏龜般的悲觀無助,全然依賴醫生來使我們恢復健康,對復元的過程採取旁觀者的姿態,完全忽略與生俱來、不容懷疑的復元本能,因此不能相應。

同時也是作家的著名外科醫師 Bernie Siegel 醫學博士 M.D.,積多年幫助癌症病患恢復健康的經驗,做了這樣的評語:

不悲觀,不願扮演病人角色的癌症患者,完全不肯合作,不肯脫衣服,很少在自己病房,對他的血液報告總是問東問西,往往就會發現他的免疫系統根本毫無問題,這個病人將能夠順利過關。

相反地,如果病人相當順從,充分合作,從來不問任何問題,永遠任由護士抽血,這病人的身體則有麻煩。

護理長對病人的看法與病人免疫系統的能力,幾乎有百分之百的相關性。

如果你希望能恢復健康,主要的關鍵在於自己先要能夠堅強起來,為自己的健康負責,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那些放棄自己的主控能力的病人,將健康的責任拱手讓給他們的醫生及醫院的醫護人員,往往過不了關,而提早告別人世

然而,「把健康交給任何身著白衣、肩掛聽診器的醫護人員」的觀念,卻正是我們絕大多數被教導被訓練出來的。

很多人對醫生抱持這樣的看法,認為他們所接受的醫事訓練,使他們為救人生命犧牲奉獻自己的廉潔操守,有如聖職般,是相當特殊的一群人,當然這也是我們被如此教育而產生有偏差的看法;事實上,如果我們也接受同樣的專業訓練,也受到同樣的經濟壓力,很可能也和許多醫生的作法一樣,對科技、藥劑等有同樣的看法,忘記它們可能有的缺點與危險性,並對其他的解決方式不以為然。

如果我的一生像多數的醫生一樣,投資了 6-8 年傳統的醫事訓練,並為了這個生涯犧牲了許許多多的理想,我也很難跳出偏執的立場,對這件事我沒有個人成見,正由於我不是醫生,使我更容易站出來,遠離爭執,希望能夠因此將這個主題以較客觀的尺度來討論。

我們整個文化想要從 M.D.醫學博士代表 Medical Deity(醫神)中掙脫出來,需要花點功夫。

1973年,以色列所有的醫生曾集體罷工 1 個月,想不到這個月內,以色列的死亡率突然降了 50%,在此將它提出來喚醒大家的記憶,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

除了 20 年前醫生罷工的 1 個月內,這中間不曾有像這個月內這麼低的死亡率,這是破紀錄的;數年之後,哥倫比亞的波哥大 Bogota 醫生曾罷工 2 個月之久,死亡率下降 35%;而當洛杉磯的醫師們因為抗議保險額因誤診巨幅上漲的事件,而延緩他們診所業務的進行,那陣子,死亡率也降了 18%。一旦抗議終止,恢復全力業務營運之後,醫藥界也上了軌道,死亡率立刻回復原來的情況。

還有別的方法可行

曾經,我以為醫學界在尋找如何獲得健康的答案時,所抱持的態度是客觀而中立的;我以為只有像密醫、庸醫、騙徒之流,因為對大眾造成危害,才會受到正統醫藥界冷落與疏遠,但是,當我發現事實並非如此時,我真是一點也不開心。

事實上,其他許多國家之所以在健康制度上比美國有更好的成績、花費更少的經費,原因之一在於他們對於所謂的預防醫學或替代醫學採取遠比我們「客觀」的態度。

在世界上,沒有那一個國家像美國一樣,將合法的整體醫療法與西醫比較時,對前者抱持如此微不足道、不予認同的態度。

預防醫學與正統醫學大異其趣之處,在於基本上它所採取的角度是尊重人類身體本具的智慧與能力,其目標在於如何支持並加強已經在我們體內運行的自癒能力。

當然,有些謊稱不實的療效並非沒有,但也有許多取代的方法的確曾幫助難以計數的人。

遺憾的是,絕少數人對它做公平的評估與測試,由於這些方法未經公平的審判就被宣稱有罪,因此很難對於人的苦難做更高的貢獻。

如果將正統醫學與另類醫學合作,截長補短地運用在醫治過程中,就能不計較誰會獲得經濟上的利益,而完全以病人的利益為出發點,將能使病人得到最好的治療。

當整體醫學與預防醫學的方式被視為庸醫、沒有地位,而且不給予公平機會來發展時,人們不僅失去這種方式所能帶來的健康利益,同時它所代表的生命價值與速效也同時失去;若能容許針炙、整脊、助產婦、同類療法、草藥、指壓按摩、自然療法等其他許多有效的取代方式溶入醫療制度中,不僅能使醫藥更有效,而且滋養身體本具的自癒能力,開啟潛在能量。

這是傳統醫學一向忽略的角度。

醫學神話雖然投射出嚇人的陰影,但還是有太多的人仍然相信生病時,只有向傳統的醫學權威求助。

我們寄望醫生能知道什麼對我們最好,如果有自然療法或其他偏方可以醫好我們的病時,醫生一定會告訴我們。

但很不幸的是,美國醫師被訓練得完全不採納自然或替代的治療方式,只有最近才逐漸有比較開放。

這是為什麼美國醫事協會 AMA 繼續不斷攻擊針炙、同類療法、自然療法、生理反應訊息調整 Biofeedback 等等醫療方式,認為那是「未被證實、不被認同、可疑、不實,以及有待查證」的。

這也是為什麼自從尼克森訪問大陸之後,至今尚未有任何一篇有關針炙方面的正面報導出現在美醫協雜誌上;同時也是為什麼美國癌症協會繼續攻擊以非傳統方式治療癌症的方法,即使這個方法顯示相當大的治癒遠景,卻從來不曾被適當地測試或給予公正的評估。

相對地,化療只對極少部份的人有效,而且它具有高毒性。

許多採用別種方式來治療疾病的人,都不跟他的醫生談論,他們怕被嘲笑。

轉變的關卡

有人問我,是什麼因素促使我卯上醫界權威人士,向他們的成見挑戰,並顯露他們濫用職權的內幕?

我的答覆是,「我看到有太多不必要的破壞,而事情往往可以有更好的解決方式;只要接受正確的教育,知道如何對自己身體所發出的訊息做明智的反應與選擇,就可以使他們生活得更健康、更快樂,這些都促使我不得不如此做。『自由選擇』是美國人生活方式必要條件。

我相信人們應該有權對自己的身體做決定,標準的醫藥對某些情況包括外傷、急救手術、醫療救護、細菌感染及某些結構上的破壞,可以做最恰當的處理。

但是,有許多其他的情況,包括大多數的癌症、病毒感染、敏感、自我免疫系統失調及慢性衰退性疾病,若以其他方式來處理多半會更有效。

讓醫、藥聯手壟斷健康制度,不僅違反我們的健康、自由權利,更忽視了人本身所擁有的自我療癒能力,放棄了自然界所提供的草藥價值,消耗我們潛在的完整性與康復力。

另類治療的方式將會在未來的保健制度中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可以拯救我們,幫助我們與原本具有的更新能力溝通,幫助照顧自己、預防疾病,並對自己的生命有更大的主宰權。

我之所以將美醫協及其他醫界所不為人知的一面揭示出來,是希望能有助於重整真正的保健制度。

我並不願意責難那些危害別人的人,只是想揭開無知與恐懼的面紗,使它不再成為藉口而造成保健的阻礙。

我將醫界黑暗面揭發是因為希望人們因此能夠接觸到另種合法的、有價值的、有意義的治療方式,我們社會給予醫師特殊的身份與極大的權威,在他們的彈藥庫裡有最強的藥劑與療方,並且面對的是人們最虛弱、最無助的時刻。

我們將生命與信任全部託付在他們手中,正由於別人付出了信任,他們有責任將自己私人的利益放在一邊,為那些人提供服務、悉心照顧。

貫徹古今,歷史所見皆同。

沒有責任的權力或沒有人性的權力往往對所有相關的人造成致命的毀壞,甚至使用權力者本身也難逃波及。

現在我正朝著儘快使那天到臨的目標而努力。

我之所以寫這本書,是為了使我們對自己的身體能真正促進與保護健康恢復信心。

婦女的健康論點

女性是世界的母親,她們身上孕育著慈悲與滋養的天賦本能,西方醫學技術正面臨失去這些本能的危機。她們的聲音是現今最迫切需要的,然而卻也是最不被傾聽、不受重視的一群。

對婦女的壓抑與征服反而阻止我們前進。當我將重點放在婦女健康課題上,我是同時以男性及女性的立場來談的,因為不論是男是女,都來自女性的身體,從最初生命形成的一小點,直到孕育滋養被生出來為止。

我們對自己認知的主要意識,以及對生命的連繫,都是經由與婦女建立最親密的關係而來。不論我們的性別,女性的身體都是引領我們走向生命的通道。

如果要使自己健康,要使社會與世界更和諧,就必須對我們身體重新認識,給予尊敬,尤其是女性的身體,而且下一代也是來自女性的子宮,並在婦女的關愛下成長。

我們每一位如何接受母親的教導與愛護,在在都影響我們日後的發展,而且她們所傳達給我們的,多半來自已經被定型的訊息;所以,在一個婦女身份受到貶低的世界,所有的孩子都繼承了疏遠、隔離與恥辱的遺產。

很不幸地,我們的醫療系統對女性保持一個男性至尊的態度,他們持有 Riane Eisler 所謂的支配者而非同伴的觀點,他們對於生產、更年期等自然的生命歷程用藥物來處理,同時認為女人的身體生來就有疾病的傾向。

所以,因為今天的醫界對女性採取較不尊敬的態度,使我們幾世紀下來都飽受折磨。

把女性從以男性為主支配式的醫藥中喚醒,不僅能幫助婦女主宰自己的健康,更能幫助我們每一個人,不論男女,重獲身心的平衡,並恢復我們尊重女性的觀點與智慧,使我們的醫藥更具人性光輝、更完整、更有效。如此才能幫助我們形成不再運用權力來控制與支配的社會,而不論男女都能真正尊重這個權力,以它來賦予、滋養與啟發生命。

 

 

( 知識學習科學百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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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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