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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遊戲4
2010/06/22 07:41:29瀏覽118|回應0|推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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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有,兇手不是叫你聽佳芬的吧?」建瑋一臉暴躁的看著聖泉「剛才你是在騙我囉?」
聖泉倒對這種規則的事摸的很熟,他對很多網路、電腦的事很在行,這種類電腦遊戲的規則他都會去鑽研並看看有無漏洞,所以拿開耳機裡面聲音就會切掉,要再聽要再重按一次手指的設定他早摸索出來了,現在這情況讓他有點瞭解兇手的用意---讓他們之間完全無法聽到對方的耳機內容。

這樣的話……….. 聖泉馬上領悟了過來,『這樣的話,每個人都可以說謊,甚至不告知他人,而建瑋和佩君一定沒有告訴佳芬,他們也沒必要告訴佳芬這小女孩。剛才建瑋他們兩個人都說聽佳芬的耳機內容是”開場白”,這跟凶手所講的不符,所以他們是在說謊了,若他們要說謊來騙我一定阻擾我聽佳芬的耳機,但剛才佩君卻站在我這邊的贊成我聽佳芬的耳機,她想要我知道條件,為什麼?』

聖泉不解時,建瑋咒唸著把耳機拋還給了聖泉。
聖泉一邊想一邊又戴上,按下了手指,同樣的一段話又出現了,他邊聽邊注意了佩君那美麗的眼珠裡似乎在暗示著他什麼,這一部分他就不懂了,因為他不常接觸人,看不懂佩君要跟他達成”同盟默契”的意思,聖泉只針對遊戲部分很有概念。
不過他倒瞧出另一件事,那就是建瑋和佩君並不合,他們互相牽制著,從剛才建瑋說謊及佩君不直言點破而又幫助他聽到佳芬耳機內容的情況下,他可以肯定建瑋和佩君都互相隱瞞條件。

「怎樣?是不是壞了?你還騙我說有聲音。」建瑋一點也不像警察,倒像市井流氓般的語氣說著。
「是開場白,跟…….你們一樣。」聖泉說謊的方式拙劣至極,不過誰也不想點破。
「開場白、開場白。」佳芬笑著唸。
聖泉拿起耳機解釋道:「耳機只要一離開耳朵那聲音就會不見。」
建瑋有點驚訝的說:「什麼!?」
他的年紀讓他對電子產品不那麼順手,而且也是個電腦白痴。

建瑋忙戴上自己的耳機,按下指頭後又拔了下來,然後再聽聽看,的確如聖泉講的是這樣,他望著佩君說:「妳早知道了?」因為佩君一臉嘲笑的看他。
佩君裝出無可奈何的臉說:「這很容易就知道了,我很驚訝你連這點都不知道,這是件小事。」
建瑋現出怒容,他最討厭時下年輕人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了,不知有多少夜他在圍剿飆車族時狠狠用警棍對那種囂張的臉拋擲過,他無法忍受晚輩的無禮和嘲笑。

「X的,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把所有知道的事說出來,不要再隱瞞起來,不然我們怎麼逃的出去,我是這裡最年長的,社會資歷也是最豐富的,這裡就由我帶領,知道嗎?」
「我們?有沒有搞錯阿,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你是總統也一樣,跟什麼社會資歷有什麼關係,假如你這麼行那為什麼連這點差異也識不出來,少在這以老賣老,你只是個跟不上時代的老番顛,別說的好像我們沒你就逃不出去的跩樣。」

建瑋滿臉憤怒的往佩君走進了一步,佳芬害怕的想掙開他的手,因為她被嚇到了,但建瑋緊抓著不放。
佩君見狀說:「你幹嘛緊抓著佳芬不放,你沒看到她不想跟你走嗎?」
建瑋放開了佳芬,把所有怒氣都朝佩君發洩的說:「賤X子,妳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妳這種樣子的婊X在社會是怎麼混的,難道妳比我更有資格當這裡帶頭的嗎?」

佩君也放開了佳芬,讓她往旁逃去,聖泉忙抱了起來安慰她不要害怕。
「我看你是搞不清楚狀況,這裡是市中心嗎?是城市嗎?老屁股,這裡是荒郊野外阿,你會野外求生嗎?你會辨別方向嗎?不會吧,你也只能在東西南北挑個方向直走吧,你不也是用猜的,難道你知道這是哪個地方嗎?」

「妳倒很清楚嗎?也沒有阿,不這樣做難道妳猜的方向就比我準就對了,那好,妳想走哪就走哪,我們不會勉強妳。」建瑋擺出威嚴的說。
「我們?什麼時候有人說要跟你一起走阿?佳芬和聖泉有說嗎?不要以為大家都得靠你才行,總共有八個方位,八分之一的機會,這是講運氣的,不是要捉搶匪,搞清楚點,老屁股。」佩君一副不屑的對建瑋說。她現在更恨警察了,並記起了之前被酒測時警察的跩樣,她不明白付稅給這些人幹嘛,他們警察不去捉大案子卻趁天黑時守在路邊攔他們這些人看有無酒醉,真是沒事幹了,沒看到性侵害案件仍一直爬升嗎,盡會做一些小事,更何況凌晨時分車那麼少,能撞的也只剩流浪狗了吧,這分明是出來撈錢的,而且還有考績獎金可領,佩君瞧不起這些警察,並痛恨他們。

「像妳這種社會的害群之馬就是在這種時候會開始發瘋,妳的意思是大家兵分二路是不是?這樣逃出去的機率會比較大是不是?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講話就是不經過大腦,妳假如想這樣做的話那請便,妳現在可以走了,沒有人會攔妳,但是佳芬不能跟妳走。」
「憑什麼?」佩君心想建瑋要留下佳芬一定是因條件的緣故,她絕不同意的,而且若由佳芬選一定不會選建瑋,因為這警察實在太討人厭了。

建瑋語氣嚴峻的說:「憑我是個男人,憑我是個有經濟能力的中年人。」
佩君嗤之以鼻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勒,原來又搬出那一套沙文主義出來,搞清楚,你別以為男人又怎樣,你生的出她嗎?不行嘛。而且我早就是成年人了,我也有監護權也有經濟能力,並且我會照顧小孩,我比你有資格當她的褓姆。」
「妳不過是條母豬,妳說妳成年了,那幹嘛仍是那副青少女的妝扮,一副每晚不知在哪混的蕩樣,那樣也能帶小孩阿,我告訴妳,我有一個跟佳芬差不多大的女兒,我才是有經驗的人,妳甭想帶走她,我不會讓她跟著妳去死的。」
「你才去死。」佩君回道。

聖泉不敢插話,也因他一直在思考著條件的問題,經建瑋和佩君的爭吵內容都圍繞在佳芬打轉,他心裡著實有點毛毛的,”建瑋和佩君都想殺了佳芬”這句話他更確信了。

正在這火氣高漲的時刻,每個人的耳機竟在這時又發出了七彩的亮光出來,不過佳芬的倒沒有。
建瑋和佩君馬上從對方手上拿的耳機發光而認了出來,雙方都停止了爭吵,然後盯著自己的耳機看,聖泉也放下了佳芬,並拿起他的耳機看著,接著3個人互望著,然後佳芬發現的說:「只有我的耳機沒有發亮。」
3個人聽完都知道佳芬的耳機其實一開始都沒發亮也沒差,她的耳機只是個變態兇手用來做為這遊戲的橋樑罷了,而且佳芬是個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角色,因為兇手並沒有在佳芬的”開場白”裡說她身體裡有顆炸彈的事,所以佳芬其實可以見到道路就逃走,唯一的難題就是她不知道走哪裡罷了。
當然,能不能走到也是個問題…………….

他們戴上了耳機,同時盯著對方看,似乎想查知對方臉上表情的變化,又或是不放過每個人在收聽時所顯露的些微情緒變化,因為他們確信---所有人都不會說實話,而且絕對會把有利於自己卻有害於他人的事情封口不談。

望著對方,氣氛詭異的按下了手指,聲音又出現了,
「聽好,西北方直走會有一間木屋,到了那裡會告訴你如何平安的度過一天,---另外,仍沒有人完成條件,所以研究還在進行。」

3人互望了一眼,摘下了耳機,聖泉尷尬的看著耳罩拆開後嵌在裡面的羅盤說:「兇手叫我往西北方走去,會有一間木屋,但我方向感很差,我想還是得有人帶隊過去比較保險,你們要過去嘛?還是兇手跟你們講的跟我不一樣?」
佳芬好奇的看著聖泉的羅盤,她很好奇的瞧著,並看和自己的有何不同。
「我的也一樣。」建瑋和佩君說道。



他們決定往西北方向走去,經過半小時後看到了一間平房式的小木屋,就像山中常見的樵屋,有個煙囪及木頭堆疊的屋頂,都是當地取材的木質,旁邊空下一圈看得出就是砍那裏的樹木建成的,而留下的樹幹面就擺堆砍劈後堆砌了一定高度的柴薪,不過全長滿了青苔荒廢在那邊很久了。

建瑋先走了進去,那是只有一間大廳的木屋,加了一柱爐子之外就只剩簡陋相連的廚房,上面擺了5包用塑膠袋包住的物品,建瑋剛要先去察看時他卻瞥到了大廳一角有張床,木床,上面躺了一個人,這時全部的人也都進來。
「這間木屋沒有門,窗戶也都不見了,咦?」佩君說著說著也看到了床上的那人。
「他也死了嗎?」佳芬背貼著聖泉問,她現在對屍體沒那麼怕了,而且床上那人並沒有柱子上那人的外觀可怕。

並沒有屍臭味,建瑋想,他走了過去,走向仰躺的那人上方,那人面容如同睡著一樣,雙眼緊閉,看起來有60歲上下的年紀,頭頂是地中海型禿頭,剩下的頭髮華白,身形已略為發福,臉上佈滿皺紋顯見歷經風霜。

建瑋仔細看了一會,發現他的胸部仍有起伏:「他還活著,咦……..」他說完卻看到了那人另一邊的手正握著一副耳機,那耳機正發著七彩的光輝。
「他也有耳機。」佩君繞過了廳中的4人木桌及木椅注意到那光芒的說。
聖泉則注意到了木桌上的一座檯燈,是用外罩淚滴狀的外型置於桌面,而且裡頭的燈泡正亮著,但因是白天,所以看不太出來。

「要叫醒他嗎?」正在兩人細想間,佳芬湊近在木床上的人旁問著。
「嗯,叫醒他。」佩君第一個開口,『又多了一個人了』她想。
佳芬馬上用小手推著晃著床上那人:「喂,醒來囉,太陽晒到屁股囉,起床,起床。」
她可愛的童稚言語和動作讓木屋間緊張氣氛減輕不少。

那人漸漸甦醒,一副還搞不清楚的臉,但他沒有很驚慌,蠻鎮定的又或說是還以為自己在作夢,迷惑的看著眼前的4個人,他發覺只有個小女孩在對他笑。
「這是哪裡?你們是誰?我…….這……..怎麼會在這?」那人雖這麼說,但不知是年紀大了所以並不怎麼在意還是變遲鈍了,他的表情仍是像忘記了什麼樣的找不著東西。

「我想我們都一樣被下了迷幻藥後帶到這森林,因為我曾在抓搖頭嗑藥夜店裡常常看過這種臉,恍惚不知所以然的臉,且往往對吃藥前後一小時的記憶完全記不起來。」建瑋說。
聖泉是從來沒去過夜店,所以覺得新奇的點著頭,而佩君則是覺得稀鬆平常的看著,這她看多了。
「我被下了迷藥?…….這是怎麼回事?」那人開始不明白的問著並看著四周,皺眉想著『這裡看起來好熟悉。』

他們開始向床上的那人解釋,並得知床上的老人名叫柏佑,他說叫他柏老就行了。
經過短暫介紹後柏老有點進入狀況,他說:「如果這是真的,那兇手把你們叫來這幹嘛?而我又在這幹嘛?」
佩君指著柏老身旁的耳機說:「柏老,我看這得從你的耳機裡找答案了。」
所有人都瞧著那耳機,只有佳芬覺得無趣的離開,因為她完全搞不懂情況,她走去翻動廚房檯上的5個塑膠袋,很好奇裡頭裝的是什麼。

柏老依言拿起了耳機,佩君幫他把手指正確的按到了耳罩的凹洞中,柏老驚訝的對著他們點頭表示有聲音傳了出來,那是跟建瑋他們一樣的”開場白”,但聽到最後兇手冒出一句話說:「去拿佳芬的耳機聽。」
柏老取下了耳機,建瑋問:「有講什麼?」
柏老看了看後方的佳芬說:「兇手說完”開場白”後叫我聽佳芬的耳機,記得你剛才介紹的,佳芬應該是那小女孩吧?」柏老有點記憶不好的敲敲腦袋,他每次總是這樣敲就可以記得起來一些事。

「佳芬!」佩君回頭喊了一下,佳芬一驚之下不小心將一個塑膠袋的東西倒到了地板上,瞬間從袋裡滾出了麵包、牛奶等食物。
聖泉走了過去看,他徹底的翻看了一下塑膠袋的東西,發現裡面都是裝著同樣的食物,而包裝袋上都寫上了名字。
「妳在幹嘛,不要亂翻東西,快過來。」建瑋大聲斥責,使得佳芬怯生生的收拾著倒出的東西再裝進塑膠袋。
「那……那上面寫我的名字,而且有注音,所以我…….就看了一下。」

「嘿,你不要對小孩這麼兇行不行?你想嚇壞她阿?流氓警察。」佩君瞪著建瑋說。
「快過來!」建瑋還是繼續大聲斥道,那語氣連柏老都皺了一下眉梢,因為他年紀有點大了,不喜歡太吵鬧的聲音。

「這是3天份的食物………」聖泉拿起了其中一個塑膠袋說。
「那又怎樣?」建瑋一副不屑的說,他的脾氣又開始暴躁了起來。
聖泉很進入狀況,而且他也聯想的到兇手每一個步驟的原因,他說:「3天後……..我們若沒達成條件,體內炸彈就會引爆,這是兇手在”開場白”說的,所以他只在這裡放上3天份的食物。」聖泉開始數著塑膠袋「而這裡有5份,每一個塑膠袋外面都寫有名字,我剛才看過了,是我們5個人的名字。」

「所以呢?」建瑋更為不耐,並持續揮手叫佳芬過來,佳芬一臉不情願的慢慢走過去。
「若依據兇手的邏輯來看,他完全掌握到了我們的一舉一動,而且他只放了5包三天份的食物在這,那表示他已算到我們都會來這,而且可能不會再多了,只有我們5個人了,我們完全照著兇手的計畫在走著。」

建瑋實在受不了聖泉這種人,他超不爽的說:「小子,你是警探嗎?還是兇手的同夥,你研究這傢伙的心理幹嘛,你要學他嗎?
讓我告訴你,電影小說不要看太多,這裡沒有什麼大陰謀,只有一個用耳機來愚弄我們的變態殺人犯,而我只要順利得救,我向你們保證我一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所以請你不要跟著兇手一道起舞故弄玄虛的嚇我們自己可以嗎?
依我的警察生涯十多年來說,告訴你,警界裡從來沒有金田一出現過,也沒有什麼絞盡腦汁的智力對決,有的只是我們這一群冒中彈風險的警察迅速破門而入去捉歹徒的基層警員而已,知道嗎?別跟著兇手玩他的遊戲,別去思索他的邏輯,像那種變態你只要抓到他就行了,沒有什麼遊戲不遊戲的,那都是漫畫書裡才有的東西,知道嗎?」

聖泉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裡想著兇手似乎早知道我們的想法和行動了,那他究竟想要怎麼做呢?

建瑋一把搶過了佳芬手上的耳機遞給了柏老,看的出來他已很不耐煩了。
柏老不舒服的接過了手,並給了佳芬一個安慰的微笑,然後戴上佳芬的耳機按下了手指。
全部的人都看著柏老的表情,仔細的看著他的變化,連佳芬也盯著,因為她覺得這歐吉桑面容很慈祥。

柏老起先皺起了眉,不過是那種半開玩笑思索的眉,接著開始搖頭晃腦起來,看起來好像是要逗佳芬笑一樣,大家都被他搞糊塗了,然後柏老開始哼著歌並拉起了佳芬的手搖擺,佳芬認出那首歌的音調,也跟著柏老一起搖著手臂,並很高興的跳著,把剛才害怕的表情拋在後頭。
建瑋受不了的去搶下耳機,不耐煩的問:「你到底聽到了什麼,老頭?」
柏老仍是慈祥的笑了一下,然後說:「你沒看到我剛才在哼什麼嗎?一首歌阿。」
佳芬好像理解的點著頭:「水蜜桃姊姊的歌,內容是在說糖果屋的小孩,然後用麵包屑沿路做記號回家,結果………」

「閉嘴!」建瑋更不耐煩了。
木屋裡又安靜了下來,佳芬怯生生的低下了頭,柏老安慰的摸摸她的頭髮,他的年紀已讓他很不適應脾氣暴躁的人,老年人都這樣,但看在其他3個人眼裡卻不是這樣,他們只看到---從他們眼中只看到柏老竟靠著一首兒歌拉近了和佳芬的距離,這不禁讓他們懷疑柏老是否也跟他們自己一樣接收到了同樣的條件,所以開始裝模作樣了起來,其實只是要卸下他們的心防,並趁他們不注意時殺了佳芬。

對聖泉來說,若柏老跟他一樣是”保護佳芬”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他等於多了一個夥伴,但若不是的話,他的處境會更艱難,但是他蠻相信柏老這個人的,因為看起來柏老真的很喜歡逗小孩笑,或許是老人到了最後都會返老還童吧。
佩君和建瑋兩人則是根本不信柏老講的話,他們主觀上早認定這場研究的目的既是針對”人性”,那一定是大家都接收到”要殺了佳芬”的條件,而且經過聖泉這第3個接受條件的那種說謊極力掩飾的臉後,他們已更加肯定或假設,反正都是要殺了佳芬就對了,誰殺了她誰就得救。

但以建瑋現在來講,他現在得面對3個人,這3個人會阻止他,雖然都是老弱殘兵可也是一種阻力,但若他趁隙快速殺了佳芬或是突然把她抱走快跑至遠方再殺害她,那成功機率很大,因為應沒人追的上他,而他如今不想如此做的原因是---還沒有到最後,還沒有到逼不得已的地步,他仍然怕這只是個釣魚的陷阱,怕自己被陷害謀殺罪。

對佩君而言,她現在又煩惱了,如照之前她和聖泉聯手對付建瑋這計策若成功,到最後換她和聖泉對決時她仍有很高的勝算,因為聖泉看起來跟女人一樣弱不禁風,可是現在加了一個柏老,若她、聖泉、柏老3人聯手擊敗建瑋,雖更能成功,但之後呢?
這就如同聖泉絕不會和建瑋聯手對付她一樣,因為之後就輪到建瑋這強者壓倒性的對付他聖泉這個絕對弱者了;她也是一樣,若真的3個人聯手擊敗了建瑋,那之後一定是聖泉和柏老聯手幹掉她之後再看誰活下來達成殺了佳芬的條件,所以佩君很煩惱,她又陷入劣勢了。

「一首歌?」建瑋不置可否的說。
柏老只是”就這樣”的攤了攤手,說:「是阿,就一首歌,我孫女也愛聽的一首歌,我想這兇手可能也愛聽吧?」
建瑋覺得一點也不好笑的瞪著柏老,後者根本不想搭理他,自顧自的和佳芬再唱了一遍。
( 創作連載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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