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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06 03:48:53瀏覽137|回應0|推薦0 | |
「好,前進。」吉多一等飛機在遠處傳來轟鳴聲,立刻吩咐柯爾拜往機場大門開去。 說是大門也不過是一道伸縮門,旁有一棟小哨房,只看到一個興高采烈的衛兵朝著飛機聲響的天空歡呼著,完全忘了自己的衛兵勤務,也沒注意到吉多的到來,當然只有瞬間倒下一途。 吉多將衛兵拖到一旁,打開伸縮門,喀拉喀啦,往旁摺疊在一起。 柯爾拜開到小哨門旁隨口問道:「是鷹之團的人?」 吉多不耐煩的應道:「拜託,看也知道不是,只有恐佈分子才會向飛機歡呼吧。」 柯爾拜哈哈笑道:「對喔對喔,我進去了,哈哈,我真是遲鈍。」 吉多一付快走的樣子揮了揮手,連結車漸漸遠離。 「別動!」一把槍抵著吉多的後腦杓 暗哨!!太大意了! 吉多雙手正托在屍體腋下,腰正彎著。 持槍的人是鷹之團的傭兵,呵呵笑道:「你以為這麼容易阿,臭小子,慢慢轉過來,別耍花樣。」 頓時吉多雙眼泛紅,臉部現出殺氣,這是吉多第二人格特徵,代表要開殺了。 吉多拖著屍體的腋下用力轉身,把屍體橫撞向持槍的傭兵,後者被80幾公斤屍體撞跌了下去,但手仍緊握住手槍,不過身體被屍體壓得暫時起不來。 受過訓的鷹之傭兵仍將槍口指向原位,但吉多早已在他的頭上方了。 一隻腳迅速踏了下去,骨碎聲清脆的從手骨處傳了出來,正當鷹之傭兵想在屍體下哀叫時,吉多另一隻腳已踢了過去,正中下顎,裂頸窒息而亡。 吉多抓住兩人的腳拋向山林之中,其力道直逼抓舉百斤。 這就是吉多狂暴後的第二人格,跟平時瘦弱不禁的模樣大相逕庭。 大門也搞定了。 萬事具備,只欠最後的等待和柯爾敗的連結炸彈車。 轟鳴聲從遠方漆黑的夜空中傳來,2架客機到接近機場才開啟閃光燈。 恐佈分子曾緊告不得派軍機跟蹤及用衛星監控,所以美國只好應允,當然表面上是如次。 但可笑的是恐佈分子卻邀請了西方世界的記者來見證此次對抗的勝利,以增加他們在敘利亞一部的聲望,以讓更多慕名而來的兵員多好擴大勢力,以擊敗盤據在另一邊的政府軍。 依常理政府軍決不會讓叛亂團體所組的恐怖份子得逞,但礙於腐敗的內部鬥爭不斷,於是根本無力截擊,更缺乏西方的精確導引彈,因此正擔心自我聲望的喪失。 美國方面雖有此種飛彈,但礙於人質在恐怖份子手上,若就此一次同殲,則必遭國際譴責,喪失人權國度的資格。 所以才有果多團的介入。 完事後將會偽造敘利亞政府軍發佈假令,聲明是此事件的策劃者。 在伊凡塞斯的假定中,敘利亞政府軍定會捨我其誰承認不曾做過的事,爲了把聲望取回,除了承認外,其實對他們也沒多大的壞處。 最後美國人質將會失去價值,恐怖份子卻又動不得他們,因為美國完全遵守他們定的原則要求去做,且政府軍也承認了,所以不得不放了人質。 再加上恐怖份子爲了炫燿而請來的記者群正虎視眈眈的把他們下一歩用衛星電視SNG公諸於世,恐怖組織又因首領群死傷枕籍,也要再次重整或內鬥才能恢復穩定狀況來承受政府軍的乘火打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及維持”國際信用”下,遣送人質是唯一途徑。 以免美國人民群情激憤引來聯合國軍隊來干涉,這樣局勢將會一面倒向政府軍,不利於他們。 這一切雖然是伊凡賽斯策劃的,但得利者卻是美國總統。 美國總統弗理斯早在之前就想把這一群在監獄裡的惡魔處死了,只是礙於人權供他們審判,拖到最後極有可能不了了之,所有罪行都可能因”軍事需要”(一種因雙方對抗而不記殺害罪的名詞,包括殺死平民。)而獲判戰爭中的殘殺平民為無罪,所以現在有一次解決的辦法豈不好哉。 機場上的恐怖份子開始鼓動著,在帶頭者領導下做著各種他們所屬的儀式來迎接劫機者的到來。 歡呼聲和吉普車喇叭聲交雜著一幅慶祝的畫面,新聞記者被管制在離降落點極遠的一處,閃光燈不停貪婪的攝取著2架空中遠處的客機。 機上載著數百個恐懼的心靈,他們只是想較快捷的去另一處罷了,現在卻被用來當做保護恐怖份子的人肉盾牌,而且數量並不用那麼多,基本上還可以更少,事實上個位數都可以。 所以人質都非常地配合,期盼事件能平安落幕,也希望國家不要放棄他們做出同歸於盡的拯救行動。 雖然他們假如是坐在電視機前的美國民眾的話,心理一定是希望政府拿出魄力派出反恐怖小組來消滅他們。 可恨的是…………..他們不是。機上的恐怖份子正向著被解救的同志恭賀著,大家手拿著槍就像網球拍一樣的揮舞著,當槍口晃過人質時,總會令人質暗驚走火的可能。 有一半早已喝的酩酊大醉,戒備全沒,紀律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每個人心理都認為達成了一件偉大的事蹟,而現在更已快要降落在自家的機場上,情緒更是亢奮著。 這是有史以來最為成功的劫機事件………….也是一件奸詐狡猾的詭計,令所有是人都摸不著事實的事件,只有少數人知道,其中果多團是執行的傭兵。 「這些傢伙死定了。」皮聘喃喃唸道 第一架機順利著陸,接著第二架也著陸,飛機緩緩駛向機亭棚。 地面上的恐怖份子開始對著機窗的同志揮著手吶喊著,激動者拼命對空鳴槍,葛莉絲頭低低的在射口下不敢去看,怕被流彈擊中,心理想著這一群白痴。愛麗克將狙擊槍的瞄準鏡頭蓋上蓋子,他可不希望待會的爆炸震波把鏡片震裂。 「進入機場、柯爾拜。」果多用通信器吩咐道 「看我的。」柯爾拜吸了一口氣說 在碉堡高處向下俯視,兩架客機的恐怖份子一一下機,吵雜的歡呼聲更是達到了極限,人質仍留在機上由幾員恐怖份子把守。 恐怖份子頭目下機了,叫做阿薩迪亞。 歷經戰火的風霜使他外表粗礦硬實,眼神中不帶任何情緒,步伐穩健的走下機來,前方有一個高聳的站台,那是等他演講的高台,也是他今生最值得驕傲的舞台,這場演講將代表他是對抗西方民主國家的英雄,最有勇氣的男人,最強的號召力,未來也是傳說中的一位民族英雄。 就只等他站上高台。 柯爾拜在最喧鬧忘我的一刻靜悄悄的將聯結車停好方向,按照兆煥所說的爆炸方向停妥,這樣就不會波及到客機上的人質性命,否則酬勞可會只剩百分之一可拿。 這是果東團和美國總統的條件。 而且若是洩漏幕後者的話是不會支付任何金錢的。 所以柯爾拜流著汗,用他圓滾滾的雙眼計算著距離。 位置是停妥了,但距離卻不那麼確定,柯爾拜遲遲不能肯定,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尤其是角度的問題,只要稍偏個2~3度,其波及的範圍將會席捲客機,而只要一架被捲入,緊臨的另一架機也會受極大的損害,甚或兩架齊毀。 柯爾拜腦海不斷的回映兆煥的叮嚀:「炸藥可調整成300~1000公尺,所以可以在最後修正。」 本以為這是非常權宜的做法,但真要現在設定卻是拿捏不準。 「50公尺,角度30,柯爾拜。」果多的聲音從通信器傳來 柯爾拜馬上鬆了一口氣的照辦。 果多從丘陵高處的碉堡哨所制高的觀察算了出來,表現出果多極高的判斷力。 連伊凡塞斯都不那麼確定,且又距離那麼遠…… 這是個關鍵,要能不危及人質安全和,尤其是後者,執行愈徹底待會的撤退將有莫大的影響。 「幸好那些記者沒有太靠近在現場…..」伊凡賽斯唸道 果多也贊同。 記者並不在條件裡頭,若有損傷死亡也不會影響酬勞的多寡,這雖有點殘忍,但現實上來講的確是無關要緊的一部份。 不過伊凡塞斯似乎蠻在意的。 果多注意到了,在冷艷的外表下,有一顆寡斷的心,這是利還是不利? 機場上阿薩迪亞用誇張的肢體動作對著他的同志口沫橫飛的講著,台下的恐怖份子每個人愈聽愈是亢奮,看情況是聽得津津有味。 柯爾拜以不受人注意的低姿勢將連結車停靠在測方,然後悄悄的離開,突然一個恐怖份子叫住了他,其語言柯爾拜聽不懂,不過似乎是想叫他去聽演講,恐怖份子晃晃頭嘴裡咕噥估噥的唸著,柯爾拜完全不懂得呆征在那裡。 這時阿薩迪亞用手勢向遠方塔台下的同志揮了揮手,記者群開始往阿薩迪亞處過來,看來是要讓記者攝影以讓此項事件傳播出去。 記者群漸漸靠近了。 「柯爾拜、動作加快,記者群靠近了!」伊凡塞斯催促道 「我知道,但眼前這傢伙……….對了。」柯爾拜把鷹之臂章給糾纏他的恐怖份子看,恐怖份子才恍然大悟的離開,心理可能是以為:原來是傭兵阿。 擺脫糾纏,柯爾拜忙快步走向機場大門。 關鍵時刻來臨。 「全員注意,十秒後準備撤離……..五、四、三、二、一、GO!!」 果多按下遙控按鈕。 連結車瞬間被爆焰吞沒,焰舌直接把車身蝕吞掉,極強的熱焰帶著硫磺的亮黃色直直向恐怖份子襲擊,如同慢動作般,爆焰就像被上帝之手所掌握,僅順著一個方向撲了過去,在阿薩迪亞還來不及回頭之際,衝過了他所站之處。 沿著震波,吉普車首先輪胎氣爆,玻璃裂成碎片激射而出,但在同時框架早已扭曲擠壓的猶如惡魔的菱角,整輛車拋飛出去,車上人員七孔爆出血絲,也被拋飛了出去,身體的骨骼接著震斷,一側的臉接觸到震波的同時,立即擠壓變形。 槍因槍揹帶的斷裂,槍管往地面直接插了進去,但這一切畫面只發生在0.1秒之間,而後就消失在怒焰之中,永遠不再存在。 爆焰堪堪掃過客機的一側,就像兩者互不關聯的平行著,客機除了有些許的左右傾擺,之後又像無關者一樣恢復它優美的立姿,除了一些刮痕及玻璃的裂痕。 稍遠的記者群個個都在無預警下往後傾倒,攝影師扛著在半空中早已碎裂的鏡頭跌坐了下去,整個人呆坐在地面。 較靠近炸源的鷹之傭兵團團員手烏耳朵雙眼緊閉的跪坐在地面,雙手沾著從耳中溢出的血絲,爆震壓力令眼球也佈滿了血絲,有的則因靠的太近整個人攤倒在一旁,全身軟綿綿的垂坐在地面上。 「團長!好漂亮阿!從空中看更是壯觀!」比丘在B707上興奮地說著 「迅速降落,我們要過去了。」果多說「各位開始撤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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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