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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9/05 23:51:59瀏覽905|回應0|推薦4 | |
中國時報 2007.09.02 「我為什麼念博士?」目前就讀政大政治所博士班的倪世傑說,本想玩學運,後來發現學識不足,才又回大學讀書。他說,未來想從事社會運動,念博士是學術刺激,不是唯一的就業之路。 今年卅二歲的倪世傑,大學時代便積極參與學運,取得碩士學位後投入勞工運動,先後在土地銀行工會、勞工保險局任職。現在的他除了攻讀博士學位,還在平面媒體當外稿作家,但臉上充滿自信。 倪世傑承認自己在大學、碩士班時期,並沒有把主力放在學業上,賴在學校只為延長「玩學運」的時間,碩士學位念了四年才拿到。但投入社會後,倪世傑說:「意識到自己的不足,需要再度接受學術刺激。」 倪世傑也發現,不少博士只是因「沒事才來讀」,或者「不知要做什麼才去讀」,有人有錢也有時間,就跑去讀博士。他認為,不知為何而讀,卻一路念到博士的人,未來除了當老師、當教授,也不知道有什麼路可走,就業必然受限制。 封閉化的學術界是流浪博士溫床 左看 枷鎖化的教育倪世傑/博士生教育部統計,95學年度的大專院校在學學生共計130多萬人,其中碩士生高達16.3萬人,博士生將近3萬人,繼「流浪教師」之後,「流浪博士」成為新興現象。 台灣從大學到研究所階段出現嚴重的「人力損害」。廣設大學的結果,高中職學生都想摸個大學念,反正18分也能上「大學」,高中混,大學混,加起來至少混7年,台灣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青年學子,在16至22歲間的人生黃金時期,竟然就這麼「混掉了」。如果當初選擇的是擴充並強化技職、在職教育體系,與其讓學生在校混,不如接受職場刺激,畢竟在職場必須接受的挑戰遠高於學校,混不得,台灣勞動力素質必然有所提升,不至於形成「大學生當高中生用」的奇異現象。 研究所教育是另一個問題。許多人逃避就業,都往研究所鑽,延後就業時間,甚至就一路延到博士班去了,以致缺乏實際就業經驗與職場鍛鍊,一旦僧多粥少,只能成為「流浪博士」。而教職成為博士生的「唯一」選擇,往往是因為博士生缺乏缺乏就業經驗,對未來想像貧乏,從未經過就業市場鍛鍊,無從比較校園生涯與職場工作。 如果學校教育恰恰對人生加了一道鎖,而非更接近個人解放,這樣的教育,失敗也是意料之中。 http://publish.lihpao.com/Columnleft/2007/09/04/0202/index.html 封閉化的學術界是流浪博士溫床 右看 眼到手不到 焉能超群拔卓?林水秀/政治觀察人士工作與就學本非兩個割裂的過程,這不是指「學為所用」,而必須「從做中學」,不只要「眼到」,還要能「手到」,這是老生常談,但在當前的教育環境中,與現實脫勾的狀況頗為嚴重。這部分學生與教師都面臨莫大的挑戰。 先就教師而言,在當前著重研究成果的評鑑制度下,大學教師紛紛以「研究案多寡定地位高下」,在此評鑑結構下,甚至許多系所排斥在職人員報考,在在職人員無法專心研究工作的藉口背後,其實是希望研究生為其專任研究助理、學術苦勞。缺乏來自學生的刺激,學術工作出現嚴重同儕化的傾向,成為「那一小圈子人」的事,而研究生也以身為那一小圈子為榮為樂,終至失去在廣大社會謀生的本事。較認真的大學教授,願意思考博士研究生出路的問題,但也無法避免「謀教職是唯一出路」的迷思,因為就連大學教授本身,也幾乎從未在社會上謀得一份工作。 美國商學院在這方面做得反倒十分地「社會化」。申請美國商學院研究部就讀者皆知,兩年以上工作經驗是申請的必要條件之一,學生就業之後再選讀是帶著問題意識來學的,這方面台灣尤其不足,也是台灣學術成就無法立足亞洲、放眼世界的關鍵因素。 http://publish.lihpao.com/Columnright/2007/09/04/0203/index.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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