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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09 11:13:36瀏覽415|回應5|推薦34 | |
南伊利諾大學一位啦啦隊員Yamaoka從人形15尺高跌落,傷及頸項後,以聯盟請命禁止啦啦隊某些特技動作。讓我驚訝的是這本來就是啦啦隊自己該決定的事,二十年以來北加州Duke大學, 密蘇里大學, 聖荷西大學等,都因啦啦隊員事故受害,包括甚至上法庭賠償到兩百萬美元等,今天竟然自覺要由規範來執行! 我發現我們的感官過度擴張,或許已經多少鈍化了心智;空虛的心靈總在激情之後更被自己囚禁。啦啦隊危險動作的設計,是過度膨脹自信,還是追逐快感與動感挑戰身心的極限剎那(昨天捷運上聽到一位約莫高中孩子正確發音這兩字,我好開心),對象是理當在大人監護下該有基本安全的十幾歲大孩子,以及看到極限表演才感到滿足的嘶吼群眾。這種現象的通性本質,呈現在常看到的“極速遊戲”,或者呼嘯刺激中找樂趣的飆車族,也像全身堆砌名牌的名媛貴婦或月光族,或趕場看戲劇聽演唱會的自認風雅人士…! 想到蔣勳老師的書【天地有大美】提到,美感經驗是一種生活的教養,是選擇“少數“而非追求滿與多,是一種放慢速度和節奏後的體驗悠悠我心的能力,所以有“閒“(月亮帶到門內),有“亭“(山水中的有亭子,就是告訴我別趕路,停下腳步歇歇)。 這兩天翻閱舊書-買了十年,看都沒看過的一些冷宮嬪妃-這本12年前在誠品買的【英美名詩100首】,竟有幾頁被我撕下!試著回想,依稀彷彿當時因為某個創意發想需要有些原點,好像好幾本書都有扉頁被我隨手扯下,懶得帶太多書,解決的方式竟然粗暴急躁若此!那時候的我很“忙“,整天帶著其實是已經死亡的心,當然眼睛也死了,有看都沒有到-盲! 我讓自己慢下來的手段之一就是“發呆“,其實神遊是很幸福的,讓心思出去兜風,又不至於失心忘返。前幾天去看陳瑞康大師的畫展書展就是一次絕妙的體驗。 在展場我一會兒前一會兒後來回遊蕩,試圖觀察畫家如何讓筆鋒含滿水分,決定那一筆定江山的神韻,暈染得絕妙處竟然全由意象寫真!樹的皮紋和竹的氣孔通通都活現眼前,山在虛無飄渺間的霾與靄,全都是虛空裡的實景,涼蔭中有露水沾潤頭髮和披肩,滴入心坎… 「小姐,請問妳是學畫的嗎?」嚇了我一跳,立刻回神“西施捧心”地“啊”了一聲,畫家跟著疊疊道歉,就是陳先生本人。他熱心的跟我講述著自己作畫習字的過程,幾位觀眾也都聽得津津有味。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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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