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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10 12:57:35瀏覽37|回應0|推薦0 | |
一個罪孽之子的懺悔 黑龍江省 趙華美良苦的用心末日的忠告喚醒沉睡多年的人 難補的污跡痛苦的回憶在敲打著我的良心 不知所措中顫抖著祈禱捫心自問深深地懺悔 …… 每當聽到《懺悔》這首詩歌時,我都禁不住淚如泉湧,痛苦、悔恨、自責的心情難以言表,痛恨自己瞎眼愚昧不認識神的作工,成了攔阻小羊進入國度的惡狼,成了抵擋全能神作工的罪魁禍首,痛恨自己麻木痴呆,雖多次遭神管教,還不反省,反而變本加厲地抵擋全能神。若不是全能神極大的憐憫與拯救,我早就死於非命。在此,我只有將自己的污跡、罪惡行徑暴露在弟兄姊妹面前,讓弟兄姊妹引以為戒,從而能衝出謠言的牢籠早日來到全能神面前,以彌補我給神帶來的傷痛與對神的虧欠。 我原是靈恩派有名的同工之一,負責管理××地區三廠、七廠等多處教會。1999年初,上面帶領把我們幾個有名的同工召集在一起說:「你們趕快查找聖經,寫出反駁『東方閃電』的材料,寫得越厲害越嚇人越好。只要能攔住大家信全能神,咋編都行,說什麼也不能讓大家進『東方閃電』,因為『東方閃電』的人離開聖經了,是異端、邪教,我們這樣做也是為主盡忠保護群羊。你們要抓緊一切時間趕快編印出反面宣傳材料,然後發放給各教會。」 為了防止弟兄姊妹被「異端」擄去,我大發熱心,和幾個同工不分晝夜地查找聖經,一句句一條條地編造起來,經過七天七夜煞費苦心的精心炮製,一本關於「論東方閃電是邪教」的反面宣傳材料終於出爐了。我們遵照帶領的話在材料裡加入了大量危言聳聽的話,如:那些「東方閃電」的人可厲害了,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他們是黑社會,有刀有槍,你一進到他們那裡就別想出來,你要出來他們就整瞎你眼睛、割掉你耳朵、打斷你的腿、砍斷你的胳膊……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謠言、謬論迅速在弟兄姊妹中間傳播開來,弟兄姊妹信以為真,都不敢接觸「東方閃電」的人了。反面宣傳材料很快地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也像立了大功似的高興得不得了。雖然為打印這些材料(包括路費、電話費)花掉了我個人一千多元積蓄,但我認為這錢花得值,主會紀念我的「功勞」的。從那以後,我便不知疲倦地奔波忙碌在抵擋全能神的路上。 一天,我聽說附近一個教會來了兩個信全能神的人,便急忙拿起反面宣傳材料,騎上自行車前去攔阻。正過一段馬路時,突然車子不知怎麼一歪,失去了平衡,我一下子就從車子上摔了下來,自行車也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胳膊當時就磕青了,右腿肚子被車蹬子劃掉了一塊皮,滲出血來。「主啊,我是為你作工啊,是怕小羊被『東方閃電』擄去才急急忙忙往那趕的,你怎麼還讓我摔跟頭呢?哦,一定是撒但的攪擾,主絕不會這樣待我。」我邊想邊站起來。由於車鏈子摔斷了,我只好推著車子一瘸一拐地趕到了目的地。一進屋,看見其中一個姊妹正在講著呢,我氣得大聲吼道:「誰讓你們來的?真不要臉,竟敢公開偷羊,太大膽了!今天非給你點顏色看看!」我一邊罵著一邊拽起那個講道的姊妹的上衣,照著她的左臉就是一巴掌,另一個姊妹見我動手打人,趕緊上前護著,此時我已失去理智,又照著她的前胸猛擊一拳,只見這個姊妹一個趔趄撞到了門上,差點栽倒,沒等她站穩,我就連推帶扯將她們二人趕出了門。儘管這樣我還不解氣,又衝她們吼道:「下次敢再來就打斷你們的腿!」看著她們眼裡流著淚淒然離去,我沒有產生絲毫的惻隱之心,也沒感到自己做得過分,而是暗自慶幸:終於保住了主的羊。 幾天後,我又帶著反面宣傳材料去七廠宣傳,正在路邊走著,突然一輛夏利車直奔我而來,嚇得我不知所措,腳一滑一下子掉進了路邊的坑裡,摔了個四腳朝天,那輛車擦著坑邊撞在路邊的樹上停了下來。我雖沒傷著,但已被嚇得魂飛魄散,新買的羽絨服也被樹枝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我又心疼又生氣,但對自己所做的事卻絲毫沒有悔悟之心,反倒認為:都是「東方閃電」這幫人鬧的,害得我差點丟了命,以後不管在哪見到這幫人就狠狠地打他們,一定要好好出這口氣!七廠沒去成,我只好回家了。回到家,沮喪的我驚魂未定,一頭栽倒在床上痛哭起來,心裡喊著:「主啊,我是為你的緣故才去看守群羊的,為什麼總有不測發生,讓我整天提心吊膽?主啊,難道是我信心不夠嗎?主啊,你知道我對你是忠心的,求你保守我,加給我力量。」 一個星期天的下午,我聽說三廠教會有二十多個人被「東方閃電」的人「擄」去了,我又趕緊帶著反面宣傳材料急急忙忙地趕到了三廠教會。經過我一番宣傳、恐嚇、威逼,終於把這二十多人搶回來了。這次我非常高興,心想一定是主垂聽了我的禱告,幫助了我。於是我哼著主歌,坐上了回家的崗田三輪車。「當跑的路我已跑盡,當打的仗我已打完,從此以後必有公義的冠冕……」我正高興地唱著,突然一輛大卡車發了瘋似的向我乘坐的三輪車直衝過來,只聽「哐」的一聲,我乘坐的三輪車被撞出了七八米遠,我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就從車裡摔了出去。等過路人把我扶起來時,我真不知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像個木雞似的呆呆地戳在那裡。「還好沒傷著,真是撿了一條命,老天爺真是有眼哪!」過路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這時我慢慢才回過神來,一步三挪地回到了家。失去了主的看顧保守,我心裡空蕩蕩的,癱倒在主前哭訴著:「主啊,你在哪裡?你為什麼離我而去?主啊,求你告訴我,為什麼禍患總是不離開我,我該怎麼辦呢?」這次禍患過後,我心裡很茫然,也很失落,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主了,抵擋全能神也不像以往那麼積極了,我陷入極度的軟弱之中,心裡巴望主能給我個清晰的引導。 一轉眼到了深秋,我在本教會接待家認識了一個弟兄和兩個姊妹,因他們都是這個接待家的親戚,我也沒在意就自然地和他們攀談起來。我發現他們說話謙和,舉止大方,不但人性好,而且生命經歷也很豐富,對神的認識也深刻,我從心裡生發出一絲羨慕,就決定和他們多交通幾天,多得點,回去好供應弟兄姊妹。 在這樣的心態下,我和他們在一起交通得很融洽,他們交通了人信神得認識神、明白神心意等方面的真理,使我特別得供應。就這樣,五六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當他們講到舊約記載的是耶和華作過的律法時代的工作,新約記載的是耶穌作的恩典時代的工作時,我隱約感覺到他們好像是「東方閃電」的人,因為我早就聽說過「東方閃電」專講三步作工的事,我立刻警覺起來,心想:他們可千萬別是「東方閃電」的人,若是的話,那還有一步沒說出來,等他們說完再作打算,如果他們不說第三步工作就不是閃電派。 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我的擔心不幸被言中了,他們還是說出了神又作了一步新的工作,就是第三步工作——用話語審判潔淨人的工作,還說這是應驗啟示錄。聽到這裡我一下癱軟了,「完了,我怎麼送上門來了呢?原來這麼多天我一直在虎口裡呀,咋一點也不知道呢?他們就是『閃電』派的,這可咋辦?」此時我腿也抖,手也哆嗦了,心想:「這次我是非死這兒不可了,他們肯定不能放過我,因我前些日子還打過他們的人,他們本來就是邪教,能不報復嗎?可是此時天色已晚,想走也沒車了。主啊,我幾次沒死在車下,卻要死在這夥人手上了,難道這是你的意思嗎?我真要因此而殉道了嗎?」正在我驚恐未定時,弟兄建議休息一下。「這下有機會跑了,現在不跑等待何時!」我想藉著上廁所找機會跑,可兩個姊妹要陪我一塊兒去,我想:「這下完了,這是看著我的,如果跑不成被追回來,後果會更慘。還是先裝老實點,等熬到天亮再想辦法坐出租車跑。」 回到屋裡,我說啥也不坐在裡邊,堅持坐在門口,目的是觀察他們的行動,一旦對我不利,拼死也得跑。我心裡盤算著,眼睛還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見弟兄從廚房拿來一個半尺來長的水果刀,這下我臉都白了,「完了,完了,莫非知道了我給他們編黑材料真要割我的耳朵?也許他們這會兒發現我聽道不如前幾天精力集中了,想給我個下馬威。主啊,求你救我脫離這虎口吧!」沒想到弟兄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削起蘋果皮來,這下我的心才稍稍放鬆一些。「姊妹,吃個蘋果吧!」弟兄笑著對我說。看著弟兄的舉動,我心裡想:「他們也不像是那麼殘暴的人呀!」可又轉念一想:「不行,還得警惕,這夥人狡猾著呢,也許是偽裝,可別上當。」我小心地把蘋果放在桌子上,但眼睛還是沒離開弟兄的手,這時弟兄又把手伸進了衣袋裡,我又緊張起來,「哎呀,要掏槍了,這下真要動手了,主啊,我今天真要為你殉道了!」此時我恐懼緊張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只見弟兄從衣袋裡掏出一個手帕來擦著手。我的心又從嗓子眼落到了肚子裡。「看樣子今天晚上他們不會動手了,因我沒反駁他們呀,裝得挺聽話的,哼哈地答應著,也許能逃過這一遭。」正在我坐立不安時,姊妹遞給我一杯水,我剛有點鬆弛的神經又緊張起來了,「又完了,用刀子戳怕我喊,用槍打會有聲音,乾脆用藥毒死沒動靜,這夥人可真黑!不能喝,這水裡肯定有毒,不能上當。」想到這,我堅定地說:「我不喝。」姊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哦,太熱了,我給你涼一涼。」說著就用兩個杯子對倒了幾下,並在另一個杯子裡留下一點水,輕輕啜了一口,說:「不熱了,你喝吧,姊妹。」這回我倒是把水杯接過來了,但沒馬上喝,想看看這個姊妹能不能死,她要不死我再喝,黑社會的人心狠手辣,也許搭上一個陪葬的也不足為奇。我心裡邊思量邊觀察著姊妹,等了一會兒也沒什麼反應,我這才放心,三口兩口地把水喝乾了。其實我早就口乾舌燥了,因為剛才嚇得老是一個勁地淌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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