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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09/03 15:48:35瀏覽594｜回應0｜推薦3 | |
| 「熱氣祭典？」
「是呀！熱氣祭典。」電話裡小遊的聲音透露出期待興奮的心情，「我猜呀，主辦人一定跟我一樣，最喜歡熱氣巴薩拉了！所以祭典才會叫做熱氣。啊啊啊，巴薩拉好帥呀……」呆──子，在心裡這樣悄悄笑罵著。熱氣巴薩拉是著名動畫超時空要塞七的熱血主角，歌曲由福山芳樹配音演唱，不僅聲音好聽、歌唱技巧更是一流！老實說，我也是歌迷之一，只不過沒有小遊那樣到了花痴的境界，她是已經迷瘋了。 「難得暑假呀！一起去參加吧？」我沒有給予答覆，隨口問問有哪些人要參加，考慮了好一會兒：夏天也快結束了，回顧自己一個月來似乎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每天都是休假天，混吃等死是最佳寫照，連出門遊玩都因為個懶字而作罷──想到這裡，彷彿可以見到自己臉上正掛著三條尷尬的線條。「不好！再這樣懶下去，我很可能會提早老化哪！」說實在，這個暑假實在是太平凡了，跟以往幾乎是一模一樣；或許參加個活動也不錯呀，就當作是替這個夏天做個完美的結束好了！ 電話中小遊充滿活力的語聲讓我也開始期待那個熱氣祭典了，兩個人在電話裡討論的不亦樂乎，隨口問起：「小遊，那這個祭典有哪些活動呀？」 「耶？我不知道耶！反正到時候參加就會知道了呀！」我聽了差點昏倒，好妳個不知道，居然還用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暗自吸了口氣，霹靂啪啦開始數落：「妳不可以總是這樣，有問題就要問清楚呀！老是這樣粗枝大葉的不行唷！這樣妳以後出社會要怎麼辦呀……」 「可是我就沒有問題要問呀！」 呃！唉，我無言了……。小遊這種大事化之的個性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去替她擔憂只是徒增煩惱。我搔搔頭轉移話題，另外問起：「那行程呢？」 「五個人一組，照著發下來的地圖走到終點就好了。」 「嗄？就這樣？」 「是呀就這樣。」不會吧？整個祭典的流程就只有這樣？不嫌太單調點了嗎？ 總覺得怪怪的。想想，會有哪個人取這麼遜的祭典名字呀？以行銷學的角度來說，一個活動要推廣，宣傳是不二法門，首先名字標題是最重要的，要讓人一眼看到就產生興趣。但熱氣祭典這名字根本不討喜，能有多少人去參加？關於活動內容似乎也沒有描述的很清楚，聽小遊的約略說明，感覺不像是正統的祭典，反倒像是試膽大會了。 這樣想著，心裡悄悄升起一絲不安…… ＊ ＊ ＊ 這、這什麼鬼地方呀？ 「小遊……妳確定舉辦地點是在這嗎？」 「當、當然。」 不好氣的瞪了小遊一眼，她口中是這樣說著沒錯，但語氣裡也不要這麼明顯的透漏自己的猶豫吧？ 舉辦場所在小巷道裡不說，而且偏僻的不得了！居然連盞路燈都沒有。雖然附近的屋子不少，卻一點聲響也沒有，太過安靜了，不禁懷疑究竟是否有人家住在這兒了。最不滿的是，主辦單位居然沒有半個人來迎接！真是太可惡了！什麼鬼祭典呀！──滿腹的怨氣，在接觸到小遊那雙澄澈無辜的眼睛後，逼得我硬是吞下無數怒言，暗罵：「小遊這傢伙還真不可靠」沒辦法，誰叫我拿小遊沒輒呢？心不甘情不願的抬起頭瞄了招牌一眼，還是忍不住埋怨：「靈異工坊是吧？這地方這麼小哪能辦什麼鬼祭典呀！而且……根本就只有我們五個人而已呀！」叉著腰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沒想到跟我當初的推測相差無幾。看來不用太期待這個祭典有多好玩了。 一行人突然安靜了下來。颯颯的風聲不斷，雖然是夏天的夜晚，但今晚的風卻特別涼爽，只穿著無袖上衣的我不覺縮著身子，心裡後悔方才沒有帶小外套出來。 「幾位是來參加熱氣祭典的嗎？」冷冽的空氣吹在頸邊，我整個人瞬間凍住。「陰森森的鬼東西？什麼時候到我身後的？」思緒轉了好幾轉，終於鼓起勇氣轉過身，卻見到一張比白紙還要蒼白的臉蛋，嚇得我尖叫起來，雞皮疙瘩起個不停。一行五人全都抱在一起，百忙中瞄見阿明也抓著我的手臂，偷偷竊笑這不像男生的男生。 「請跟我來吧。祭典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五人沒有說話，緊緊抓著彼此，雖然猶豫著卻跟著踏進靈異工坊室內，總算見到了燈光。沒想到工坊裡出乎我想像之外的寬廣，裝潢色系以冷藍色為主，給人感覺很清涼，甚至有些過了頭，忍不住想打噴嚏，會不會是我太敏感了呢？才這樣想著，阿明哈啾一聲就打了個超大噴嚏，我哈哈笑著說道：「像女孩的阿明，感冒了呀？」阿明白了我一眼沒說話，接過阿空默默遞過來的面紙擦了擦鼻子。 和服女人指著沙發客氣的請我們坐下。 沒再理會阿明，拉著好友小遊小花趕緊坐下。經過阿明的時候依稀聽到他碎碎唸道：「奇怪，我明明就不覺得冷呀。為什麼會打起噴嚏？」阿空的聲音跟著傳過來，「據說有一種生化病毒，可以讓人喪失觸覺……」呿的表示不同意，不再理會那兩個臭男生；一個像女生一樣不可靠，另一個雖然智商一八零，卻老沉迷於一些不切實際的興趣。 和服女人眼神詢問著可否開始，我們五人連忙說好。「由於參加的五個人都到齊了，所以就由我來解說祭典的參加方式。」望著和服女人仔細聆聽她說話，這時才有機會正視著她。方才在門口的小巷，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的臉又太過蒼白，我們大家才一下子就全部都被嚇到了；現在仔細端詳，她實在可以稱得上是一流美女，五官清秀不說，皮膚比我所見過的人都還要白皙，身上又穿著純白色的和服，這樣的美女突然無聲無息的從黑暗裡出現，就像一縷幽魂一般飄蕩出來，也難怪方才大家給嚇得半死。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雪姬，主辦人之一，另一個主辦人是我的夥伴御人，待會是由他來引領你們到會場。」一串話啪啦啪啦的說下來，雪姬居然都是一臉冰冷的，什麼特殊表情都沒有，甚至連皺眉都沒個一下。突然，話聲停住了，我抬起頭用眼神詢問，卻見到雪姬對著我詭異的一笑，我突然有種感覺，自己方才的心聲像是被看透了似的，忍不住顫抖起來。雪姬收起笑容，從懷中取出五張名片，分別遞給我們，表情突然活潑許多：「順道打個廣告，只要有任何疑難雜症都可以前來光顧我們靈異工坊，不困難的不接，越是不可能達成的、甚至是天方夜譚的妄想，我們全數歡迎！」 哈！事實證明，在現實的環境之下，任何冰冷的人物都會為錢低頭的吧！ 雪姬瞪了我一眼，咳個兩聲掩飾窘態，然後繼續說道：「進入主題。祭典的注意事項只有一點。那就是……」蒼白的臉蛋漸漸湊近我面前，又是那詭異可怕的笑容，不僅在我眼前、還在我腦中不斷擴大延伸，只記得那扭曲的血盆大口古怪的攪動著，一字一字慢慢吐出，不斷回盪在我腦海裡：「不要說任何形容天氣的字句唷──」等我回過神來時，旁邊兩個朋友小花小遊已經口吐白沫、昏倒在我的懷中。 對不起呀，抱太用力了…… ＊ ＊ ＊ 比起雪姬來說，御人俊多了、也比較像人，穿著很正常不是武士服裝，不過臉上一點笑意也沒有，很孤傲，只有在雪姬面前他才痞痞的笑著。聽著御人邊帶路邊講解的說明，約略明白了，「總之，只要走到終點，然後對著雪姬大叫：『熱氣祭典，萬歲────』這樣，就可以了是吧？」 「沒錯。那麼……」御人微一擺手，指著入口，「就祝你們好運了。」頓時，我們五人向天歡呼，祭典總算是開始了，耶！一行人一個緊連著一個，慢慢進入黑暗無法看清內中的入口。遠處遙遙傳來御人模糊的語聲： 千萬別忘了雪姬的注意事項呀…… ＊ ＊ ＊ 「哪來這種地方呀？」 無比空曠的廣場，芬芳的花草、青翠的樹木、夜晚的星空、皎潔的明月，還有涼涼的微風，全是進入門後的景象。怪了，靈異工坊後邊另有住家呀，哪裡來這樣大的空地呀？從進入靈異工坊之後，我們一直是往內中直線前進的，應該不會有錯才對吧？ 「喂！智商一八零，這是怎麼回事？工坊附近有這地方嗎？」阿空慢吞吞的轉過頭來，緩慢的推了推眼鏡，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大概是立體影像吧。」皺皺眉頭，阿空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吧？仔細聽聽，還有蟬兒的叫聲哪！不遠處我還看到一隻蚱蜢攀在草枝上。「立體影像你個鬼哩！枉費你還是個智商一八零的天才！」很習慣性的就往他腳邊踩去，隨即預料到他縮開了腳，可惜那是虛招，雙手不慌不忙一推，阿空跌了個狗吃屎。 「喂！走了啦！祭典已經開始了，這氣氛不是蠻好的？很新鮮哪！」停下踹人的腳，看著小遊的面子饒過阿空。阿明拉起阿空，跟在小遊、我、小花三個女生後邊，走上田野間唯一的道路。一路上我們三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偶爾阿明會插幾句說個笑話，阿空不說話則已，一說一定慘遭白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越走越感到奇怪，心裡一股奇異的感覺油然而生，衝口問出：「喂！是不是有人在看我們呀？」 「咦？小咖妳也這樣覺得呀？」 「耶？我也是耶小遊！為什麼會這樣呀？」 「大驚小怪，錯覺而已吧？」 「……外星人無所不在。」 「我還以為是自己太敏感了勒，但是連小花小遊都這樣覺得了，那就太奇怪了。」阿明一隻指頭指著自己，我斜了他一眼，隨即望著天空大喊：「阿明是個超級鈍感的笨蛋！──所以發言無效。」不用確認也知道，那傢伙肯定蹲下身子轉手只裝自閉了。至於外星人的說法就更不用去理會了，我連轉頭看發言人都懶。 「喂小咖，阿空不見了。」 突然一陣狂風掃過，我們一群女生尖叫著、忙著費勁壓下裙擺，維護自身形象。等那陣風過去，定睛一看，我的心涼了半截，顫抖著說著：「阿明、阿空，都都都、都不見了？」像是無頭蒼蠅那般，我不停轉著身子，向著這寬廣無比的田野觀看，東面、南面、西面、北面，每個方向都看過了，空蕩蕩的，什麼都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三個女生以外，沒有任何其他人影了！彷彿方才蹲坐在那的阿明、推著眼鏡的阿空，從來都不存在似的。 手臂突然傳來的劇痛令我叫了出來，回頭看到是小遊，罵著：「別抓我那麼緊，妳看都流血了！」小遊沒有理會我的怒罵，平常靈活無比的雙眼，此時卻顯得無主，瞳眼亂無章法的轉著，「小、小咖呀，我剛剛好像有聽到阿明說『真是冷酷』，然後、然後、然後他就……嗚嗚嗚！他就消失了啦！」小遊的哭泣的臉蛋不斷磨著我的衣襟，我什麼都沒法做，腦筋變得一片空白。 「騙、騙人的吧？」小花緊挨著我跟小遊，不安的看著四周，淚水滾在眼眶裡不停打轉：「吶！阿明、阿空！別玩了啦！快點出來！不然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唷！」小花的聲音在田野裡不斷迴盪著，回應她的是冰冷的氣息。「不要玩了啦！我想要回家了，嗚嗚嗚……」小花終於哭了出來，她推起眼鏡抹著流不停的眼淚，突然轉向小遊：「都是小遊妳害的啦！找我來參加這什麼祭典，連內容都不知道。我最怕這種靈異的事情了！都是妳害的！如果我變成鬼，絕對會怨恨妳一輩子的！嗚哇哇────」 小遊也哭了出來：「妳還怪我呢！一開始是妳主動說要參加的，我可沒有逼妳呀！而且我本來也不想參加這個來路不明的祭典呀！還不是妳硬要說服我？哇啊啊啊啊──────！！」 「真是的……」身旁僅剩的兩個人都哭得淅瀝嘩啦的，到底有沒有在意過我的感受？我才最想哭呢，硬是被拖來參加這什麼鬼祭典！我最無辜了啦，嗚哇啊啊……可是，哭有用嗎？既無法脫離困境呀，也沒辦法找到突然消失的阿明跟阿空。嗯？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的線索。 拉起蹲在地上的小花、小遊，我安慰著她們：「別哭了，我有辦法了，絕對不會讓妳們消失的。」拍胸脯保證似乎蠻有效的，兩個人漸漸擦乾眼淚，仔細聽我說話了。「我們還是照行進路線一直走，要把這個祭典結束才行。回想一下，當初雪姬說了些什麼？」 「嗯……」邊擤著鼻嚏，小花邊說著，「好像是『不要說形容天氣的字眼』？」我點點頭表示認同，「想想阿明消失前說的話語。」 「所以阿明跟阿空就是因為說了禁語才消失的？」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所以我們只要小心點，不要說出那些詞句就行了。」 瞬間，天氣大變。本來晴朗無雲的星空，居然烏雲密佈、閃電不斷、夾雜狂雨，可怕的笑聲混在其中，居然壓過雷勢雨聲，像是索命修羅那般，光是聽著聲音就覺得全身癱軟無力，耳朵疼痛無比，卻無力舉起雙手掩住不聽。我們三個人只能抱在一起，靠著彼此的依靠抵擋這樣可怕的環境。 「哈哈哈哈哈！你們回不去了！乖乖消失吧！」 詭異的聲線不斷迴盪在四周，不斷說著打擊我們的話語，每聽一次就感覺身子越顫抖得厲害，可是……我不想要消失！我不願意我的暑假就這樣劃下句點！而且我答應過小花小遊的，絕對不會讓她們消失的！ 硬拉起小花小遊，勉力往前繼續走去。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淋雨，第一次在這種打雷閃電的天氣下出門，但不知道為什麼，體內的力氣源源不斷，以前以為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會嚇得四神無主了，可是這時候不行！如果我倒下了，那小遊小花更沒辦法逃脫了。她們倆個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抱在一起哭，兩個人全身都濕透了，頭髮散亂的貼在臉上，只是各自空出一隻手慌亂的讓我拉著，假若我停住了，她們也就永遠在原地止住不前了。 「哈啾！小咖，好、好……」我大驚著，忙放下小花的手、急忙遮住小遊的嘴，「不能說！再怎麼痛苦也不能說！說了就沒辦法回家了唷！」 小遊悶悶的語聲自我手中傳出，「可是我受不了了……」我兩手都出動了，奮力捂住小遊的嘴，「不能說不能說！死都不能說！」小遊的意志越來越薄弱了，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說出冷這個字眼的！於是我轉向小花求助：「喂！小花一起來幫忙呀！」 「可是我沒力氣了，好冷又好想睡……」 下一秒，小花就這樣自我面前憑空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是我的錯嗎？原本是想要阻止小遊說出口的，卻反倒讓小花消失了？「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忍不住仰天大叫著，我拉著小遊開始奔跑，我下定決心，不管天氣多惡劣、出現什麼鬼怪我都不要去理會了。 至少、至少一定要救到小遊！ 一幌神，居然撞進一片黑色雲霧狀的輕飄飄事物裡。好像沒有形體，但感覺起來卻冰冰涼涼的，空氣有些稀薄。我還在奔跑著，沒幾秒我們通過了黑霧，來到盡頭。就是這裡了吧？我大喊著雪姬的名字：「妳在哪裡？快出來！我要說出結束的話語了！」 耳邊突然傳來幽幽的聲音，輕呼在我耳際，像是在玩耍我那般：「妳．真．的．能．說．出．口．嗎？」回過頭一望，方才還在我身邊的小遊變了臉。和小遊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髮型、一樣的聲線，臉蛋卻變得蒼白，比紙還要蒼白，就像是、就像是雪姬一樣？ 「小、小咖呀，我剛剛好像有聽到阿明說『真是冷酷』……」小遊這樣說著，接著瘋狂的對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裝得很像對吧？哈哈哈哈哈！瞧妳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爽快嗎？哈哈！」這樣說著，小遊轉個身變成了雪姬，神氣萬千的在我面前擺著勝利姿勢。 可惡！原來一開始小遊就已經消失了！現在就只剩下我了嗎？ 「我還有機會的！只要我說出那句話，一切就都結束了！」 「哦？妳有那個膽子嗎？」 「當然有！ㄖ……」突然頓悟過來，糟糕了！不能說！只要說出熱這個字我也會消失的呀！可惡……這樣不是全滅了嗎？難道這個祭典只要一開始就沒有終點了嗎？ 「說呀說呀！哈哈！不敢說了對吧？可是我要提醒妳唷，就算沒有說出禁語，但是只要過了十二點，妳還是會消失的！所以囉，『請』──好好抉擇吧！哈哈哈哈哈哈！」看雪姬那個勝利在望的樣子，竟然還故意用「請」這個字眼。 突然我明瞭這個祭典的目的了，「犧牲品是嗎？換言之，我們五個人是這個祭典所獻上的祭品對吧？」雪姬沒有回答，媚笑的神情卻訴說著：「妳．答．對．了。」 可惡！我不甘心呀！不想要這樣就結束我的生命！可是，我能怎麼做呢？ 「怎麼？不說嗎？距離十二點整還剩三十秒而已唷。」 「十、九、八、七、六……」 可惡！該說？還是不該說？──雙手握著拳，無法抉擇。 「五、四、三……」 可惡我豁出去了啦！反正左右都是個死，不如孤注一擲！！於是舉起雙手，對空大喊： 「熱氣祭典萬歲────────────！！」 接著，我只感覺全身像被冰凍那般，從下半身開始漸漸喪失知覺。 我……要死去了嗎？ ＊ ＊ ＊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人在家裡，周圍歪七扭八的躺著阿明、阿空、小遊、及小花，很沉很沉的睡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床邊放著一張信封，署名是給我們五人的。抽出裡邊的信紙，上邊寫著：「恭喜！祭典圓滿結束！還請再光顧！──靈異工坊。」 還再光顧勒？去死啦你！ (2005.9.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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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