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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2 22:28:53瀏覽884|回應12|推薦41 | ||||||||||||
倆人在校外的租屋對飲 ... 那年頭,即便家住中部,想返家可也不容易。 在漂亮的阿珠那兒買了滷菜,在阿嬤雜貨店買了烏梅酒 ... 你一杯,俺一杯;俺一杯,你一杯 ... 屋頂平台上看得到中秋月,卻沒心情抬頭看。 喝吧!喝吧!喝紅了臉 ... 相對傻笑,可也不知笑個啥勁? .................................... 「弄隻鴨子加菜!怎樣?」 咱這位同學朝那邊指了一下 ... 「你是說 ... 那群鴨子 ?!」 那群鴨子,是住屋後方小溪裡的鴨子,人家飼養的。 日間聒噪,晚間臭! 倆人曾站在後陽台端詳過,那些鴨子雖不若天鵝優美,卻長相肥美。 .................................... 計謀已定!就在今夜吧! 雖不是月黑風高的理想時刻,不過趁著月光也好辦事。 誰下手呢? 「我把風,你去幹!」 俺自告奮勇,分配了任務。 在救國團戰鬥營表現良好的這位同學,果然身手矯健 ... 穿著四角內褲,從後陽台撈著排水管,蹭著裸露的紅磚,攀降成功! 俺站在後陽台,心花怒放! .................................... 一隻隻白白的肥鵝,不!一隻隻白白的肥鴨,在水中游來游去... 那年紀,看到肥鴨不會想到那是活物,只知道那是食物。 就地取材,同學拎起一根廢棄的鋼筋,緩緩走近一隻愣愣的肥鴨 ... 一陣關公耍大刀!乾淨俐落! 肥鴨的脖子歪倒在水裡 ... .................................... 炭爐升火、煮水,準備拔毛 ... 咦?不對!會被對面更高樓層的人看到! 搬到屋內繼續弄 ... 想著老媽的手藝,照著辦 ... 眼淚加鼻涕,鼻涕加眼淚 ... 不是想家,那是被煙燻的。 .................................... 弄到午夜凌晨之間 ... 這一鍋食物似乎熟了。 可是,怪了 ... 倆人非但不餓了,噁心、頭痛得厲害! .................................... 踉踉蹌蹌,倆人把炭爐和一鍋食物再搬回屋頂平台 ... 抬頭,挺胸,吸氣!呼氣! 凌晨的空氣有些涼... 那一輪大月亮已經偏西了。 肥鴨 ... 晚安啦! --- 老農 【祝福朋友們秋節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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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