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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29 20:06:14瀏覽840|回應6|推薦88 | |
那段時間我們借住在省長家裡,省長的家就像是荒漠裡突然長出的一棟華夏,房間很多,只不過除了客廳之外,全部空空如也,我們睡在自己帶去的行軍床上。
晚上,我跑到屋頂上,看著滿天星斗,替代役Maxi教我認出了獵戶座(其實我到現在也只認得獵戶座),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一陣風吹來,好冷,沒想到查德也有溫度不到攝氏20度的地方,我把所有的衣服穿身上還是覺得冷,Maxi你慢慢觀星,我得趕緊躲回房裡去,沒有電,還是睡覺吧。 後來連續兩天嚴重的沙塵暴,日月星辰都黯淡無光,方醫師的眼睛腫得核桃似的,莫怪這裡眼疾病人那麼多。我戴著口罩跟帽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終於知道這裡的女人為啥穿得層層疊疊了。 即使包得密密的,還是灰頭土臉,水很缺,省長的家也是依靠小驢子載水,我只能把毛巾弄濕隨便擦擦,可能有三、四天沒洗澡吧?一輩子沒這麼髒過,不敢去想當地人怎麼過生活。從恩加美那和我們同去的翻譯、司機都說,這裡的人生活真的太苦了,如果連查德人都這麼說,那應該真的很辛苦。 2004年11月,人生中一段不同的記憶,再見,Guered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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