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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27 15:23:53瀏覽2888|回應0|推薦9 | |
藏傳佛教搞雙身法、人面獸心--認識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住持--索達吉堪布 http://www.wretch.cc/blog/trackback.php?blog_id=kc4580455&article_id=13189656
所謂的佛教大德行如此淫惡,已經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了,可是偏偏有人還要為惡魔歌功頌德,提供財色,我就生活在如此痴狂的親眷中間,常常感受著錐心般的疼痛。 以姐姐為首,哥哥妹妹弟弟姐夫嫂子都是藏密信徒,外甥女以及侄女十四五歲便被姐姐送到了上師身邊修密法去了,小外甥女囡囡被送走的那一年正在讀初中,全校前六名的尖子生(按:資優生),是一個非常勤奮好學的好孩子,姐姐一直動員她去藏地出家,孩子生性文雅聽話,對媽媽的勸說總是默默無語,我知道她喜愛讀書,常常勸姐姐不要勉強孩子,姐姐說的最多的是,以後大了,考上大學有男孩子追求,就該走不了了。 囡囡在那裡並不順心,她去了不久,就被索達吉堪布看好,每次考試均是‘第一’的成績,多次被這個淫魔表揚,半年之後堪布提名在囡囡和姐姐鑫之間選出一個輔導員,經過索達吉別有用心的安排,囡囡很順利地被選中,姐姐鑫自然落選,盡管她僅僅去藏地學了半年的密法,尚 對密法一無所知;姐姐鑫深知索達吉的為人與用心(按:對女人喜新厭舊),對此發瘋般地難以接受,她深知妹妹的到來使他在索達吉心中的位置一落千丈,對於索達吉來講,畢竟她已經不再神秘與新鮮了,這個被用過的女孩子如同糟糠般被棄之一旁,她將所有的委屈憤恨都發泄在妹妹(囡囡)的身上,妹妹經常無緣無故地遭受姐姐的斥罵,她將電話打到家裡,向媽媽哭訴姐姐的刁蠻無禮,媽媽每次都是勸她要讓著姐姐,反復多次,囡囡提出要媽媽給她另找房子單住,姐姐鑫方在媽媽的訓斥下,收斂了一些;可是囡囡不久便遭受病緣,有一次無緣由地大量便血,險些死於五明;而後遭受腰疾折磨,由於她的尾椎骨受了挫傷,兩節尾椎已經粘連變形,時常疼痛不能忍受,去年回來治療了大半年,剛剛見好就被她媽媽送回去了。姐姐說怕家裡呆久了,失去“道心”。我問過姐姐,如果囡囡的病情再反復怎麼辦?姐姐說:有上師呢,你操那心幹嘛! 記得一次姐姐我們上街,在樂購購書架前,囡囡止步不前,拿起一本外文輔導書,細細地看著,姐姐著急了,對我說:你陪著吧,一對書呆子剛好投機。 囡囡對我說:她還是想學習,想買一些高中的書閑暇的時候看一看。我知道這是孩子今生難圓的一個夢,也希望她從夢裡走出來,就對她說:買些英語書吧,將來英語學好了,可以去印度或者國外參學。她很高興同意了我的建議,經姐姐同意,我倆來到了外文書店,囡囡安靜地站在書架旁,埋頭看了起來,我坐在一邊,一句話不肯講,希望她享受這一刻難得的時光,心中不免暗自神傷,設想這個高挑秀氣文靜美麗的女孩兒如果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引導她學習正法,而絕不會強行剝奪她自主的權力,將如此的佛法如同枷鎖般套在一個孩子的頭上,更不會送她去那群淫惡的魔眾身邊,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成為那群 人面獸心 淫魔的盤中餐。 我們買了英文書,又買了一些鋼琴曲的碟子,囡囡手拿碟子對我說:在家的時候常常聽,後來去了五明,媽媽不同意帶,偶爾還會回想起來,那種感覺還是很留戀的。我說:我們把碟放好,不要讓多事的媽媽看見。 走在街上,我試探地拉起我們之間最忌諱的話題——密法及上師,囡囡說:上師的證量不是我們凡夫可以猜測得到的,我們認為不如法的事情,在上師那裡就是修行。並勸我:自己修自己的,多多懺悔,不然毀犯了密乘戒,必墮金剛地獄,人身難復。 姐姐和妹妹有一個共同的上師,就是全國各地四處插草的喇嘛——嘎榮東珠,姐姐第一次從老家帶這個喇嘛來省城,是為了化緣修建閉關房,姐姐安排一行三個喇嘛住在我的家裡,並強行指定我至少供養一千元錢(第一天見面供養的錢除外),我對這個喇嘛沒有什麼好感,覺得他與鐵面公主的夫君很相像,缺少僧相的莊嚴,加之剛剛接觸喇嘛教,對他們飲酒啖肉的行為尚有反感,所以為此與姐姐發生了衝突,早晨,在喇嘛住的隔壁房間裡,姐姐壓低聲音對我說:錢不能少於一千,必須拿,上師建閉關房,需要數十萬,我們不能無動於衷。我說:我只能拿二百(按:人民幣值約台幣的五倍=NT1000元)。
幾天以後姐姐拿來灌頂法會上,喇嘛為他們頭頂插草的照片,我懊悔自己真的造業於菩薩了,隨同姐姐來到居士家裡,供養了喇嘛二百元錢,心裡才落了地。 從此以後插草喇嘛來的時候,都是被妹妹接到家裡,我每次去見這個喇嘛少則二百 多則五百、六百,那一年他整整來了三次,通過插草的照片,我已經一心一意信服起喇嘛教來,姐姐借此東風,每次打電話都是有關錢錢錢,或者活佛建金剛薩多水晶像要錢;或者五明修建漢經堂要錢;不然就是大堪布的生日放生要錢,再者就是活佛印經與放生要錢,另外五明每年要舉行四次大法會,每次法會都要以供齋供燈的名義要錢,姐姐每次都指定我將錢寄給需要這筆錢的喇嘛活佛;同時每一次有活佛到我所在的城市灌頂,姐姐都會打電話來,要我去供養並接受傳法,我對此有異議,認為我不認識的喇嘛,我就不應該去攀緣,姐姐說:大圓滿前行裡講了,四十里內傳法,如果不去聽聞,就會有過失,而且一再強調說:佛菩薩到了家門口不去,就是不恭敬。那時愛人(按:丈夫)剛剛有了一份工作,家裡的經濟有了好轉,可是,財來財去幾乎剩不下什麼,有一次插草喇嘛又來了,愛人對我供養六百元錢有些不滿,他說我沒頭腦,說喇嘛嚷嚷妹夫做的紅燒羊肉好吃,不像個出家人,還說是什麼活佛菩薩?淨是瞎扯!為此我們爭執了起來,那天半夜愛人連拉帶吐折騰了好久,因為他的身體從來都是非常建康的,這病令我們覺得很蹊蹺,所以後來他再也不阻攔我供養喇嘛了。 那幾年真是應了《楞嚴經》四種清淨明晦之佛語:「我滅度後,多此妖邪,熾盛世間,潛匿奸欺,稱善知識,所過之處,家資耗散。」 在五台山出家的弟弟被姐姐蠱惑到了色達五明,到了那裡弟弟就開始生病,起初是一些小病小災,只是常常吃湯藥,時間久了心髒出現了問題,最嚴重的時候,整個人發生抽搐,發病時舌頭也會抽動,手腳都會抽在一起,弟弟是我們兄妹六人中最小的一個,性格和爸爸很像,從來不多說話,人很隨和,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很疼愛他,僅僅三十歲就是一副病歪歪的模樣,一直使我們承擔著沉重的壓力,我勸他回漢地的寺廟修行,他對我說:色達五明是凡聖共居土,哪裡也不會有這麼殊勝的道場。並說:法王說了,他老人家不會讓二地以下的菩薩為我們說法。所以立志要在五明常住,在‘菩薩’身邊修學。
去年弟弟病重,嘎榮東珠喇嘛給打卦,說姐姐應該為弟弟建一座五米高的蓮花生大士的銅像,弟弟的違緣才能消除,病就會好起來,姐姐信以為真,趁我回家過年之際,跟我商量要我拿一部分錢,我一口回絕了:
回到家裡自己還想:一定是自己的善根很好,所以這位喇嘛才要我出家。心裡為此著實高興了一陣子。 可是不久自己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因為住在農大(按:農業大學)的年居士跟他出家了。 我和年居士的認識也是由於嘎榮東珠的緣故,他住在我家的時候,年居士來看他,後來每次喇嘛來,都被年居士接去住在她的家裡,一住就是數天甚至更長,此喇嘛那一二年來的頻率特高,年居士的丈夫在大學做後勤工作,一個兒子剛剛上初中,用小年的話講,兒子腦袋有點慢,反應稍稍遲鈍,但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小年經常一字一句地教孩子讀《金剛經》,用她的話來說,教孩子讀經,是希望孩子盡快正常起來,我也從她的言談中感覺她是一位很慈愛的媽媽。令我很難過的是,小年走的時候對丈夫說,和插草喇嘛去五明開法會,十幾天以後就會回來。丈夫信以為真,根本沒有料到小年和喇嘛早已串通好了,到了藏地,就由嘎榮東珠為她剃了光頭,成了一位漢覺姆,他的丈夫聽說後,一股火得了腦血栓,住進了醫院。為此小年回來住了一陣子,照顧丈夫,因為女眾只有一次出家的機會(藏密這樣講),不能還俗,不久她又回藏地了,有時候想想他的兒子與丈夫,心裡就會很難過,特別是為他的兒子心酸,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樣 最後一次見嘎榮東珠,是五年以前,妹妹約我去西站附近的一位居士家裡,喇嘛從長春剛剛過來,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們只得老遠地趕過去,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長春某寺院的四位女尼,客廳裡女主人和四位女尼坐在一邊聊天,我和妹妹禮拜供養喇嘛,起身後,喇嘛示意我靠近些,我湊過身子,喇嘛拉起我的手,塞了一樣東西在我手裡,故作神秘地示意我趕快收起來,還用眼神示意,不要讓一邊的尼眾看到,我的感覺就像吃了一只蒼蠅:不就是二枚像章嗎,值得這樣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他。妹妹和姐姐對此非常不滿。 在我反對喇嘛教初期,遭受嚴重誅殺的日子裡,姐姐看我奄奄一息,仍不肯改悔,就對嘎榮東珠講了我的情況,他對姐姐說,你問她對我有沒有信心,有信心我就讓她有辦法活下來,姐姐打電話問我,我一字一句地告訴姐姐,就是情願死了,也不會對他們有任何信心。姐姐無奈,後來嘎榮東珠給姐姐出主意,讓姐姐想辦法把我弄到藏地,他說有辦法對付我。終因姐姐他們沒有辦法能制服我,而沒有得逞。每每想起來這個喇嘛的計劃,我都會長噓一聲,慶幸得佛菩薩的加持,而沒有落入他們的魔掌,聽人講他的拙火功非常厲害,在藏地高原的雪地裡,赤身裸體(腰間僅圍一條布帶遮體),一坐就是數小時,據說天津的幾位居士,在藏地的雪地裡跟他學拙火功,不到二分鐘,就紛紛套上衣服跑掉了,而此喇嘛卻赤裸身體坐在雪地裡,紋絲不動。 一次去妹妹家裡,妹妹正在打電話,我進屋後,妹妹對我說,上師要同你說話,我接過電話,他要我懺悔,說我誹謗密宗的大堪布,我只是笑,而不理他的話,妹妹十分生氣,說我是一個不可救藥的人,而我恰恰想到的是,瘋子眼裡的正常人肯定不正常,因為他們是以瘋子的境界來做標准下結論的。 去年和親眷談起藏密,談起喇嘛教,說到了嘎榮東珠喇嘛,妹妹尖著嗓子呵斥我:你知不知道,上師有多麼慈悲,他四處化緣,建起了一座女嬰孤兒院,收養了那麼多的女嬰,你知道嗎?當時自己愣住了,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樣,這個家伙化緣幾十萬建閉關房,在漢地南方北方的尼眾寺院來回奔波,我就懷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後來又聽說姐姐經常和他住在成都附近的女尼寺廟,我一直擔心,他會有目的。再後來他又把他的侄子,一位畢業於藏地某個喇嘛學院的大活佛——秋嘉喇嘛介紹給全國各地的信眾及僧尼,秋嘉07年曾經在姐姐家一住就是半個冬天,姐姐說秋嘉精通一切密法,是一位金剛上師 談起秋嘉,姐姐充滿了贊嘆,她向我述說過,此喇嘛是怎樣用朵瑪法為她祛除病魔的。近幾年姐姐背痛的十分厲害,醫院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後來就在疼痛難忍時,使用拔火罐的方法,由於幾天拔一次,導致背部皮膚潰爛的很厲害,秋嘉來了以後,就大顯身手,用朵瑪法來為姐姐降伏魔怨,設好壇城 擺好貢品 念誦鉤招咒 護法咒 降伏咒在呼哈啪殺聲中,戰勝了魔怨,結束了所有儀軌。秋嘉對姐姐說,必須將這些魔怨由護法神押送到墳地中,姐姐給她的原台長打了電話,很快台長就派他的司機開車過來了,把壇城貢品等等統統裝上車,開到了東山附近的墳地中,東西仍下去了,車子卻再也沒能 聽著姐姐對秋嘉的贊嘆,我只能沉默不語,佛法是慈悲法是相應法,沒有慈悲就不會升起懺悔之心,不經誠摯懺悔什麼怨恨又能化解得了呢?不守五戒不行十善,什麼法術都是枉然,與佛陀的教法不相應啊,不相應就不會得到佛菩薩的加被護持,降伏只是暫時的,更大的怨恨又在降伏中產生,冤怨銜恨何時了呢?這些整天將菩提心當作慈悲心來大做文章的一群痴狂,何時能歇卻狂心,悟明此理呢?佛法是身體力行的實修法啊!果然,春節前,姐姐又患上了嚴重的腰脫,她抱怨我不關心她,對於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我一直感覺心像在滴血,不是不關心她,而是無能為力!她十分關心我:每次打電話,她都會問:你身體怎麼樣?我回答後,多半會有暫短的沉默,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句問話的含義! 回老家的時候,每天我們都各做自己的早課,我的早課內容是《楞嚴咒》、《地藏經》.,她是誦《喇榮課誦》,有一天她終於忍不住了,問我:你這樣做早課,會有什麼利益?我說你去看《楞嚴經》、《地藏經》那裡有答案 實在看不明白再來問我。 我又氣憤地反問她:喇嘛比佛功高德厚是吧?喇嘛的經也比佛經有道力是吧?所以你才反感我 令我最痛心的莫過於和姐姐如此反目成怨,我們從小就很投緣,姐妹至親,無話不說,長大後雖然分隔兩地,彼此卻十分牽念,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姐姐更是對我十分關愛,她風趣幽默,聰明能干,在她的身邊,我總是能享受到母親般的關懷與疼愛,無論是我上大學期間還是婚後。姐姐總是為我買衣服買鞋子,就是我現在用的兩個高檔皮包都是姐姐送我的,我吃素以後有一段時間身體很瘦,她將買來的冬蟲夏草送我足足有數百只,她從老家捎螺旋藻,蠶粉膠囊給我,雖然我拒絕吃這些東西,但我一直感恩姐姐對我的關愛,也慚愧自己無力報答,只是因為喇嘛教因為索達吉因為姐姐的那些人面獸心的喇嘛上師,我們成了一對陌路人,如今的她最希望的就是喇嘛的誅殺咒在我身上發生效力,希望我盡快死掉。 所以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都要報告給喇嘛們,雖然喇嘛們用盡一切手段誅殺我,在我睡後使我魘魅,攻擊我的身體各個部位,甚至用各種聲音干擾我。 但是吉人天相,我至今都活得好好的。我感謝佛菩薩無邊的法力,也感謝佛菩薩對我的無比恩德。所以我要把喇嘛教的淫惡教義魔人真相揭露出來,以免更多的無辜受到他們的戕害走上背離菩提道的魔人之路,以報佛恩! 我目前心中最想搞清楚的就是,他們所建的女嬰孤兒院確切的地址,妹妹當時好像說在成都,或許怕我給他們的上師再帶來什麼違緣,任怎樣問,她也不說了,如果此事成真,這個喇嘛會不會對這些女嬰伸出魔爪? 請大家一起來關注嘎榮東珠的這所女嬰孤兒院,關注這些無辜幼小的生命,不要讓喇嘛有機會淫害她們,成為這幫喇嘛習練性術的犧牲品,希望大家呼吁黨和政府,關注喇嘛所建的女嬰孤兒院,關注被喇嘛所收養的女嬰,關注這些幼小無助的生命,不要受到喇嘛淫惡之魔的戕害!!! 必要的時候,我們所有的道友應該聯名寫信給黨總書記、政府總理,呼吁國家立法:禁止喇嘛收養女嬰!禁止喇嘛以慈善的名譽建女嬰孤兒院!!!禁止喇嘛教以雙身法名義,姦淫婦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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