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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24 23:14:26瀏覽687|回應0|推薦3 | |
胡平的「见好就收」不是民主理论而是术
——社会学·五千零三十九
我在上篇〈胡平的「非暴力」不如不说〉中阐述了「非暴力」的不合理,而后,我说「『非暴力』,胡平是在维护刘晓波;而刘晓波,是抄马丁·路德·金的;马丁·路德·金,也是抄甘地的」、「胡平,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见好就收』。而『见好就收』,更说不通」。 今日,我得空思考了下,认为:胡平的「见好就收」不是民主理论,而是术。 首先,胡平的「见好就收」是被称作民主理论的。那么,「见好就收」是不是民主理论呢?我以为,不是,不是民主理论,甚至连理论也称不上,最多只能称为术。 为什么呢?因,理论首先是一种思想的创见;而后,作为理论的新思想,是可以作为实践者们的行为标准的。而「见好就收」,显然不是种思想创见,也难以作为实践者的行为标准。 举例。我在社会学范畴中首创的「公正第一」(详见《公正第一》, 2016年4月出版),说的是——在今天、我们人类社会之中,大家完全可以不要先谈、也没有必要先谈——是资本主义好,还是社会主义好,而应当首先共同倡导:公正。所以,我把这提炼成「公正第一」。 为什么呢?因为,资本主义以资本为主体、为纽带、为衡量,甚至作为计量。而社会主义,又是讲整体至上,或曰总体性。两者,各说各的理,这不就成了鸡同鸭讲了吗?而二者都无法说到一起,又怎么说得清呢?说不清,又非要扯着嗓子说,结果只能是社会撕裂。因此,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就应该共同寻找一个公约数;而这个公约数,就当是——公正。 又为何说「公正」就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公约数呢?因为,资本主义可以不讲公正、并宣称不需要讲公正吗?不能吧?而社会主义也可以不讲公正、并宣称不需要讲公正吗?也不能吧?既然,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都要讲公正,那么,「公正」不就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公约数——共同的价值观吗? 而「公正」既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公约数,那么,不论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公正第一」,不就成了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两种社会之中唯一可公用的行为标准吗? 这「公正第一」,就叫思想、首创的社会学思想;而用十几万字阐述、论证、诠释的《公正第一》一书,则叫「公正第一」理论。 而同属于社会学范畴之中的、胡平的「见好就收」,则与「公正第一」明显不处于同一个等级,也显然是没有办法与我的「公正第一」相媲美的。 「见好就收」,最多也只能算是降一阶的术。为何这么说呢?打个比方吧,曾子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一种思想;老子的「无为」,也是一种思想。而「田忌赛马」,则是一种术;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等等,同样也都是术。 「公正第一」的道理,比「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及「无为」等明显宏大,也更能引领未来的人类社会。相反,「见好就收」远不及「田忌赛马」,更不及「围魏救赵」等三十六计。 此外,胡平先生的「见好就收」中的「好」,是不确定的、很不确定的,甚至还是一种可变的变量——稍有改观,无疑是一种「好」;小有成果,也同样是一种「好」;而取得了阶段性胜利,那就更是一种「好」了……请问胡平先生,又该在哪一种「好」时「见好就收」呢?稍有改观就「收」,不失去了小有成果甚至阶段性胜利的机会?而等小有成果或阶段性胜利,会不会等来的是夭折,而违背了「见好就收」? 不具备确定性,且其根本就没法确定的先天不足,致使胡平先生的「见好就收」无法成为或算作一种理论;同理,也不能算是一种民主理论。「见好就收」,只能是种术,类似于权术;往好里说,可算谋略、策略,类似「游击战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实在不好意思。我又想了一下,「见好就收」连「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也比不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是一种完整的术,只比「围魏救赵」等三十六计略逊色一点点;而「见好就收」,则是不成熟的、不完整的,经不起推敲的,甚至还是难以自洽的。 胡平先生有志于创建民主理论,为人类社会进步做贡献,我非常敬佩,也很愿意帮助,比如,作他的磨刀石——辩论的对手等等。如蒙不弃,请胡平撰文商榷或论战,我不拘形式及语言。唯,希望若是针对我,尽量少涉及政治,因我如今不方便深谈这类。 另,我没有X(原推特),2018年被停掉以后,就再也开不到了;所以,希望有X的朋友,能将本文推给胡平先生,请他得空斧正。
顾晓军 202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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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