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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02 19:50:56瀏覽6263|回應3|推薦17 | |
醫壇退下,兩三年來不斷接到老患友介紹新患者來求治"痔瘡"‧我都叫他本人打電話問我,十之八九非是痔瘡,也非他們想像中的直腸癌之類‧而是因大便不順或因屎頭太大粗硬,撐破肛門所致‧經我免費"口診",按照我的說法做,都就這樣好囉‧很多人大便一有血跡或滴血,都怕的要命,去醫院檢查,肛門裂開..醫生也叫患者開刀...近日有格友詢問,也簡單回復‧這本"同肛工苦"102頁,是我以前印送給有緣人"結緣"書,可當小說看,可當人情義理看‧本想一次全po上,"系統不准"__故擬分段連載以供有"少年得痔"的格友))看了會安心__沒有"十男九痔__十女九帶(白帶)"這回事‧不要被自己沒有的病嚇著,這是更生還是醫者的時候一貫風格__所以我的"錢途"展不起來,但天老爺報我以健康身體,晚年活的快快樂樂,這是"錢"買不來的呀‧
「同肛共苦」__(全本文分段連載) (痔瘡、痔漏 病友「同肛共苦」趣事多) 台大蔣教授來信訴:「肛苦往事」
張醫師:許久不見,近況可好? 大著「痔漏、痔瘡 發生、狀況、治療」與「戲說人生」初稿時時在拜讀,前者多年前讀過,後者至今未能讀畢。在此將我以前國內外痔漏治療之病歷,略作說明: 我於1947年228事變後,在台中醫院割治痔瘡。…當時為我割治者一邊動手術,一邊與另一醫師聊天,那位進入手術室,一邊聊天一邊吸煙,術後我躺在病房中,約數日後我一同學好友,因與台中醫院院長之子為好友,特央其為我拆線,但這些醫師都未告訴我應該用高錳酸鉀浸入水中進行坐浴,致使我直腸壁潰瘍,出院後每日直腸處痛,不能小便,須站立許久方能小解,後來實在無可忍,求助於一位私人開業之李醫師,據云這位李醫師原是日據時代台中醫院院長,他是名外科醫師,經他看後,他甚不以為當時台中醫院之醫師之作法為然。但他告訴我,台中各醫院設備不足,勸我速赴台北台大醫院治療,我即速來台北,彼時先父已在台大任教,當時即住入台大醫院,求助於名醫日本教授河石九二夫,河石為我開刀三次。第一次由鄭澤生副教授操刀,河石在旁指導。第二次河石操刀,由鄭縫合。第三次完全由河石操刀,傷口愈開愈大,後來河石搖搖頭,無能為力了。可能時至今日,西醫仍無法治療痔漏。當時我之病情演變是:由該潰瘍處爛成一瘻管,在肛門右側形成一膿包,台大醫院為我將膿包割破,將內痔瘻改為外痔漏,當時台大醫院有第一外科,與第二外科,河石屬第二外科,那時剛發明治結核菌之特效藥Straptomycin,但河石不肯用或不知用,第一外科有一小醫師(惜不記其名)就會用此藥,他在和平東路開一家私人診所,他白天在台大醫院上班,晚上即在自己診所診病,我求治於他,他為我注射Straptomycin,且在瘻管內亦注入此藥。我以為好了。此時友人聯友華行顧乃登先生亦患痔漏,他每日由一自樹林騎機車來台北之醫師用中國土法治療。即不論內痔瘻或外痔瘻,皆用刀至直腸割開,再敷藥即可治癒。當年我於1957秋天,以為病已好,即去德國法朗克福一家打字機公司實習半年,至1958年初,到德國南部一小村莊工作。此時病又開始發作。幸我另找到一工作,在法朗克福鄰城找到一份工作。此時肛門內長成一膿包,痛不可當,遂去法朗克福大學附屬醫院求醫,有一醫師說:「你既在Offenbooh,你不去找Adams醫師?他是外科名醫。」我遂回Offenbooh求醫於Adams,當時未參加保險,Adams救人第一,為我將膿包割除,但我痛苦如故。Adams之助手醫師對我云:「你之問題在於你以前手術後,瘡疤收縮,所以直腸變成彎曲,所以解便困難。如今我們給你做一整形手術,將直腸開直,即可解決。」於是再開刀,Adams醫生身形龐大,他告我,將我直腸開成兩指寬,以他之粗手指相比,應該夠寬了。但這一開刀,原來的病竈發作,又形成一瘻管,此時我云:「寧願死掉,也不想再開刀了。」Adams云,不必開刀,我們給你用埃及古法治療。其法是如圖所示,不管內痔瘻或外痔瘻,將其與肛門直腸穿通,用一細繩(現在用尼龍繩)牽一重物,垂在床前,該瘻管即向外生長,由垂物的重量天天拉出,即可治癒,故我臥床二個月餘,終於治癒,不過多年來解便仍有困難而已…。而台大醫院之於我,我雖進出台大醫院多次,但台大醫院從來不曾給我治好過任何病,於今我對台大醫院所欠之債已經還清,今後有任何病,不再去台大醫了。我所述之埃及古法,與你所用之法是否相同?(作者註:年逾八十的蔣君宏教授,約十幾二十年前來給我治療,那時他肛門內贅細瘤多片,肛門無法完全閉緊,故分泌黏液會外流,以紗布棉紙防堵,我記得尚有痔漏,是我治好,我還向他抱歉的說:「痔漏沒了,但你的肛門無法完全修復,…」他高興得回英國時,返台還帶一塊英國料西裝布送我,也介紹好幾個親友來治。但幾年前來訪時,他忘記有這西裝布料事,但我最珍惜的那套西裝,家人都知道是蔣教授送的啊,至於痔漏事,我被他一說,也糊里糊塗了,畢竟我也逾七十古稀之人,但他臥床二個月,看他肛災之苦,我感同身受,前幾年邀我到中華路「時報廣場」上葉曼教授「楞嚴經」課,現在一心向佛,自認「肛災」乃「業報」,不怨不悔,諸法皆空,自由自在,為他祝福。)際此新年將至,敬祝闔府康泰、平安吉祥 患者 蔣君宏 鞠躬 2003.1.31日 我把台大蔣君宏教授的痔瘡、痔瘻治療過程簡略整理如下: 民國卅六年台中醫院割治,數日後直腸壁潰瘍,出院後直腸處痛得無法小便---忍無可忍,求醫於日據時代台中醫院院長李醫師---上台北找台大醫院日本名醫河石九二夫教授治療,開三次刀,河石教授搖頭無能為力---求醫於白天台大醫院上班,晚上在和平東路開業的某醫師---民國47年(十一年後),在德國南部工作時,肛門膿包痛不可當,到法朗克福大學附屬醫院---又求醫於外科名醫Adams醫師,醫師說:「…你手術後肛門直腸彎曲,所以解便困難,給你做整形手術,…」整形後原來病竈發作,又多一瘻管。Adams改用埃及古治療法,臥床二個多月,迄今除了解便困難,痔瘻算是好了。(作者註:痔漏開刀開到肛門彎曲,以至作直腸整形才能解決大便困難,(非為美觀而整形),埃及古法,病人躺臥床上,由肛門瘻管牽一線索,線末端綁重物,借重物垂下力量,花兩個月時間臥床,才能把瘻管拉出來,真的是「古典」治療法,好在德國醫師改良,蔣教授雖臥床二個月餘,沒受那麼苦。像我治療痔漏啊,患者有的能騎機車來,還叫痛呢。) 「先生呀!你著救我老大人一命啊!」 一對白髮蒼蒼老夫婦,彎腰駝背,搖搖晃晃步伐,阿婆扶著更老的老伴進門,阿婆第一句話就使我聽了很生氣。 「先生啊!你做一個好心,救救我老大人(無奈無助的老人),我有四個孩子,都很有錢,沒一個要出錢,你可憐我老大人,免錢給我治療!…」趕緊扶他倆坐下來,倒水給他倆喝。聽了真想去臭罵他們兒子一頓,生氣啊。 「這款不孝子!打給他死!(打死他)」不是我說的,是其他等待治療的患者氣憤不已。多年前,我與貞早晨都到青年公園打網球,有一個少年兒子,一路扶著半身不遂中風的老爸,一路走一路罵,老人家抖抖晃晃走半步停一下,有時檔不住,腳自個兒往前衝,兒子拉住他:「搭敗都安呢!(每次都這樣)你慢慢走是會死喔?」。停了稍久也罵:「大大步踏出去,免驚死啦!」十七八歲的兒子大聲的罵老爸,引起晨操群眾側目。老爸還是舉步維艱,不理兒子生氣,仍然左腳往前移兩三寸,右腳再移兩三寸,兒子生氣啦,罵得更大聲:「講不聽,一腳一腳好好走都不會、安呢安呢(這樣)走…」老爸修養到家,當他「狗吠火車」,如履薄冰小心搖搖晃晃走他的寸步。 「世間那有這款的不孝子!」貞與大家一樣的「路見不平」。「不對喔!」我對貞說:「這兒子說起來還是孝子…」「把老爸當兒子罵,」貞說:「孝子?笑死人!天下沒人有這款的孝子!」 所謂不孝子回答「雞婆」人問話,大家聽得感慨萬千:「我兄弟姊妹六個,他們都很會讀書做生意,沒閒,我不會讀書做生意,帶老爸出來走走、帶醫院看醫生拿藥…」 一位處理好了的患者要走時,偷偷塞給我五百元。我不收,他低聲說:「我貼補一點,怪可憐!」我感動的收下‧ 是老先生患痔瘡,他沒說一句話,身體虛弱,自己無法上治療床,我同阿婆把他搬來搬去搬上床,內外痔都充血腫起來。 「莫要緊啦!」阿婆打斷我,說:「他痛很久啦,人說你真熬(高明),一看就好啦!看我老大人歹命人,做功德幫忙一下,給你出好子孫啦!」 我打電話告訴他兒子說:「你是大人(天下無不是父母故民間尊稱父母以上長輩謂「是」大人)在我這裡治療痔瘡,…」話還沒說完,只聽一句:「又給人騙了」,我怕老人家知道兒子不理他而難過,雖然電話掛斷了,我聽筒沒有離開耳朵,裝著還在聽,其實我感慨萬千,沉思天下人父、人子之際遇幸與不幸何其天壤之別。 「先生安怎?」(早期台灣都叫醫生:「先生」) 「你兒子叫我好好治療,說沒陪你們來,真歹勢啦,你兒子真關心你們呀,真有孝。」老婆婆說:「真正有安呢(這樣)講?」 我是想告訴其家人,治療痔瘡期間,內科毛病要自己找內科看,不要誤會我治出內科病來,找我麻煩。我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由天做主,就給治療了。告訴婆婆:「歐巴桑!妳頭家哪有什麼舊症頭發生,妳要找內科先生去看,我治療痔瘡不會引起別項病,這規工(幾天)會痛,我有止痛藥,吃了卡沒痛…」 治療後,問老先生:「歐吉桑!會痛麼?」 「莫感覺!」我把五百元給他。他們不收。「這不是我的錢,」我說:「剛才那個人客要我給你們!」 「我的子仔哪安呢著好啊!」阿婆淚珠滴滴落。送走老人家,趕快去後面問媽:「妳有好好麼?」媽愣愣的看我,反問我一句:「你安怎啦?」媽,我沒怎麼樣,只是看這兩位老人家晚景悽涼,一時情緒性的問候妳而已。
「我懷孕是張大夫幫忙的」 門外一位少婦,一步一拐的向店內走,我只看痔瘡、痔漏,腳病跑來找我,準是找錯人了。「我是台中親戚介紹的,」她告訴我:「他說你真熬(高明),找你穩好….」 「這位歐桑(太太),」我告訴她:「妳找錯家囉,我只治痔瘡、痔漏(瘻管)、便血、脫肛,不會治『敗腳(跛腳)』…」 「著啊!(對啊)我就是「右蓋邊」(鼠蹊處)長瘻管,爛到內腿筋骨,走路沒力氣,上公車都要左腳先上去,雙手用力抓車子鋼管,先把身體拉上去,然後右腳才拉上車。到處治療好幾年,都治莫好…」 我要她右側臥,她卻平躺。我說:「安呢我看無。」 「安呢你才有看。」 三十七年前(1966),頭一次遇到非肛門的「痔漏(瘻管)」。檢查一下,告訴她:「妳『右陰唇到蓋邊』(鼠蹊),到處腫爛,我要先找管穴,才知道多深、有幾個管穴、彎曲擴散程度如何,才能決定能不能治療。」 「莫要緊,做你檢查。」她說:「只要會好,錢沒要緊。」 在她的右內陰唇,芒果大的腫脹表皮上,找比較爛爛幾乎要破不破軟皮的地方,以探針順著穴道漸漸、慢慢(快的話會痛,我最怕病患受痛的折磨)往裡探測,探針往鼠蹊部探,好幾個孔道,延伸入肛門內,好複雜,「妳會痛嗎?」 「莫啦!做你檢查,愛好沒塞(不能)驚痛!」 好堅強勇敢,充滿對我信賴,靜靜的躺臥。探針頭在直腸壁觸到我食指皮膜,在肛內壁尋找出口。此時不能用力,用力會穿透腸壁。穿透的腸壁不是真瘻管口,就不可能治癒。要輕輕在腸壁慢慢移來移去,找到自然的出口,然後按照深度、曲線,小心下藥,可以一次療程痊癒,也不會像開刀,弄得肛門口凹陷不平,或肛門扭曲,肛口外肌肉硬塊失去彈性,引起通便使力困難,更壞的是屎汁隨著走動會從凹陷槽缺口滲漏出來,肛門外必須墊著沙布防污濁(很多患者說西醫開刀治療會把肛門開壞、大便會失禁,其實是嚴重痔漏才會。痔漏如果很長、又是盤根錯節深入直腸的話,西醫師如果手下留情,怕開壞肛門,那你不可能根治,所以日本肛門痔漏權威三枝純郎博士說,有的甚至開刀十次以上,一而再的開刀,疤痕硬塊朵朵,導致癌症…【見他著「痔疾根治法」】一書)。 「找到一個管了,」我邊拔出探針邊說:「妳看,有三寸深。還要找其他瘻管。」 我越找越擔心,四、五條管交錯蔓延如樹根,又靠近鼠蹊動脈處,又不是長在我專長的肛門處。我很抱歉的告訴她說:「我沒有十分把握,治癒時間可能要幾個月…」 「我不敢包醫,」她有那麼大的信心、希望;我倒沒有,因為不是全部在我專長的肛門部位啊:「這麼嚴重,治療費差不多五、六千元,妳先不給錢,治不好免費,我也比較安心。如果治好了,妳付多少就多少。…」不過我慈悲,而是我對沒把握的病,寧可不收錢,這樣痊癒不痊癒,我就不會有壓力,使自己安心治療,沒有罣礙。 「安呢沒賽(這樣不可以),我頭家(丈夫)有搭一腳(個)會仔,把會仔標啦,做一拜(一次)給妳,會好啦,來以前到龍山寺拜拜,抽籤,觀音嬤說到你這裡治療穩會好。」對我有這麼大的信心,治療嘛自己不安,實在沒把握;不治療,會使她失望,也是我不忍心的。 先消毒,把傷口敷上藥:「妳回去和頭家商量好,先考慮幾天,要治療再來。」 不到十幾分鐘,同她先生來了:「這是我頭家,姓王…」王先生很客氣:「張大夫,我親戚說你治療好多台中上來的親友,有的開好幾次刀沒好,都是你治好的,我們有夠壞運,住你對面巷子內,不知道找你治療,卡遠地方她都去,莫效,了(浪費)錢受苦,這次拜託先生啦。」(閩、台兩地,很多人稱呼醫師:「先生」、「仙呢」)。 「我外面有掛『痔瘡、痔漏』招牌,店面外也掛很多張痔瘡大相片…」 治療期中,她告訴我以前治療經過: 我在公賣局煙草廠工作,下午三點大家就休息,大家都是女人嘛,一起洗澡,我邊淋浴邊告訴同事:「這回我找到醫術絕熬(頂高明)先生啦,…」
沒收口就是沒好,表示肉深處還有痔漏異物沒有弄乾淨。這樣斷斷續續治療三個多月,如不是三個月中治癒不少其他患者,稍安我挫折感,我幾乎沒信心幹這一行。貞晚上一看我一個人呆坐沙發椅沉思,經驗告訴她,此時誰打擾我,必挨我罵(除了爸、媽)。貞會靜靜坐著陪我,等我在筆記簿上,寫完新想出來的治療法,貞會溫溫的勸我:「卡大牌的名醫,也會治不好病人啊,放輕鬆啦!」 「這孩子有你的份!」看貞喜悅的臉龐,就知道貞要逗趣我:「不追究啦,原諒你啦,嘻嘻…」 最後一次定期回診時,王太太說: 我聽王太太話以後,很納悶。我是治痔漏,幹嘛去弄個假骨頭騙她?她花錢來治痔漏,又不是花錢找骨頭?這位大夫有這樣想法,奇怪不是?
他到友妻客廳「裸光屁股」
「痛怕啦!」蕭先生告訴我:「不治療,三不五時痛,坐立難安,治療嘛也痛得要死,如果痛,能治好還好,長痛不如短痛,治了好幾次都沒治好,治怕啦!聽我朋友講,你治療都不痛…」 「我包好,不敢說不會痛。」我知道蕭先生的意思,即使會痛,先不要說,騙騙他,讓他先安心。但我的經驗是,寧可說會痛,到時不痛的話,病人不會抱怨說:「好痛啊,你說不痛,怎麼這樣痛?…」先說會痛,結果不痛,他頂多說:「仙呢!呀都沒痛,你講會痛,害我白驚幾囉工(幾天)。」有一個問得更絕:「仙呢!介紹我的朋友說很痛,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下的藥有夠麼?」不痛還懷疑我只給他治標,沒有根本治療。 「我實在痛怕啦!」蕭先生還在痛上猶豫不決:「仙呢!痛得不會在地上爬吧?會走路嗎?」 治療期間,他告訴我以前治療經過: 我耳朵痛、腎結石痛、什麼「碗哥」都痛過…都沒有我治療痔瘡的痛,像你這樣痛那算痛?第一次在萬華一家痔科,點藥治療,走到龍山寺對面小公園,陣陣撕裂痛,尿急得好不舒服,在廁所又尿不出來,渾身無力,我額頭靠廁所壁,腳發抖,又回去請先生把藥洗掉,他說洗不掉,叫我回家休息。我到「賊仔市」(專賣中古貨物)買一台電風扇,到長沙街朋友家,朋友不在,嫂子開門看我臉色蒼白,到廚房倒熱茶,我到客廳把電風扇插頭插入電插座,我實在痛得受不了,也不管那麼多,脫下褲子,光著屁股吹風止痛。嫂子端茶到客廳,一看羞噠噠的躲到房間去。我吹一陣子,電風扇也不要了,說一聲「嫂啊,歹勢喔!」就側臥三輪車回家。 痔漏使我變「太監」
痔漏爛入睪丸,三十幾歲的年輕人,開刀挖掉睪丸,但痔漏還是沒有痊癒。痔漏會蔓延到睪丸,陰道裡面,那要很久時間才會呀,你怎麼拖那麼久不治療呢? 「我在肛門口腫起來時,很痛很痛,一直找醫師治療,」許先生回答我:「開一次刀,擴散一次,最後大醫院說我睪丸已經爛掉,不割除會引起其他併發症,我廠長是你治好的,叫我一定要找你治療…」聽了蠻為他「去勢」憂心忡忡,不敢問他結婚沒有?倒是年輕人開朗,他說:「我要和牽手(妻子)離婚,牽手不離婚,她願意跟我一世人。說孩子一個夠了,不生也不會斷煙火(沒後代),再找也找不到你這款安(這麼好丈夫)。」 有這麼明理的賢妻,我倒為他慶幸不已。凡是痔漏肯定會穿入肛門內,不把瘻管源頭清除乾淨,越治越擴散,台語說:「先生緣,主人福」,不是沒道理啊。你與這位醫師無緣,對面不相識,就如跛腳婦人,住我對面,天天經過店面,還得台中親戚介紹,才找到「咫尺天涯」的我治療;主人(病人)如果沒福氣,一大堆的醫師與你有緣,就治不好,只好說:「運沒到,該多受幾年罪。」這想法也不錯,總比「怨天尤人」好過日子啊。 從肛門口到陰囊處,十天脫落下來,縱橫紅白相間的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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