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溫暖,是間歇的泉;還是畫和夜的脾性,還是高低壓趁著人的餘光在遊戲?何以要在呆萌的臉上安上一個大鋸齒,何以其身旁要有一個拉鋸之人竟日鏈著、割著我待要和他交集的、祇屬於我和他之間的友好和私密?鋸子,它原可以是一把好鋸子,人們對它發出愛的訊號的必然有它、必要是它才能生存、才好生活的人人咸都愛之的鋸子;然它不召自來,自動列席在一個「已然」自動完成、相當飽滿的畫面中,便「祇能」是一個翻挖和拆解的角色,許要出土些什麼曠世的、絕代的,用以昭告或宣示的,用為典膜和經綸的偉大鉅作。或許,那不是鋸子的本意,鋸子是身在江湖、行不得己;或許,人可以易地思之,詮解鋸子何以不自主,何以出現在那裡;正如,……被鋸子安上映畫的呆萌,也不是自願蹲在那個被人比評的位置;而另一側,那個撩撥他人情緒,用為批評指教的第三者,或許也沒甘願自己是一個在場的角色。那如何他們會有這樣的時刻?作成如此相與競技的風景圖,在地球還在走透透的、沒能自我顧盼的匆忙時刻,仍能被三鈔膠黏合,被大寒、小寒覷見和擁抱,而人的心總愛「糾團」──在原來的生生滅滅裡,總有一團不能以為燃料的「願意被你盯捎」,直直要讓你看見的那種「自我認定的成全」?祇能是「情意所之」的結果。──人的情意被看見,從而人的情意「向著它之所看見的道上走」。不能埋怨這樣的「看見」、這樣的「走」,辛酸萬千;因為,人的活著,表面拒絕辛酸、然心裡萬千「對它迎向」。所以,……給它繼續「萬千」下去。票數漲了,那萬千、那千千萬萬,就不是什麼折騰太過的數字了。……
註記:鋸子,票數的拉鋸,指首爾電視節的網路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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