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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11 01:11:00瀏覽623|回應2|推薦38 | |
《小時候》小時候的初始記憶 一個人的記憶力終歸有限,若試著回想自己小時候的初始記憶,最早可以追溯到約莫幾歲之時呢?懵懵懂懂的年紀,根本不清楚自己幾歲,如今腦中能深掘出來的僅是模模糊糊的畫面或斷斷續續的片段。
開始有了記憶才代表一個生命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心靈認知到自己身在世間,並寫進腦袋中,又可重新讀出,對於該生命而言,這是一件值得紀念或慶祝之事,即使那樣的初始記憶只是稀鬆平常的朦朧印象。 沒有記性之前的狀態,生命可謂比渾渾噩噩還不如,只是一塊會活動的肉,心靈與實體肉身尚未完好契合。幸好那是自己尚無記憶的階段,我們只會在後來聽到家中的長輩說起,這小嬰孩當年如何愛哭愛吵,如何拉屎拉尿…… 聽別人說起的描述便是翻讀歷史的概念,而非生命自己的見證。
我所能記得,小時候的初始記憶似乎是在老家的客廳,陽光透窗灑落,讓人感覺溫暖的柔光,因為那時人還小,窗檯看來很高,我可能坐在兒童火車或什麼玩具座椅上,身邊還有姊姊、哥哥,很短暫的印象。
可能在這之前或之後,有一個肚痛的印象,小朋友身體的抵抗力仍在發育,肚痛或發燒是常有之事。我還記得肚痛相當難受,在老家廁所的門外,我坐在爸爸的大腿上,爸爸好像說,用他的手摸一摸我的肚子就會好了,爸爸的手很大,又很溫暖,輕柔撫摸在小小肚皮上,確實緩解了一些肚痛的感覺,可能因而讓小朋友感受深刻。 以第三人視角來看這樣的景象,或也能體會到畫面溢滿了父親的慈愛。
另有一個老鼠籠捕到老鼠的記憶,媽媽在老家二樓門外樓梯把老鼠籠打開,老鼠沿著樓梯往上跳躍奔逃,因為一旁有一隻花貓舔舔舌頭,等著要抓這籠中之鼠,我大概還跟著走上樓梯,去看花貓到底抓到老鼠了沒,但不記得看到了這結果。 這片段或許也是此生第一次對於貓的記憶。
一個生命終究會消逝,人一生的記憶隨著肉身大腦殞滅而煙消雲散。 在此之前,能寫下多少就算多少,可能只是細微末節,或者自認不值一提,然而透過文字記載於腦袋之外,即是生命與記憶存在世間之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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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