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誤解的時候
我們會想明明我沒那樣想
明明我沒那樣說
為什麼別人卻明明感覺到了
別人沒有透視的能力
可見某個當下
我很有可能的確那樣表現出來了
我們形於外的可能只是我們的千百萬分之一
可是別人與我們的交會也是那千百萬分之一
就算還有千萬分之九百萬多的自己
可是別人真的很難有心有時間再去探索
因此
誤解如此理所當然
辯解也如此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