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說: 我還記得 除了醫院以外 還有偏方 那是種極刑 某天 來了一個人 一開始沒有什麼 都還能接受 但後來…… 有次下午 那個人來了 跟家人說 幫我換短褲 趴在客廳的椅子上 跟我說 今天要用拍的 等他氣運好了 他開始狂拍 一直拍 一直打 打到出血了 他的手心 也沾上了我的鮮血 還是要打 傷好了 又換另一招 這次是 把鹽巴炒燙 再包進小手帕裡 立刻綁在兩隻腳掌上 起了水泡 就得用針剌破 傷□乾了 就在來 一直重複 重複多少次 不記得了 不久之後 多了一個人 這次不來我家 直接上他家 去到那兒 抱到樓 上 趴在地上 針灸 針頭插上煙草 肌膚在放上一片薄薄的紙片 越燒 短 然後又是傷 所以有的一切一切 到了就學 才開始慢慢的停止 我心想:她吃了多少苦 掉了多少淚 只求一個”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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