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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翔:感情生活神秘莫測不想告訴別人
2012/06/12 20:22:17瀏覽221|回應0|推薦1

費翔自稱那時的自己是唱片公司的搖錢樹、傀儡,精心包裝後用以販賣的産品:“我的確明白了‘紅’的力量,可以推動很多事,但看上去轟轟烈烈,生活卻畸形,沒有辦法與人正常的交流。我感到不舒服,我並不習慣名氣,本性不是個招搖的人。在媒體前又不懂得自我保護,亂說話,傷害了許多那時候與我交往的女孩子,至今我都感到內疚。”對於他目前神秘莫測的感情生活,我問他,是因為果真一片空白呢,還是成熟了,不肯再對媒體講太多,他大笑起來:“說實話,我真的是就不告訴你。”

  費翔好幾次提到安迪·沃霍爾,談到他在湯罐頭盒上涂畫的明星肖像,他近乎瘋狂地追求知名度,他那“在未來,人人都能當15分鐘名人”的名言。“那個未來已經到來了,現在人人都在塑造個人形象,在網上每個人都暴露隱私,贏得關注。”當費翔這樣感慨時,我忍不住反問他:“那你現在自我隱藏的方式豈不是很過時?”“如果過時,你會坐在這裏採訪我嗎?一個人的故事總是有限的,既然選擇當藝人選擇被觀看,就要留出想象的空間。

  1987年春晚的《冬天裡的一把火》和《故鄉的雲》,被看成費翔“失之東隅,收之桑榆”的明智決定,放棄即將忘記他的台灣市場轉投內地。可不如說這是命運的偶然安排。那年年初,拿美國護照的費翔突破“戒嚴”回到北京探親,他第一次見到了姥姥,見到母親長大的地方,順帶手在廣州的太平洋影音公司錄一組台灣當紅流行歌曲。當年春晚的導演鄧在軍正在搜尋節目,聽說了此人,通過東方歌舞團團長找到費翔,聽了幾首歌,調查了一下他的政治背景,當即拍板上春晚。“當時一切都是我的決定,選歌、髮型、服裝、表演方式,我已經當了5年歌手,懂得掌控自己。中央電視台唯一的擔心是舞蹈太煽情,在鄧在軍導演的堅持下還是保留了,更讓我感激的是他讓我演唱了兩首風格截然不同的歌,如果只有一首,也不會有後來的費翔。”

  春晚後的費翔沒有政治麻煩,不像他自己擔心的那樣被當成個神經病,相反,就像我們後來看到的那樣,他用鮮活的風格讓娛樂圈大吃一驚,80年代就像玩具舞台,上演着僵硬的木偶劇,一時間人們也分不清費翔是好的還是壞的,但他是獨特的。就像初出道時那樣,他又一次領會了一炮而紅的含義,是的,就像初出道時那樣,他聞到了相似的味道:“我感到迷茫,到1990年我出了13張專輯,不停地周轉、拍照、宣傳、炒作,有門打開了,有許多便利和好處,可我突然不明白是什麼讓我留在舞台上,我對自己失去了判斷,如果撤掉舞台上的鋼絲、燦爛浮華的包裝,人們是否還會細心斟酌地讚賞和認同我?”

  “我離美國越來越遠”

  1990年-1997年,30歲至37歲的費翔呆在紐約。他差不多11點才起床,打許多電話,喝很多很多咖啡,下午出門辦點兒事,大都是與朋友見面或看看電影,晚上7點有演出就去了劇場,沒有則是健身房。他喜歡請朋友們到家裏吃飯,不善烹飪,廚房裏有70多張各色餐廳的外賣單。他在紐約的公寓有一面墻都是落地窗,窗外是時代廣場,窗內有寶藍色的中國味兒地毯、古董鏡子、安迪·沃霍爾和羅依·李奇登斯坦的畫、和一群貓。他過着最平常、最安寧的日子。

  “當我站在《西貢小姐》的演員篩選現場,我想沒有人再像我一樣富有舞台經驗了,但我們都一樣,沒有工會卡,站在那裏排着隊,等待被挑選。可這就是我想要的,把華麗的光環擱置,僅僅憑嗓子,看看是否能夠映照到百老匯。”轉投百老匯的費翔總被說成混得不怎麼樣,不夠紅,最常掛在嘴邊兒的是百老匯處女作《西貢小姐》和他的伯樂、音樂劇作曲家安德魯·韋伯,間或演演諸如《歌廳》(Cabaret )這樣的經典劇目,費翔和他的同行並不是報章青睞的對象。沒有什麼報紙整天報道一個百老匯演員,它們都被離婚的女演員,吸毒的製作人或者流出艷照的名門女繼承人佔據了。費翔把這感覺稱為美妙:“沒有人認得我,一場表演結束,卸了妝後我站在劇場門口,可以與剛剛看完我表演的人擦身而過。”

  也會有同行流露艷羡與不解,每逢討論起來,費翔就潑冷水:“除了掙更多的錢,沒有什麼比在百老匯更能實現作為一個演員的價值。”偶爾會有微小的憤怒,商業化的觸角也侵蝕到這裏,某場劇的主角是“美國偶像”第三季的第五名,某場劇又請來了真人秀明星誰誰誰,“可舞台藝術有着先天無法抗拒的魅力,它百演不衰,有壓力,卻不會被淹沒。”也許這片天地更能實現費翔的“控制欲”,燈光打起來,他戴着高頂禮帽或者穿身燕尾服,就是這一小片舞台的國王,不被別人決定命運,沒有人推翻,他演得雖然是別人,卻感受到自己。

  費翔突然回憶起1980年代初出道時拍的電影和電視劇,也見了瓊瑤,也拍了幾個可有可無的片子:“我就像個機器一樣在鏡頭前做出某種動作,說出背好的台詞,並不清楚我會被安排在故事的那個段落,不明白最後會剪接出個什麼樣兒的怪胎。電影導演是電影絶對的獨裁者,這讓我特別難受。”

  出生在台灣的費翔小時候身材肥胖,性格內向。“你要問我小時候喜歡玩兒什麼,為了戲劇性我可以回答說養了寵物蛇或者一條蝎子,可說實話,我很悶的,只玩泥巴和書。經常拿一本與年齡不相符的書,比如《戰爭與和平》,也看不懂,就是裝裝樣子是個保護自己的姿態吧。”

  他說這孤僻和固執傳自父親,那位費翔並不經常在媒體上談到的前美國軍人,在1950年代就對中國産生興趣,跑到台灣學中文,認識了母親並娶了這位中國女性,“在那個年頭,他們都是勇敢的。”費翔的母親叫畢麗娜,出生於哈爾濱,生長在北京,又轉道上海去了台灣,“是個有想象空間的人”。十多歲的時候放學回家的他總會遇到母親在家裏辦“油畫沙龍”,請幾個學繪畫的老同學,再找位模特,小伙子費翔冒失進門,見着裸體模特也只能佯裝鎮定。“這是母親追憶青春的一種方式,在我看來像京劇票友湊一起唱戲一樣可愛。”文藝氣質得自母親,費翔雖然內向,卻是校園劇社的活躍分子,就像話劇裡演的“下一次我該扮演誰”,台下沉悶的他迷戀在舞台上激情地演繹另一個人,“我站上舞台的最大動機,就是想釋放自己。”誤投歌唱業之前,他上的是紐約的戲劇學校,學的是舞台劇表演。

  或多或少,與9/11有點關係,他在心靈上感覺與美國疏遠。飛機撞大樓時,費翔恰好在中國內地演出,作為紐約人,他也感到震驚,為朋友們揪心,可事後“瘋狗一樣的民族情緒”讓他厭惡。“這個崇尚物質,精神匱乏的民族遭到了打擊,他們不肯接受自己不是世界的老大,一般的美國人是對世界沒概念的,只懂得‘我’和‘美國’,不是兩岸的知識分子,加州和紐約的知識階層是有世界觀的,但大部分美國人,那種被稱為社會中堅的中産階層,自大地認為美國最棒美國最好,跑到伊拉克發起戰爭5年了,拿一張地圖給這些人,他們還是不知道伊拉克在哪兒。”費翔又把這種疏遠解釋為歲月:“美國只有200年曆史,像個小孩子,是個適合年輕人的刺激、光怪陸離的地方,而我,可能年紀大了吧。”(網絡轉載)

( 休閒生活影視戲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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