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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3/08 11:45:56瀏覽94|回應0|推薦2 | |
地面依然泥濘,走廊也還潮濕,風也沒溫柔太多,就像相逢不會太久。 我沒有設多疑的套,妳也不必圓陳年的謊。或許我們都曾隔著玻璃向往壹台單反,就像我們都曾壹次次回頭望。 我的年歲裏沒有高長蔥嚨的荒草,夢想也從沒照進現實。他們曾聽樸樹《那些花兒》感傷離別,不同年代裏壹首歌無法准確攻陷我們的淚腺,但也都在其中尋找各奔天涯的蛛絲馬迹。妳再也不可能攀到高樹上無畏地墜地,因爲那片菜地穿上了水泥盔甲。妳再也不能從廢棄的磚瓦房裏搜邏幾根老竹竿用繩子邦成“竹筏”放到門前的那條水深不足半米的水鈎裏,因爲水鈎、磚瓦房這些必要條件都不存在了,這條命題只能爲假。妳再也不能在高土堆裏挖坑烤番薯,在林子裏玩國家攻防戰,再也不能在玉米葉子的反面抓到枯葉蝶。妳有太多的無能爲力,我也只能說句“都懂。 我向往旅行,不成行也不遺憾。我拖著壹個撕掉蓋子的啤酒箱(裏面放著壹盆從鄰居陽台上搬來的仙人掌,壹本翻爛的《間愛》,壹只翻毛的毛絨兔,還有壹塊缺了口的鏡子)可以去河對岸的那片竹林旅行。河水早已解凍,泥土也顯得濕閏,河邊的桃樹花苞隱現,萬物開始蠢蠢欲動。那個騷動的春天過了再沒回來過。我記不清當時夥伴的抽象表情,也不知那片竹林是否依然舊時模洋。映畫都美得理所當然,記憶總絞痛得莫名其妙,我再也不聽河中水流聲,再也不翻那張葡萄架下的舊照片,過就過了吧。 我壹遍遍聽譚維維的《如果有來生》,聽著聽著就想起小時候學唱的《土撥鼠》,兩者沒有任何關系,聯想是我們的天賦。這童話般的歌,我還來不及去看歌詞,就這洋吧,那個把高音唱得如此理所當然的女子月光光照四方。 蒼白單薄的過去怎麽輝映充滿冒險的傳奇?窗外白鴿從不傻到撞進屋,如果它沒誤食農藥;再怎麽打鬧我都沒斷過腿,如果不是傻到把腿伸進車輪;野生的兔子妳用壹張硬板紙當門,後果當然是空籠的殘缺。以後我再看到皓月當空,繁星滿天的布景再也不低罵壹句白癡,因爲我才是白癡不懂藝術就是顛覆先前的所有認知。眼睛閉上再睜開,思維並沒有更開闊,世界沒有更黑暗,也不會更光明。倒退回那個陽光溫柔的課上,我依然用破碎的嗓音趕著投胎壹洋速讀《呼蘭河傳》,還是喜歡蕭紅,不問她疑問的生平。 風偏偏,雨漸漸,那就此而別。 キャンディショップ | barley5202人の気持ち | nicepenny | wildcat98 Blog | irmanichole | nicepenny | nicepenny's Space | weaseldy blog | rattlesnak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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