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帶領本省小孩打天下,但因個頭比本省小孩高很多,常常被其他地域的本省大人鎖定追打,高喊著:就是那個外省的!這逼迫我激發出體內本山東人來就天生很發達的運動細胞,跑的特別快,跳的特別高,力氣也特別大,上小學先是代表本校參加台中市健康兒童比賽,年年兒童節都因得冠軍上台領台中市長親發的滿滿一臉盆的毛巾牙刷牙膏衛生紙等等生活品,後來又入選田徑校隊,棒球隊,得獎無數,生活的並不富裕的我們家,卻讓我媽笑道:我們家都不用買毛巾牙膏牙刷等等。後來又入選少棒隊代表隊,去台灣嘉義集訓,是家父親自與我搭火車去嘉義報到,到嘉義棒球場報到前,他特別帶我去見當時住在嘉義鄉下的薛岳(薛仰岳),路上吃東西時又巧遇到從台中清泉崗被調到嘉義空軍基地的老鄰居,當時嘉義地方記者還特別訪問了家父。。當時從台灣日治時代棒球代表隊的前球員包括原住民,與合作金庫棒球隊的教練球員,師大體育系的教師,還全部匯集到嘉義,印象中曾紀恩,楊傳廣夜來過,可說是擧全台之力,在訓練我們,結訓時師大體育系教師的個別球員體能報告,不用問又是,,,後來我們要從嘉義搭火車到台北參加與日本隊友誼賽前,我又被安排到本省家庭小住一晚,隊友問我想不想看電視,我興奮的說好呀,沒想到是坐在樓梯上隔著兩道窗戶,看他們家隔壁的電視,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嗚嗚。到台北後與日本隊友誼賽,我最後被派上去代打,忽然只聽到一個熟悉的山東腔在觀眾台上大喊:XX,加油,打個全壘打,回家俺買牛肉給你吃!!多數是本省的觀眾先是一片錯愕後,也學起家父的山東腔加油,這一幕我終生難忘......寫到這,不自覺眼框濕潤。
所以從南到北,不打不相識,我這個外省小孩對台灣其實並不陌生。
日治時代老一輩的本省人簡單講以李登輝的一生,從淡江中學接觸道日本時代的基督長老教會(俺小時候因本省鄰居推薦曾經短暫加入過台中民族路台獨教父彭明敏等的基督長老教會,後來我父親參加我聖誕節台上表演時,要求國語翻譯鬧翻而離開,我父親一句台語也不會,家母只會一句台語‘腳撐(屁股)’,但是家母能說流利日語,在大陸淪陷區受過日語教育,也到過大陸日本銀行工作過有段時間,剛到台灣時能與本省人用日語溝通,晚年時驚嘆本省人國語進步神速,昔日台灣國語腔已不復見),到板凳只敢坐1/3的蔣家時代,一直到宋叛仔將李登輝推上大位,本省人徹底奪取政權為代表。第二類就是看柏楊醜陋的中國人長大的五六十歲這一代。地三類就是四十歲以下的準文青這一代。文青這一代我完全不了解,因我曾經與台灣社會脫節了二十幾年,等喔回台灣時,人事全非,所以是有可能我對台灣存在著一些誤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