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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9 19:10:30瀏覽277|回應0|推薦0 | |
<織夢> 步入咖啡,便步入了幽思。以文火當底蘊,蒸煉上古黑魂,流瀉出一室薩吉索之歌,夢的輪廓於是成形。我才知道,夢境也有佛家說的耳鼻舌身意,唯獨眼識不具,只因黑暈的夢比繽紛更引人遐思。這是我的樂園,我的私。 <笑夢> 而突然間的斜陽驚擾了我的宅寂,就像夜路久行刺穿眼皮的光,帶著三分之二俗濫的顏彩,硬染我黑白分明的夢,餘下的三分之一是不能自已的寂然。寂靜妙美俱違,再沒有非非想之天,只剩薩滿的巫毒。這是我的樂園,我的失。 <劫夢> 此時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雖然望得高遠,到頭來才發現這情緒這心境這意在言外的語言陷阱都是前人筆下碌碌庸庸的曾經,於是巨人成了囹圄,成了枷鎖,成了你想要大力揮灑工筆時每每掣肘的死士,最終餘下不成面貌的殘像。諷刺的是,彼此的殘像自成一國,看似互不相干卻又互相侵犯。原來媒妁是牢,一牢永異而非一勞永逸,就像那句琅琅上口的圍城-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也像林奕含筆下那說不出口的畸愛,你不必說,我更明白。 這是我的樂園,我的思。 <解夢> 無律之歌最解其中味,原來聯想、譬喻、象徵的確是世界上最危險的武器。而我也知道,這一夢醒來,我的樂園,將成兵不血刃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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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