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笑容》

文/小善

昨天下班回家，
路經小時曾住過的租屋處，隔壁的圍牆又開滿粉豔的花朵，
不禁令人陷入幽思當中，疏忽當中讓側面迎來的機車撞到，
雙腳陣陣的痛意將我從回憶當中喚醒過來，好在機車騎士緊急剎車，
才沒讓我受到更大的傷害，向對方表示疏失之歉意，
心境依然思索著剛剛的感觸。

小時後因為只有母親辛苦工作以維持家計，
所以家中經濟總是不甚好，
搬了幾次家，那時年紀雖然相當小；
卻能感受媽媽的辛苦與無奈，
常常看媽媽發愁似的靜靜發呆，

小小年紀的我總是猜不透媽媽的心酸，
媽媽您怎麼了？您總是沒事，沒事的回答我，
輕撫我的頭，叫我乖乖到旁邊玩；
但為什麼我老是瞧見您眼角泛著淚水呢？
很少看見媽媽笑，記憶當中媽媽ㄧ直辛苦的工作著，
媽媽，我們又要搬家了嗎？
我又瞧見媽媽憂愁的面容。

媽媽與姊姊將家中清理的相當乾淨，
我知道又要搬家了，
媽媽用ㄧ台小推車將我放在裡面，
車上擺了好多東西，

好似也載滿了媽媽滿車的愁思，
也不知媽媽推了多久，終於來到ㄧ個陌生的環境、
陌生的圍牆，但是牆上卻綻滿嫩紅的花朵，
霎那感到置身花海當中，心中湧出無限的喜悅之感，
媽媽，媽媽，您看到了嗎？
媽媽沉默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 轉頭望著媽媽，媽媽露出難得美麗的笑容，
目光注視著牆上滿是芬芳的嫩紅花朵，
自從有記憶以來，我很少看見媽媽開心的笑容，
我感到很開心也很高興！
自從那天開始我常常拉著媽媽的手，
去看那面滿滿的花紅，以及媽媽的笑容。

慈顏無處得，
不覺好花紅，
舊景依稀覓，
重逢盼夢中。


時光荏苒過，今年那面牆依舊開滿嫩紅的花朵，
如同當年一般，只是少了媽媽的笑容，
媽媽您看到了嗎？媽媽您看到了嗎....

文/小善/2004.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