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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樹屋
2013/06/27 11:34:06瀏覽4786|回應3|推薦13

記憶是最大的小偷!

「我們要去救猩猩!」這是童年時一場驚天動地的拯救行動。

《印刻文學生活誌》四月號專題封面人物。
蔡逸君(《印刻文學》副總編輯)專文推薦。

★「這段逃亡兼遊戲的旅程,應該會成為經典場面,是近年來我看過的小說裡,最引人入勝的調度。……展現當代台灣小說所難得的純粹性,很難讓人忘記。」──摘自蔡逸君〈《印刻文學》副總編輯〉

★「何致和在處理《花街樹屋》時,不是重拳出擊,反倒像棉裡藏針那樣鬆軟,在讀者放下防備時,又不經意給人一點點見血。」──甘耀明〈小說家〉

★「我讀完《花街樹屋》最大的感覺就是一句話──『靜默是孤寂的最小值』」。──高翊峰小說家‧《FHM》總編輯

12歲時的拯救行動,是翊亞對自己人生的最後奮力一搏。

我、翊亞、阿煌,一起在惡名昭彰的花街旁長大。
蓋樹屋,跨越禁忌,我們偷偷做大人不准的事。
但猩猩的出現,卻在我們生命埋下最深層的伏筆。

多年後,身為密碼學教授的我,在每個記憶長廊,搜尋翊亞點滴;在每個記憶海洋,打撈翊亞碎片。我頻問自己,對於翊亞,有沒有一絲絲忽略、遺漏,或者錯過?

三條主軸,以記憶為線索,明的是追溯好友翊亞自盡的原因,隱的是叩問記憶的弔詭,以及生命的自由與反抗。

生來,我們從不是自由的。如果,人生有一個分岔點,讓三個小男孩各自走向不同的未來,那是「反抗」嗎?反抗後的人生,一定自由嗎?或是,有更無從解釋、無從看見的那雙手?

小說家何致和不張揚,淡味而情厚地訴說一個動人的故事,是墜在我們心上,一陣轟轟然痛的故事。

作者簡介:

何致和,一九六七年生,東華大學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畢業,輔仁大學比較文學博士候選人,現為文化大學中文系文藝創作組兼任講師。短篇小說曾獲聯合報文學獎、寶島小說獎、教育部文藝創作獎。著有長篇小說《外島書》、《白色城市的憂鬱》,短篇小說集《失去夜的那一夜》。譯有《白噪音》、《時間箭》、《巴別塔之犬》等英文小說。

★本書榮獲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長篇小說創作發表專案補助」

( 創作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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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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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09 12:51

  爸媽那時才告訴我,那些男子是吸毒者,他們躲起來吸毒。他們隨處棄置和拋擲用過的針筒,是很影響衛生的,因此附近的居民已經報警,要求警方關注。 

  後來,媒體報導有兩名吸毒者於山澗上吸毒後神志不清,步履不穩而從高處墮斃,被發現時已死去多日了。


璧君
等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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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09 12:45

  卻就在家人去了海灘游泳的那個週末,我最終忍不住離家,進行第一次的山澗冒險去看個究竟。我走往大廈的後方,然後向著山路,循著水流的源頭前行,但就在攀上大石的時候,我的手腳都被石上的苔蘚滑倒了,整個兒的摔了下來,膝蓋和手臂都流了血,我跌坐在石級上哭了起來,淚水模糊了我的臉,恰巧在那個時候,有幾支用過了的針筒從高處拋擲下來,落在我的身旁。 

  我往上看,果然看到有兩個男人神情恍惚地搖晃,好像附了魔那樣,眼睛反白,口吐白沫,喃喃地不知說著一些甚麼。 

  我是見鬼了嗎? 

爸媽回來見到我,詢問我受傷的原委,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了。


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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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09 12:44

   因為家在近郊。雖然住的是樓房,但因為靠山,沿著家後面的山澗,可以一直步行往山上去。

   由於爸爸喜歡游泳,舉凡他放假,便會帶我們前往海灘,但我並不喜歡游泳。我漸漸地不喜歡跟隨家人去海灘游泳。

   有一次,在全家人都去游泳的時候,我往窗外看去,便見到一個人光著屁股蹲在山澗旁邊的石級上,全身搖搖晃晃;不多久,便有另一個人加入,他們脫光了衣服,互相擁抱,步履不穩地像是跳舞,忽地又像是要昏倒的樣子,互相攙扶相靠起來。最後他們兩人都躺下了,像是喝醉了一樣。大廈與山澗有一定的距離,我無法很清楚地看見他們的神態,然而這一幕成為了我腦海裏一件很大的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