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山口的基地(08)

[請求支援！呼叫請回答。]

[山口基地。什麼事？]

[小兵陳富被雷擊中右臂請求轉換。]

[地址？]

[地址是哪裏？]

[彰化市陳平街488巷ㄨ號。]

[你也去。把人扶著。]王春美說。陳富暈過去了。

阿差趁機留了一個字條。

[我跟王春美上尉救陳富回山口基地。]

門開了。

[趕快扶出去。]

三個人出了那一扇門。立即就被轉換到山口基地去了。

室內一切恢復正常。

而外面又打雷又下大雨,十分可怕。閃電頻傳。

當然阿差又沒穿衣服。一絲不掛的被轉換到山口基地去。這也是他的命。

打到這裏老伯就休息了。

雨勢小了。但還在下！

老伯決定上床睡覺。

睡到12點醒來。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是辛夷！她又來了？死纏爛打。

今夜王春美不會來了吧？

來就給她三皈依。

呵呵呵！

[老公！您醒了？我有一個問題要請教您。]

白白嫩嫩的 ,香噴噴的辛夷 ,很謹慎的提出了這個問題。

胸口乾乾淨淨的。眼睛是美人的眼睛很嫵媚。

[妳說。]老伯瞪著她的清淨的胸口。

[生死本際不可知是什麼意思？]

[喔？是這樣！]

辛夷趁機溜進老伯的懷裏。並且仰望著他！

老伯又說：[生的無始以來的第一個生是什麼？這個邊際不可。死往後會如何終結？這個邊際也不可？]

[不可知是什麼意思？]

辛夷摸著他得臉。

[就是不知道嘛？]

[阿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沒有一定的答案？隨因緣而行。]

[比方我現在60歲了！終將死去 ,那我會去哪裏？隨緣行？然後死死生生了不可得？]

[對對！無明 ,行 ,不知道會受生到哪？又在哪死去？]

[這樣我懂了。]然後顫抖著肉體說：[保握現在！]

就掏出了吊鐘花。

[我洗很乾淨的。]

[這麼老了還 ,]

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吻上了。

然後雨下了一整夜。下得好兇。今夜岳母沒來了。老伯想。

老伯夢見了他們坐太空船到外太空去玩。辛夷.媽媽.和他。

差點回不來？

四月21日。星期六。

雨停了出了大太陽。

老伯九點就溜下床。辛夷已經把早餐弄好了。吃稀飯！

快樂的哼著個。何日君再來。是老歌了。

六十歲的老阿嬤了？

老伯過去摸她一把。害她哇哇叫。

英一回家去。

其他的女人還在睡。

[要陪您睡回籠覺嗎？]吃晚早餐辛夷問。

[不！我要去打字。]

[這麼認真？奇怪。]

老伯就過來抱住她親了一陣子才放手。

昨夜並沒有入洞？動手動腳的就把她征服了。

門裡面的裡面。

一轉換三個人就來到群山之間的一個山口。在星空下幽幽亮亮的／

不久有軍車來接。

他們從一個山口一直往下開。好像是大廈的地下道？往下開了40幾層。

來到了衛兵哨。

陳富立即被送進去轉換室。

[這個人順便去轉換？]衛兵說。

[不不！我明天一大早就帶他走。您給他一件軍服就可以了。]人一轉換就不是人而是鬼了。

[幫我弄回太平。]阿差說。

[轉換的機器是從火星購來的。不能輕易使用？我明天帶你去台北。有專機來回。]

[可是我要回太平？我明天要到全家上工。]

[再說吧！]

就把穿上軍服的阿差帶回宿舍。隨念即至。

在樓上安置好他的睡房。

就出去了。

丟下了一句話？

[我幹嗎每天去看老伯？我愛上他了？]

王春美上尉轉換成30幾歲的女人。當然欲求又回來了。

她豐美而高佻。不失一份威嚴？

有風吹但不是地表的況味。也沒有自由的空氣？就是一種冷氣室的感覺。還有沒有蟲聲 ,缺乏生意？也就是死氣沉沉的。

軍服就像天衣？如雲還似水？若有若無。

好像赤裸的貼著小既的酥軟滑溜的感覺。

不久有人來敲門？推門出去。是王春美上尉。

[要不要吃消夜？]

[去哪吃？]

[軍官餐廳。]

[遠不遠？]

[很近！隨念而至。]

[好！]

鬼幾乎是不睡覺得？而且也不吃三餐？有空就去吃。一個月吃一次也沒關係？因為已經沒有了肉體？

一切都是化身的。幻化的。

有一個透明的門。應該在山洞裏面。因為有濕氣也有水滴滴下來。

裏面燈光幽暗。

推門進去。

就是個餐廳。

放著老歌。

兩人坐了下來。

王春美跟店小二說：[來一盤時菜。]

不久就端來一大盤的蝦子。

大盤到什麼程度？普通盤子的30倍。即是陽間30斤的蝦子。像個小山。好大的一盤！哇！好大的一盤。啊娘哩！

[你慢慢吃。我去交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