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正好您出現了！](35)

[我只是提供一個最好的辦法！因為那裡的房價不該跌到這麼慘？妳也很大膽買了兩間。]

[彩衣,素貞都買兩間呀！]阿玉說。

[彩衣的房子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那一區的房子是她父親建的！]老伯說。

[因緣不可思議呀？]阿玉感恩的說。

[妳最近還好吧？]

[是還好！]阿玉說。

[還好就好！]阿玉又瘦了一圈。

[不要搞電腦搞太累？]老伯安慰她說：[細水流長 ,身體要緊！]

[您您一定要長壽！]阿玉感動的說。

又說：[聽說證所稅直接從股息扣！1000元扣100元稅！]

[那沒關係！羊毛出在羊身上。只怕走空頭行情！]老伯安慰她。

[我不管您一定要長壽！]

[哈！好啦！]

他們大概在和室待了兩個小時 ,才各自先後溜回去睡。

老伯爬上大床。

阿玉躲在小床上。沒驚動英一和天珠兒？

其實 ,老伯一偷溜上床就被天珠兒逮住了！

天珠兒霸上來吻他。故意檢查他的鳥。還半硬著的。也不問他去哪？她當然知道他們在偷情。

不過阿玉已經40歲了她才28歲。她有自信勝過她,阿玉不是她的對手？李蜜才是。

[我帶您去玩。]

[好！]

[您快睡！]

[是！]

天就快亮了。

有小鳥在叫 ,啾啾啾的。

第九章：神回來了

天珠兒一邊開車 ,一邊跟坐在右側的老伯說。

[我看您心情還是不好？]

[哪有？]

今年秋天遲些,很快就凉冷了！

[您不要對我裝屎臉 ,又對他們裝笑臉？]天珠兒警告他。

秋天的景色自然不同凡響。

[沒有。]老伯淡淡的說。他只是還不想笑！

[不要太過分？]

起咯一個大早 ,他還在昏沉中,車子開出太平 ,天還陰陰的 ,他還在睡夢中的狀態！

上了高速路接高速公路 ,很快就下了埔里。

他們開著小胖車。胖胖熊。

只有他們兩個。

秋天的雲出現了。是那麼的清靈可愛？

女人也是一肚子起床氣。此刻 ,發洩在他身上！

不只是雲很美？溪邊的蘆花也很美。

太陽出來了 ,大地陽光普照。

心裡有了喜意。

[我小時候 ,秋天常常去溪邊釣魚。]

[喔？]女人一下子感染了他的喜意卻冷靜的不發作。

[因為無師自通,所以錯誤百出！從來也沒釣到魚？]又說：[後來有大人走過 ,說,這裡水流太急 ,釣不到魚 ,要到橋下的環流出處,才有魚！]

因為溪水很急 ,環狀處 ,水淤迴而流 ,慢了下來 ,這個地方是魚場。

老伯越說越興奮。

[做事沒要領。]天珠兒笑罵著。

父親又不會釣魚 ,他是個宅男 ,家裏有一大堆書 ,但是他又不耍流氓 ,又不社會主義？是個很悶的人！

而他自己存錢去選購釣魚用具 ,自己去溪邊釣魚。其實釣的是溪上的水波浪和白雲。常常不得要領？

[這個要到溪邊去釣魚是有學問的！要選下雨天的黃昏,在迴流處 ,才能釣到魚。]

女人沒反對 ,老伯就一路上的說溪邊和釣魚了。

經過觀音山旁。拐過一座窄橋 ,進入山區。

兩排都是花圃和菜園。

經過蝴蝶館 ,再往上走！可以看到很多銀杏 ,五葉松。

[76年以後 ,廢水汙染 ,魚變種了 ,不能吃了！]老伯感慨的說。

[人止關到了！]

[撤了！沒有人止關了！]

以前這裡有關卡要辦入山證。

[也不是心情不好？]老伯說。

天珠兒瞪他一眼。把車子開進加油站。

[而是堆積了很多人世的不是與可惡！]老伯看太多歷史影片。

昨夜又看了侯孝賢的悲情城市 .南國再見！南國。

不免受到影響。

政治加上黑道是台灣影片的特色？

台灣是公認的神仙也難管的地方。清朝就這樣 ,暴動不斷。民變不停！三年一小亂 ,五年一大亂 ,清朝派兵來打 ,把平埔族都打跑了。大砲轟,大軍殺過去。

[您該學我！放下！一心念佛 ,但求往生西方極樂。]天珠兒驕傲的說。

[人總是有淡淡的不知名的哀傷。]老伯說。

又說：[這也沒什麼？又何必在意？]

又說：[只要有一顆光明的心就可以了！]

[您倒輕鬆？]

[我真的沒什麼？]老伯辯解著。

[好！您沒什麼？]

起霧了。

[我去上個廁所。]老伯說。

上廁所出來發現對面有一片的松樹林。長得好高的 ,皆蒼勁 .靈異。

在陽光與霧中搖動。在冷冷的空氣中靜穆著。

陽光被風趕走 ,又來。趕走又來。永不屈服！

是一種冷寂 ,孤獨 ,也是一種浩然正氣！

就在冷熱中交錯著 ,盪漾著。

這也就是不朽的霧社吧？2012.10.8 ,寒露。那是中秋節後的一個星期。

加完了油 ,天珠兒向他招手。

[上車了。]

[去哪？]

[本來想找一個地方住下來？可是霧社好像沒有喜歡的旅社？不如去廬山吧？反正很近？]天珠兒說。

[我聽妳的。]

[您當然要聽我的！]又說：[您本來就歸我管。]天珠兒滑出馬路 ,嬌滴滴的說。

霧社常常一條馬路都被停滿了車。車子只能懶洋洋的移動！街道看起來也是懶洋洋的。陽光特別晶亮。灼傷您的眼睛。

廬山很近 ,很快就到了。幾隻狗躺在路中央,也是懶洋洋的？甚至人們不奈煩的看著我們。少了一種做生意的熱忱。車子停在前面的停車場。

人下車走過吊橋。今天住在廬山溫泉區。

突然吹來一陣野蕩蕩的風。

天珠兒緊緊的依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