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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07 14:21:49瀏覽1420|回應2|推薦9 | |
問:所以您 發現你有這些特質是在您從事新聞工作時就發現您對於理想的追求、自我最初的理念的執著,是在做新聞的時候就有,還是直到您選上了市議員,真正開始從政這條路,您才發現「原來我有這些特質」? 答:我剛剛講到前半段的莫忘初衷,是你做任何事情都要了解你為什麼要做這件事情。這是一個理念的堅持。再來就是態度上面,就是Never give up,永不放棄,那這個包括在我的求學過程當中也是一樣。像我當年,建中考臺大的時候,我是第一志願填臺大政治系。我們那時候考試跟妳們不一樣,妳們是分數放榜之後再選落點,所以不會落榜,機率很低啦! 我們是先填學校,也許你分數很高,可是你因為你填的志願太高了,所以你可能會高分落榜,很有機率喔!那當年臺大還沒有商學院,只有商學系。我跟我另外幾個同學,分數都是達到第一志願臺大商學系,可是我們都填臺大政治系當第一志願。然後我只填了四個志願,你就知道我很勇於去挑戰的那種……。一件事情你要去做的時候,就是很有恆心的去做。結果我就填了這幾個志願,我爸爸、媽媽那時候都嚇死了,怕我落榜怎麼辦。明明可以念臺大法律系還是什麼的,結果你就高分落榜了。 問:然後你也不願意多填幾個? 答:對,就填這幾個,我最後一個志願就填到東吳而已。問:都是政治系嗎? 答:對,臺大、政大、東吳。所以我覺得我的個性裡面,就是有這樣的決心。列定目標,然後全力以赴。我一直相信說,人生你寧可去做了,失敗了拍拍屁股站起來。你不要說你沒有去做,然後後悔一輩子。包括感情,也都是這樣。你要勇於去嘗試。 問:那您當初從記者開始參選議員,雖然說是您長期關心的議題,可是在工作性質上一定有很多的不適應,有沒有比較特別不適應的地方? 答:最大的不適應是,我知道講什麼話、做什麼動作,會得到媒體的焦點,可是那不是真實面。因為你在做議員、做立委的時候,很可以危言聳聽。比如說他這件事情,九十九分是對的,只有一分是錯的,媒體就會盡量把那一分放大。媒體就是要這個。 問:所以臺灣的媒體過去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答:對,都沒有變。所以你要勇於去抗拒那些媒體。 問:抗拒他們的嗜血性? 答:對,他們會跟你講說「委員,我們今天要做哪一條。」他會看今天的報紙,然後說「委員你待會兒質詢的時候可不可以講這個?這樣的話我們好配合。」大部分的民意代表都很難抗拒,因為大家都覺得,我一定要上媒體大家才知道我在做什麼事情,那我的支持者才知道我在立法院有認真問政。 很 少人能夠抗拒那個壓力,你知道那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當所有機器一排在那裡,然後你上去質詢的時候一排機器頭都朝下,就是他不要你這個新聞,你講到很沒力 量。可是當所有的鏡頭全部揚起來,然後上面的紅燈全都亮的時候,人會亢奮,就像昨天同學質詢教育部長一樣。他會亢奮,那我能夠拒絕這個亢奮。然後去做我該 做的事情,問我該問的問題。我不討好媒體,而能夠還在這麼嚴格的挑戰當中,我還可以留下來,不簡單。因為很簡單嘛!如果委員跟媒體配合,那當然就不會有我 啦! 因 為媒體每天能夠取捨的新聞是有限的,他一定取跟他配合的最好的上版面第一優先嘛!那我還能夠靠自己,讓媒體無法忽視我的存在,他一定要報我的新聞,那這就 是我的本事了。所以你可以很隨順地去順著媒體,然後讓媒體操控你,然後讓你變成很知名的人士。可是,我竟然可以拒絕。包括現在,電視政論節目我會上,可是 我上的次數很少,一個禮拜大概兩、三次。可是我的邀約只有二、三次嗎?不是,我邀約很多,但我不想淪為名嘴。 問:還滿多委員是每天照三餐都可以看到的。 答:你轉到哪一臺都是,幹嘛呢?我寧可人家看到我的時候覺得我講話言之有理,每次看到我都有一種新的感覺。人不可能無止境的消耗,沒有去蓄積,一定會被掏空。所 以我覺得我現在的生命比較沉寂,比過去剛從政更加穩定。就是說媒體對我來講,不是那麼重要。有媒體幫忙更好,因為它可以讓我的問題,被加重關視。可是如果 它沒有關心到我,它覺得有更多辛辣的議題它要,我沒有關係,我繼續關心我要關心的議題。雖然寂寞,但是一定會有成效的。 問:所以就是因為您對媒體的嗜血性了解,你反而可以更能去突破那個點,然後固守……答:對,然後我還能去拒絕他們,那才是最大的勇氣。 問:對,因為在立法院裡面,應該也有很多過去也是從事新聞媒體工作的委員。 答:對,非常多。 問:可是他們也不一定,往往保持他們過去的老習怪,就是嗜血,去服應他們。 答:因為很少人能夠拒絕媒體,然後媒體要問你的時候都已經設定好題目了。 問:就是各取所需,然後引導式回答。 答:對,因為媒體的長官也要求他說,你要找一些委員,來回答一些議題、一些時事。哪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問:所以我也從委員這次的談話中知道臺灣的媒體,怎麼講,應該可以算是沒有進步吧? 答:對,媒體很可憐,因為他被收 視率綁著。他們每一家電視台,每十五分鐘…… 問:就一直跳、一直跳…… 答:他們壓力也很大。 問:那剛剛是談到工作不適應,那生活上呢?因為委員您一開始有提到說開始從事記者的時候,家裡是有反對的聲音。那從政…… 答:從政反對更大。 問:那這段過程您怎麼看? 答:就很謝謝家人的諒解啊!包括我的父母親、我的太太,他們的支持。因為我投入工作,有的時候會公而忘私,陪家人的時間很少。 問:就是忙起來就會忘記這樣? 答:對對對。 問:那這中間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事件?比方說,在選戰之中有沒有什麼比較大的衝突事件,凸顯了這一點?就是您的工作生涯和家庭生活是衝突的,有沒有這樣子的事件? 答: 有啊!很明顯啊!因為從政有它的風險在,包括人身風險在,我第一次參選臺北市議員的時候就已經面臨到這個事情。因為當時兩黨競爭很激烈,民進黨有燒國民黨 黨旗,那國民黨也要把它燒回去,這是個平衡。但是你也知道,當是那個政治氛圍是兩極化的。民進黨的黨旗是視為一種圖騰。 問:等於燒了就會一觸即發。 答:而且民進黨的支持者,他的熱情,呃,是你無法想像的。 問:都是基本教義派。 答:對對,那國民黨都比較是穿皮鞋的,民進黨大部分都是穿草鞋的。所以他的那個戰鬥力是你無法想像的。 問:所以就是會有生命安全上的顧慮。 答:對,所以當我決定要燒民進黨黨旗的時候,我媽差點跟我跪下來說,我們就好好選就好了,不要跟人家衝突。選舉都有衝突,沒辦法。 問:好,然後……您從政這麼多年,那或者比方說從事公職,或者像現在是民意代表,經驗這麼豐富。整個生涯下來,目前為止,您覺得最驕傲的事情是哪件? 答: 最驕傲的事情,應該是滿多的。我覺得就立法委員本身來講,我個人覺得,就是讓政治更趨於透明化。我為什麼不能講說透明化,因為還沒有透明化。但是需要往這 個方向走。因為當時我們在推政治獻金法,包括遊說法。那這些後來都一一實踐了,不管它現在是不是那麼樣符合社會實際期待,但最起碼他有個作用在。你政治獻 金在收受的過程當中,你不能那麼輕易的拿取。不然你是有相關的醫些法律刑責在。那政治獻金法,就是我在上一任立委任內推動的,而且完成立法。然後完成立法 之後,我是中華民國公職人員第一個去申請政治獻金專戶的人。 問:噢!所以第一個政治獻金專戶是您開始做的? 答: 對,是我開始的。我第一個,那我是推動這個法立案成功的。那你要把各種不同意見的人,包括草根型經營的,有形象派的,有南北差異的,有城鄉差距的。每個立 委把對政治獻金的看法匯在一起,訂一個法律把自己綁起來。諸法皆空最好嘛!為什麼要弄個政治獻金法把自己綁起來?那就是我的公信力會讓大家接受,那這一點 就讓大家願意支持我,政治獻金法就跨出了第一步。 像這一次,立法院為了審預算,然後爆出了「9A」 立委的事情出來。那我就做了一個類似的動作,沒有任何法令要我們做。我就是每個月五號,我就在我的網站上公布我上個月的支出是多少錢。讓大家知道說我取之 於公,用之於公。有的人說委員幹嘛跑紅白帖?委員為什麼要支付一些旅遊的水的費用啦、贊助校慶啦、宗廟啦,各種活動。雖然金額很少,有的人認為說你根本不 應該贊助,但我可以接受公評。因為我要把真實面拿出來。如果有一天有人要做研究,到底臺灣的民意代表,他的支出是怎麼樣的,我覺得我是一個很好的案例,可 以做參考,我都在為以後做準備。所以我當然知道有些人說,你不要那麼傻,公告出來讓大家知道你花那麼多錢,你幹嘛給自己找麻煩? 問:可是比那些沒有公告的人來說,您已經跨出了…… 答:對,很多人就說,你只要躲在立法院這個帽子底下,你罵立法院,罵113個委員,跟我無關啊!罵的是立法院,你幹嘛跳出來被大家罵?但我就是勇於去挑戰這種,逆風而起的感覺。 問:所以獻金法這個法案,也是您對選民的承諾的一部分嗎? 答:對,就是要讓整個陽光法案都能夠通過。所以在這一部分,在政治透明化,一職是我努力的事情。那當然其它也有很多我覺得滿驕傲的,像以前西藏難民,還有泰北孤軍後裔,他們在臺灣都沒有身分證,都活在社會底層。也包括很多外籍神父、外籍修女,他們長期來到臺灣,來佈道,也做很多社會福利,包括醫療。但他們在臺灣都沒有辦法擁有居留證,他們即使到了九十歲,每年都還要出國一次。 問:比陸配更慘? 答:對,那我後來幫他們爭取到永久居留權,包括教英文教很久的彭蒙惠女士,都是我當年作立委的時候,努力出來的。所以這種人權的議題,也是我一直一直關心的議題。 問:好,那剛剛談到您印象很深刻的成功經驗。那現在想請教您說,您整個生涯裡面,最挫敗的經驗是什麼?那您又如何站起來?您剛有談到很多的失敗,您可以選擇一個…… 答:就是2004年意外落選,立委意外落選。 問:就是一般大家所謂的「爆冷門」? 答:對,因為那讓我的生涯規劃做了很大的轉折。本來是預計我立委再連任一屆之後,我就要換跑道。因為我覺得我做民意代表,再加我做記者,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論人是非。所以我希望能證明我還有其他東西,轉往行政的職務去發展,但只是它提前到來而已,提前一屆到來。 問:所以您那時候沒有想到說,您會在那一屆就掉下來了? 答:對,我本來是預計再選一屆之後我就要換跑道了。 問:就是……到08年才要換? 答:呃,07年就要換,但是沒想到它提前到來。那提前到來,那當然失敗的滋味沒有人說是好的,但是要挺得過來。那更重要的是說,你失敗之後,你的下一步在哪裡?在那個過程當中,你必須去思索。那個對我,反而是一個很大的成長經驗。因為過去我都非常順遂,不管是求學、工作,包括選議員、選立委,都是一路非常的順暢。但是那次的意外失敗之後,讓我更能夠體會到,失敗的人的內心那種,徬徨,還有渴望被人伸出援手的那種感覺。所以我很能夠同情,後來立法院那些落選的同事。 問:落選的委員們。 答:對,落魄的委員們,我都很關心,我以前都沒有感覺。所以我會講,馬英九總統,太順了。太順了以後,他很多事情自己認為有同理心,但沒辦法真正感受到。因為他太順暢了。 問:他沒有切身…… 答:他沒失敗過,他一生沒失敗過。所以我覺得失敗,未嘗對一個人的成長,不是一件好事。你失敗了,你才知道原來後段班的人在想什麼。 問:所以您認為人生裡的失敗是必要的? 答:必要的,而且我很支持要有失敗的經驗。 問:好,那……所以您那時候,假設您要收拾東西離開辦公室,您當下的心情是什麼?就是離開您原來的委員辦公室,然後有新的委員要進駐。面對那樣一個那樣新舊交替的心情,您當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觸? 答:有啊!那時候12月選舉的結果就出來了,可是2月1號 立法院才卸任。那時候中間空了大概一個半月的時間,過程很難熬。因為大家都知道你要離開了,有人捨不得你,那有些勢利眼的也馬上看得出來。因為他覺得你已 經不是委員了,他也不在乎你了。所以你反而因為這樣,可以看得更透。然後你可以看得出,哪些是你可以真正深交的朋友,哪些是人情世故上的朋友。 所 以,在重回立法院之後,我會把我有限的時間,要分配在最有價值的事物,跟最值得的人身上。我不會花太多時間做表面應酬。很多大場面的活動,我不太會去。可 是我真正認為值得的人,我會去。我認為值得的事,即使沒有持續報導,我也會做。這就是一個很大的轉變。所以我還是強調說,失敗不是一件壞事,重要的是還能再站起來。 問:所以您這次回來,有沒有體會到就是……您再次回來,您有沒有再次體會到周圍這些人怎麼看您? 答:他們覺得我很棒啊!很厲害啊!當然也有很多人在消失七年後又出現了。 問:就是所謂您認為並不是值得的人? 答:對,對,對。因為你有價值了,他又重新依附上來了,然後就一副跟你很熟的樣子。可是過去七年,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在哪裡啊! 問:所以您從這些周折,反而幫您過濾掉。 答:對,過濾掉很多人。而且現在人生又進入下一個歲數年齡的時候,你可以更加體會你的生命有限、時間有限。你應該做有價值的事,跟值得的人在一起。那個人情冷暖看得很清楚。 問:所以這也是從政的一個好處嗎? 答:非常大的好處,即使你不從政,人生也需要這樣子。當你摔跤的時候,當你……突然手頭很緊的時候,你去借錢,你就知道說,噢!原來你在朋友心目當中是什麼樣的角色。 問:好,那從整個生涯走來,有沒有影響您最深的長輩或者是一個朋友? 答:有啊,我太太。我太太的角色跟所有政治人物夫人、配偶的角色不太一樣。一般政治人物的配偶,大部分都是選舉的時候,就在總部做總管。然後出去拜票,就披一個彩帶,上面寫某某人的牽手、夫人。 問:婦女票的一個…… 答: 對,但我太太是只有在我第一次選舉的時候,就是選市議員那時候。因為她那時候是我朋友,還不是我太太,所以可以幫我忙。後來我們結婚之後,我所有的選舉, 她從來沒參與過。選前沒有參與,選後也沒有去享受榮耀。有人是選舉的時候怕辛苦,不出來。選後有什麼重要的國宴啦、社交場合啊,她一定光鮮亮麗出來。她沒 有,她從來都不出來。這是第一點。她從來不干預我政治上面所有的事務,然後完全給我百分百的尊重。那第二個,因為她是從事文學創作,現在又進入佛法修行。 我覺得從政的人,必須講說,人性的考驗真的很多。太多的誘惑,酒色財氣都在你周遭。一個成功配偶的存在,是一個很大的幫忙。因為她讓你心中有所定,然後你 不會迷失。所以我每次回到家,就好像回到道場一樣。你會反省自己每天到底有沒有做錯事,每天有沒有什麼事情你太敷衍了,或被誘惑。所以我覺得我太太給我的 幫忙,跟一般的傳統政治人物的配偶是完全不一樣的。她算是很重要的一個,精神上面的支持和方向。 問:所以您太太也可以說是您的精神導師? 答:對,這我會承認。很多政治人物,尤其像我這麼紅的人,是不會承認的。 問:因為一般我們看到政治人物的夫人都是,就是在基層瞻前顧後,比較一個……就是固票的角色。那委員的夫人,她有她的專業,所以選擇隱藏不發聲。像委員的太太這樣子,還滿不常見。能做到一個人的精神導師其實是不容易,她本身個人生命的修養要非常好。 答:而且依我在政界的分量來講的話,通常爬到我這樣子的高度,通常都會比較驕傲。比較聽不進配偶的意見,尤其男性聽不進女性的意見。 問:這就是中年男性的…… 答:對,就是覺得,你懂什麼? 問:好,那再來就是……剛剛您已經談到您的理念和人生一些很重要的座右銘,比方說「莫忘初衷」還有「情義」。對於您接下來的生涯,有什麼期許或規劃嗎? 答:生命在倒數計時,跟以前不一樣。以前我從政,三十一歲的時候當選臺北市議 員,你會發現你的生命是無限延伸的,道路是很長的。可是現在重新回頭來做立法委員的時候,你會發現,也許你的黃金時刻,剩十年到十五年,那,你要做什麼? 這時候比較跟過去的想法不一樣,以前是正數,現在是倒數。倒數就會看得更清楚,那對於堅持的事物就會更加明確。我剛講過,不管是認為有價值的事,或是值得 的人,你會比較清楚。所以時間有限,就不會亂花費。 問:所以您接下來有什麼比較具體的目標或是您想努力的法案嗎?就是在您剩下的、倒數計時的政治生涯之中,有沒有什麼還要繼續做最後一搏的這種法案? 答:我這次重回立法院,我過去有在關心,也是我的重點項目之一,但沒有像現在關心的比例這麼強,就是……像我這次重回立法院,我就選擇了立法院的教育文化委員會,要待四年。因為它談到的是一種價值,教育也是在傳遞一種價值,文化也是在創造一種價值。我覺得臺灣最需要的,就是「一種價值」。那我對於這種價值的傳遞和建立,我是非常關注。然後也因為這樣子的延伸,這種價值就是一種永續,所以我對於一些,比如說,教育我會關心,但教育裏面,弱勢的,比如說屬於特殊教育的孩子,我又更加的關心。 那比如說,土地裡面,比如說對於非核的部分,原能會也是我們教育文化委員會監督的項目之一,它也是牽涉到永續的問題。然後包括農民的議題、土地的議題。像那個……在彰化的中科四 期,有搶水事件,我們都會持續關心。農業的轉型、改革、小地主大佃農、休耕的議題,我會持續關心,因為這都是「永續」的議題。所以應該講說,只要跟這個社 會有關的,是屬於永續的,處於弱勢的,我基本上會站在這邊。看起來會比較像是左派,所以現在變成中年左派。很奇怪,到我這個歲數來講,應該是傾向右派的, 可是我突然發現,我更接近左派的味道。但是手法上更加成熟,年輕的左派可能只有抗爭,可是到了我們中年左派的時候,會去把事情協調、處理好。懂得取尋求怎 麼樣達到一個共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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