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华政策
拜登历来主张与中国进行对话,不要进行对抗,对布什政府执政以来的对华政策持强烈的批评态度。他认为:布什政府应该继续美国历届政府过去在台湾海峡问题上的立场。那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有意地持模糊不清的态度,也就是说,美国要警告中国不要向台湾发动军事进攻,美国要警告中国,如果发动进攻,美国“可能”会向台湾提供军事援助,但同时美国也不要向台湾做出“如果中国进攻,美国一定会出兵保护”的承诺。所以,拜登对布什总统对中国的强硬态度很不欣赏。
拜登认为美国对中国的政策应是与之共事(engagement)及融合(integrate)中国到国际秩序中。他同时强调必须推动中国遵循法律和政治方面的国际准则,以及巩固现有联盟以提防中国异常地侵犯美国及其盟国的根本利益。反对把中国视为敌人,也不以中国为盟友,而是认识到中美之间既有竞争也有共同利益。他认为能源及环境是对华关系的两个特别重要的领域。 作为联邦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于2007年要求议会研究服务 (Congressional Research Service)全面研究中国在亚非拉正在增长的软势力, 并于次年主持了参议院“全球化时代的美中关系”听证会,对中国的国情及外交有较一般美国政治家更广泛,深入的认识及思考。
拜登在对华关系上历来主张与中国进行对话。2001年对布什上台伊始对华持强硬态度表示不满,认为积极沟通和协调才是解决中美分歧的关键。
在1979年和2001年曾经两度访问中国。2001年8月,拜登在访问中国期间与时任总理朱镕基举行会谈时强调,美国与亚洲特别是中国的关系极为重要,美国政府应继续与中国进行接触,努力发展双方的友好合作关系。应时任国家副主席习近平邀请,拜登2011年8月17日傍晚抵达北京,开始对中国进行为期6天的正式访问。
访问期间,时任国家主席胡锦涛、时任总理温家宝将分别会见拜登。时任国家副主席的习近平将为拜登举行欢迎仪式并举行会谈,还将陪同拜登前往四川绵阳进行访问。
政策思想
拜登成为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后表示:外交关系委员会工作的重点,将集中在国家导弹防御体系、反弹道导弹条约、地球变暖、艾滋病以及美国在欧洲和亚洲的战略利益等重要问题。针对布什总统上任以来提出的一些对外政策,拜登表示:他要在外交关系委员会举行一系列的听证会,对美国面临的这些重要的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以便美国人民能够更好地理解美国在二十一世纪面临的挑战。事实上,拜登这一举动就是要表明他对白宫的态度。那就是:在外交领域里,白宫不能单独决定美国的对外政策;参议院要在美国对外政策的形成过程中发挥积极的作用。
外交策略
拜登在美国的外交舞台非常活跃,很多国际重大事件均能看到他的身影。作为中东问题专家,拜登对里根总统就职期间所发生的“伊朗门”事件进行过严厉的批评,在卡特总统任职期间他被派往前苏联与柯西金(Kosygen)和伯利日涅夫(Breshnev)进行限制战略武器会谈,他也曾援助波斯尼亚人反抗米洛舍维奇(Milosevic)的斗争。
对于布什政府发动的伊战向来抱批评态度,多次对新保守主义的中坚力量如前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Donald Rumsfeld),副总统切尼(Dick Cheney)等人的行为表示反对,认为“严重低估了切尼和拉姆斯菲尔德的不坦率和无能”。拜登的这些言行并非是纸上谈兵,因为他曾亲身去往伊拉克、阿富汗等遭受战火摧残的地区,战争的残酷性使其认识到长此以往美国将会陷入泥潭而不能自拔。 [11]
人物评价
奥巴马曾评价拜登说,拜登是“一位植根于中产阶层的外交专家”。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美国研究所所长袁鹏认为:“他既不像布什的副总统切尼那样‘老谋深算’,恨不得要操控总统的外交政策,也不像克林顿的副总统戈尔,当副总统的目的是今后要当总统。拜登既不想当总统,也不愿意越俎代庖,同时,这个人又比较善于处理外交事务。”
内政政策
核武器:1997年,带头推动参院批准《防化学武器公约》,并支持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扩散。1999年,试图推动参院通过《全面核禁试条约》,但没有成功。
社会管理:1994年,带领国会起草了控制暴力犯罪法。根据这部法律,超过10万的警察走上街头巡逻,大大降低了美国街头刑事案件的发生。拜登还受到许多女性的赞同,而在希拉里退出竞选后,奥巴马选择他作为竞选搭档,不能不说也是为了争取即将流失的女性选民。 [12]
宣誓就任副总统
自1975年以来,拜登一直是具有影响力的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SenateForeignRelationsCommittee)成员,并于2001年至2003年以及2007年至今,担任该委员会主席。奥巴马2004年当选联邦参议员后加入对外关系委员会,在与拜登共事的过程中加深了对他的了解。奥巴马2011年八月担任欧洲小组委员会主席,而该小组委员会前任主席就是拜登。但奥巴马和拜登在一个至关重要的对外政策问题上有过分歧。拜登曾投票支持参议院授权美国出兵伊拉克的最后决议,而奥巴马(当时还不是联邦参议员)公开反对这项决议。
不过,拜登在投票支持这项最后决议之前,曾和印第安纳州共和党联邦参议员卢格(RichardLugar)共同推动过一项决议案,主张只有在竭尽一切外交方式后才能授权军事行动。拜登是在这项决议案遭到否决后投票支持战争授权决议的。但是,他也投票否决了一项要求布什政府在出兵伊拉克前需获得进一步授权的修正案。
2005年,拜登表示他在伊拉克问题上投出的一票是“一个错误”。在奥巴马选定拜登为竞选伙伴后,两人在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菲尔德共同参加集会,身为民主党旗手的奥巴马称赞他的副手是“一位外交政策专家,其思想和价值观都深深植根于中产阶级”。奥巴马还称拜登是“批评布什-麦凯恩对外政策的有力声音,也是一位将对恐怖主义分子主动出击并以负责任的方式结束伊拉克战争的新路线的倡导者。”
拜登能够面对现实,当阿富汗停火前他就出访该地区,经过仔细了解该国的现状后他立刻得出结论,美国对阿富汗的支持应该是长期的。
拜登自加入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以来走访世界各地,不仅与很多外国领导人、而且与他们的副手和高级助理以及很多反对派领导人建立了熟悉的关系。参与解决过的重大问题包括军备控制、核不扩散、北约扩展、超级大国对立以及美国同第三世界的关系等。
一直坚定倡导全球防治艾滋病行动计划(Global AIDS Initiative),并且是一位率先支持通过国际努力控制碳排放和温室气体的人士。(拜登在20年前第一次起草了气候控制法案)。
对自由贸易协定通常给予支持。这位资深参议员对非洲事务尤为关心。很早便对南非的种族隔离制度进行抨击。在达尔富尔,他一直敦促采取更有力的行动制止流血冲突。
大多数观察人士认为,拜登最突出的外交成就,是在1990年代为解决巴尔干半岛冲突所作的努力。被视为一位敦促克林顿政府对塞尔维亚领导人米洛舍维奇(Slobodan Milosevic)采取行动的有影响力的人物。在斯普林菲尔德的集会上,奥巴马称赞拜登“帮助制定了使巴尔干半岛结束杀戮的政策”。具体而言,曾敦促采取干预手段来制止对波斯尼亚穆斯林的种族清洗。后来支持北约采取轰炸行动,迫使塞尔维亚军队撤出科索沃。
ps 2015年,因其子博·拜登患脑瘤去世,导致他还没准备好宣布他是否可以全心全意再次角逐总统大选。
2015年10月21日,美国副总统拜登在白宫玫瑰园召开发布会,宣布不参加2016年总统大选 [9] 。
2017年1月12日,奥巴马总统授予拜登总统自由勋章。
2017年11月14日,他的新作《答应我,父亲:充满希望、艰辛和使命感的一年》(PromiseMe,Dad:AYearofHope,HardshipandPurpose)正式发行,他也踏上了为期两个月的全美巡回宣传之旅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