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身能穿牆能預知!佛教大成就者,因何放棄修習所有神通?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JBIspsw8us
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者。1957年那妮四十六歲時,沉重的災難再次降臨,她以居士之身中年開始修行,很短時間內得到了很大的成就;她按師父指示按照《清淨道論》修行神通,並如 ...印度加爾各答 蒂帕嬤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不受思想和情緒的束縛,從腦袋故事思想和情緒中徹底解放出來開悟者。 她的故事讓我們(不管男性或女性)相信,佛陀的求道之路及偉大的解脫目標都是在“此生可以達到的”。《佛陀的女兒:上座部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http://classic-blog.udn.com/alpineatks/126243602
說明
《佛陀的女兒DipaMa蒂帕嬤 :上座部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執著於愛而生悲,執著於愛而生懼,徹底遠離了愛戀,又有何可悲可懼。”能分身能穿牆能預知!佛教大成就者,因何放棄修習所有神通?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JBIspsw8us 保持”正念“不是蒂帕嬤DipaMa 要去做的事情”正念“一直與她溶為一體。擁有正知的開悟者,從來都是完全安住在當下的,安住當下就是保持全然的正知,不隨妄念情緒而轉,不無意義的回憶過去和幻想虛幻的未來,如實的觀察妄念來來去去不受其束縛,如此久之則妄念自銷,無論何時何地保持正知。http://classic-blog.udn.com/alpineatks/126243602 蒂帕嬤DipaMa 出生於孟加拉 吉大港一條小村莊,全名叫做納尼.巴拉.巴茹阿。16歲時,她與丈夫遷往 緬甸居住。18歲時,納尼的母親不幸地過世,留下一名叫作碧佐的幼兒,由於她與丈夫當時並未有兒女,故此,他們帶著碧佐到緬甸扶養長大。 在35歲時,納尼終於懷有第一胎,誕下了一名女嬰,可惜在三個月大的時候因病去世。維基百科
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者。她可以分身、穿牆、預知…而後她卻放棄了修習神通:“我讓自己回到念念遷流之中,心念與心念的間隙,或剎那之間”,當一個人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平凡,不被思維控製而不抗拒,完全冷落我執而處於正知,就會開始變得不平凡,自性之光才會顯現。禪修是了知你所正在做的事情。當你在計算,了知你正在計算。去找一個適合你的法門,然後堅持修習,一直到發現你的“邊緣”——也就是困難開始出現的地方。事實上,困難通常是修習起作用的可靠跡象。如果你能堅持修行,能度過最黑暗的時光,智慧的黎明就會來臨。她鼓勵學生去觀察他們的故事,去了知其空性,以及去超越他們施諸其上的限制。“離開思想”她如此勸誡,“禪修與思想無關”。http://classic-blog.udn.com/alpineatks/126243602
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者。她以居士之身中年開始修行,很短時間內得到了很大的成就;她按師父指示按《清淨道論》修行神通,並如實地證到了五種神通的驚人成就,例如她可以分身、穿牆、預知.....而後她又不再修習神通,因為她覺得對證道有障礙。她為西方弟子傳法並獲得了世界級的聲譽。
下面筆者摘錄一些以往她那些驚奇無比的神通事蹟以及開示:
蒂帕瑪可以透視人體,然後精確的描述出人類大腦和心智是怎樣運作的,她的描述之準可以達到科學精細的地步,這一切顯然超越她的教育程度所能理解的範圍。她不僅能夠造訪地球上的任何一處地方,還能到達天堂與地獄等六道之中,她能描述那個世界中各種不同的事物,她偶爾也會興之所致的穿啥於不同的時空之中。除了這些,她還有許多令人驚奇的神通。
比如有一次,她的朋友穆拉寧在自己的房間內抬頭仰望窗外時,發現帝帕瑪把自己懸掛在樹端頂上的空中向她微笑。她能把風的元素轉化成土的元素,還能將密度較高的元素轉化成像空氣般的元素,這令旁觀者感到不可思議,有一次蒂帕碼在離她妹妹還很遠的地方,卻能和她妹妹在同一時間到達了穆拉寧的房間會談,有時候她還能穿過緊閉的門離開,如果她心血來潮特別想開玩笑時,就會起身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道牆,然後直接穿牆而過。她曾經當著朋友穆拉寧的面,鑽進了地面之中,然後又全身濕漉漉的從另一個地面而出。如果她必須獨自夜裡行走的話,她就會分身幻化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來當友伴,如此便不會有人來打擾她了。
蒂帕碼這方面的神通力已經得到客觀第三者的公開測試以及證實,馬格大學的古印度史學教授對她的神通有所懷疑,於是穆拉寧安排了一場公開的測試,以便證明這 些神通力的存在。這位教授派了學生看守她,確保她沒有離開自己的房間,但就在同一時間,蒂帕碼就來到十里外的這位教授的辦公室與他聊天。
蒂帕碼有一次還利用神通加速了巴士的抵達,那一次他們要去某個地方,巴士卻珊珊來遲,已經誤點一個小時了,於是蒂帕碼全神貫注集中心念讓巴士快點,於是最終讓巴士提前抵達。
穆拉寧解釋說:當一個處在三摩地全神貫注的時候,即使她們坐在巴士上,也有辦法藉由擁有堅定的心念讓車子加速,就像是縮短了時間和距離,這是可以辦到的事情。當年佛陀為度化一個殺人魔王,利用神通力讓這個殺人者近看佛陀就在眼前,但是用盡全力卻如何也追不上。
讓兩個人的距離永遠不變,這只是一個小神通而已。蒂帕碼也具備天眼通和天耳通,她能看見發生於其他時間和地點的事情,當時的緬甸外交官即將被任命為聯合國的秘書長,穆拉寧知道他一個月後要演講,於是請蒂帕碼進入未來,把這場演說的內容記錄下來,一個月後,這個秘書長發表演說,內容和蒂帕碼所記錄的絲毫不差。
蒂帕碼能夠回到佛陀時代,親自聽聞佛陀講法,別人問她如何辦到?她微笑說:“我讓自己回到念念遷流之中,心念與心念的間隙,或剎那之間。”別人聽的目瞪口呆之時,她又說:“開悟,其實不需要得擁有這樣的能力。”
筆者按:神通不是她所要教導我們的,因為她說神通對證道沒有直接幫助,甚至對證道還有一定的障礙,為了證道,他甚至不再修習神通,從下面他的這些開示中可以看出,她要演示出的道不是在那些驚奇的神通力裡面,而是而是在平凡的一舉一動之生活中,完全的把真正的禪修融入到了生活裡面,從這些內容之中可以看出她是一個擁有極強正知(覺知)力量的開悟者,擁有正知的力量,就會變得不平凡。
實際上,很多人都想要不平凡,但執著和妄想阻礙了恢復自性,正因為如此才永遠平凡,因為偷心不死,當一個人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平凡,不被思維控製而不抗拒,完全冷落我執而處於正知,就會開始變得不平凡,自性之光才會顯現。
蒂帕碼真正要教導我們的是:說話、逛街、煮飯.......任何時刻都可以禪修,正念是可以應用在每一個活動之中,不管你是在說話、燙衣服,或是煮飯、照顧孩子的時候。在無我的道路之中,不論你在做什麼,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在做就行了。
隨時隨地禪修“現在就去修行。不要以為你將來有的是時間”
蒂帕嬤堅決地說,如果你想平靜你就得經常地修習。她堅持認為學生應該每天找時間去進行正式的禪修,哪怕五分鐘也好。如果連這都不可能做到,她建議道:“至少,你可以在晚上入睡之躺在床上去注意一呼一吸”。
除了坐墊上的正式打坐,更重要的是,蒂帕嬤勸誡學生要將生活中的每個時刻都要成為禪修的時間。我們當中的一些大忙人覺得為禪修留出一點兒的時間都很困難。“如果你忙,那麼工作就是禪修”。她告訴我們,“禪修是了知你所正在做的事情。當你在計算,了知你正在計算。當你匆匆忙忙趕去上班,你應該對匆忙的行為保持正念。你在吃東西的時候,穿鞋子、襪子、衣服的時候,你一定要保持正念。這些都是禪修!”
保持正念不是蒂帕嬤“要去做的事情”,正念一直與她溶為一體。蒂帕嬤很清楚,心念散亂、正念流失並非過錯。“每個人都會碰到這樣的情況。但這問題不是恆常的”。
“最終而言,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執著的”,蒂帕嬤如此教導,“但我們可以善用一切東西。我們不應該拒絕生活。生活就在我們眼前,只要它在我們眼前,我們就要善用它”。
選好一個法門然後堅定不移地修習。“如果你想在禪修上取得進步,就要堅守一個法門”。
對於那些心靈旅程的啟步者,蒂帕嬤堅決認為要堅守一種禪修法門。不要放棄,也不要在這個和那個法門之間跳來跳去。去找一個適合你的法門,然後堅持修習,一直到發現你的“邊緣”——也就是困難開始出現的地方。
西方求道者普遍所犯的一個錯誤是把特定的一個修行法門的困難當作問題。那個一個法門的“邊緣”令人感到不舒服,所以另外一些法門看起來總是更好。“也許我應該去試試佛教的唱頌……或者蘇非舞”。事實上,困難通常是修習起作用的可靠跡象。
將蒂帕嬤的忠告銘記於心吧。堅守你所選擇的法門,穿越困難和懷疑,穿越激越和停滯,穿越那不可避免的起起落落吧。如果你能堅持修行,能度過最黑暗的時光,智慧的黎明就會來臨。
忍辱“忍辱是培養正念和專注的最重要的美德之一”
忍辱是通過不斷地與“邊緣”相遇而鑄成的。在最富挑戰性的情景中,僅僅去面對而不退卻,就是我們所能做到的全部了——而這就已經足夠了。
一位學生詳細地敘述過在蒂帕嬤一生中,這種耐性的效果:“她已經了知其內心經受每種磨難並且能夠堅持到底。後來,當她從那團火走出來的時候,因為她已經了知自我,所以她能夠用如此的堅定,而又幾乎令人震驚的一種怎樣的目光看著你啊!——那是如此的堅定,而又幾乎令人震驚。任何東西都不能將其隱藏。她以此說明,你不能坐等開悟——你一定要在內心最深處經受這些事實。”
忍辱需要終生去實踐,需要不斷地去開發,不斷地去改善。忍辱是心智成熟的最重要的內容——如蒂帕嬤所說,是最高的“使命”。
放開你的心“你的頭腦是你所有的故事”
蒂帕嬤不是說頭腦是你的大部分故事,她說的是頭腦中除了故事,別無它物。這些故事都是個人所上演的戲,它創造出和維持著個體認同感——我們是誰,我們所做的是什麼,我們更夠或不能夠做什麼。如果我們對這些故事沒有覺知,無盡的思想之流就會驅使並限制著我們的生活,而且那些故事將變得不具實質。
蒂帕嬤挑戰那些信任並且執著他們的故事的學生。當有人說:“我辦不到”,她會問:“你肯定嗎?”或“誰說的?”或“為什麼不能呢?”她鼓勵學生去觀察他們的故事,去了知其空性,以及去超越他們施諸其上的限制。“離開思想”她如此勸誡,“禪修與思想無關”。
同時,蒂帕嬤教導我們:心不是要去除掉的敵人;在將心當作朋友的過程中,在了解、接受它的過程中,它不再是問題。
冷卻情緒之火“惱怒是火”
不論來訪者是誰,不論他們處在何種情緒狀態、何種境況,蒂帕嬤總是充滿慈愛地接見他們中的每一位。我們能夠是充滿慈愛地對自己的情緒同樣發出接納之心嗎?我們能夠像對待訪客那樣慈愛地對待它嗎?我們是否能夠允許他們來來去去而不以可能有害的方式去反應嗎?
“許多在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件都不如人意”,蒂帕嬤說道,“有時候,我經歷著一些惱怒,但我的心仍然著保持冷靜。惱怒來了又走。我的心並不受它的干擾。惱怒是火,但我沒有感到熱。它是如此清楚地生起和滅去”。
有位禪修教師,1980年她在家中接待了蒂帕嬤。她說有一次他的丈夫向蒂帕嬤質疑這一點。“蒂帕嬤在談論保持平靜、平等心、不發怒的重要性,我的丈夫問她,如果有人傷害、威脅Rishi(蒂帕嬤的孫子),你會這樣嗎?”“當然,我會阻止他,蒂帕嬤說道,但不會發怒”。
簡單生活“過簡單的生活。簡單的生活對什麼東西來說都是有益的。過於閒適的生活對於修行是個障礙”。
蒂帕嬤在各個方面都過著簡單的生活。她對社交保持節制。她不會去談論不必要的東西。她不會引起別人的關注,更不會引起別人的抱怨。她要求自己以及學生的守則是,做人誠實,永不責人。
蒂帕嬤經常在靜默中簡單地休息。“獨自一人的時候,我總是返觀內心”,她如此說道。她不會把時間花費在對生活沒有必要的事情上。
蒂帕嬤做每一件事都不會為下一件事憂心,正如禪修中我們練習在某個時段中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一個事物上一樣。“去想過去和將來的事情”,她說道,“會毀掉屬於你的時間”。無論什麼事情,她總是全神貫注,從容,平靜,簡單地去做。
祝福他人“祝福你身邊的人,會讓你在每時每刻保持全神貫注”
蒂帕嬤不斷地祝福。她細緻入微地祝福別人——誇獎別人,讚歎別人,撫摸別人的頭髮……她的祝福對像不局限於人。在登上飛機前,她會為它祝福。坐進一輛汽車,對她而言也是一個發出祝福的機會,她祝福那輛車,也祝福司機和加油的人。
隨時實踐這種祝福精神,一個平凡的人也會變得有些特別。這是一種時時與優雅相遇的方式。
普敬法師評:她是一個開悟者,她不受思想和情緒的束縛,從腦袋故事思想和情緒中徹底解放出來,這就是覺醒。
所以她說:你的頭腦是你所有的故事”,並不是說頭腦是你的大部分故事,說的是頭腦中除了故事,別無它物。這些故事都是個人所上演的戲,它創造出和維持著個體認同感——我們是誰,我們所做的是什麼,我們能夠或不能夠做什麼。如果我們對頭腦中這些故事沒有覺知,無盡的思想之流就會驅使並限制著我們的生活,而且那些故事將變得不具實質。
保持正念不是蒂帕嬤“要去做的事情”,正念一直與她溶為一體。
擁有正知的開悟者,從來都是完全安住在當下的,安住當下就是保持全然的正知,不隨妄念情緒而轉,不會無意義的回憶過去和幻想虛幻的未來,如實的觀察妄念來來去去而不受其束縛,如此久之則妄念自銷,保持正知,無論何時何地。http://classic-blog.udn.com/alpineatks/126243602
注: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蒂帕碼很好的把正知(覺知)的力量運用到了生活之中,我在別的文章說過,這是一種禪修,也是通往開悟的最快途徑,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也要學著去保持“覺知”,覺知(正知)的力量足夠強大,就能抵達開悟。
她的故事讓我們(不管男性或女性)相信,佛陀的求道之路及偉大的解脫目標都是在此生可以達到的。《佛陀的女兒:上座部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
作者:艾美.史密特
譯者: 周和君
出版社:臺灣橡樹林初版
在我們的生命中,或許有時會遇到這樣一個不凡的人,他們僅僅因為存在於世間,就能轉化我們的生活方式。蒂帕瑪就是這樣一個人。她身上流露出一股能感動每個見到她的人的特殊氣質,讓人們獲得最大勇氣邁向佛法之路。
蒂帕瑪,身為一個女性,一位母親和一位家庭主婦,她的生命故事成為女性佛教徒的典範,鼓舞了許多女性,讓她們有信心踏上修行之旅。不僅於此,她的故事讓我們(不管男性或女性)相信,佛陀的求道之路及偉大的解脫目標都是在此生可以達到的。
誰是蒂帕瑪DipaMa ?她是上座部佛教傳統中第一位真正有大成就的女性禪修大師,雖然只到過西方世界兩次,但她對美國佛教界所產生的影響非常深遠,當今美國佛教導師,如傑克康菲爾德,雪倫薩爾茲堡,和喬瑟夫葛斯坦等都是他的學生。如作者所說,在她瞥見相片中的蒂帕嬤DipaMa,在鏡片後面所散發的是她所見過最寧靜、最慈愛的眼神,作者知道自己正注視著一位偉大的老師,而這位女性已經獲得了內在的平靜與自由。本書就是關於蒂帕嬤DipaMa的傳奇故事。
偉大的靈性導師往往會以許多不同的方式來教導世人,其中最強而有力以及最神秘的教導方式來自於純粹示現(存在)的教導方式。在我們的生命中,或許有時候會遇到這樣的一個不凡的人,他們僅僅因為存在於世間能夠轉化我們的生活方式。蒂帕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蒂帕嬤DipaMa,這位在他人眼中不凡的「證悟者」,曾是被迫遵循傳統習俗的女性,十二歲遠離印度家鄉,嫁到陌生國度,面對二十年不孕的羞辱後,又在十年內接連面對喪女、喪子和喪夫等人生種種失落和變故,四十幾歲的她已心力交瘁,嚴重失眠。在內心沮喪且面臨生死關頭之際,發現自己別無選擇:為了不在絕望中死去,她選擇了禪修。
本書也是認識蒂帕瑪的人眼中不可思議的蒂帕瑪顯影。這些故事一次又一次展現了種種人性之美善,即使蒂帕嬤DipaMa過世之後,她都永遠活在人們的心目中:覺得蒂帕嬤DipaMa仍然在禪修的道路上指引他們,或曾到夢裡來看他們;有些人說他們聽見了蒂帕瑪的聲音;有些人則感受到她的存在。
無論我們的內心失落有多麼深,對這個世界有多麼絕望,不論我們身在何處,不論我們是否明白,這些神秘事蹟的故事,都能夠在你的禪修旅程中引導你,引導你走向解脫證悟。
在本書中你可以親炙蒂帕嬤DipaMa的說法,教你如何當下修行,即使你自認為一天也抽不出五分鐘禪修,蒂帕嬤DipaMa會告訴你怎樣再忙碌中禪修。當你闔上這本書,你的故事也已經開始……
作者介紹
艾美·史密特(AmySchmidt)麻州內觀禪修協會的常任老師以及西南僧伽中心「新墨西哥隱修中心」的創會成員。她是醫療社工人員,與人合著有《認識阿茲海默症》,(華盛頓大學出版,1993),她的漫畫作品發表於《佛陀笑哈哈》(BellTower, 1999)。
序文
打開內心,迎接宇宙的恩典
嚴格說來,「恩典」這個字意味著我們不費力就白白得到神聖祝福,它本身不是一個佛教的概念。當然,不論我們是否致力於神聖的行為,在精進禪修的人當中,「恩典」的經驗也是非常普遍的。如果我們清楚的審視自己的生活──讓我們能夠追求靈修生活的環境,跟靈性極高的老師一起工作的機會,追求內在真正解脫的強烈欲望等等──我們就會發現,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沐浴在恩典中。我們從本書的第一部份有關蒂帕瑪生平的故事,再看到第二部分由認識蒂帕瑪DipaMa 的人來談論她的小故事,到第三部份有關於蒂帕瑪DipaMa 她的教誨,會發現「恩典」這個字經常的出現。這個字象徵著我們與這位宇宙靈性導師相遇的時候,她所散發出的那股不凡的、難以形容的,以及熱情開放的特質。
第一位遇見蒂帕嬤DipaMa的西方人士是傑克恩格勒博士〈Jack Engler〉,當時,他已經跟蒂帕瑪的老師學習靜坐。他對於本書的完成貢獻良多:在本書第一部份有關傳記部分的資訊,大部份是根據他直接引述蒂帕嬤DipaMa的話語而成,這是他特別為了『沐浴於恩典中』這本書所寫的資料。這些訊息的來源,主要是從個人的體驗以及蒂帕瑪DipaMa 所做的心理考驗而來,這些訊息也確認了傳統所敍述的開悟方式,那就是靈性上深刻的覺醒能夠改變人的心智。由於傑克恩格勒博士允許我們使用這些材料,使得本書第一部份有關蒂帕瑪DipaMa 生平的故事得以完整呈現。對於他慷慨的貢獻我們十分感激。
蒂帕瑪
你的心像什麼?這是他們想要知道的事。他們把一個剛去世的人帶進來。然後打開他的胸膛。你無法相信在那胸膛裡面到底有什麼。你不會相信眼前所見到的景像──白人,黑人,無神論者,富人,窮人,酒鬼,妓女,教士,政治家,孩子,法官,球員,怪人,以及我自己──甚至是我自己──我是如何淪落到這樣的地步的?這就是我死後的光景嗎?當他們打開我的胸膛時,到底會發現什麼呢?
但願我們的心能夠向那遍存於宇宙間的恩典敞開。蒂帕瑪DipaMa 不凡的一生與教誨(約瑟夫 葛斯坦)
那是一種非常寧靜而且充滿了愛的特質。這股沉穩與愛跟我以前見過的人非常的不同。他們不是某種自我的人格,它們並不希望或需要任何的回報。簡單的說,這是因為無我的關係,所以愛與和平就會自然的呈現。
蒂帕瑪不是藉由戒律而是經由啟悟讓人獲得最大的成就以自己存在所呈現的可能性來世人顯現什麼是可能的──這樣的生命為我們的決心樹立了典範。對於我們每個人追求法所具備的能力有毫不動搖的信心。這份信心來自於全然的接受自己的真正面目,再加上不斷的鼓舞大家透過不斷的修行來加深我們對佛法的瞭解。
雖然蒂帕瑪只到過西方世界兩次,但是她在美國對佛教界所產生的影響非常深遠。她是上座部傳統中第一位真正有大成就的女性禪修大師,並且還能夠在其他的國家弘揚佛法。雖然她對上座部的傳統極為忠誠,但她同時也深刻的瞭解到女性修行者〈包括家庭主婦等等〉的靈修成就在各方面都是平等的──甚至更深刻──比起絕大部分屬於男性宗教威權世界的人。蒂帕瑪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在這裡成為女性以及男性共同的典範。她在共修社團中對許多修行者的影響至今仍如漣漪般擴散。
我很高興並且感激艾美 史密特能夠完成這樣的一本了不起的書.
蒂帕瑪(DipaMa,1911-1989)是當代上座部佛教傳統中有大成就的一位女性禪修大師,她對現代印度內觀禪修界和西方南傳佛教界影響深遠。印度現代第一個內觀禪修中心的創始人,尊敬的拉斯特帕拉長老(Venerable Rastrapala Mahathera)是她的學生,當今美國佛教禪修導師傑克康菲爾德,莎倫薩爾斯堡,約瑟夫葛斯坦也都是她的弟子。這位女性已親證每一個禪那境界,獲得內在的自由與寧靜。
蒂帕瑪原名那妮.巴拉.巴如阿(NaniBala Barua),出生於印度孟加拉邦東部靠近緬甸的村子裏。她所在的種姓,世世代代為佛教徒,當地佛教社團可能是現存唯一的毫不間斷可上溯到佛陀時代的原始佛教徒群體。那妮身為長女,下有五個弟妹,從小喜歡去寺院作供養,有旺盛的求知欲,愛好獨自思考。在她十二歲,小學五年級那年,根據印度習俗,由父母作主被嫁到鄰村做了拉加尼.巴如阿(Rajani Barua)的童養妻, 他二十五歲在緬甸做工程師。那妮與婆婆同住兩年後來到仰光與拉加尼團圓,丈夫待她極好,那妮把他視為自己第一位老師。儘管那妮多年不孕,拉加尼並不生氣,甚至反對母親要他別娶的建議。他還安慰拉妮,把天下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儘管那妮多次要求拉加尼允許自己學習禪修,丈夫總說,按照傳統等到年老了,完成了在家人職責後再修,當時那妮母親去世,留下18個月的幼弟被那妮收養。小弟成年後,正值二戰結束,三十五歲的那妮卻懷孕生女,三個月後不幸夭折。四年後,那妮生了女兒蒂帕,意為“光”,從此人們稱她為蒂帕瑪,意即“蒂帕之母”。那妮的第三個孩子是男嬰,死于生產。那妮因為悲痛,又身患高血壓和心臟病,臥床不起。1957年那妮四十六歲時,沉重的災難再次降臨,丈夫拉加尼突然心肌梗塞離世。
蒂帕瑪說:“我不知道怎麼辦,往哪裡去,怎麼活。”她問自己:“我死時能帶走什麼呢?”自己年輕力壯時想修行,卻受到阻撓,如今人到中年帶一個幼女,疾病纏身,心力交瘁,已無路可走。這時她夢見佛陀對他誦了一段經文,來自她熟悉的法句經:“執著於愛而生悲,執著於愛而生懼,徹底遠離了愛戀,又有何可悲可懼。”蒂帕瑪醒來,心裡明白,無論如何必須開始禪修直到解脫。她瞭解佛教儀軌,卻不懂得怎樣坐禪。她以為自己不久將死,不如死於坐禪,因此便把丈夫留下的一切包括財產、珠寶與其他物事,交給鄰居換取他們照料女兒。
她的第一次禪修是在仰光卡碼尤禪修中心,處於種種原因事不如願,幾月後,蒂帕瑪虛弱疲憊地回家休養。後得知一個家族友人,同時也是佛教導師的出家人慕甯達(Anagarika Munindra)正在附近一個禪修中心。蒂帕瑪請他來家裡,告以自身困境。後者鼓勵蒂帕瑪去塔薩那.耶克薩(Thathana Yeiktha)禪修中心,慕甯達本人是在緬甸當時最著名的比丘馬哈希尊者的教導下深入禪修。這建議給了蒂帕瑪新的機會,得以在一位大師和一位懂得本土語言的家庭朋友幫助下修行。她把女兒交給妹子賀瑪照,自己去了塔薩那.耶克薩,這次她不再有前番的緊迫與衝動感,而是深思熟慮,準備充足。
蒂帕瑪在禪修中心進步神速,幾天內達到了南傳佛法的觀禪初階,感受到強光下萬物消融的境界。她的身體、地面和周遭一切破碎成空。接下來是劇烈的身心之痛,全身燒灼感和緊窒感好似將要在壓力下爆裂般。接下來,非常事件發生了,這閃光的轉變過程靜悄悄地微妙地進行,當時她坐著與一群人禪修,連自己也不瞭解這瞬間的奧妙。三十年的希冀求索,六天的修習,五十三歲時,蒂帕瑪達到初果,這是上座部佛法所承認的四個聖位階段之一,每個階段都具有可識別的變化。
幾乎在同時,她血壓回歸正常,心悸消失。過去爬不動禪修中心的樓梯,如今輕鬆自如。日日夜夜的懼怕悲哀,也隨之消失,代之以前所未有的寧靜與自信。她又修習了兩個月之後回到家裏。蒂帕瑪從此開始了一次次禪修之旅。接下來的一次閉關中,她再次突破,轉變的經歷相似,然而痛苦更為劇烈。達到第二階之後,她的身體與思維狀況再次發生變化;不安感從此消失,體力有所增長。
那些瞭解蒂帕瑪的人,對她的改變大為驚奇。一夜間她從病病怏怏、悲痛欲絕的中年婦女,變成健康獨立、容光煥發的新人。家族和朋友受其影響,特別是她的妹子賀瑪和孩子,還有女兒蒂帕也開始禪修。兩位中年婦女帶著子女,在一群身著土黃色僧袍的比丘中坐禪的景象,蔚為可觀。即使在家裡,修行氣氛也極嚴肅,吃飯時保持靜默,不得相互張望。過了一年的修習,賀瑪達到與蒂帕瑪一般的境界,而巴如阿宗族裏的四個女孩兩個男孩達到至少是初階境界。蒂帕瑪一次又一次告訴女兒,只有禪修才能達到真正的寧靜。
1965年,蒂帕瑪的修習達到了另一個靈性維度。慕甯達準備回印度,尊敬的馬哈希長老告訴他,既然他要回到“異人的國度”(theland of siddhis),他應當對神通有所瞭解。馬哈希長老想把慕甯達訓練成五類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異能者,然而慕甯達忙於教學,無暇自己修練,於是決定訓練他的學生,一部分原因是為證明異能者的真實性。蒂帕瑪、荷瑪與她的三個孩子被選中,因為慕甯達瞭解誤用神通的危險,選擇了品行絕對可靠的弟子,從《清淨道論》出發按部就班地訓練。結果蒂帕瑪為技能最純熟的一個,她掌握了書中提到的五類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這些能力曾由慕甯達延請馬加德大學的學者驗證不虛,她的學生中也流傳著一些有趣的故事。慕甯達離開後,人們開始要求蒂帕瑪在中心教授禪修。
1967年緬甸政局變動,蒂帕瑪也為了女兒教育考慮,全家回到故土在加爾各答近郊簡陋的住宅區落戶,蒂帕在政府補助下上了大學。孟加拉邦的佛教家庭雖熟悉禮佛儀式,卻很少人瞭解禪修。本地來了位富有成就的修行老師,這消息不脛而走,人們一個接一個來到她門前,蒂帕瑪為他們開啟了新的宗教視野。她的課程對生活繁忙的在家人來說艱苦而有效,她認為,念住可應用於任何活動中:說話,熨衣,煮飯,購買,照顧孩子。她要求弟子所做的,自己做得更多:守五戒,每晚只睡四小時,每天禪修數小時。學生們必須每週兩次向她報告進展,並每年進行自我引導的閉關訓練。儘管多數加爾各答人喜歡高談闊論,蒂帕瑪卻沈默寡言,學生們得益于她的靜默。她所住的公寓樓廁所廚房由幾家共用,過去是爭吵不休的場所,在蒂帕瑪搬入六個月後,那裏安靜下來,人們開始第一次和平相處。蒂帕瑪的待人方式——安寧,平靜,柔和,帶著敬意與仁愛,為人們樹立了榜樣,在她的周圍人們做不到與過去那樣易怒好鬥。
蒂帕瑪家只有一個房間,是自己,女兒和外孫的臥室兼起居室,也是她傳授禪修的場地,不僅印度人,西方人也開始出現在門下。從早到晚川流不息,家裡有時擁擠不堪,人們站到走廊和陽臺上,她從不拒絕任何人。即使是受戒比丘也來向她請教。尊敬的拉斯特帕拉長老已剃度十八年,回憶起當時人們對他求師的非議,責問他既然獲得博士學位,為什麼還要跟一位女眾學習禪修,他解釋說:“我不知怎樣做,但她知道,因此我向她求助。我並不把她看成是女眾,我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師。”他跟隨蒂帕瑪作了一次閉關,六個月後親自體會到過去十八年裡只在書中讀到的經驗。蒂帕瑪給了他傳授禪修的許可,1970年,拉斯特帕拉長老建立了印度第一所內觀禪修中心,也就是現在著名的菩提伽耶國際禪修中心。
約瑟夫.葛斯坦於1967年遇見慕甯達,後者向他介紹了這位“特別的人”,葛斯坦回憶對蒂帕瑪的拜訪是“神奇而神聖的經歷”。七十年代早期他向自己的朋友莎倫.薩爾茲堡介紹蒂帕瑪,兩人都稱這位印度女士是遇見過的“最有愛心的人”。傑克 康菲爾德在七十年代後期,拜見了蒂帕瑪,至今記得她給自己的一個大大擁抱。在西方人看來,蒂帕瑪極為古怪,外觀上一個虛弱的小老太太,身穿白色紗麗,就像“棉花裡包著的小蟲”,然而靈性上,她卻是巨人,進入她的存在空間,就像走進了神奇力場。人們注意到感官的變更,心神交流和自發的深度定力。
1980年和1984年,在上述三位美國禪修者邀請下,蒂帕瑪來到美國巴瑞內觀禪修協會每年一度為期三個月的閉關修習班教授禪修,獲益者至今懷念她。回國後,蒂帕瑪繼續在自己小屋傳授,直到1989年9月的一個夜晚,她感覺不適,鄰居念起佛經,蒂帕瑪面對佛像合掌下拜,之後不再起身。幾天後,有四百多人參加她的葬禮,蒂帕瑪終年78歲。
教導
作為一個女人,一位母親和一位在家居士,蒂帕瑪使得覺悟之路在當今這時代顯得可以接近,使得宏大的解脫目標顯得可以實現。以下是《蒂帕瑪:一位佛教大師的一生和饋贈》中所提供的教導要點。願它對行走在解脫之道上的你有所饒益。
不斷地去禪修“現在就去修行。不要以為你將來有的是時間”
蒂帕瑪堅決地說,如果你想平靜你就得經常地修習。她堅持認為學生應該每天找時間去進行正式的禪修,哪怕五分鐘也好。如果連這都不可能做到,她建議道:“至少,你可以在晚上入睡之前躺在床上去注意一呼一吸”。
除了坐墊上的正式打坐,更重要的是,蒂帕瑪勸誡學生要將生活中的每個時刻都要成為禪修的時間。我們當中的一些大忙人覺得為禪修留出一點兒的時間都很困難。“如果你忙,那麼工作就是禪修”。她告訴我們,“禪修是了知你所正在做的事情。當你在計算,了知你正在計算。當你匆匆忙忙趕去上班,你應該對匆忙的行為保持正念。你在吃東西的時候,穿鞋子、襪子、衣服的時候,你一定要保持正念。這些都是禪修!”
保持正念不是蒂帕瑪“要去做的事情”,正念一直與她溶為一體。蒂帕瑪很清楚,心念散亂、正念流失並非過錯。“每個人都會碰到這樣的情況。(但)這問題不是恒常的”。
“最終而言,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執著的”,蒂帕瑪如此教導,“但我們可以善用一切東西。我們不應該拒絕生活。生活就在我們眼前,只要它在我們眼前,我們就要善用它”。
選好一個法門然後堅定不移地修習“如果你想在禪修上取得進步,就要堅守一個法門”
對於那些心靈旅程的啟步者,蒂帕瑪堅決認為要堅守一種禪修法門。不要放棄,也不要在這個和那個法門之間跳來跳去。去找一個適合你的法門,然後堅持修習,一直到發現你的“邊緣”——也就是困難開始出現的地方。
西方求道者普遍所犯的一個錯誤是把特定的一個修行法門的困難當作問題。那一個法門的“邊緣”令人感到不舒服,所以另外一些法門看起來總是更好。“也許我應該去試試藏傳佛教的唱頌……或者蘇非舞”。事實上,困難通常是修習起作用的可靠跡象。
將蒂帕瑪的忠告銘記於心吧。堅守你所選擇的法門,穿越困難和懷疑,穿越激越和停滯,穿越那不可避免的起起落落吧。如果你能堅持修行,能度過最黑暗的時光,智慧的黎明就會來臨。
實踐耐性“耐性是培養正念和專注的最重要的美德之一”
耐性是通過不斷地與“邊緣”相遇而鑄成的。在最富挑戰性的情景中,僅僅去面對而不退卻,就是我們所能做到的全部了——而這就已經足夠了。
一位學生詳細地敍述過在蒂帕瑪一生中,這種耐性的效果:
“她已經了知其內心經受每種磨難並且能夠堅持到底。後來,當她從那團火走出來的時候,因為她已經了知自我,所以她能夠用一種怎樣的目光看著你啊!——那是如此的堅定,而又幾乎令人震驚。任何東西都不能將其隱藏。她以此說明,你不能坐等開悟——你一定要在內心最深處經受這些事實。”
耐性需要終生去實踐,需要不斷地去開發,不斷地去改善。培養耐性是心智成熟的最重要的內容——如蒂帕瑪所說,是最高的“使命”。
放開你的心“你的頭腦是你所有的故事”
蒂帕瑪不是說頭腦是你的大部分故事,她說的是頭腦中除了故事,別無它物。這些故事都是個人所上演的戲,它創造出和維持著個體認同感——我們是誰,我們所做的是什麼,我們能夠或不能夠做什麼。如果我們對這些故事沒有覺知,無盡的思想之流就會驅使並限制著我們的生活,而且那些故事將變得不具實質。
蒂帕瑪挑戰那些信任並且執著他們的故事的學生。當有人說:“我辦不到”,她會問:“你肯定嗎?”或“誰說的?”或“為什麼不能呢?”她鼓勵學生去觀察他們的故事,去了知其空性,以及去超越他們施諸其上的限制。“離開思想”她如此勸誡,“禪修與思想無關”。
同時,蒂帕瑪教導我們:心不是要去除掉的敵人;在將心當作朋友的過程中,在瞭解、接受它的過程中,它不再是問題。
冷卻情緒之火“惱怒是火”
不論來訪者是誰,不論他們處在何種情緒狀態、何種境況,蒂帕瑪總是充滿慈愛地接見他們中的每一位。我們能夠對自己的情緒同樣發出接納之心嗎?我們能夠像對待訪客那樣慈愛地對待它嗎?我們是否能夠允許他們來來去去而不以可能有害的方式去反應嗎?
“許多在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件都不如人意”,蒂帕瑪說道,“有時候,我經歷著一些惱怒,但我的心仍然著保持冷靜。惱怒來了又走。我的心並不受它的干擾。惱怒是火,但我沒有感到熱。它是如此清楚地生起和滅去”。
SylviaBoorstein是位禪修教師,1980年她在家中接待了蒂帕瑪。她說有一次他的丈夫向蒂帕瑪質疑這一點。“蒂帕瑪在談論保持平靜、平等心、不發怒的重要性,我的丈夫問她,如果有人傷害、威脅Rishi(蒂帕瑪的孫子),你會這樣嗎?”
“‘當然,我會阻止他’,蒂帕瑪說道,‘但不會發怒’”。
簡單生活“過簡單的生活。簡單的生活對什麼東西來說都是有益的。過於閒適的生活對於修行是個障礙”。
蒂帕瑪在各個方面都過著簡單的生活。她對社交保持節制。她不會去談論不必要的東西。她不會引起別人的關注,更不會引起別人的抱怨。她要求自己以及學生的守則是,做人誠實,永不責人。
蒂帕瑪經常在靜默中簡單地休息。“獨自一人的時候,我總是返觀內心”,她如此說道。她不會把時間花費在對生活沒有必要的事情上。
蒂帕瑪做每一件事都不會為下一件事憂心,正如禪修中我們練習在某個時段中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一個事物上一樣。“去想過去和將來的事情”,她說道,“會毀掉屬於你的時間”。無論什麼事情,她總是全神貫注,從容,平靜,簡單地去做。
培養慈愛心“祝福你身邊的人,會讓你在每時每刻保持全神貫注”
蒂帕瑪不斷地發出慈愛。她細緻入微地祝福別人——誇獎別人,讚歎別人,撫摸別人的頭髮……她對別人的祝福毫不偏袒。在登上飛機前,她會為它祝福。坐進一輛汽車,對她而言也是一個發出祝福的機會,她祝福那輛車,也祝福司機和加油的人。
隨時實踐這種祝福精神,一個平凡的人也會變得有些特別。這是一種時時與優雅相遇的方式。
蒂帕瑪 - 當代女阿羅漢的傳奇故事
(譯://www.thebuddhadharma.com/issues/2003/spring/schmidt_jenkins_dipa_ma.html)
2009/2/8Ver 1.00(中譯者注: 坊間流傳的蒂帕瑪傳記中文譯本:《佛陀的女兒:南傳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橡樹林文化出版)有不少嚴重的翻譯錯誤,例如將初果翻譯成初禪等,建議有心閱讀者儘量參考英文原書)
蒂帕瑪原名為那妮.巴拉.巴如阿(NaniBala Barua), 出生于位於現今稱為孟加拉邦的吉大港平原的一個村子裏。當地佛教文化的傳承一直上溯到佛陀的時代,未曾有斷。但是到蒂帕瑪出生的時候,禪修的傳統在她的部落裏幾乎不存在了,雖然他們仍然遵循佛教的儀軌和傳統。
儘管從小就對佛教有強烈的興趣,蒂帕瑪和當時的大多數亞洲婦女一樣沒有什麼機會進行正式的修行。然而在中年時她全身心地投入禪修,在短期內獲得甚深的內觀證悟。她找到將家庭生活融入修行的辦法並教導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修習正念的技巧。
蒂帕瑪對西方世界影響甚大,一部分是因為她和內觀禪修社(Insight Meditation Society)的三位元創始人的關係。她是約瑟夫. 葛斯坦(Joseph Goldstein) 和莎朗.薩茲堡(Sharon Salzberg) 的主要禪修老師,也是傑克.康菲爾德(JackKornfield)的老師之一。康菲爾德(Kornfield) 回憶說蒂帕瑪的第一個問題總是“你好嗎?身體好嗎,吃的好嗎?”。不論是誰,也不論他們以什麼樣的狀態來見她,蒂帕瑪總是充滿愛心的對待他們。薩茲堡(Salzberg)和葛斯坦(Goldstein) 都稱她:“我見過的最具有愛心的人。”。
IMS教師米雪兒.麥克當納施密斯 (Michele McDonald-Smith )認為認識蒂帕瑪是她生活中的轉捩點。“在我遇到她的時候”,麥克當納施密斯(McDonald-Smith)說:“大部分榜樣都是男性,教師是男的,連佛也是男人。見到一位和女兒與外孫住在一起,卻已是證悟了的家庭婦女,對我影響之深刻我無法用語言形容。她正是我想要成為的那種人。對於我這樣的家庭婦女,我立刻認為:‘如果她能做到,我也能’”。
對於下決心修行卻無法離開家庭和工作去住到寺院麗的在家人,蒂帕瑪是一個生動的榜樣。甚至她的名字都暗示了她作為一個證悟的家長的身份。“蒂帕瑪”意為“蒂帕的母親”。 “蒂帕”的意思是“佛法之光或佛法之燈”, 所以“光的母親”這個名字將她生活的兩個顯著部分:佛法和母性結合在了一起。
蒂帕瑪的早年生活和東孟加拉鄉村女孩的生活軌跡沒有不同。十二歲,她嫁給了拉加尼.巴如阿(Rajani Ranjan Barua),一位比她年長十二歲的工程師。婚禮後一週,他就去緬甸工作。在婆家孤獨地渡過兩年後,她被送去仰光和丈夫團圓。令他們失望的是,年青的蒂帕瑪無法懷孕。她母親又在她尚未適應新生活時去世。雖然後來她終於能夠生育,但兩個孩子都不幸夭折。她自己也身得重病。對於這一切,丈夫拉加尼始終能夠充滿耐心和愛心地理智對待。夫婦倆收養了她年幼的弟弟比覺(Bijoy) ,拉加尼建議悲傷的妻子應該對待每個人都像自己的孩子。
蒂帕瑪撫養她的弟弟,生育了女兒蒂帕(Dipa),同時照顧她的丈夫。然而在她四十六歲,比覺(Bijoy)已長大成人離開了家後,丈夫拉加尼卻突然去世。蒂帕瑪徹底垮了。幾年的時間裏蒂帕瑪由於高血壓和心臟病,臥床不起,幾乎不能照顧她自己和她女兒。她覺得如果她不能找到辦法從悲痛中解脫出來,她不久也會死。她於是轉向學習禪修,確信這是唯一能拯救她的道路。
不久她夢見佛陀對她輕聲誦了法句經裡的一段經文:“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蒂帕瑪從夢中醒來, 決定要全身心投入禪修。她把丈夫留下的一切都交給鄰居並托他們照料女兒,然後來到仰光的卡馬宇(Kamayut) 禪修中心,決定在那裡度過餘生。
在那個中心的第一天清晨,蒂帕瑪得到一個房間和一些基本的禪修指導,並被告知下午晚些時候去禪修大廳報導。接下來在她當天坐禪的過程中,她的定境迅速加深。下晚時,在去禪修大廳的路上,她突然發現自己無法移動。有幾分鐘的時間,她居然不能抬腳,這讓她非常困惑。她終於發現原來有一條狗牢牢地咬住了她的腿,死不鬆口。令人驚奇的是,在短短的幾個小時的禪修中,她的定力已如此深厚以至於她沒有感到疼痛。最終幾個出家人來將狗給拉開了,蒂帕瑪不得不去醫院注射狂犬疫苗,然後回家休息。
一回到家,她的女兒怎麼也不讓她再離開了。蒂帕瑪具有個性鮮明的的實用主義和和適應能力,她意識到自己的求道之路將不得不採取不同的方式。她遵照去中心閉關時得到的指導,在家裡耐心地禪修,努力地做到對每一刹那的念住。
幾年後,一個住在附近的家族友人,同時也是佛教導師的出家人慕甯達(Anagarika Munindra)鼓勵當時已五十三歲的蒂帕瑪去他所在的禪修中心,當時慕甯達正在那裡接受著名禪修導師馬哈希尊者的指導。在那裡不到三天,蒂帕瑪就進入了更深的定境,睡眠和飲食的欲望都消失了。接下來的幾天中,蒂帕瑪經歷了“內觀進階”中在證悟前的各個經典階段,接著在證到初果的時刻,她的血壓回到正常,心臟的悸動次數也大大的減少了。曾經虛弱到不能爬樓梯的她現在充滿了健康的活力。正如佛陀在她夢中預示的那樣,她背負多年的憂怖消失了。
那一年剩下的日子裡,蒂帕瑪往返於家和禪修中心之間,迅速地到達了證悟的更高階段。(依照《清淨道論》,南傳佛教承認證悟中稱為四果的四個階段,每一個階段都有特殊的可清楚認知的心理變化)。認識蒂帕瑪的人對她的變化大為驚奇。她從一個病泱泱的哀傷的女人變為一個平靜,頑強,健康,容光煥發的人
受到蒂帕瑪變化的激勵,她的朋友和家庭成員包括她的女兒和她一起加入禪修中心。第一個參加的是蒂帕瑪的妹妹荷嬤。儘管荷嬤有八個孩子,其中五個還住在家裏,她想辦法擠出時間和姐姐一起禪修了近一年。在學校放假的時候,這兩位中年母親要照料六個孩子。她們如一個大家庭那樣住在一起,但是卻遵守嚴格的閉關守則: 禁語,沒有視線接觸而且過午不食。
一九六七年,緬甸政府要求所有外國人離開緬甸。儘管一些出家人向蒂帕瑪保證她可以拿到特殊許可而留下來(這對於一位在社會上幾乎沒有地位的寡婦和單身母親是從未有過的榮譽),蒂帕瑪決定去加爾各答,因為她女兒可以得到更好的教育和成長機會,雖然她自己願意留在仰光。
她們的新家的居住條件就是以加爾各答的標準來看也是很糟糕的,她們住在市中心一家金屬研磨鋪上面的一間小屋裡,沒有自來水,灶只是地板上的一個煤爐,要和其他家庭共用廁所。蒂帕瑪睡在一張薄薄的草墊上。
不久從緬甸來了一位有成就的禪修導師的消息傳了開來。那些想在家務纏身中修行的婦女們來到蒂帕瑪的居處尋求指導。她滿足她們的願望,給予她們能充分利用全部生活的個別指導,不因為繁忙而有所妥協。
蒂帕瑪指導在家人的經歷實際早在緬甸就開始了。她早期的一個學生,瑪拉提,是一個寡婦和帶著六個幼年子女的單身母親。蒂帕瑪為瑪拉提設計了可以不離開她孩子們就能修行的課程, 例如完全專注于給她孩子餵奶時的感受。正如蒂帕瑪期待的那樣,瑪拉提通過在照料她的孩子時練習念住證得了初果。
在加爾各答,蒂帕瑪一次又一次地面對類似的情形。蘇地帕提一面要照料有精神病的兒子和癱瘓的母親,一面要做小生意。蒂帕瑪給予了她內觀的指導,但是蘇地帕提堅持說她有太多的家庭和生意上的事情,無法抽出時間來禪修。蒂帕瑪告訴蘇地帕提當她發現自己在想著家庭和生意時,要念住於“想”。“眾生永遠不能解決他們所有的問題,”蒂帕瑪教導,“唯一的辦法是將念住帶到你當下正在經歷的苦受上,不管它是什麼。如果你哪怕一天裏只能禪修五分鐘,也一定要去做。”
在第一次會面時,蒂帕瑪問蘇地帕提是否能在此時此地禪修五分鐘。“我就和她一起坐了五分鐘”,蘇地帕提回憶道,“然後她就給予我禪修指導,儘管我說了我沒時間。不知怎麼地,我能在一天裏抽出五分鐘,我就照著她的指導做。從那五分鐘裏,我得到很大啟發,我逐漸能夠抽出越來越多的時間來禪修,不久我就一天禪修幾個小時,直到晚上,有時在工作做完後,整夜打坐。我找到了我從未認為自己會有的時間和精力。”
另一個印度學生,迪派克,記得蒂帕瑪和他開玩笑:“哦,你從辦公室來,你心裏一定很忙。” 然後她會嚴厲地命令他改變他的心。“我告訴她我在銀行上班,要做很多計算,我的頭腦總是忙個不停”迪派克說,“我太忙了,不可能修行。”蒂帕瑪一點都不讓步,堅持說“如果你忙著,那麼忙就是禪修。當你做計算的時候,知道你在做計算。禪修永遠是可能的,任何時候都可以。如果你正匆忙趕去辦公室,那麼正念於匆忙上。”
家庭婦女們在蒂帕瑪指導下的修行可能和寺院的要求一樣多。慈愛但是嚴厲,蒂帕瑪要求學生和她一樣持五戒並且每晚只睡四小時。學生們每天禪修數個小時,每週要多次向她彙報,並在她鼓勵下做獨自的閉關。約瑟夫. 葛斯坦(Joseph Goldstein)回憶他最後一次見蒂帕瑪時,她告訴他,他得打坐兩天,這不是指閉兩天關,而是連續坐著兩天。“我笑了起來,因為這根本超過我的能力,但是她帶著深切的慈愛看著我,然後說道:不要偷懶”。
蒂帕瑪的修行道路並不限於一個特定的場所,導師,生活方式或者類似寺院的形式。世界是她的寺院。撫育子女和教導他人就是她的修行。她將家庭和禪修融為一體,內心堅定地拒絕在生活中樹立籓籬.sharon krediar 是一位曾跟隨蒂帕瑪學習的母親,她回憶道:“ 她告訴我,‘做一個妻子,做一個母親,這些是我最初的導師’,她教導我,不管我們做什麼,無論是教師,妻子,母親- 都是正當的,都是平等的。”
蒂帕瑪不僅僅成為像她的一位學生所稱呼她的那樣:“家庭主婦的守護神”, 而且也是和修行融為一體的的示範,而不只是"去修行"。對蒂帕瑪來說,修行無處不在,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是完全的覺醒。她是“心的本質是覺知”的活生生的例子。約瑟夫. 葛斯坦(Joseph Goldstein)曾經說過
蒂帕瑪不僅僅成為像她的一位學生所稱呼她的那樣:“家庭主婦的守護神”, 而且也是和修行融為一體的的示範,而不只是"去修行"。對蒂帕瑪來說,修行無處不在,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是完全的覺醒。她是“心的本質是覺知”的活生生的例子。約瑟夫. 葛斯坦(Joseph Goldstein)曾經說過,和蒂帕瑪在一起時,沒有什麼某人試圖保持正念的感覺,而只有正念本身的顯現。
“她的心裡沒有分別”, 禪修老師賈桂琳.曼德爾(Jacqueline Mandell)回憶,”禪修,撫育子女,修行毫不費力地互相融合。它們都是一樣的,是一個整體。沒有什麼特殊的修行地點,沒有特殊的場合,沒有任何特殊的,一切都是法。“ 她鼓勵她的學生們利用每一個瞬間,強調要把正念注入諸如做飯,熨衣服,談話等等的日常活動。她經常講整個正念之道就是覺知你當下在做什麼。"永遠要知道你正在做什麼,”她會說,“你不能將禪修和生活分開”。
有些導師的言辭特別有力,但是蒂帕瑪如曼德爾(Mandell)所說:“她的靈敏的注意力:從對禪修的教導轉到照顧外孫,再轉到端茶上,都是簡單的顯現:一切在她的自然的方式下看起來都很普通” 儘管蒂帕瑪對於教授從不吝嗇,但是她經常是沈默的或說很少的幾句話;她的學生們在她的沈默和圍繞著她的不可動搖的祥和中找到了皈依。
到1989年蒂帕瑪去世時, 她在加爾各答有幾百個學生,另外還有一大群西方弟子。從早到晚來訪者川流不息。她從沒有拒絕任何人。當她女兒勸她給自己多留點時間時,蒂帕瑪回答說:“他們渴求佛法,讓他們來吧”
蒂帕瑪那無時無刻的正念和直接的教導令人難忘,但她也通過祝福和加持來傳播佛法。每天早晨從起床的那一刻開始,她祝福她接觸的每一樣東西,包括動物和不能動的物體。她為每一位遇到的人從頭至足加持,向他們吹氣,唱誦並撫摸他們的頭髮。她的學生們記得沐浴在愛中,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和深沉以至於他們不想終止。蒂帕瑪的一位學生桑迪馬蘇第直到今天還隨身帶著她的相片,放在貼近心口的襯衣口袋裏。每日數次,他取出相片以幫助他回憶她的教導,並向她致敬。自從蒂帕瑪去世後,他每天都這樣。
在家的修行者經常感到在禪修和家庭,工作及社會責任間難以調和。我們知道將這兩方面分開並側重某一方面並不能解決問題,但是我們還是很容易迷失在此窘境中。也許蒂帕瑪的形象可以常駐在我們心間,提醒我們並不需要選擇。任何窘境都可以看作是一個禮物,激勵我們一次次地找到包容在慈悲心裏的中道。對這種挑戰的應對也許會產生一種適合世俗生活的修行方式,體現出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生活在佛法中。
蒂帕瑪弟子的故事- 只要兩三天DawThan Myint 講述
每天晚上我都帶我母親去寺院,有一天我遇到一位緬甸女士告訴我她帶著年幼的孩子在家裡修行。白天她要幹活,晚上孩子睡了後她就禪修。兩個月內她就證到了初果。
所以我全職教書和同時進修碩士課程的時候就以此為榜樣。我早晨四點起床,禪坐到五點半,去學校待到下午三點半,接著我帶我母親去寺院,然後做作業直到晚上九點。之後我帶著我的狗做行禪一小時,再坐禪一小時直到十一點上床就寢。
同時,在坐公車時,在課堂上,無論何處,我都修習標名作觀(心中對每一個感官經驗都標識),兩到三週之後,慕甯達(Munindra)讓我休假去禪修。我告訴他根本不可能從學校請假,他說:“那好,兩三天也行。”。於是我就在週四到周日去那兒。由於時間不多,我決定週四整晚不睡,一直禪坐到週五。
週五晚上一點左右,我發現有件事“不對勁”。早晨我告訴了母親和蒂帕瑪所發生的奇怪事情。她們笑了起來,笑個不停。接著她們告訴我這就是初果,她們非常為我高興。
譯自
”Mother of Light: The Inspiring Story of Dipa Ma”
byAmy Schmidt and Sara Jenkins
隨時隨地地修行 - BobRay 講述
當蒂帕瑪問我修行的情況時, 我告訴她我每天早晚都打坐,剩下的時間我要工作。她問道:“那你週末幹什麼?”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回答的,但是她的反應是:“有兩天的時間,你應該週六周日都全天修行。”然後她就如何優化安排時間給我嚴格地上了一課。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課:我應該時時刻刻都在修行。
你有足夠的時間
-Pritimoyee Barua 講述
“如果你是家庭主婦,那你有足夠的時間,”蒂帕瑪曾告訴我,“早晨你可以安排兩個小時來禪修,晚上你可以再打坐兩個小時。學會只需要四小時睡眠。沒有必要睡超過四個小時。”
從那天開始,我減少了我的睡眠時間。我有時一直禪修到半夜,或者淩晨兩三點的時候就起身禪坐。嬤告訴我們必須身體健康才能繼續修行。她說每天持五戒可以讓我們保持健康。
譯自
”Mother of Light: The Inspiring Story of Dipa Ma”
byAmy Schmidt and Sara Jenkins
蒂帕瑪弟子的故事- 你開悟了麼?
匿名講述
“蒂帕瑪到我的學校來教三週課。課程結束時,我們和她一起做一週的密集禪修。禪修開始前一天,她對我說:‘你將有個‘領悟經驗’’,我迷惑地想:“這是什麼意思?”。
那天晚上,我禪修了一會兒就起身了,因為我覺得瞌睡。回到自己房間裡時,有點什麼東西變了,我意識到我需要回去繼續禪修。所以我就回去禪坐,我的注意力變得非常集中。我只是簡單地觀著我的呼吸。我注意到升起落下的每一個細微步驟,而且我能看到念頭的升起。這就像一個水泡破裂一樣,念頭出現,然後消失,接著是寧靜,然後有一個念頭要升起,又像水泡一樣破裂,這樣循環往復。
這不像是我在做,因為我絕對沒能力達到那種層次的定力。我覺得這是蒂帕瑪的恩典。在念頭之間,什麼都不發生時,有著無比的寂靜和巨大的空間,然後在知覺上突然有個巨變,就像是我“出離”到某個注意力反轉的地方。沒有身體了,只有事物的升起和消逝。我完全被震住了。
第二天,蒂帕瑪問我:“怎麼樣,你昨天開悟了麼?” 後來因為禪修對我是全新的東西,我對這個體驗的背景和意涵毫無瞭解,我非常的恐懼。先是那個不可思議的內觀體驗,接著當我看到每一樣東西都是時時刻刻消亡,我開始害怕。我心裏非常迷惑,而我卻沒有能力去觀這個迷惑。過了很久,這個體驗才在我內心成熟。三年之後我才想再次禪修。”
開悟對於蒂帕瑪的印度弟子卻是相當正常的。傑克英格勒(JackEngler)回憶說他們多半在家裏和日常生活中禪修。“當蒂帕瑪意識到他們有一定的修為後,她會說:‘把你的家事安排一下,來和我住一起,全身心投入修十天或十四天’。這就是他們證悟的時候。這是他們僅有的密集禪修。即時這樣,有些人還是不得不中斷,回去照料家事。”
譯自
”Mother of Light: The Inspiring Story of Dipa Ma”
byAmy Schmidt and Sara Jenkins
約梯西莫意 巴如阿 (Jyotishmoyee Barua) 講述
我第一天見她的時候,蒂帕瑪給了我禪修指導,並告訴我:“你可以在家修習。” 我當天下午回到家,立刻開始了十二天的禪修。
在這十二天裡,我感覺像在發高燒,好像有個燒紅的鐵條刺穿著我的身體。接著我看到四周都是蛇,接著老虎向我撲來。我把這些報告給蒂帕瑪,她說“別擔心,不用吃藥。你在發燒,但這不是病,會自己好的。只要正念於它就行。感受它,覺知它。當蛇和老虎出現時,不要擔心,只是覺知:‘啊,一隻老虎來了’,那就是你要做的。”
接下來,我開始看到非常清楚的的屍體的影像。我看到在一處不毛之地,有很多很多屍體,而且我不得不在屍體上行走。我嚇壞了。蒂帕瑪說:“不要擔心,只要在心裡注意‘看見’。這些景像是從我們的前生來的的。我們在前世做的事禪修時常常會在心裡出現。”。遵循她的教導,我只是標名作觀(note),“看見一具屍體”, 或者“在死屍上行走”, 我也一直注意 “我心裏看到了”。
不久就只有覺知,其他一切都停止了。我的心變得明晰和平靜,接著證悟來到了。我的所有痛苦都消失了。我終於明白什麼是我的身,什麼是我的心,也知道了禪修之道是什麼。再也不會退轉了,十二天之後,我下座,走入了世界。
譯自
”Mother of Light: The Inspiring Story of Dipa Ma”
byAmy Schmidt and Sara Jenkins
蒂帕瑪弟子的故事 - 老婦人瑪胡里.拉塔(Madhuri Lata)
傑克英格勒(Jack Engler)講述
我在加爾各答做調研的時候,蒂帕瑪帶了她的一位鄰居來見我,是位名叫瑪胡裏.拉塔(Madhuri Lata)的六十五歲老婦人。她的孩子們都已長大成人離開了家。和大多數印度家庭不一樣的是,她只和她的丈夫住在一起,家裏沒有其他成員。她丈夫對她說:“你現在無事可幹了,你不是有位‘姑媽’蒂帕瑪教禪修麼?你為什麼不去和她談談,也許有點事幹。”
瑪胡里智力上有點遲鈍,但是她去見了蒂帕瑪,蒂帕瑪教了她基本的修習(將注意力放在腹部由於呼吸導致的起伏上),觀照"升起,落下,升起,落下"。瑪胡里說 “行”,便起身回家了,她要下四層樓梯,穿過一個巷子才能回到家。可是她才下了一半樓梯就想不起來蒂帕瑪的的指導了,她只好回去。
瑪胡里她問蒂帕瑪:“我該幹什麼來著?“
蒂帕瑪說“升起,落下”
瑪胡里“哦,對對”
一共四次,瑪胡里忘了指導而不得不回去,蒂帕瑪對她很耐心。瑪胡里用了幾乎一年的時間才明白基本的教導。但是一旦她理解了,她就如同老虎一樣(勇猛)。在她開始修行之前,瑪胡里有關節炎,風濕病和腸病,她的腰幾乎彎到九十度。但是在我遇到瑪胡里她時,那是在她證悟之後,瑪胡里她可以腰背挺直地走路,腸病也消失了。瑪胡里她是一位極其樸實和藹的婦人。
瑪胡里
不執著神通的真正修行者:
DipaMa蒂帕嬤——先成就內觀再成就四禪八定和五神 通的 居士
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佛教論壇上介紹蒂帕嬤的一些帖子,但並沒有引起我的重視。後來看到網友翻譯整理的一些資料,介紹蒂帕嬤一些弟子受蒂帕嬤指導禪修的修行經歷,認識到這些是非常有價值的禪修參考資料,於是才搜索蒂帕嬤的有關資料,從網上購買了《佛陀的女兒:南傳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的英文原版“Dipa Ma——The Life and Legacy of A Buddhist Master”。閱讀此書,才知道到蒂帕嬤在成就內觀智慧(證得了二果)之後,修習並征得了八種禪定和五種神通。不僅僅是她,還有她的妹妹以及她們兩家的幾個孩子,都是先證得了內觀智慧(至少是初果),再修禪定和神通,只是書中沒有提她們幾位禪定和神通達到了何種水準,但至少書中的記載表明她妹妹的神通成就也是相當大。我們知道,一般認為馬哈希禪法修純內觀,走的是慧解脫的路子。有的朋友發心比較高遠,不滿足于修純內觀,還希望成就禪定和神通,所以可能就會選擇先修禪定的法門。但是從這些例子看,完全可以在成就內觀智慧之後成就禪定和神通,這就給人們更多的選擇。在家人很難長時間住在森林裏修行,要先成就禪定頗不容易,因為一般居住的地方很難找到能成就禪定的安靜環境。無疑蒂帕嬤給在家人樹立了一個很好的榜樣,在家人可以先成就智慧,再成就禪定。先修內觀,後修禪定,按照經典這樣也是可行的.
下面把書中關於蒂帕嬤禪定和神通的有關章節選譯一些和大家分享:
1.蒂帕嬤修學神通的因緣 (摘自第二章 )
在1965年,蒂帕嬤被帶進了一個新的禪修領域。因為穆恁德拉(蒂帕嬤的師傅)將要回印度,馬哈希尊者對他這位弟子說,你既然要回到“神通的國度”,你應該對神通有所瞭解。他想讓穆恁德拉修煉神通,但是穆恁德拉忙於教導弟子沒有時間修煉。因此,穆恁德拉決定訓練別人,也算一個實驗,用來證明神通的真實性。為此,他選擇了他的最優秀的一些學生,就是蒂帕嬤和她的一家,直接按照清淨道論的方法進行訓練。穆恁德拉知道神通不僅是不尋常的,而且可能讓人走偏道路。如果一個弟子的德行不夠,濫用神通的危險很大。蒂帕嬤被選中,不僅因為她的定力,也是因為她有無可挑剔的德行。
2.禪定和神通的成就(摘自第九章)
蒂帕嬤在穆恁德拉指導下開發出了神通,但是沒有他的要求她絕不會給別人表現這些神通。神通不是由內觀獲得,而是通過修定,這種修行心會進入稱為禪那的深定。在修禪那時,她能如意地進入經典的八定之中任何一定,並且在定中停留她所希望的時間。在比較深的定中,身體的新陳代謝幾乎停止,所以不需要喝水、吃飯、運動、以及上廁所。蒂帕嬤能夠通過決意進入某一定並且在預先設定的時間“醒來”或者說出定。有一次,她決定進入第八定並且在定中停留3天20小時8分3秒。她出定的時間就精確到她預先確定的秒數。
當她離開緬甸後,蒂帕嬤停止了修練神通。她堅持認為神通包含我相因此對解脫是一種障礙。穆恁德拉也同意這個觀點,他說:“這些神通並不重要,悟道才是重要的。你需要智慧駕馭這些神通。你不要想帶著我相運用這些神通,因為這不是你的。你不能運用神通並且認為正是你很了不起。這不是智慧。”
傑克.英格勒爾曾經問蒂帕嬤她是否還擁有她多年前根穆恁德拉學習時獲得的神通。
“沒有,”她回答說。
“你可以把神通找回來嗎?”
“可以,”她說,“但是要很長時間。”
“多長?”傑克問道,心想她可能會說幾個月或幾年。
“嗯,大約三天,”她回答說,“如果我很認真地用功的話。”
(五種神通,略)
按照穆恁德拉,蒂帕嬤向他表演了這些神通(五種神通)的每一種。下面內容是基於穆恁德拉的回憶。“你可能不相信,”他說,“但這是真的。”
有一次穆恁德拉正在他的房間,他注意到他窗外的天空有些不尋常。他向外看,看見蒂帕嬤在樹梢上方的空中一邊咧著嘴向他笑,一邊在空中她變現的房屋裏面玩。通過把風元素變為地元素,他可以在半空中造出一個建築物。
把厚重的元素變成風元素,產生的震撼稍小一點但同樣也是令人驚奇的事。有時蒂帕嬤和她的妹妹西嬤去見穆恁德拉會突然在他的房間現身,蒂帕嬤偶爾在離開時會穿過關著的門走出去。如果她感到很有玩興,她可能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最近的牆壁,直接穿牆走過去。
蒂帕嬤學會了用她的手產生火元素來生火做飯。她還能把地元素變成水元素,她曾這樣向穆恁德拉表演:象跳水那樣她潛入一塊地面之下然後從中鑽出來,衣服頭髮都是濕的。如果她必須一個人走夜路,蒂帕嬤會複製一個身體,給她自己造一個同伴,這樣就沒人找她麻煩。
蒂帕嬤的這方面的神通曾由第三方測試過。穆恁德拉認識摩羯陀大學的一位印度 古代史 教授,這位教授懷疑神通的存在。穆恁德拉表明願意向他證明神通的存在,於是他們倆就安排了一個實驗。這個教授派了一個他信得過的研究生在蒂帕嬤禪坐的房間守著以確保她沒有離開房間。在實驗那天,那位研究生確認蒂帕嬤從沒有從禪坐中起來,但是在同時,她卻出現在十里之外的教授辦公室和教授說話。
蒂帕嬤和西嬤曾聯手用她們的神通力影響一輛公共汽車的運行。在仰光的一天下午,她們在公共汽車站等車。當車子終於到了的時候,已經晚點一個小時,她們意識到她們會錯過約定的時間太多。由於按時到達很重要,蒂帕嬤和西嬤她們開始入定並且讓公共汽車正點到達。“在三摩地狀態,”穆恁德拉解釋說,“她們決意並且移動那輛她們坐的汽車。她們讓時間和距離變短。這是可以做到的。佛陀曾經對秧倔摩羅運用這種神通。當秧倔摩羅想殺佛陀的時候,他不斷追趕佛陀,但佛陀沒有移動他也追不上。這是因為佛陀用他的神通使他們之間的距離保持不變。
當緬甸外交官吳丹(U Thant)就要就成為聯合國新任秘書長時,穆恁德拉知道吳丹會作一個就職演說,就叫蒂帕嬤進入未來並且記住就職演說的內容。然後她念出就職演說,穆恁德拉把它錄下來。據穆恁德拉說,一個月以後,吳丹作了完全一致的演說,和蒂帕嬤預先知道的一字不差。
書中還有其他人對蒂帕嬤神通的敍述,就不多說了。
本文摘自【佛教論壇】佛陀的女兒:南傳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
作者:艾美.史密特譯者: 周和君
出版社:臺灣橡樹林初版日期:2003年09月09日
----以下個人閱讀筆記, 非商業性, 來自英文版中主要是傳記那部分, 與這裏的朋友共用, 期待大陸也有完整的中文版問世
蒂帕嬤(Dipa Ma, 1911-1989)是當代上座部佛教傳統中有大成就的一位女性禪修大師, 她對於現代印度內觀禪修界, 和西方南傳佛教界影響深遠。印度現代第一個內觀禪修中心的創始人, 尊敬的拉斯特帕拉長老(Venerable Rastrapala Mahathera )是她的學生, 當今美國的佛教禪修導師傑克.康費爾德(Jack Kornfield), 莎倫.薩爾斯堡(Sharon Salzberg), 約瑟夫. 葛斯坦(Joseph Goldstein)也都是她的弟子。 這位女性已親證每一個禪那境界, 獲得內在的自由與寧靜。
蒂帕嬤原名為那妮.巴拉.巴如阿(Nani Bala Barua), 出生於印度孟加拉邦東部靠近緬甸的一個村子裏。她所在的種姓世世代代為佛教徒, 當地佛教社團可能是現存唯一的, 毫不間斷可以上溯到佛陀時代的原始佛教徒群體。那妮身為長女, 下有五個弟妹, 從小喜歡去寺院作供養, 有旺盛的求知欲, 愛好獨自思考。 在她十二歲, 小學五年級那年, 根據印度習俗, 由父母作主, 被嫁到鄰村做了拉加尼.巴如阿(Rajani Barua)的童養妻, 他二十五歲, 在緬甸做工程師。 那妮與婆婆同住兩年之後, 來到仰光與拉加尼團圓。丈夫待她極好, 那妮把他視為自己的第一位老師。 儘管那妮多年不孕, 拉加尼並不生氣, 甚至反對母親要他別娶的建議。他還安慰拉妮, 把她天下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儘管那妮多次要求拉加尼允許自己學習禪修, 丈夫總說, 按照傳統, 等到年老了, 完成了在家人的職責之後再修, 當時那妮母親去世, 留下18個月的幼弟, 被那妮收養。小弟成年後, 正值二戰結束, 三十五歲的那妮卻懷孕生女,三個月後不幸夭折。 四年之後那妮生了女兒蒂帕, 意思為”光”,從此人們稱她為蒂帕嬤, 意即”蒂帕之母”。那妮的第三個孩子是個男嬰, 死於生產。 那妮因為悲痛, 又身患高血壓和心臟病,臥床不起。 1957年那妮四十六歲時, 沉重的災難再次降臨, 丈夫拉加尼突然心肌梗塞離世。
蒂帕嬤說:”我不知道怎麼辦, 往哪里去, 怎麼活。 ” 她問自己:”我死時能帶走什麼呢?” 自己年輕力壯時想修行卻受到阻撓, 如今人到中年, 帶一個幼女, 疾病纏身, 心力交瘁, 已無路可走。 這時她夢見佛陀對他誦了一段經文, 來自她熟悉的法句經(212): “執著於愛而生悲, 執著於愛而生懼, 徹底遠離了愛戀, 又有何可悲可懼。” 蒂帕嬤醒來, 心裏明白無論如何必須開始禪修, 直到解脫。 她瞭解佛教儀軌, 卻不懂得怎樣坐禪。 她以為自己不久將死, 不如死於坐禪, 因此便把丈夫留下的一切, 包括財產, 珠寶,與其他物事交給鄰居, 換取他們照料女兒。
她的第一次禪修是在仰光卡碼尤禪修中心, 處於種種原因事不如願, 幾個月後蒂帕嬤虛弱疲憊地 回家休養。 後來她得知一個家族友人, 同時也是佛教導師的出家人慕甯達(Anagarika Munindra)正在附近一個禪修中心。蒂帕嬤請他來家裏, 告以自身的困境。 後者鼓勵蒂帕嬤去塔薩那.耶克薩(Thathana Yeiktha)禪修中心, 慕甯達本人在緬甸當時最著名的比丘馬哈希尊者(Venerable Mahasi Sayadaw)的教導下在那裏深入禪修。 這個建議給了蒂帕嬤新的機會, 得以在一位大師和一位元懂得本土語言的家庭朋友幫助下修行。 她把女兒交給妹子賀瑪照顧, 自己去了塔薩那.耶克薩, 這一次她不再有前番的緊迫與衝動感, 而是深思熟慮, 準備充足。
蒂帕嬤在禪修中 心進步神速, 幾天之內達到了南傳經典的初禪前期狀態, 感受到強光之下萬物消融的境界。 她的身體, 地面和周遭一切破碎成空。 接下來是劇烈的身心之痛, 全身的燒灼感和緊窒感, 好似自己將要在壓力下爆裂一般。 接下來非常事件發生了, 這個閃光的轉變過程靜悄悄地, 微妙地進行, 當時她坐著, 與一群人一起禪修, 連自己也不瞭解這瞬間的奧妙。 三十年的希冀求索, 六天的修習, 五十三歲時蒂帕嬤達到了初禪, 這是南傳佛教承認的四個開悟階段之一, 每個禪那步驟具有可識別的變化。幾乎在同時, 她的血壓回歸正常, 心悸消失。 過去她爬不動禪修中心的樓梯, 如今輕鬆自如。 日日夜夜的懼怕悲哀也隨之消失, 代之以前所未有的寧靜與自信。 她又修習了兩個月之後回到家裏。蒂帕嬤從此開始了一次次的禪修之旅。接下來的一次閉關中她再次獲得突破, 轉變的經歷相似, 然而痛苦更為劇烈。 達到第二禪那境界之後她的身體與思維狀況再次發生變化; 不安感從此消失, 體力有所增長。
那些瞭解蒂帕嬤的人們對她的改變大為驚奇。 一夜之間她從病病怏怏, 悲痛欲絕的中年婦女變成了健康獨立, 容光煥發的新人。 家族和朋友受其影響, 特別是她的妹子賀瑪和孩子, 還有女兒蒂帕也開始禪修。 兩位中年婦女帶著子女, 在一群身著土黃色僧袍的比丘中坐禪的景象蔚為可觀。 即使在家裏, 修行氣氛也極其嚴肅, 吃飯時保持靜默, 不得相互張望。過了一年的修習, 賀瑪達到了與蒂帕嬤一般的境界, 而巴如阿宗族裏的四個女孩兩個男孩達到了至少是初禪的境界。蒂帕嬤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女兒, 只有禪修才能達到真正的寧靜。
1965年, 蒂帕嬤的修習達到了另一個靈性維度。 慕甯達準備回印度去, 尊敬的馬哈希長老告訴他, 既然他要回到”異人的國度”(the land of siddhis), 他應當對神通有所瞭解。 馬哈希長老想把慕甯達訓練成異能者, 然而慕甯達忙於教學, 無暇自己修練, 於是決定訓練他的學生, 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證明異能者的真實性。蒂帕嬤, 荷瑪與她的三個孩子被選中, 因為慕甯達瞭解誤用神通的危險, 選擇了品行絕對可靠的弟子, 從《清靜道論》出發按部就班地訓練。結果蒂帕嬤為技能最純熟的一個, 她掌握了書中提到的五類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如意通)。 這些能力曾由慕甯達延請馬加德大學的學者驗證不虛, 她的學生中也流傳著一些有趣的故事。慕甯達離開之後, 人們開始要求蒂帕嬤在中心教授禪修。
1967年緬甸政局變動, 蒂帕嬤也為了女兒教育考慮, 全家回到故土, 在加爾各答近郊簡陋的住宅區落戶, 蒂帕在政府補助下上了大學。 孟加拉邦的佛教家庭雖然熟悉禮佛議式, 卻很少人瞭解禪修。 本地來了位富有成就的修行老師,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 人們一個接一個來到她的門前, 蒂帕嬤為他們開啟了新的宗教視野。她的課程對那些生活繁忙的在家人來說艱苦而有效, 她認為念住可以應用於任何活動之中: 說話, 熨衣, 煮飯, 購買, 照顧孩子。她要求弟子所做的, 自己做得更多: 守五戒, 每晚只睡四小時, 每天禪修數小時。 學生們必須每週兩次向她報告進展, 並且每年進行自我引導的閉關訓練。儘管多數加爾各答人喜歡高談闊論, 蒂帕嬤卻沈默寡言, 學生們得益于她的靜默。她所住的公寓樓廁所廚房由幾家共用, 過去是個爭吵不休的場所, 在蒂帕嬤搬入六個月之後那裏安靜下來, 人們開始第一次和平相處. 蒂帕嬤的待人方式----安寧, 平靜, 柔和, 帶著敬意與仁愛, 為人們樹立了榜樣, 在她的周圍人們做不到與過去那樣易怒好鬥。
蒂帕嬤家只有一個房間, 是自己, 女兒, 和外孫的臥室兼起居室, 也是她傳授禪修的場地, 不僅僅印度人, 西方人也開始出現在門下。 從早到晚川流不息, 家裏有時擁擠不堪, 人們站到了走廊和陽臺上, 她從不拒絕任何人。 即使是受戒的比丘們也來向她請教。 尊敬的拉斯特帕拉長老(Ven. Rastrapala Mahathera)已剃度十八年, 回憶起當時人們對他求師的非議, 責問他既然獲得了博士學位, 為什麼還要跟一位女眾學習禪修, 他解釋說:”我不知道怎樣做, 但是她知道, 因此我向她求助。 我並不把她看成是女眾, 我把她當成自己的老師。 ” 他跟隨蒂帕嬤作了一次閉關, 六個月之後親自體會到了過去十八年裏只在書中讀到的經驗。蒂帕嬤給了他傳授禪修的許可, 1970年拉斯特帕拉長老建立了印度第一所內觀禪修中心, 也就是現在著名的菩提伽耶國際禪修中心。
約瑟夫.葛斯坦於1967年遇見慕甯達, 後者向他介紹了這位”特別的人”, 葛斯坦回憶對蒂帕嬤的拜訪是一個”神奇而神聖的經歷 ”。 七十年代早期他向自己的朋友莎倫.薩爾茲堡介紹了蒂帕嬤, 兩人都稱這位印度女士自己遇見過的”最有愛心的人。” 傑克康菲爾德七十年代後期拜見了蒂帕嬤, 至今記得她給自己的一個大大的擁抱。 在西方人看來蒂帕嬤極為古怪, 外觀上一個虛弱的小老太太, 身穿白色紗麗就象”棉花裏包著的小蟲”, 然而靈性上她卻是個巨人, 進入她的存在空間, 就好象走進了神奇力場, 人們注意到感官的變更, 心神交流, 和自發的深度定力。 1980年和1984年, 在上述三位美國禪修者邀請之下, 蒂帕嬤來到美國巴瑞內觀禪修協會每年一度為期三個月的閉關修習班教授禪修, 獲益者至今懷念她。
回國之後蒂帕嬤繼續在自己的小屋裏傳授, 直到1989年9月的一個夜晚, 她感覺不適, 鄰居念起佛經, 蒂帕嬤面對佛像合掌下拜, 之後不再起身。 幾天之後有四百多人參加了她的葬禮, 蒂帕嬤終年78歲。- 轉自:西陸->社區->社會->南傳佛學,作者:gila12345 發表時間: 2005/07/16 www.6park.com 一位佛教大師的一生和饋贈 作者:蒂帕嬤
Teachings (教導)
A woman, a mother, and a householder, Dipa Ma made the Buddhas path seem accessible and the great goal of freedom attainable in this very life. What follows is derived from the essential teachings presented in Dipa Ma The Life and Legacy of a Buddhist Master. May it be of help to you in your own journey of liberation. (作為一個女人,一位母親,和一位在家居士,蒂帕嬤使得覺悟之路在當今這個時代顯得可以接近,使得宏大的解脫目標顯得可以實現。以下是《蒂帕嬤:一位佛教 大師的一生和饋贈》中所提供的教導的要點。願它對行走在解脫之道上的你有所饒益。) Meditate all the time (不斷地去禪修)
Practice now. Dont think you will do more later. (“現在就去修行。不要以為你將來有的是時間” )
Dipa Ma stated firmly that if you want peace, you must practice regularly. She insisted that students find time for formal meditation practice every day, even if only for five minutes. If that proved impossible, she advised, At least when you are in bed at night, notice just one in-breath and one out-breath before you fall asleep. (蒂帕嬤堅決地說,如果你想平靜你就得經常地修習。她堅持認為學生應該每天找時間去進行正式的禪修,哪怕五分鐘也好。如果連這都不可能做到,她建議道: “至少,你可以在晚上入睡之躺在床上去注意一呼一吸”。)
More importantly, in addition to formal sitting on the cushion, Dipa Ma urged students to make every moment of their lives a meditation. Some of us are busy people who find it difficult to set aside any time at all. If you are busy, then busyness is the meditation, she tells us. Meditation is to know what you are doing. When you do calculations, know that you are doing calculations. If you are rushing to the office, then you should be mindful of rushing. When you are eating, putting on your shoes, your socks, your clothes, you must be mindful. It is all meditation! (除了坐墊上的正式打坐,更重要的是,蒂帕嬤勸誡學生要將生活中的每個時刻都要成為禪修的時間。我們當中的一些大忙人覺得為禪修留出一點兒的時間都很困 難。“如果你忙,那麼工作就是禪修”。她告訴我們,“禪修是了知你所正在做的事情。當你在計算,了知你正在計算。當你匆匆忙忙趕去上班,你應該對匆忙的行 為保持正念。你在吃東西的時候,穿鞋子、襪子、衣服的時候,你一定要保持正念。這些都是禪修!”)
For Dipa Ma, mindfulness wasnt something she did, it was who she was-all the time. Dipa Ma made it clear that there is nothing wrong with lapses of mindfulness, with the mind wandering. It happens to everyone. It is not a permanent problem. (保持正念不是蒂帕嬤“要去做的事情”,正念一直與她溶為一體。蒂帕嬤很清楚,心念散亂、正念流失並非過錯。“每個人都會碰到這樣的情況。(但)這問題不 是恒常的”。)
There is nothing ultimately to cling to in this world, Dipa Ma taught, but we can make good use of everything in it. Life is not to be rejected. It is here. And as long as it is here and we are here, we can make the best use of it. (“最終而言,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可執著的”,蒂帕嬤如此教導,“但我們可以善用一切東西。我們不應該拒絕生活。生活就在我們眼前,只要它在我們眼前,我 們就要善用它”。) Choose one meditation practice and stick with it (選好一個法門然後堅定不移地修習)
If you want to progress in meditation, stay with one technique. (“如果你想在禪修上取得進步,就要堅守一個法門” )
For those beginning the spiritual journey, Dipa Ma was adamant about commitment to one style of meditation. Dont give up, and dont jump around from practice to practice. Find a technique that suits you, and keep going until you find your edge, the point where difficulties start to arise. (對於那些心靈旅程的啟步者,蒂帕嬤堅決認為要堅守一種禪修法門。不要放棄,也不要在這個和那個法門之間跳來跳去。去找一個適合你的法門,然後堅持修習, 一直到發現你的“邊緣”——也就是困難開始出現的地方。)
A common mistake many Western spiritual seekers make is to interpret difficulties as a problem with a particular practice.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that uncomfortable edge, some other practice always looks better. Maybe I should do Tibetan chanting . . . or Sufi dancing. In fact, difficulties usually are a reliable sign that the practice is working. (西方求道者普遍所犯的一個錯誤是把特定的一個修行法門的困難當作問題。那個一個法門的“邊緣”令人感到不舒服,所以另外一些法門看起來總是更好。“也許 我應該去試試藏傳佛教的唱頌……或者蘇非舞”。事實上,困難通常是修習起作用的可靠跡象。)
Take Dipa Mas advice to heart. Stick with the practice youve chosen through difficulty and doubt, through inspiration and stagnation, through the inevitable ups and downs. If you can stay committed to your practice through the darkest of times, wisdom will dawn. (將蒂帕嬤的忠告銘記於心吧。堅守你所選擇的法門,穿越困難和懷疑,穿越激越和停滯,穿越那不可避免的起起落落吧。如果你能堅持修行,能度過最黑暗的時 光,智慧的黎明就會來臨。)
Practice patience (實踐耐性)
Patience is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virtues for developing mindfulness and concentration. (“耐性是培養正念和專注的最重要的美德之一” )
Patience is forged by constantly meeting the edge. In the most challenging situations, merely showing up, being present, may be all that is possible-and it may be enough. (耐性是通過不斷地與“邊緣”相遇而鑄成的。在最富挑戰性的情景中,僅僅去面對而不退卻,就是我們所能做到的全部了——而這就已經足夠了。)
One student recounts the effects of this kind of patience in Dipa Mas life She had seen her mind go through every kind of suffering and was able to sit through it. Later, when she came out of that fire, there was something very determined, almost frightening about how she could look at you, because she had seen herself. There was nowhere to hide. She exemplified that you cant just sit around thinking about getting enlightened. You have to take hold of these truths at the deepest level of your heart. (一位學生詳細地敍述過在蒂帕嬤一生中,這種耐性的效果:“她已經了知其內心經受每種磨難並且能夠堅持到底。後來,當她從那團火走出來的時候,因為她已經 了知自我,所以她能夠用一種怎樣的目光看著你啊!——那是如此的堅定,而又幾乎令人震驚。任何東西都不能將其隱藏。她以此說明,你不能坐等開悟——你一定 要在內心最深處經受這些事實。” )
Patience is a lifetime practice, to be developed and refined over time. Cultivating patience is a large part of maturing the mind, which, according to Dipa Ma, is the highest vocation of all. (耐性需要終生去實踐,需要不斷地去開發,不斷地去改善。培養耐性是心智成熟的最重要的內容——如蒂帕嬤所說,是最高的“使命”。)
Free your mind (放開你的心)
Your mind is all stories. “你的頭腦是你所有的故事”
Dipa Ma did not say that the mind is mostly stories; she said that there is nothing in the mind but stories. These are the personal dramas that create and maintain the sense of individual identity who we are, what we do, what we are and are not capable of. Without our being aware of it, the endless series of such thoughts drives and limits our lives - and yet those stories are without substance. (蒂帕嬤不是說頭腦是你的大部分故事,她說的是頭腦中除了故事,別無它物。這些故事都是個人所上演的戲,它創造出和維持著個體認同感——我們是誰,我們所 做的是什麼,我們更夠或不能夠做什麼。如果我們對這些故事沒有覺知,無盡的思想之流就會驅使並限制著我們的生活,而且那些故事將變得不具實質。)
Dipa Ma challenged studentsbelief in and attachment to their stories. When someone said, I cant do that, she would ask, Are you sure or Who says or Why not She encouraged students to observe the stories, to see their emptiness, and to go beyond the limitations they impose. Let go of thinking, she urged. Meditation is not about thinking. (蒂帕嬤挑戰那些信任並且執著他們的故事的學生。當有人說:“我辦不到”,她會問:“你肯定嗎?”或“誰說的?”或“為什麼不能呢?”她鼓勵學生去觀察他 們的故事,去了知其空性,以及去超越他們施諸其上的限制。“離開思想”她如此勸誡,“禪修與思想無關”。)
At the same time, Dipa Ma taught that the mind is not an enemy to be gotten rid of. Rather, in the process of befriending the mind, in getting to know and accept it, it ceases to be a problem. (同時,蒂帕嬤教導我們:心不是要去除掉的敵人;在將心當作朋友的過程中,在瞭解、接受它的過程中,它不再是問題。) Cool the fire of emotions (冷卻情緒之火)
Anger is a fire.(“惱怒是火” )
When someone came to visit Dipa Ma, it didnt matter who it was, or what emotional state they were embroiled in, or what the circumstances were. In every instance, Dipa Ma saw each person as someone to be loved. Can we offer the same acceptance to the emotions that arise in us, treating them as visitors to be treated with lovingkindness Can we simply allow them to come and go, without reacting in ways that might be harmful (不論來訪者是誰,不論他們處在何種情緒狀態、何種境況,蒂帕嬤總是充滿慈愛地接見他們中的每一位。我們能夠對自己的情緒同樣發出接納之心嗎?我們能夠像 對待訪客那樣慈愛地對待它嗎?我們是否能夠允許他們來來去去而不以可能有害的方式去反應嗎?)
A lot of incidents happen in daily life which are undesirable, Dipa Ma said. Sometimes I experience some irritation, but my mind remains cool. Irritation comes and passes. My mind isnt disturbed by this. Anger is a fire. But I dont feel any heat. It comes and it dies right out. (“許多在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件都不如人意”,蒂帕嬤說道,“有時候,我經歷著一些惱怒,但我的心仍然著保持冷靜。惱怒來了又走。我的心並不受它的干擾。 惱怒是火,但我沒有感到熱。它是如此清楚地生起和滅去”。)
Sylvia Boorstein, a meditation teacher who hosted Dipa Ma in her home in 1980, said that her husband once challenged Dipa Ma on this point. Dipa Ma was talking about the importance of maintaining tranquillity and equanimity and non-anger, and my husband asked her, would you do that What if someone were in some way to jeopardize Rishi [Dipa Mas grandson], to threaten him (Sylvia Boorstein 是位禪修教師,1980年她在家中接待了蒂帕嬤。她說有一次他的丈夫向蒂帕嬤質疑這一點。“蒂帕嬤在談論保持平靜、平等心、不發怒的重要性,我的丈夫問 她,如果有人傷害、威脅Rishi(蒂帕嬤的孫子),你會這樣嗎?” )
I would stop him, of course, Dipa Ma replied, but without anger. (“‘當然,我會阻止他’,蒂帕嬤說道,‘但不會發怒’”。) Simplify (簡單生活)
Live simply. A very simple life is good for everything. Too much luxury is a hindrance to practice. (“過簡單的生活。簡單的生活對什麼東西來說都是有益的。過於閒適的生活對於修行是個障礙”。)
In every way, Dipa Ma lived in the greatest simplicity. She refrained from socializing. She did not engage in unnecessary talk. She didnt involve herself in other peoples concerns, especially complaints. Her guideline for herself and her students was to live honestly and never blame others. (蒂帕嬤在各個方面都過著簡單的生活。她對社交保持節制。她不會去談論不必要的東西。她不會引起別人的關注,更不會引起別人的抱怨。她要求自己以及學生的 守則是,做人誠實,永不責人。)
Often Dipa Ma simply rested in silence. Whenever I get time alone, I always turn my mind inward, she said. She did not spend time at any activity that was unnecessary to her life. (蒂帕嬤經常在靜默中簡單地休息。“獨自一人的時候,我總是返觀內心”,她如此說道。她不會把時間花費在對生活沒有必要的事情上。)
Just as in meditation, where we practice giving our full attention to one thing at a time, Dipa Ma did each thing completely without worrying about the next. Thoughts of the past and future, she said, spoil your time. In whatever she did, she was fully present, with ease, stillness, and simplicity. (蒂帕嬤做每一件事都不會為下一件事憂心,正如禪修中我們練習在某個時段中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一個事物上一樣。“去想過去和將來的事情”,她說道,“會毀 掉屬於你的時間”。無論什麼事情,她總是全神貫注,從容,平靜,簡單地去做。) Cultivate the spirit of blessing(培養慈愛心)
If you bless those around you, this will inspire you to be attentive in every moment. (“祝福你身邊的人,會讓你在每時每刻保持全神貫注” )
Dipa Ma continuously offered blessings. She blessed people from head to toe, blowing on them, chanting over them, stroking their hair. Her blessings were not reserved exclusively for people. Before boarding an airplane she would bestow a blessing upon it. Riding in a car was an opportunity to offer a blessing not only to the vehicle but also to the driver and to the men who pumped the gas. (蒂帕嬤不斷地發出慈愛。她細緻入微地祝福別人——誇獎別人,讚歎別人,撫摸別人的頭髮……她對別人的祝福毫不偏袒。在登上飛機前,她會為它祝福。坐進一 輛汽車,對她而言也是一個發出祝福的機會,她祝福那輛車,也祝福司機和加油的人。)
Practicing this spirit of blessing throughout the day can make the ordinary become something special. Its a way of encountering grace moment after moment. (隨時實踐這種祝福精神,一個平凡的人也會變得有些特別。這是一種時時與優雅相遇的方式。) ---------------------------------英文來源:www.dharma.org/amysteachings.html 說明:本帖(一位佛教大師的一生和饋贈)原為優婆塞法友所發名為“補充”的帖子,今為諸法友閱讀方便,將此帖文字稍作排版(沒有改動內容),並將此帖與主 帖一起從原“其他”版面轉至“南國參訪”。特此告示!——斑竹
轉自:原始佛教論壇
能分身能穿牆能預知!佛教大成就者,因何放棄修習所有神通?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JBIspsw8us
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者。她以居士之身中年開始修行,很短時間內得到了很大的成就;她按師父指示按照《清淨道論》修行神通,並如 ...印度加爾各答 蒂帕嬤DipaMa是南傳佛教一位傳奇的大成就不受思想和情緒的束縛,從腦袋故事思想和情緒中徹底解放出來開悟者。1957年那妮四十六歲時,沉重的災難再次降臨, 她的故事讓我們(不管男性或女性)相信,佛陀的求道之路及偉大的解脫目標都是在“此生可以達到的”。《佛陀的女兒:上座部佛教大修行人的傳奇心靈》http://classic-blog.udn.com/alpineatks/126243602
【耶和華祝福滿滿】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Q7j6EmMbA 神若願意,有規則必有例外,未來無限可能,人生非常美好。哈利路亞!即將播放永遠的微笑大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eJR2q_jJUc :我心上的兒女們,我不能夠給誰奪走僅有的春光,我不能夠讓誰吹熄胸中的太陽。願你們永遠喜樂平安http://classic-blog.udn.com/alpineatks/125378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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