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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那不可愛的人/ 我的婚姻有救嗎?
2009/05/07 14:17:12瀏覽1053|回應0|推薦0

《愛之語》 摘錄

蓋瑞.柴普曼(Gary Chapman) 著

愛那不可愛的人/ 我的婚姻有救嗎?

 

那是九月中,很美的一個周末。我的妻子和我漫步經過雷諾達公園,欣賞那些從世界各地進口的植物。當我注意到安向我們走來時,我們正經過那玫瑰園。安在兩個星期前才開始接受輔導。她低著頭看著圓石步行道,似乎在沉思中。當我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她吃了一驚,可是她抬起頭來笑了。我向凱若蘭介紹了她,談笑了一會兒後,沒有任何引言地,她問了我所听過最深奧的問題之一︰「柴普曼博士,去愛一個恨你的人,是可能的嗎?」

  這問題是發自內心深刻的傷害,應該得到一個周詳的答案。我知道在下星期的輔導約定時間,我會見到她;所以我說︰「安,那是我所听過最引人深思的問題之一。我們何不在下星期討論它?」她同意了,然後凱若蘭和我繼續散步。可是安的問題在我心里並沒有離去。後來我們開車回家的時候,凱若蘭和我開始討論起來;我們回想起,在我們自己婚姻的早期,夫妻倆時常經驗到恨的感覺。我們彼此責備的話語激發了傷害,緊跟傷害之後是怒氣,于是怒氣壓抑在心里又變成了恨。然而究竟是什麼改變了我們?我們兩人都知道,是去愛的抉擇。我們都明白,如果我們繼續那種要求和責難的模式,會毀了我們的婚姻。很幸運地,大約經過了一年,我們學會了︰如何討論我們的差異而不彼此責怪;如何做決定而不破壞我們的合一;如何提供具有建設性的建議而不苛求,而最終如何說出彼此主要的愛的語言。(很多那樣的領悟,都記錄在早期的著作Toward a Growing Marriage ,Moody Press)。當我們開始說彼此的主要愛的語言,那種憤怒和憎恨的負面感覺減退了。

  但是,我們的情況和安不同。凱若蘭和我都可以接納學習和成長,但我知道安的丈夫不接納。她告訴我,前一個星期她求他去接受輔導,也懇求他看有關婚姻的書,或者听有關婚姻的錄音帶,可是他拒絕了她為邁向成長所做的一切努力。根據她的說法,他的態度是︰「我沒有任何問題,你才有問題!」在他心里他是對的;而她總是錯的(事情就是那麼筒單)。她對他的愛,在這些年中已被他經常的批評和責難所扼殺了。在十年的婚姻之後,她情感的精力已經耗盡,自尊心也差不多被毀了。安的婚姻還有任何希望嗎?她能愛一個不可愛的丈夫嗎?他到底會不會以愛來響應她呢?

  我知道安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她定期到教會去。我推測,恐怕她對婚姻存活的唯一希望,全在于她的信心。第二天,我因惦記著安而開始閱讀路加福音記載的基督生平。我非常佩服路加的寫作,也許因他是一位醫生,他注意到了細節部分;他在第一世紀有次序地記載了拿撤勒人耶穌的教導和生活風格。在很多人所稱耶穌最偉大的講章中,我誦讀了以下的話,我稱它為愛的最大挑戰。「只是我告訴你們這听道的人,你們的仇敵,要愛他!恨你們的,要待他好!咒詛你們的,要為他祝福!凌辱你們的,要為他禱告……你們願意人怎樣待你們,你們也要怎樣待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麼可酬謝的呢?就是罪人也愛都愛他們的人。」(路加福音六章27283132)

  對我來說,那在差不多兩千年前寫下的深奧挑戰,可能就是安所追尋的方向。可是她能實行嗎?有人行得出來嗎?去愛那已變成你仇敵的配偶,可能嗎?去愛一個曾咒詛你、凌辱你,而且對你表示輕視和憎恨感覺的人,可能嗎?而且如果她能做得到,會有任何回報嗎?到底她的丈夫會不會改變,開始對她表示愛和關心呢?我為耶穌古老講章中下文的余言所震驚︰「你們要給人,就必有給你們的,並且用十足的升斗,連搖帶按,上尖下流地倒在你們懷里;因為你們用什麼量器量給人,也必用什麼量器量給你們。」(
2)

  去愛一個不可愛的人之古老原則,可能在安那樣的婚姻里行得通嗎?我決定做一個實驗。我的假設是︰如果安學會了她丈夫主要的愛的語言,而且花了一段時間去說它;因著他對愛的情感需要得到滿足,最終他會回報她,開始對她表示愛。我問自己,那能行得通嗎?


  下一個星期我跟安會面,再次听她敘述自己婚姻中的恐怖情形;在結束的時候,她重復了她在雷諾達公園的問題。這次,她以陳述的方式︰「柴普曼博士,我真不知道,在他如此待我之後,到底我還能不能再愛他?!」

  「你跟你的任何朋友,談到過你的情況嗎?」我問。

  「跟兩位我最親近的朋友談過,」她說,「也跟另外一些人提過一點兒。」

  「他們的反應是什麼?」

  「退出來,」她說,「他們都告訴我,退出來,說他永遠不會改變的,說我只是在延長這種痛苦罷了。可是柴普曼博士,我就是沒辦法那麼做。可能我該那麼做,也許我就是不能相信那樣做是對的。」

  「看起來,你的宗教和道德的信念告訴你,退出婚姻是錯誤的;而?情感上的痛苦告訴你,退出來是唯一的生路。你在兩者之間做痛苦的抉擇。」我說。

  「正是這樣,柴普曼博士,我就是覺得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愛箱里的存量漸漸減少……我們對我們的配偶,沒有了愛的感覺,只體驗到空虛的痛苦。

  「我深深同情你的掙扎,」我繼續說。「你正處在一個非常困難的境況中。但願我能給你一個容易的答案。可是很不聿地,我實在不能。你所提到的兩種選擇,退出去或待在里面,都可能會帶給你極大的痛苦。在你做決定之前,我倒有一個主意。我不敢確定那會行得通,不過,我希望你能試試看。由你所告訴我的,我知道你的宗教信仰對你很重要,而且你非常重視耶穌的教訓。」

  她肯定地點了頭。我繼續著,「我要讀一段耶穌的話,我想它可以應用在你的婚姻里。」我緩慢地、從容地念著。

  「只是我告訴你們這听道的人,你們的仇敵,要愛他!恨你們的,要待他好!咒詛你們的,要為他祝福!凌辱你們的,要為他禱告……你們願意人怎樣待你們,你們也要怎樣待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麼可酬謝的呢?就是罪人也愛那愛他們的人。」 

  「那听起來是不是像你的丈夫?他待你像仇敵,而不像朋友?」我詢問。


  她肯定地點了頭。

  「他咒詛過你嗎?」我問。

  「太多次了!」

  「他虐待過你嗎?」

  「時常!」

  「他說過他恨你嗎?」

  「是的。」

  「安,如果你願意,我想做一個實驗。想看看,如果我們應用這個原則在你的婚姻里,會發生什麼事。讓我來解釋我的意思。」我接下去對安解釋情感箱子的那種概念;以及當箱子的存量少得像她的情況,我們對我們的配偶會沒有愛的感覺,只體驗到空虛和痛苦。因為愛是如此深的情感需要,缺少它的時候,也就是我們痛苦最深的時候。我告訴她,如果我們能學習訴說彼此主要愛的語言,情感的需要可以得到滿足,正面的感覺可以再生。」

  「那對你有意義嗎?」我問。

  「柴普曼博士,你剛好描述了我的人生。以前,我從沒看得那麼清楚。結婚以前,我們談戀愛,可是婚後不久,我們就下了高峰;而且我們沒有學習說彼此的愛的語言。我的箱子已經空了很久,我確定他的也一樣。柴普曼博士,如果我早點兒了解這些概念,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安,我們不能回頭,」我說。「我們所能做的是嘗試使未來有所不同。我想提議一個為期六個月的實驗。」

  「我願意試任何事。」安說。

  我想我喜歡她積極的精神;可是我不確定,她是否了解這實驗將會有多麼困難。

  「讓我們從陳述我們的目標開始。」我說。「如果,在六個月內,你可以有喜歡的願望,那將是什麼?」

  安沉默地坐在那兒好一會兒,然後,她在沉思中說︰「我想看到格林能再愛我,而且藉願意花時間跟我相處來表示他的愛。我想看到我們一起做些什麼事,去什麼地方。我想感覺到他對我的世界有興趣,我想看到我們外出吃飯的時候,一起談話。我想要他听我說話,想感覺到他重視我的意見。我想看到我們一起旅行,而且玩得很開心,我想知道他重視我們的婚姻超過一切。」

  安停了一會兒,又繼續,「在我這方面,我想能再對他有熱情和正面的感覺。我希望能再尊敬他、以他為榮。現在,我沒有那些感覺。」

  安說話的時候,我在筆錄。當她說完了,我朗讀她所說的。「那听起來像是相當的目標,」我說,「可是,那真是你要的嗎,安?」

  「現在听起來像是不可能,柴普曼博士,」安回答,「可是,有一個美好的目標,那是我想要看到的。」

  「那麼,讓我們立下決定,」我說,「這將是我們的目標。在六個月之中,我們要看到你和格林有這樣愛的關系。」

  「現在,讓我提出一個假設。我們這實驗的目的是要證明這個假設是否成立。讓我們假定︰如果你能在六個月中,經常地說格林主要愛的語言,那麼在某一天,他對愛的需要會開始得到滿足;當他情感的箱子滿了之時,他會開始以愛回報你。這假設是建立在愛是我們最深的情感需求的觀念上;而且當那個需要得到滿足,我們會傾向于正面響應那個供應的人。」

  我繼續說︰「你了解,那個假設使你完全處于主動的地位。格林並不想為這個婚姻努力,而?卻想。這個假設是,如果你能引導自己的精力朝向正確方向,很可能格林最後會回報你。」我念了路加醫生所記載的,耶穌講章的另一段︰「你們要給人,就必有給你們的,並且用十足的升斗,連搖帶按,上尖下流地倒在你們懷里;因為你們用什麼量器量給人,也必用什麼量器量給你們。」(路六38)

  「我所了解的是,耶穌乃是陳述一個原則,而非一種操縱人的方式。」一般說來,如果我們對人仁慈、有愛心,他們也會傾向回報我們的仁慈、愛心。那不是說,我們可以借著對人仁慈,而使他仁慈。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可以自由選擇棄絕愛、離棄愛,甚或是唾棄愛。沒有人能保證格林會對你愛的行動有反應;我們只能說,很可能他會有反應。」(一位輔導者,從不能以絕對的確信,預測個人的行為。根據調查研究和人格研究,一位輔導者,只能預測一個人在某一情況中可能有的反應。
)

  在我們同意這個假設以後,我對安說︰「現在,讓我們討論你和格林主要的愛的語言。從你已告訴我的來推測,我假定精心的時刻,可能是你主要的愛的語言。你認為呢?」


  「柴普曼博士,我也這麼認為。早些日子前,當我們花很多時間一起談話、一起做事時,我才感覺他是真的愛我;我最希望的就是婚姻中的這部分能夠恢復。當我們花時間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他似乎真的關心我;可是看丈夫總是做其它的事,沒有時間和我談話,沒有時間跟我做任何事時,我就感覺那些事務和工作,比我們的關系更重要。」

  「你認為格林的主要愛語是什麼7.」我詢問。

  「我認為是身體的接觸,尤其是婚姻中性的部分。我知道當我覺得他比較愛我的時候,我們在性的方面通常比較活躍,他會有不同的態度。我想那是他主要愛的語言,柴普曼博士。」

  「他曾經抱怨過你對他說話的方式嗎?」

  「嗯,他說我總是嘮叨,還說我不支持他,說我總是反對他的意見。」

  「那麼,讓我們假定,」我說,「『身體的接觸』是他主要愛的語言,『肯定的言詞』是他次要的愛的語言。我會這樣推測是因為如果他抱怨負面的言詞,顯然正面的字詞是對他有意義的。」

  「現在,讓我建議一個計劃,來測試我們的假設。比如你回家對格林說︰『我想過我們之間的問題,我決定要做一個好妻子。所以,如果你有任何有關我能成為一個好妻子的建議,我要你知道,我能接納它們。你可以現在就告訴我,或者想想看再告訴我,我真想努力做一個好妻子。』不論他有什麼反應,負面的或是正面的,只把它當做一個參考。你的開場白,可以讓他知道在你們的關系中,有不同的事要發生了。」

  「然後,根據你的猜想——他主要愛的語言是『身體的接觸』,和我的推測——他次要愛的語言可能是肯定的言詞,那就連續一個月,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這兩方面。」

  「如果格林給了你有關成為好妻子的建議,接受那些資料,並把它們排進你的計劃里。在格林的生活中找出他的優點,以言語肯定它們。在那期間停止所有的口頭抱怨;如果你要抱怨什麼,寫在你個人的筆記本里,不要對格林說什麼。」

  「在身體的接觸和性關系方面,開始采取更多的主動;不只是對他的動作有反應,而要以積極的態度使他驚奇。為行房立下一個目標︰前兩個星期至少每星期一次,後兩個星期至少每星期兩次。」安告訴我,在過去六個月之久,她和格林只行過一、兩次房事。我預料,這個計劃會很快地使死灰復燃。

  如果你宣稱你有哪些自己並沒有的感覺,那是虛偽;可是,如果你表達一個愛的行動,是為了對方益處或樂趣而設計的,那就是一個抉擇。

  「哦,柴普曼博士,這將會是很困難的,」安說。「當他總是忽視我的時候,我發覺很難在性方面對他有反應。在我們的性關系中,我覺得是被利用而非被愛。他表現得像是在平時我完全不重要,等他要上床了才想到利用我的身體。我實在怨恨那種情形;我想那就是為什麼在過去幾年中,我們不常行房的理由。」

  「你的反應是很自然,很正常的。」我使安放心,「對多數的妻子來說,想跟丈夫在性的方面親近的那種願望,是出自她們被丈夫所愛的感覺。如果她們覺得被丈夫所愛,她們才會渴望性的親密;如果她們不覺得被愛,則多半會覺得在性關系中被利用了。那就是為什麼去愛一個不愛你的人,是極端困難的事,那違反了我們的天性。你恐怕必須極度地仰賴你對上帝的信心,才有辦法去這麼做。也許,如果你再讀耶穌的講章;愛你的仇敵、愛那恨你的人、愛那利用你的人,可以對你有所幫助,然後請求上帝幫助你實行耶穌的教訓。」

  我知道安听懂了我說的話。她點頭點得很輕,她的眼楮告訴我她有很多問題。

  「可是,柴普曼博士,當你對一個人有如此多負面的感覺,卻要在性的方面表示愛,那是不是很虛偽?」

  「也許區分愛為一種感覺和一種行動,可以幫助我們。」我說。「如果,你宣稱你有哪些是你沒有的感覺,那是虛偽;而且,如此虛假的溝通,不是建立親密關系的方法。可是,如果你表示一個愛的行動,而它是為了對方的益處或樂趣而設計的,那就是一個抉擇。你並不是宣稱,那個行動是出自內心情緒的相連;你只是為了他的益處而選擇做某件事,我想那應該是耶穌所說的。」

  「想當然地,我們不會對恨我們的人有熱情的感覺,那是不正常的;可是,我們可以為他們行使愛的行動,那只是一個抉擇。我們希望藉此對他們的態度、行為和待人,會有正面的影響;至少我們選擇了為他們做正面的事。」

  我的答案似乎使安滿意了,至少現在是如此。我感覺我們將會再討論這個問題。我也覺得,如果這個實驗能行得通,那是因為安對上帝的深厚信心。

  「過了第一個月,」我說,「我要你問格林你的表現如何。用你自己的話問他;『格林,你記得幾個星期以前,我告訴過你我要試著做個好妻子嗎?我想問問看,你覺得我做得怎麼樣。』」

  「不論格林說什麼,都把它當做參考。他可能會譏諷、會無禮,或者有敵意,也可能會是積極的。不論他的反應是什麼,不要爭論,只要接受,而且讓他確知你確實很認真要成為一個好妻子;並知道如果他有另外的建議,也會被你接納的。」

  「照著這個模式,在整整六個月中,每個月問一次他的感想。無論直到何時格林才給你第一個正面的反應,當他說︰『你知道,我必須承認,當你最初告訴我,你要試著做得好一點的時候,我差不多是一笑置之;可是我得承認,這會兒的情形卻有些不同了。』這時你會知道,你的努力已經在情感上接觸到他了。他可能在第一個月後,會給你正面的反應,或者在第二個或第三個月以後。在你收到第一個正面反應的一個星期後,我要你向格林提出一個請求,也就是你想要他做的事,而且是跟你主要的愛的語言一致的。例如,一個傍晚,你可以對他說︰『格林,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你記得我們以前一起玩拚字游戲的情形嗎?我想在星期四晚上跟你玩拚字游戲。孩子們會待在墨麗家。你想那有可能嗎?』」

  「請要求明確,不籠統。不要說︰『你知道嗎?我希望我們能多花些時間在一起。』那太含糊了,而且你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做到了?你的請求明確,他可以確實的知道你要的是什麼,而且你也會知道,當他去做的時候,他是選擇為你的益處而去做的。」

  「每個月向他提出一個請求。如果他做了,很好;如果他沒有做,也沒關系;可是,當他做的時候,你會知道他對你的需要有了反應。這個過程,目的是要教導他你主要愛的語言,因為你的請求跟你愛的語言是一致的。如果他開始選擇以你的主要語言來愛你,你對他的那種正面的情感,會開始重新浮現出來;你的愛箱會開始滿起來。遲早,你們的婚姻會實際地重生。」

  「柴普曼博士,如果那能夠發生,我願意做任何事。」安說。

  也許在你的婚姻里,也需要一個神跡,何不試試安的實驗?

  「好,」我響應說,「那需要很多的努力,可是我相信它值得一試。我個人也很想知道,這個實驗是否能成功,我們的假設是否能成立。在這個過程中,我希望定期地跟你會面——也許每兩個禮拜一次,而且我希望你保存自己每星期給格林肯定言詞的記錄;還有,我要你把抱怨的單子帶來,就是你寫在筆記本里,而沒有對格林說的。也許從那些不滿中,我可以幫助你建立對格林的明確請求,它們可以幫助你克服一些挫折。最後,我要你學習如何以建設性的方式,述說你的挫折和憤怒;而且和格林一同學習,如何解決那些憤怒和沖突。可是,在這六個月的實驗期間,我要你先把它們寫下來,不要告訴格林。」

  安離開了,我相信對于她的問題︰「去愛一個你所恨的人,可能嗎?」她已有了答案。

  在接下來的六個月中,安看到格林的態度和對待她的方式上,有了極大的改變。第一個月,他的反應是無禮且不當一回事的。可是,在第二個月以後,對于她的努力,他開始有了正面的反應。後來的四個月中,幾乎是她所有的請求,他都有正面的反應,而且她對他的感覺也開始有了徹底的改變。格林從沒來上過輔導課,可是他听了我的一些錄音帶,而且跟安討論過它們;後來他甚至鼓勵安繼續她的輔導課;因此在我們的實驗之後,她又繼續上了三個月。直到今天,格林對他的朋友們發誓夸贊我是「制造神跡的人」。事實上,我知道愛才是神跡的制造者。

  也許在你的婚姻里,也需要一個神跡,何不試試安的實驗?告訴你的配偶,你想過你們婚姻的問題後,決定在滿足他或她的需要上,有所改善。請他告訴你一些如何能改善婚姻的建議;他的建議將是他愛之語的線索。如果,他沒給你建議,根據多少年來他所抱怨過的事,來推測他的愛的語言;然後在六個月中,集中你的注意力在那種愛的語言上。在每一個月結束的時候,請你的配偶對你的表現發表一些意見;並且提供另外的建議。

  任何時候,當你的配偶表示他看到了進步,等一個星期,然後向他提出一個明確的請求。這個請求應該是你真的要他為你做的事。如果他選擇去做它,你會知道他對你的需要有反應。如果,他不答應你的請求,繼續愛他。也許下一個月,他會有正面的反應。如果你的配偶借著響應你的請求,開始說你愛的語言,你對他的正面的情感會回來,那麼遲早你的婚姻會再次重生。我不能保證結果,但是我輔導過的很多人,都經歷過這愛的神跡。

(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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