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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1 11:15:32瀏覽1416|回應1|推薦7 | |
在地方有心人士不斷奔走之下,台北市信義區的「雙和社區史」終於付梓,也引燃我這社區「原住民」的濃烈在地情,不吐不快。 雙和社區範圍包含整個吳興街284巷,是一個地處山邊的完整型社區,正因為地形封閉,反而造就了社區居民間的關係更加緊密,彼此情同手足。雙和社區的前身是新功里,其中包含了四四兵工廠的眷舍—四四東村,我小時就是在這個村子里長大的。以前大家都說眷村是「竹籬笆」內社區,大家的關係也比外面更緊密。尤其,過年村子裡的長輩們,都會帶子女從第一家拜年拜到最後一家,小孩子也從第一家吃到最後一家,看看哪一家媽媽的作菜手藝最好。 記得讀小學時,全村只有一台電視,就是村長家,每到星期五晚上,大家就自動到村長家門前報到,村長伯會把電視搬到門口,全村的人一起看「勇士們」。這種情景誠如李立群和李國修在表演工作坊「那一夜我們說相聲」中,「電視與我」段子的現實版。 在過去那段強調「莊敬自強、處變不驚」的「反共抗俄」歲月裡,全村一起看電視,是全村人的重要娛樂,甚至是唯一的娛樂。但是,這些年向孩子們講起這一段故事,小孩的第一個反應是,「為什麼不在家裡看?是不是那裡有很多朋友?」真是時空環境的不同,小孩完全不能理解當時全村只有一台電視的景況,看來可能只能等他們長大後,慢慢從相聲中去體會了。 小時候,除了四四東村到山邊一些農舍之外,雙和社區附近全部都是農田、池塘,對於我和附近的這些小孩而言,這就是我們的遊樂場。從我小時候,台北醫學院和附近居民的關係就一直都很緊密,北醫校園就像小時候的後院,星期天和寒暑假,附近的孩子們都會一起到北醫打籃球。我還記得,北醫的最後一棟樓是解剖室,附近小孩都會相約到那裡比膽量,看誰敢摸解剖後的骷顱頭。有時大家還會晚上相約到六張犁的墳場,比誰敢躺在墳墓上睡覺。現在回頭想想,小時候做這些事,「還挺無聊的」。現在六張犁的墳場已經遷移大半,北醫的管制也不會像當年那樣寬鬆,現在的孩子只怕再也不會有類似的體驗了。 社區附近的第一棟公寓,是六十年左右蓋起的「豔陽山莊」,此後就不斷開始蓋起新的住宅,陸續發展至今,一路看著地方成長、繁榮,點點滴滴,恍如昨日。 雙和社區可以說是臥虎藏龍之地,社區出身的凌峰、李立群,很早期就在演藝界紅片半邊天;在軍方則有丁振東將軍、和我哥哥費鴻波將軍等多位將領;目前在政壇的則有王正德市議員和立法委員的我。大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和當初社區長輩的提攜、教誨有直接的關係;尤其是王議員和我,更是靠鄉親的一票一票的支持,才能夠有機會出來為大家服務。 這幾年,在地方人士不斷努力之下,雙和社區發展蒸蒸日上。在社區巡守隊志工的努力之下,社區的安全提升、居民也更加安心。因此,每年台北市政府所舉辦的社區評鑑,社區巡守隊都獲得優等以上的獎項,充分表現用心受到居民普遍之肯定。社區發展協會在歷任理事長不斷努力之下,舉辦文藝走廊、社區綠化,並舉辦各種課程。這些種種,不僅豐富了社區居民的生活,發展協會也成為社區裡最有人氣的活動場所,即便在沒有課程的時候,也有很多長輩們在那裡下棋、話家常,藉此凝聚彼此的感情。 此外,包括社區的環保志工隊、壘球隊,對於凝聚地方情感、促進和諧都有很大的貢獻。我雖然也是壘球隊的成員,但因為忙於問政工作,至今參與的次數寥寥可數,實在相當汗顏,也在此一併向劉錦輝兄和壘球隊所有兄弟姊妹表達歉意。今天看到雙和社區的發展與進步,令我感覺到身為雙和大家庭成員的光榮,同時鴻泰願意與大家一起為營造優質居住社區而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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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