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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1 19:52:30瀏覽265|回應0|推薦2 | |
出現在曹府音樂會的《小樂段 》 5月15的演奏會上宏寬哥哥曾經提到,必先姐姐告訴他的16歲就練貝多芬奏鳴曲29的人"Karlheinz Stockhausen "(1928-),我一直到查到下面出自必先姐姐的話,看到必先姐姐他的推崇,才真正確定是他--因為很難想像她對現代音樂的態度如何... 在刺激下,16歲也練了貝多芬奏鳴曲29,宏寬哥哥愛上第三樂章,一種特殊的感召讓他決定放棄其他人生的想法,而專心「成為鋼琴家~~不!是, 彈鋼琴...」--自從手傷後,他已經練習逐漸不把自己與鋼琴看為"一體",而那日我們看到他對演奏的謹慎與嚴苛自我要求,已經是內化許多之後的態度了,可以想見他原本投入之深。 他很謙虛,在昨日寄給大家的東森聯結中也提到--覺得13歲出國前,班上許多人彈得比他好。他是以小號的"資優兒童"名義出國,當時心中想的是要念科學,不過到了德國,必先讓他跟著自己最後的恩師Hans Leygraf學琴。但直到演奏會上與我們說的那一次經歷,才讓他真正感受琴音中深刻的一面。 整個訪談中,可以看到非演奏時,宏寬先生輕鬆的一面。說到目前得意門生王羽佳,他更面露溫柔:「彷彿準備幾十年, 就為了這樣一個學生」。部份基於這樣的感覺,他也打算自教學生涯退休:「感覺到肩膀一鬆、沒有負擔,不再需要教了!」。到最後,以幾乎嘻笑的態度,宏寬哥哥談想學卡拉揚打坐就真得受傷必須打坐的荒謬巧合。 一直在想自己這幾天的一頭熱--企圖尋找鋼琴家背後的面貌與思緒的線索,其實是為了自己。與Marcel說,演奏者重彈舊曲時心中當然充滿自己,而聆賞者在當下又何嘗不是?但除了音樂的主觀與直觀帶給人的感動之餘,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這是一個與我(們)一起成長的鋼琴家,在相似的年代、不同的文化空間中,我們把許多私密的心情、對生活的憧憬,投注給了錄音帶中的聽得懂你的語言的樂者,彈奏者在那一刻,也化身為聆賞者的聆聽者。 而Marcel最大的滿足,則是看到『追憶逝水年華』的場景,無預警地在曹府音樂會中演出,一個熟悉的樂音,與一段生命的感觸,從書上、電影中,跳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小樂段變成蕭邦24首preludes,書中的MARCEL變成了現實中的Albertine‧‧‧‧‧ 「表示作者與導演敘述的是人生真正可以發生的情境,而非隨意濫情。」這位先生說。 嗯,很想打人,又覺得挺有道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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