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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3 01:37:39瀏覽284|回應1|推薦4 | |
大約有兩年的時間了,研究上的壓力、台灣社會人際的枷鎖,和對於那一個她意義上的追尋,加總一起成為眉頭深鎖和壞脾氣的源頭,這源頭像黑天使一樣,像烏鴉一般,時常在有話說不出口的深夜片刻盤踞心頭。 很多東西都是自作自受,而怨不了任何人的;很多文化傳統也不是一介憤青書生能夠立即撼動的;這是世界上有很多社會系統,從最強權先進到最落後部落的,都有他的遊戲規則,學術界如此,老一輩人定義的台灣秩序更是如此,要嘛就玩通它,有能耐在將來關鍵時刻全部摧毀改成自認的西化那一套;不然就是離開。 很壓抑的華人社會,竟然原本外放、衝動的個性這四年下來也學會了藏與疏離,帶有台灣特色的。否則很多旁邊的人質是無辜倒楣的,很多人真的都不應該受氣的,尤其是相信你、傾聽你的受教者。 卅四了,好多的雜音好多的混濁持續蔓延,幸好我在尋洋的那幾年培養下來的一樣最純粹晶瑩的東西從未離開我,是我忠貞的陽光好友:慢跑。 跑起來我的煩惱與壓力頓失消散,跑起來洗滌我的心靈,之後總能回到那個我對書本最原始的興趣與熱情,回到堅信的人生哲學,像信仰一般,甚至遠大過於世俗宗教的威力,汗水是我的救贖。 自從2012年太魯閣初半馬的正式比賽以來,2013年我即將挑戰兩場全馬,艾柏特尋洋從來就有一個無法快速達陣的宿命,很清楚很清楚,不要換了位置就換了初衷,切記切記。 但是老天給我混然天成的語文能力與固執持久的續航力,仍是血液因子,應該好好珍惜。該是回到美國攻博士時期的那種心境,再一次全神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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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