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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22:01:31瀏覽238|回應0|推薦6 | |
人真的是一種容易遺忘,也很容易憶起的動物,也或許是因為魔蠍座喜歡囤積的個性使然,很多箱子底的連結,在長假時容易又觸通起來,回台灣待在台中已經兩年半了,比起先前在美國的五年多還不足一半,今天讀到清大一位抨擊五年五百億的理工退休教授,提及他當年有機會留在歐洲任教,但他不想,因為他不喜歡用英語,無法用英語表達情感,我則完全相反,我喜歡用英語生活與工作,儘管我同樣喜歡用中文創作,博士剛拿到時我是非常想留在美國大學任教的,無奈經濟谷底與實力尚缺,我回到故鄉台灣。
常常看著講台下的這群蘿蔔頭,對未來朦朦懂懂的青春臉龐,不禁對照起自己十九廿時那個聯考尾巴的壓力年代,當起所謂的大學教授後反而有點走生命回頭路的感覺,或者說不斷在付出時感覺自己被掏空,想起前人恐怖的告誡:很多留美博士回台任教的感想是,讀博班時才是人生高峰,之後就走下坡了。 我一直在抗拒這句咒語,用盡各種方法,不管在哪種意義上?為自己好也為學生好! 台灣真是個後殖民社會,活在歐、美、日大國的影響下有時汲取養分,有時彼此衝突,這種現象在大雜燴的學界尤其是,理工我就不論了,人文社會界的矛盾非常嚴重,只是與市井、媒體的亂象方式不同而已,這在強盛、自我認同強、專心發展的先進國家真的不常見,這是台灣的宿命,或者說要是沒兩岸問題羈絆搞不好我們早就是亞洲那個的「日本」。 我最近得了一種不容易感性寫作的便秘病症,事實上礙於一種很奇怪的社會期待(自以為)似乎不太敢在網路上抒發感情,這裡是台灣不是美國了,我也不再是那個可以大聲哭、盡情叫的窮留學生了,這幾天靜下心來除了做研究之外,我聽著喜歡的音樂,慢慢找回那罐遺失的顏料,她會回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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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